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两段音频播完了,会议室内所有的高层都变了脸色。
这样公然歧视有色人种的言论,在山姆国完全是人人唾骂的。
但是最可怕的不是这种唾骂,最可怕的是最后一段,森普先生说希望有个香肠国元首一样的人物,像屠|杀闪米特人一样屠|杀|掉有色人种,进行民族清洗这种话!
这特么已经不是普通的反政治正确了,这完全就是灭绝人性的纳|碎|言论啊!
森普先生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他看向自己的助理,艰难道,“把手机给我。”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助理把手机递给他,沉默地站在一边,而不是像过去那样,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发表了这种言论,还被录音了,森普先生以后一定会变得臭名昭著的,他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遭到全国的抵制。
森普先生将声音放到最大,重新听了一遍两个音频文件,一边听一边抖,到最后脸色发白,手机从手中滑落。
助理连忙飞扑过去,拯救了自己的手机。
其他公司的高层看向森普先生,纷纷表示自己打算辞职,“森普先生,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或许要搬到旧金山,所以不得不辞职。”
辞职的理由五花八门,说得都很恳切。
森普先生本来就又惊又怒又怕的,再听到所有人都在跟自己提离职,气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还在索斯板迅豪华的办公室。
助理见他醒过来,松了口气,“森普先生,由于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支付得起救护车的费用,所以没能给你叫救护车,很抱歉。”
森普先生觉得这话绝对是奚落,他森普什么时候会连救护车的费用也付不起?
等他想起自己已经身败名裂,公司又濒临破产时,马上变了脸色,差点又晕了过去。
助理拍了拍他的背,见他确实没事,便站起身担忧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从窗口往外看。
森普先生见他对自己格外疏远,十分不满意,“你在做什么?”
助理回过头来,“森普先生,很多黑人围在了公司门口,你最好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他们怎么敢?”森普先生说着,狼狈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直奔窗边,从窗口看向外面,见公司门口坐了几千个黑人,有的手上拉着横幅,有的拿着大喇叭喊话。
森普先生稍微一看一听,就发现横幅是禁止种族歧视和骂他的,大喇叭的喊话全是骂他的!
这次真的完蛋了!
森普先生心中一寒,再次跌坐在地上。
有了这样的名声,他绝对不可能再成功融资了。
无法融资,那索斯板迅,就得破产!
这一切都是该死的大卫做的,他害了他!
可是森普先生不甘心,他咬着牙思索良久,决定出面道歉以挽回自己的声誉,从而争取融资。
然而他刚露面,就被糊了一脸臭鸡蛋和屎尿,浑身臭不可闻!
终于在警|察的帮助下离开公司,艰难地驱车回到家,森普先生马上进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然后让团队帮自己进行公关。
团队本来已经绝望了,打算远离森普先生的,见森普先生如此顽强,被激起了意思奋斗的欲|望,马上开始帮忙写道歉的稿子。
可惜无论这份稿子写得多么动人,都无法消除有色人种的恶感。
特么种族|歧视已经很严重了,这位不仅歧视还想民族清洗,这还是人吗?这样的人如果轻易得到原谅,那他们这些忧色人种以后还有活路吗?
所有有色人种都行动起来,表示拒绝接受森普先生道歉,并希望政府能够严惩他!
其中曾在某届大选中为了支持一个稍微处于劣势的候选人而出钱出力的华裔,这次再次团结起来出钱出力,帮忙操纵舆论,决定搞死森普先生。
这样凶残的货色,不早点搞死,以后死的有可能就是他们了。
作为移民的人,背后再也没有国家保护,他们没有别的依靠了。
森普先生见事件越演越烈,越来越多的有色人种游|行|示|威,一颗心越来越沉。
他不想认输,于是把以前积累的人脉都拿出来,一家一家去寻求帮助。
可惜没有人敢和他扯上关系,他接连几日都只能白跑一趟。
跑了几天,森普先生的头发全白了,整个人苍老而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个多星期前的富贵绅士气度。
而公司,不得不宣布破产!
陶夭夭这些天专门花了点时间看森普先生和索斯板迅的下场,一出一出的,觉得比连续剧还要精彩几倍。
吃瓜群众们早恨极了森普先生和索斯板迅,这次知道森普先生惹上了麻烦,都一个劲儿地带着几个g的图翻墙去落井下石,将国骂省骂各种地方骂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穆欣扬眉吐气地看着吃瓜群众们的评论,觉得比大热天吃了西瓜还要爽。
“喜大奔普,终于破产了!”
“从我知道他们首席执行官的名字起,我就觉得和那个杀妻案的凶手很似,绝对都不是善茬!民族清洗,果然是狠茬子!”
“卧槽,山姆国不是一向标榜民主自由和平等的吗?请告诉我平等在哪里?”
“美分和精英怎么不出来洗了?来呀来呀,我们帮你们打水,你们一起来洗地啊,我们想看看这次洗地的正确姿势是什么样的!”
“突然很为移民的华裔担心,山姆国这样的变态肯定不止一个,要是有一天真的执掌了政权,他们估计会死无葬身之地!”
“楼上的,人家移民的一个个身家丰厚,哪里需要你担心了?”
“恶心的山姆国人,恶心的民族!”
