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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女配恋爱日常-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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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他们握起来的手对季识逍摇了摇,笑道:“我们回去吧。”企图假装自己做得是一件极其普通极其正常的事情。
  季识逍忽然笑了笑,他即使笑的时候也是浅淡的笑,只是眉眼清阔,连身上负的剑也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冷冽的感觉。
  他动了动唇,好像想说点什么。
  乌梦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急急地道:“你不会是要笑我吧,好过分啊!”
  她强调道:“你不能笑我,我才把手移开。”
  季识逍点了点头。
  乌梦榆移开手来,听见季识逍道:“我没有笑你。笑的原因从来都只有一种。”
  他扬了扬眉,感受着手心里的感觉,再将那枚在他们手心里的叶子抽出来,“我现在觉得,我也很喜欢芷榆树。”


第72章 锦绣无双(六)
  乐声轻轻慢慢的; 和这南雪城里温柔的微风混在了一起,一曲奏罢,白姝颐方才收了琴。
  她方才所弹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曲子; 若不是七彩音的传承千年底蕴深厚,这曲子根本早就失传了。
  “碧吾前辈; 您对我考验的便只是奏一首曲吗?”白姝颐问。
  回答她的是“沙沙”作响的树叶声音; 这样一棵巨大的树即使是轻轻飘动,看起来也是颇为壮阔的景象。
  “那晚辈告辞了。”
  树叶的声音更轻了些。
  白姝颐抬起头; 眼里映着些灯火:“您是说,看到我身上有同裴闲的因果线……”
  碧吾好像还在说什么; 她的神色几经变幻:“不可能啊; 我遇见他之时,他的心魔境界已经难以突破,既然十八年前他就带舍利子到过这里,为何又将舍利子还给了大慈悲寺。”
  “若有舍利子在; 他的心魔也不至于蹉跎他至此。”
  碧吾树的摇动停下了,叶子一片接着一片地飘落下来; 在枝桠处又迅速地冒出新的叶子来。
  白姝颐怔怔地听着碧吾说的话:“……我明白了。多谢前辈告知。”
  徐知行又打出三枚铜钱去:“前辈前辈; 咱停下; 这比因果线我怎么比得过您啊,我今年不过二十岁,您这以大欺小的也太过分了吧。”
  碧吾树不管不顾地,枝条横飞乱舞,每一根都在逼着他的退路。
  徐知行将手伸出来:“前辈前辈,不比了不比了; 您别毁我身上的因果线啊; 我攒了好久的; 我不去第二层总行了吧。”
  碧吾树的攻击总算停了下来。
  徐知行呲牙咧嘴般地,揉了揉自己身上的伤口,却又听见身旁的修士道:“可以了,您已经可以上第二层去了。”
  他奇道:“我可没通过考验啊。”
  那人叹道:“碧吾大人只是很少遇见同样修因果的后辈,太寂寞了,想同您开开玩笑而已。”
  徐知行望了望碧吾树:“谢了。”
  寂寞,是该寂寞的,这碧吾树上万年的修为,怎么也该是五洲四海第一强者了。可它为什么又甘心蜗居在这小小的南雪城里。
  *
  “那我去睡觉啦?”乌梦榆对季识逍道。
  季识逍点点头。
  他们俩的房间正好是正对着的,乌梦榆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里,将门合上,直到她听见季识逍的门合上的声音。
  她拿着霜翘剑,把某只已经呼呼大睡的麻雀放在桌子上,听风一触到冰凉的桌子,立即醒了过来。
  “小乌,你这是干啥啊,你还要出门吗?”
  乌梦榆在嘴边比了“嘘”的动作:“你小声点,你睡觉吧,我出去啦。”
  自怀谷方丈传授她“如意”剑法以来,她还没有什么机会练这门剑法。
  夜晚的南雪城里,寂静得只剩下风声。
  听风尽管很困,也迷迷糊糊地跟了过来:“这三更半夜——小乌,你竟然要练剑?”
  乌梦榆把霜翘剑拔|出来,“请不要用‘竟然’这个词,你以后应当把这视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麻雀来精神了:“你是受什么刺激了不成?我寻思着也没有吧,再说了,你在归雪那么多年,可也没被刺激成这样啊。”
  乌梦榆严肃提醒:“注意你的态度,你这是跟未来剑尊说话的态度吗?”
