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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女配恋爱日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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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握我的手——”
  “你就是负心人,罪行罄竹难书,我就……我就再也不和你玩了。”
  炽烈的阳光之下,好像一切都是明媚的。
  季识逍望了望她的手,将自己手中的剑归了鞘,再伸手握了上去。


第77章 锦绣无双(十一)
  这两天各家各派的弟子都在南雪城里休养。
  恰逢殷氏为凡人开灵窍的日子到了; 这魔门的开灵窍法与正道有所不同,乌梦榆和朋友们便去围观了一番。
  那位被所有百姓交口称赞为“大善人”的殷当家殷璧成,看起来也的确很和善; 亲自在南雪城外替凡间稚童开灵窍。
  殷璧成摸了摸一个小女孩的头,道:“暖暖啊; 你如今已经是有灵窍的孩子了; 以后当会有更强大的力量,需得记住锄强扶弱啊。”
  “日后殷伯伯不在你身边; 你也得记得啊。”
  那小女孩点了点头:“好的,殷伯伯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徐知行:“这倒让我想起来我开灵窍的时候; 那叫一个痛; 我爹是恨不得拿灵力把我脑袋凿出个洞来,哪有这么轻快。”
  他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们。
  姝颐道:“别看我,你知道的,我当初就学着学着琴; 就开灵窍了,还挺……轻松的吧。”
  乌梦榆摇头:“我也很轻松; 剑尊说我灵窍开得早; 心地澄明没有杂念; 也就没有痛苦。”
  她指指季识逍:“小季是直入问灵境的。”
  徐知行:“……”
  不过乌梦榆却隐隐从殷璧成这话里觉察了什么,他的话说得太像告别了。
  后来殷璧成也对他们直言不讳:“待碧吾前辈飞升之后,我殷氏一族要彻底隐居了,这锦绣楼也该关了。”
  没了碧吾树他们也就没有了守护财富的实力,这销金窟锦绣楼也没有依仗的势力。
  乌梦榆:“前辈高义,数年来广做善事; 若日后有需要帮忙的; 我等一定……”
  殷璧成止住了她的话; 笑道:“这就不必了,有缘自会相逢,能结交到几位小友也是我的荣幸啊。”
  *
  乌梦榆闲在城里没什么事干,除了练剑修道之外,便是拉着小季去找涂见意前辈。
  自从南雪城外回来之后,小季看起来就一直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涂老前辈看见他们两个人,是头都要大了,这冬虚的后辈,真鬼精鬼精的,美名其曰“叙旧”,实则上门蹭饭。
  乌梦榆:“您老人家做的饭太好吃了,但是在锦绣楼里卖也太贵了,再吃几天我就要成穷光蛋了。”
  她语气恳切,夸人的话也很直白。
  涂见意挑挑眉:“你可是冬虚的孙女,归雪长老的女儿,你会缺钱?”
  乌梦榆叹气:“我还得攒钱呢前辈,”学着长辈们的口吻,“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涂见意:“以后用钱?也对,你们也快成婚了,是得花不少钱……”
  听到“成婚”这两个字,乌梦榆眼皮一跳,应付了涂前辈两句,没忍住看了看季识逍,他看起来毫无所觉的样子,垂着眸,面色如夜刀一般。
  哼!
  涂见意说是这样说,心里还是欢喜有后辈来的,这几日做的菜都是拿手菜。
  “涂前辈,您是知道我有个姐姐的吧?她就是您提过的那位剑尊之前收的弟子?”乌梦榆趴在桌子上。
  这桌上已摆了三菜一汤,汤是蛋花汤,淡黄浮在汤里,升起一团薄薄的白色雾气。
  涂见意端上来一道酱肘子,道:“唉,那孩子也是可惜了,天资也颇为不俗,就是运道太差,执念太深,冬虚当年也觉得很可惜。”
  他摇摇头:“只是我到底不是归雪宗的人,说这些事情未免有背后道人长短之嫌,怎么,你没有问你爹娘吗?”
  乌梦榆:“我已寄了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到回信了。”
  酱肘子的香飘在虚空里,毫不客气地蹿进她的鼻尖。
  “前辈,这只有肘子吗?该来点酒才合适啊。”
  涂见意笑道:“你等等,我给你找找,我放地窖里了。”
  窗外是整整齐齐的树,偶有几只小鸟飞过,路上的行人在灯火之下走得慢吞吞的,在这样喧嚣而平凡的夜晚,却有一声呼喝突兀地传了进来——
  “乌梦榆,出来!”