看完了热闹,陶夭夭收拾心情,继续埋头研究。
既然地球上有这样包藏祸心的变态,她还是加紧研究,争取早日搬到火星上去住吧。
卓其华、秦三、宋思远和蒋明吉四个又约了一起吃晚饭。
只是大家的食欲都很不好,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
看了看彼此消瘦的面容,蒋明吉挤出笑容,“好了,大家不要胡思乱想,那只是森普一个人的想法而已,在现代社会,谁还敢搞屠|杀这样的大事?我们不用杞人忧天的。”
宋思远幽幽地笑了笑,“想不想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都移民了,想要再移民回去绝无可能。国内的绿卡越来越难拿了,对我们这些移民出来的人来说,更难。”
“说这些晦气话做什么?我们都在nasa任职,我们都是科学家,就算出事,也不会是我们出事。”秦三说道。
蒋明吉点点头,看向神思不属的卓其华,“其华,你也不要多想了。”
卓其华回过神来,看了蒋明吉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想也没用,可有时总是忍不住想。
秦三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其实有这么一出也挺好的,估计在实验室,我们的地位会得到提高。就算得不到提高,也绝对不会被欺凌了。”
这次的事闹得很大,全国人民都知道了,nasa为了保持内部团结,并且安抚有色人种,一定会减少实验室内的不平等现象的。
“这话说得有理。”蒋明吉点点头,脸上浮上喜意。
这么一来,他们这些移民就有机会一展所长了!
聚餐完毕大家各自散去,回到家之后,都有志一同地用小号上社交网络抨击森普先生和大卫,希望这件事一直闹下去。
闹得越厉害,对他们越有好处!
森普先生以为破产已经是自己最坏的结局了,可万万没想到,那只是一个开始。
之后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以至于他东躲西藏根本没法找大卫的麻烦。躲藏了两个月,他苍老不堪,还跛了一只脚,终于让前来寻仇的各路人马产生了怜悯之心,不再来找他麻烦。
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想起从前的意气风发,森普先生对大卫恨之入骨。
他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便买了各种工具,去找大卫寻仇了。
虽然大卫搬了家,但森普先生凭着对大卫的了解,还是很快找到了他。
观察了两天,森普先生看着自己跛了的脚,心里有了主意。
大卫自从发现自己发酒疯,把准备拿来要挟森普先生的录音发到了社交网上,就知道自己得罪狠了森普先生,因此马上躲了起来。
提心吊胆地躲了两个月,知道如今的森普先生特别惨,被好几拨人追杀,大卫终于松了口气。
森普先生死了,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正当他放下心中的恐惧,森普先生就拿着斧头来了,在他不备的时候,先砍断了他的左脚,之后又狠狠地敲断了他的右脚。
被打断了腿,这是从前没有过的痛楚,大卫当即放声尖叫。
可惜他住的是贫民区,周围都是发酒疯大喊大叫的疯子,他这样的惨叫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森普先生听着大卫凄厉的惨叫,看着他的一双脚拖在地上无法动弹,满意地笑了,低头凑近他,“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你最好深深地记住。”
大卫痛到了极点,他怨毒地看着森普先生,见他靠近自己,眼中凶光一闪,死死地咬住大卫的耳朵,直至将大卫的耳朵咬了下来!
这次凄厉大叫的是森普先生,他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力气咬掉他的一只耳朵!
可惜说什么都迟了,森普先生获救之后,就少了一只耳朵。
不过看着双腿皆断了的大卫,他疯狂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惨,可是大卫比他还要惨,说到底,他赚了。
不过笑声只持续了十多秒钟,很快就变成了凄惨的哭声。
森普先生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拿自己和低贱的大卫相提并论!
国外有留学党,从左邻右舍以及社交网上得知森普先生和大卫的凄惨下场,马上兴致勃勃地上传到国内,让吃瓜群众看看当初辱骂种花家人民的两人的下场。
吃瓜群众果然大为高兴,开了无数个帖子表示了自己的喜悦之情。
至于美分和精英们一口一个没有同情心理,都被吃瓜群众们狠狠地怼了回去。
“狗咬狗的两个垃圾,我们为什么要有同情心理?”
“就是没有,来咬我啊!”
“不怕屠|杀就去同情这两个变态……啊,我怎么忘了,一般这样抱怨国内不公又极度向往山姆国的,都是没资格移民的loser,连害怕屠|杀的资格都没有,哈哈哈……”
“快去抢红包,二世祖在鸭脖发红包庆祝森普和大卫倒大霉!”
“这次怎么也发?上次索斯板迅破产之后,他不是已经发过了吗?”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二世祖有钱,心情又爽,发一次红包怎么了?一万几千,在人家心目中根本就不是事儿!”
穆欣又吃了一次瓜,心满意足神采奕奕,知道可以抢红包,马上去了二世祖的鸭脖磨刀霍霍地抢!
陶夭夭知道森普先生和大卫竟然有这样悲惨的下场,表示了震惊之后就笑了。
这两位,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卓平严被花听夏拦下来时,心情很差,“我想我们已经钱货两讫了。”
花听夏看着卓平严冷淡的脸,“没有钱货两讫,我有你的孩子了。”这句话说得没多少底气。
在她的千盼万盼下,她不仅难产了,还生了个没用的女婴。
知道是女婴,她就知道,绝对没办法要挟嫁入卓家了。
卓平严的眉头马上皱得死紧,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我想我或许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听着卓平严咬牙切齿的话,花听夏下意识退了一步,“你没有听错,我生下了你的女儿。”
卓平严发现自己没有听错,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我不管什么孩子,反正我不会要,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还是人吗?自己的孩子也不要?”花听夏愤怒地看向卓平严。
卓平严冷笑,“你来找我,难道不是想把孩子塞给我,再叫我给钱吗?我不要孩子就是不要,起码不像你拿来还钱。骂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花听夏脸色刷白,彻底明白卓平严不会和她说什么情谊了,便收起心中仅剩的柔软想法,“我需要钱,你给我一笔钱我就闭嘴,不然我会闹出来。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我闹出来的。”
卓平严的确不敢让花听夏闹出来,闹得苏见蓝知道。
所以他妥协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