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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太子的话皇上并未多放在心上,倒是最后那句话,叫皇上有些诧异。
“竟有这般巧的事?”皇上心中有些猜疑,觉得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
太子知道自家父皇肯定阴谋论了,但也没说破,只是笑着说道,“是啊,所以父皇问儿臣人选的意见,儿臣私心里就偏向周安鸣。更重要的是,此人跟威远侯父子感情不深,威远侯不会给他做依靠,若是得到重用就只能依靠父皇。”
“朕好好考虑一下。”太子最后那番话说到了皇上心坎里,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只听他话的禁卫军统领。
不过他跟太子似乎又有些关系,还有小六那边,他需要先好好查一查这个周安鸣。
要是没问题,这人倒是可以用一用。
而此时,威远侯府上,侯夫人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了听涛阁,被看门的婆子拦下后,竟然直接让人将看门的婆子拿下,带着人怒气冲冲的闯进听涛阁。
第364章 挖好了坑就等你往坑里跳
“砰”房门猛地被人用力推开,正在房中的晏溪母子三人都吓一跳。
正拿着毛笔学写字的舟舟和糖宝手上一用力,毛笔在纸上留下一团黑墨。
晏溪眉头微蹙,朝门口方向看去。
就看到带着人怒气冲冲闯进来的侯夫人,侯夫人身后的院子你,跪着的都是听涛阁中的婢女婆子。
“母亲这是作甚?”晏溪并不意外侯夫人有此举动,她诧异的是侯夫人竟然这般没脑子。
她是觉得外面人对她这个威远侯夫人的谣言还不够猛烈?
既然如此,她这个当人儿媳妇的自然不能让她失望。
“你还有脸问我,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侯夫人怒瞪着晏溪,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从她回府,侯夫人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早知道这样,当初她就不该心软,该直接要了这个贱人的命才是。
倘若当初直接杀了她,又怎会有如今这些麻烦?
想到外面关于晴儿的传言,现在又多了她娘家兄长的谣言,她更是后悔不已。
晏溪一脸疑惑的看她,“母亲这样带人闯进来,又不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难道母亲当真是跟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不想我们回来吗?母亲,可是儿媳哪里得罪了母亲,才让母亲这样讨厌儿媳?”
“胡说八道,谁不想你们回来了?”即便她心中当真那样想,也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那她成什么了?
听侯夫人否认,晏溪才松了一口气,边说,“那母亲为何这样气势汹汹的带人冲进来?我还以为母亲是讨厌我,带人来想将我们给赶出侯府呢!”
“当然不是。”侯夫人立马反驳,她是巴不得周安鸣全家离开侯府,但不能是被她赶走。
否认之后,侯夫人才又道,“你莫要岔开话题,我问你,你为何要害你舅舅?”
“我舅舅?母亲是不是弄错了,我舅舅早就死了,我舅舅赌钱输了好多银子还不上债,被赌坊的人砍断手脚丢到臭水沟里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烂了生蛆了。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可不是我害的他,母亲跟我舅舅是旧识吗?”晏溪当然知道侯夫人说的是谁,她不这样说,怎么惹侯夫人生气?
果然,侯夫人在听到晏溪这番话后,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咬牙切齿的狠狠剜了她一眼才说,“谁跟你说那短命鬼了?我说的是我娘家兄弟,你三舅舅。”
“哦,母亲说的是李三爷啊。”晏溪恍然大悟的道。
而后,她又一脸疑惑的问侯夫人,“母亲为何说我害了李三爷?那日我是跟李三爷见过一面,但那都是误会,是府中下人狗仗人势,我们在刑部衙门廖大人的面前已经把误会说清楚了。”
“一点小事谁让你闹到刑部衙门去的?你可知你这样做让外人如何看我们威远侯府?你可知外人是如何说我们威远侯府?你这样不懂事,叫我如何放心把侯府的掌家钥匙交给你?”侯夫人故意把错全都推到晏溪身上,训斥她的时候还不忘记告诉她,管家钥匙不给她是因为她自己没用,而不是自己不教她。
晏溪心中不屑,边吐槽:你不想给,老娘还不稀罕要呢!