  她绷不住严肃的表情,笑了笑,“不是啊,怀谷方丈托我重责,又把大慈悲寺的神通传给了我——”
  “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受人之托,总该认真去做吧。”
  话说到这里,她的手指从霜翘上拂过,眼神忽然凌厉起来。
  剑决以“守”字为先,和这南雪城温和的勃勃生机倒有一两分相合之处。
  说来也是很奇怪,当初方丈传给她剑法的时候,她分明觉得什么也不记得,这时候使起剑来,却也能回想起七七八八。
  剑意如流水迢迢,从第一式到最后一式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剑招,没有很差的,相应的,也没有很惊艳的一招。
  乌梦榆完整地练了十几遍,只觉得自己仍是用得磕磕绊绊,本就是剑意不锋芒的剑,到她手里更是杀伤力没剩几分了。
  她心下叹了口气,好在在归雪的那些年她常常经历这种事情,也并不觉得懊恼,坐在台阶上歇了一会。
  这座院落里的台阶上冰冰凉凉的,她的心却前所未有得一片宁静,自离开归雪之后,好像一片广阔的世界在眼前展开。
  听风趴在一旁,目光四散游移着,落到某处的时候忽然停了停,接着它问:“你为什么不让小季陪你一起来练啊?”
  乌梦榆道:“你懂不懂什么叫韬光养晦、一鸣惊人呀?”
  其实吧,她这如意剑法还没练过几次,此时在季识逍面前用出来,必定是错漏百出……呜,还是等她练一练再说吧。
  乌梦榆仰起头,这时她才发现,离开了碧吾树遮天蔽日的枝叶,这露出来的天空之上,竟然缀满了星星,映着黑沉沉的夜色也明亮了许多。
  她用手撑着下巴,仰着头,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可惜呀……”
  听风不解其意:“啊?可惜什么啊?”
  乌梦榆:“这样的景象要是和小季一起看就好了。”
  听风:“……”
  它的目光从乌梦榆的身上,又移到了刚刚视线停顿的地方,不出意料地看见躲在那处的人也抬头望了望天。
  果然,它实在是搞不懂人类的感情。
  *
  按理来说,第二日该是去锦绣楼第二层的日子。
  清晨时分,南雪城里下了场细雨,风里飘的除却寒凉的雨珠,还有些薄薄的白纸。
  在雨中悄然燃起的香火,被烧灼后剩下下黑色残烬的纸钱,身着黑白素服的过路之人,在这微凉的清晨里显得寂寥过分。
  徐知行撑了把伞从雨中走进来,道:“我问过了,今天是南雪城的祭奠日,城里禁热食,禁喧嚣,凡有亡者,皆可追悼。”
  乌梦榆:“那岂不是锦绣楼也不会开?”
  徐知行:“是的,看来我们还得等一天了。”
  乌梦榆望了望门外绵延的雨,季识逍靠在门框边,碎发上缀了些雨珠,神色介于光暗之中,姝颐今日说她身体不舒服,一直待在房间里。
  “那就等明日——”
  在细密的雨里,一群披着深色斗笠与蓑衣的人走了过去,他们形色匆匆,看起来是刚进城的样子,而去的方向显然就是锦绣楼。
  乌梦榆下意识用紫微瞳术望了望,为首之人显露出一张好似白玉无瑕的脸来——
  今宵!
  这一行都是大慈悲寺的弟子。
  他们也是因为十派会武前来夺碧吾心的吗,可是他们看起来的样子,毫不遮掩,直奔锦绣楼,这是打算硬抢吗。
  徐知行:“竟然是大慈悲寺的人,瞧这架势,感觉拿到碧吾心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乌梦榆遮掩了身形,道:我们跟过去看看吧。”
  徐知行手握三枚铜板,眼神专注得很:“你们先去,我在此处算一下因果线,稍后来找你们。”
  乌梦榆和季识逍遥遥地缀在了大慈悲寺弟子的身后。
  所幸这城里住的大多是凡人,他们行踪竟然也没被察觉。
  只有一件很奇怪的事,路过昨晚那几棵芷榆树的时候,他们却发现这树被砍了。
  说砍也不太准确,倒像是被剑斩的,剑意所到之处淬然成冰,将树在一瞬凝冰而碎。
  乌梦榆的目光偏了偏,小声嘀咕:“为什么别的树不砍,独独砍这棵树。”
  季识逍仔细端详了剑法留下的痕迹:“是位用剑的高手。”
  乌梦榆的神色还是怏怏,
  季识逍:“昨天的叶子我留下来了。”
  乌梦榆:“啊?”