  ——是昨日姜怀芷的声音。
  乌梦榆手握在了霜翘剑上。
  姜怀芷还是两天天前的黑衣打扮,脚踏在飞剑之上,黑发迎风飘扬着,神情里淬了冰一样。
  “碧吾心能者得之,你以诡计骗我,我没能识破,算我输了。”
  她从剑上跳下来,手轻巧地握住剑,道:“不过,你不远万里来宝翠洲,所图当还有沧海珠,”剑尖直对着乌梦榆,“我是不会给你的。”
  季识逍上前两步,下意识将乌梦榆挡在了身后。乌梦榆摇摇头,走出来对上了姜怀芷的视线。
  沧海珠在姜怀芷身上吗,难怪怀谷方丈当时言沧海珠与归雪渊源颇深。
  可是,姜怀芷是怎么知道她此行目的。
  “我此前并不知道沧海珠在谁手上。”
  她手中的霜翘剑却利落地出了鞘:“不过……阁下,说话的时候,烦请不要拿剑对着人。”
  两柄剑在虚空里遥遥地对着。
  姜怀芷忽然笑了笑:“还请你和你的父母死了这条心,趁早打道回府吧,我不杀你,我的仇家可多的是,你小心别做了冤死鬼。”
  乌梦榆将剑收了回去,道:“……我的父母?我并不知道有什么陈年往事,若阁下愿意告知一二……”
  “乌梦榆,”姜怀芷打断了话,“当然你也有拿沧海珠的方法。”
  她的面容在灯火之下,显得如夜行之鬼,“来杀了我吧。”
  *
  “酒来啦,”涂见意前辈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欢快,“我刚刚好像听到怀芷的声音了,怎么不邀她进来喝杯酒啊?”
  乌梦榆:“对,刚刚该让涂前辈你来说两句的,我同……姜仙子关系有些剑拔弩张,但是那天她的剑里其实没有杀意……”
  涂见意也叹口气:“可惜了,这酒还是冬虚当年酿的,我埋了该有六十年了,怎么也该让你们尝尝的。”
  乌梦榆兴致稍稍好些:“既是爷爷的酒,那我肯定好好尝尝,前辈我来满上。”
  涂见意看了看她的脸:“小乌啊,你这,咱这也没外人,你不能把脸上的布解开吗,我看你捂了两天了,不嫌麻烦吗。”
  她连喝酒都不解下来,得掀开一点点,小心地抿一口酒。
  乌梦榆如临大敌一般,捂住自己的脸,当即摇头:“不行不行,我朋友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最近血光冲天,要用黑布遮一遮才行。”
  事实上是因为伤还没好。
  酒过三巡,涂见意前辈不胜酒力要去歇息了。
  乌梦榆只好抱着一个酒坛,同季识逍一起向前辈辞别。
  “你为什么这两天,都不怎么理我啊?”
  季识逍:“我没有。”
  他很多时候不明白乌梦榆在想什么,她可以随意安一个罪名,开始指责他,并且他不能反驳。
  乌梦榆:“你做错事还不承认?”她瞥了瞥旁边的碧吾树,凑过去对碧吾前辈说了几句,然后使着身法一路点着树枝,坐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坛里的酒浓烈得很,混着树叶的清香让她几乎有些发晕了。
  季识逍跟了上来,他站在稍低一点的树枝上,和她离了约莫五个身位的样子。
  从此处往下望,只能隐隐望到下面散落的人群,风里飘了些莹莹的光,竟是在碧吾树叶间飞行的萤火虫。
  人群的声音好像隔得很近,到处都热热闹闹的。
  “小季,那你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底为什么闷闷不乐?”
  季识逍:“……在剑道上遇了些瓶颈。”
  他也确没有说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剑法,是足够强到可以抵御一切的。
  乌梦榆偷偷地抿了一口酒,十分小心,生怕季识逍看到她蒙布下的脸。
  “你骗人——你天资那么高,我不信这世上有你学不会的剑?”