但嘴上却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一脸愧疚的低头不说话。
侯夫人却觉得自己这出镇住了晏溪,得寸进尺的问,“那天跟你出去的婢女是哪两个?”
青衣和绯衣站出来说是她们。
“她不懂你们也不懂吗?当真是两个下贱东西,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侯夫人心道,我不能打你还不能惩戒你身旁伺候的人吗?我倒要看看,连个下人都护不住,往后在府中还有谁愿意听她的话?
侯夫人带来的婆子小厮还没碰到青衣和绯衣,就听到一声怒喝,“我看谁敢?”
再看晏溪,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擀面杖。
舟舟和糖宝早就聪明的躲得远远地,伸出两个小脑袋在那光明正大的偷看。
“晏氏,你敢不听我的话?”侯夫人被晏溪这一声怒喝给吓一跳,回过神来才怒气冲冲的瞪着她质问。
晏溪手里拿着擀面杖指着还想要动手去抓青衣和绯衣的婆子,上前直接挥动擀面杖往那几个婆子身上招呼,把人打退了才说,“母亲你有话好好说,做什么要动手打人?难不成母亲你当真跟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容不得我们一家,就想趁夫君不在家,欺负我们母子不成?”
“我难道连两个婢女都处置不得?晏氏,你为了两个婢女对我这般说话,你信不信我休了你!”侯夫人指着晏溪的鼻子骂道,被气的不轻的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晏溪双手叉理直气壮的回她一句,“我又不是嫁给你,你怎么休我?”
“我让安哥儿休了你。”侯夫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纠正。
“母亲,我敬你是长辈,你也别太欺负人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晏溪脸上表情微微一僵,似乎是被侯夫人的威胁吓到,但马上又壮起胆子跟她争辩。
侯夫人见她气势弱了下来,又仗着这儿都是她的人索性也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双手环胸的打量着晏溪一边冷嗤道,“我便是欺负你又当如何?你出去说谁相信你说的话?”
“出去说就出去说,我还不信这偌大的京城还没个说理的地儿了。”说话间,晏溪伸手将两个孩子叫过来,一手一个牵着孩子就要出去找人评理。
她这一招上次用过,侯夫人上过一次当可不会再上第二次。
且不说她晏溪敢不敢真的把自家事往外说?便是说了有有几个人相信她说的话?回头她找个说书先生写两个画本子,找个戏班子唱几场戏,整个京城就都知道了晏溪不敬婆母的事。
孝字大过天,只要她一天是侯夫人,周安鸣都得叫她一声夫人,晏溪这个没家世背景娘家撑腰的人能将她如何?
侯夫人还叫人让开,别拦着她,说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让侯夫人没想到的是,晏溪竟然真的敢出去说。
且还因为晏溪这一通闹,直接闹到了当今皇上面前。
第365章 被“赶”出侯府的母子三人
“母亲,我错了,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赶我们走。”
“我知错了,我这就去跟人解释,我听您的去跟李三爷认错赔不是,求母亲您别将我们赶出府。”
“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只求母亲别让人赶我们走,我们母子离了侯府无处可去啊,母亲……”
……
威远侯府大门外,一个衣着简单素净的美妇人,带着两个四五岁模样,粉雕玉琢的孩子,在威远侯大门外一下又一下的敲门,哭得声嘶力竭,那凄惨的哭喊声隔得老远都能听得到。
而无论这美妇人在外面喊得如何声嘶力竭,哭得如何凄惨,威远侯府那两扇紧闭的大门都不曾打开。
仿佛里面的人铁了心要将那母子三人赶出府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而在威远侯府大门外哭得那样凄惨的美妇人,自然就是晏溪,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就是舟舟和糖宝。
晏溪自然也不是被侯夫人赶出府,而是她故意做出这副模样。
至于侯夫人为何让人紧闭大门,那自然也是她设计好的。
就在方才,晏溪佯装要带着孩子出去找人评理的时,侯夫人便看出她是在虚张声势,还故意交代下人,“让她走,今日若是她敢踏出侯府大门,就将门关上不准她再踏入侯府半步。”
她这话一说完,就见晏溪走路的脚步都变慢了。
侯夫人当时还在心里想道,我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本来,侯夫人是打算看她如何自打嘴巴。
谁知道,周玉晴房中的婢女突然急匆匆的赶来,说小姐出事了请侯夫人赶紧过去瞧瞧。
侯夫人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事,当即就把晏溪母子丢到脑后,急匆匆的去了周玉晴的院子。
并不知道侯夫人心中所想的的侯府下人,见晏溪当真带着两个孩子出府,立马就关上大门,将他们母子三人关在府外。
无论晏溪在外面怎么哭,怎么求,就是没人给她开门。
而侯夫人此时整颗心都扑在她宝贝女儿身上,哪里还记得晏溪这边。
说来也是巧,魏三今日恰好外出,在马车上听到有人再说威远侯府上母子三人被赶出侯府,正在府外哭求。
威远侯府,母子三人?