  她的心情忽然好了点,道:“叶子留下有什么用啊,你得……”你得多牵牵我才行呀。
  “你得怎么做,自己想吧,不能总是我提醒你吧,你太笨啦小季。”
  那一行大慈悲寺的修士果然进了锦绣楼。
  锦绣楼大门紧闭,看起来并没有守卫,只有一座散发着黯淡光华的大阵,碧吾树也没有对闯入的人做出任何反应。
  乌梦榆同季识逍对了对眼神,才一起踏进了那方阵法里,她将她爹送她的破阵之旗扬起,季识逍用了两招破障剑——
  他们总算是悄无声息地混了进去。
  锦绣楼的第一层没有人,前方大慈悲寺弟子的衣角在楼梯处一闪而过。
  走上那楼梯,便是第二层吗。
  这未免也太容易,显得也太反常了。
  乌梦榆忽然抬了抬头,她与季识逍破阵之时本来就凑得近,这一抬头顿时感觉自己的头撞到了什么,险些痛呼出来。
  季识逍的下巴处也红了一片。
  乌梦榆刚想说些什么,忽觉锦绣楼的地板之处冒出些嫩草来,倏地就缠上了他们脚上,但是这力度并不大,只虚虚地缠绕了一下就松开了。
  所有的嫩草齐齐地倒向楼梯的方向。
  她愣了片刻,“这是碧吾的枝桠,它是让我们上楼吗?”
  *
  穿行过长长的悬挂在树上的走廊,锦绣楼二层的门微微敞开,露出了些光。
  整齐横放的桌子上,要么堆满了骰子同一些鸡犬之类的图案,要么摞起了一叠又一叠的骨牌,还有许多块敞开的空地,摆着许多箭羽和壶。
  乌梦榆将大堂里扫视过一遍:“或许是想着,来买碧吾心的人,即使不是拍卖的胜者,也可以在锦绣楼里花掉钱?”
  碧吾的枝桠还在向前不停地冒着,直至蔓延到大堂的边缘,将一扇紧闭的房门推开了。
  这一下,房里的人齐齐望过来——
  乌梦榆:“……”
  季识逍手中的剑已出鞘。
  今宵站在那房内,道:“殷前辈,让他们进来吧,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第73章 锦绣无双(七)
  眼下这种情况; 他们二人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位是佛子,另一位……则是锦绣楼的主人; 也就是那位被南雪城的百姓称赞不绝的殷当家——殷璧成。
  乌梦榆这才终于见到这殷氏主人的模样,他约莫中等身材; 容貌并不出众; 脸色有些憔悴,神色倒是很温和; 很像是走在路上经常会见到的那种普通的人。
  这副模样,与素有销金窟之称的锦绣楼相去甚远。
  今宵道:“殷前辈; 这两位是归雪宗的修士; 对碧吾心并无恶意。”
  殷璧成点了点头,目光在乌梦榆的身上停了几瞬,意识到自己失态,才道:“姑娘倒是与我的一位故人; 有三分相像。”
  乌梦榆:“这样啊……久闻前辈善举,今日相见; 深感荣幸。”
  季识逍随着她一同向这位前辈行了一礼。
  今宵道:“蓬莱以碧吾心设为考题; 二位肯定也是为碧吾心而来; 只是情况特殊,恕今宵要夺人所好,拿走碧吾心了。”
  乌梦榆一惊:“佛子拿走碧吾心,是为了重炼大慈悲寺的舍利子吗?”
  今宵:“是,此物对我大慈悲寺是性命攸关之物,请恕今宵不能与各位公平竞争了。”
  殷璧成适时地笑了笑:“哈哈哈; 三位都是少年英才; 天骄之名不该仅由一次蓬莱的十派会武决定;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扬名哪。”
  “再者,我锦绣楼与大慈悲寺早有约定,要将一颗碧吾心赠送的。两位小友,抱歉这次该让你们无功而返了。”
  眼前这两人,态度一个比一个真挚,说的话让乌梦榆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她望了望季识逍,他只对她点了点头。
  乌梦榆觉得心安定不少,道:“我们来夺碧吾心,本就没有想着交给蓬莱,再者,以碧吾心的售价,我们是断断买不起的。”
  “前辈可千万别这样说,能来锦绣楼见识一趟,已经不虚此行了。”
  她又对佛子道:“既然是为舍利子重炼而用,佛子还是尽快将它带走吧。”
  殷璧成:“不急,今日是南雪城的祭奠日,阴气甚重,不适宜碧吾心的结成,待等到明日我再去问询碧吾前辈。”
  季识逍忽然道:“既然碧吾心已为大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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