  季识逍抬眸:“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剑解决的。”
  “是吗?”乌梦榆已经觉得晕晕乎乎了,笑道,“你真的不告诉我?那你可不要后悔。”
  她说“后悔”这两个字的时候,笑得很开心,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很好玩的把戏一样。
  乌发散在身后,有树叶落在她的肩上,还有飘动不定的萤火光点。
  季识逍没有答话,他的眼神动了动,觉得仿佛整片天地都温柔了。
  哼。乌梦榆望了望下面的人群,此时她坐在高高的碧吾树下,听着下面的人声喧闹,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乐声。
  忽觉豪气顿生,喊了句“季识逍——”
  声音惊得几片碧吾叶都掉了下去。
  她偏头看季识逍,却见他抬眼望过来,眼神对上的那一瞬,她的心就像惊颤的碧吾叶一样,将要说得话忘得精光。
  可是名字已经喊了出去,话总得说完。
  ——“季识逍,我好喜欢你!”
  她高喊了这样一句话后,再絮絮叨叨:“怎么样,明天你的名字想必该传遍整座南雪城了,你真的不告诉我……”
  “你不告诉我我就继续喊,到时候你就丢大人啦。”
  话还没有说完,一枚传音鹤直直地从下飞上来,砸了一下她的头。
  乌梦榆将传音鹤展开——
  “别喊啦,我们都听出来你的声音了,‘我们’包括我和七彩音、大慈悲寺、归雪宗、十方派在南雪城的所有人。”是姝颐的声音。
  乌梦榆:“……”
  季识逍好像走了过来,站在她身旁,她如今头刚刚好在他胸膛的高度。
  乌梦榆偏过头,头一下一下撞着季识逍的胸膛:“好丢脸啊,好丢脸啊,啊啊啊我本来就不能见人了,接下来是彻底不能见人了……”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抬起来——
  季识逍伸手拉下她的蒙布,她这苦苦遮掩的伤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露在了凉风里。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季识逍俯身吻了上来,嘴唇触碰的一瞬她感到夜的微凉一齐撞了过来。


第78章 芷榆(一)
  酒一路烧到了心头; 连指尖都好像被烧着了。
  季识逍伸出手来,托住了乌梦榆的头,动作顿了顿; 试探着撬开了她的唇。
  在这人声喧嚣的时候,他竟然能听清楚自己胸腔里震动的声音;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
  听到那样的表白; 他只觉情难自抑,不做点什么; 好像都止不住汹涌而出的感情。
  不会再有任何一天的夜色比今天更美了,他想。
  树叶好像在风里摇晃着; 乌梦榆觉得自己也摇摇晃晃; 好像要从树上掉下去了。
  然而唇齿之间满是酒的味道,又令她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亲吻的时间好像过了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乌梦榆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只看见季识逍的面容离她很近很近; 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萤火虫朦胧在虚幻的远方,树叶的沙沙声隐隐约约的。
  “你……”她憋出一个字来。
  季识逍挑了挑眉; 嘴角上扬一下:“你继续喊吧。”
  乌梦榆的头抵在树枝之上; 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道:“我才不中你的诡计,你……你肯定想我喊一次,你就亲我一次呗。”
  季识逍的脸上洒了些阴影,但眼睛里却映着光。他闻言,竟然,点了点头。
  *
  月光流泻了满堂。
  待看见乌梦榆进房之后; 季识逍破天荒没有在夜间修行。
  他躺在床上; 好像还陷在震颤的感觉里; 思绪放空了一会,闭上了眼。
  他以为这必定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但其实他睡得很快。
  自从离开风月派,他很少有睡觉,修为尚低的时候,就硬生生挨过去,待修为高了,他夜间也是打坐修行。
  他不喜欢陷入无知觉的状态里,动弹不得,无止境地重复一剑穿透那弱小的无辜人的身躯。
  今日也做了梦。
  掺杂着夜晚的灯火,碧吾树叶间萤火虫的光,甚至于还有归雪飘飞的桃花瓣,蓬莱岛上长明的灯——
  梦到的人是想见的人。
  第二日季识逍醒得也很早,天光从窗外温柔地照进来,天地间像蒙了层雾。
  一切都很美好,只除了所闻到的不好闻的味道。
  他神色僵了僵,接着沐浴焚香,先运转了两个大周天的无穷碧心法,才开始修行天地明心剑。
  *
  夜里。
  姜怀芷独坐在高高的山坡上,她面前有一座孤坟,其实这坟里别的什么也没有,只埋了一个花环。
  偏偏墓碑所立之字为“卫迟之墓”,而立碑人只写了“姜怀芷”三个字,再无其他的表明身份之字。
  这两个名字看起来泾渭分明,却突兀又和谐地立于这墓碑上。
  姜怀芷:“卫迟,我见到归雪宗的人了。”
  “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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