这两个消息让魏三立马就联想到一个人。
“去威远侯府。”当即,魏三就吩咐车夫改道去了威远侯府。
到了威远侯府外,就听到一女子的哭喊声,还伴随着孩童稚气说害怕的声音。
母子三人衣衫单薄的被赶出府,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府内的人却狠心得当做什么都听不到,任由外面的人如何哭喊,也不开门。
“母亲您开开门啊,往后妹妹如何打骂我,我都不闪躲了,我听您的跟晴儿妹妹赔不是,我那日不该躲开,我该站着不动让晴儿妹妹打我。我不该被李三爷府上的下人欺辱的时候反抗,我知错了。”
“我这就将皇后娘娘给的赏赐送到母亲房中去,母亲您骂得对,我就是个小地方来的泥腿子,我不配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赐……”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母亲要罚我跪在石子路上几个时辰也好,让我头顶花瓶罚跪也好,我都乖乖听话,只求母亲让两个孩子回府,孩子还小身上穿得淡薄万一生病可如何是好?求母亲看在他们是侯府血脉的份上,让孩子穿件厚衣裳吧……”
……
晏溪见围观人越来越多,眼角余光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朝这边驶来,哭得更卖力了。
围观的百姓可不知道晏溪的心思。
听到晏溪那番哭喊声,就觉得威远侯夫人太欺负人了。
还有人小声议论,“都说威远侯千金任性跋扈,没想到她还动手打自家嫂嫂。”
“又不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兄妹,这威远侯府上的大少爷是先夫人所出,现在的委员侯夫人是继室。”
“原来不是亲生的,难怪这么刻薄,苛待儿媳就算了连两个小娃娃都不放过。”
“这算什么,李三爷府上经常往外面抬尸体丢去乱葬岗,听说都是被李三爷活活打死的。”
“嚯,没人管吗?”
“谁管?人家可是平西大将军的胞弟,姐姐是威远侯夫人,厉害着呢!再说,他打死的都是有卖身契的下人,也没人追究。”
“我听说平西大将军在战场上,还吃过人肉……”
“天呐,这李家的人怎么每个都这么凶残?难道传说是真的,他们祖上真的有狼的血统不成?”
……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句议论起来,稍微有人引导一下,就是另一个故事。
晏溪也将围观百姓的话听在耳中,她自然是看出有人在从中作梗,故意引导舆论。
先前周安鸣跟她说过些事,她约莫也能猜到是谁派来的人。
恰在此时,一件女子的大氅从天而降,落到抱在一起的晏溪母子三人身上。
“穿上,跟我走。”晏溪还未说话,就有一道黑色身影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他们母子跟前,对她道。
晏溪看到魏三,脸上当即满脸的错愕,而后眼泪又不断的往外涌出,一边道谢一边说,“我不能走,我走了孩子怎么办?我夫君回来见不到我和孩子们得多担心。母亲就是生气,是我的错,虽说李三爷府上那群下人拿着棍棒说要打死我,可我到底没受伤,就为这点小事去了衙门坏了侯府的名声,我太不应该……”
晏溪每说一句话,周围指责侯夫人的声音就多几道。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