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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帮助戚泽报了仇,害死戚泽的人已经被他们收拾了。
戚有粮和郝晓凤二人对戚顺年和柳玉玉二人感激涕零,但是原主却觉得有些奇怪,他找到了戚顺年和柳玉玉,想要询问他们戚泽到底是得罪了谁,是谁出手杀了戚泽。
但是那夫妻两个却什么都没有跟戚妄说,反而让他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继续追究这件事情了。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戚泽的死我们都很难过,但是这里头的东西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已经赔进去一个戚泽了,你不能再出事儿了。”
“你别看我们两个在京城混得挺不错的,可实际上我们两个人在那边也不过是小虾米罢了,这次能帮戚泽报仇,也是借了别人的光,你只要知道戚泽的仇我们已经报了,这样就足够了。”
那两个人嘴巴严得很,谁都不肯告诉原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后来原主的父母也劝说他,让他不要继续问下去了。
戚有粮两口子就是普通工人,这辈子最远去过的地方也就是省城罢了,京城对于他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在京城里生活的人更是他们无法触及的圈子,他们已经赔了一个孩子进去了,他们不希望第二个孩子也赔进去。
原主嘴上说着不问这件事情了,但是后来他却偷偷瞒着家里人,报考了京城的大学。
他想要弄清楚自己哥哥的死因,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和戚泽一样,考入了京大的生物工程专业。
原主进了京城之后,便开始默默调查关于自己哥哥的事情,一开始他什么都查不到,甚至连京大都没有自己哥哥的学籍信息,他询问了当初跟戚泽同系的人,但是他们却对戚泽的事情避之不谈。
他们越是如此,原主越是觉得有问题,他觉得哥哥的死亡并不简单,既然谁都不告诉他,那他就自己查下去。
原主投入了极大的心力,他抽丝剥茧,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终于被他查到了一些线索。
原来戚泽因为天赋不错的原因,在入学后第二年,就被选入一项研究项目,而他出事儿的时间就是在被选入这个项目后没多久发生的。
直觉告诉原主,这一切都不对劲儿,他还想要继续查下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原主却突然生了一场病。
原主的身体很好,平常连感冒发烧都很少,但是这一次的病却来势汹汹,送入医院没多久后,原主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他这么一昏迷,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就是属于原主的全部记忆。
聪明的原主总觉得这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哥哥的死亡,包括他这稀里糊涂的死亡,这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同一个。
他想要知道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戚妄吐出了一口浊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原主是被猪圈的味道熏晕过去的,现在醒过来之后,那股味道还在鼻端萦绕着,出于身体本能,戚妄的眉头皱了皱,压下去想要干呕的欲望。
休息了一会儿后,戚妄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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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做替身的哥哥2
戚阿大和戚有福并没有分家; 他们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不过戚顺年和柳玉玉结婚的时候,特意向村子里申请了宅基地,戚有粮家拿了一部分的钱; 一起在距离老房子不远处的地方; 给戚顺年和柳玉玉起了三间大瓦房。
戚有美结婚; 自然是在老房子这边儿的; 他们一家人回来; 也是住在老房子这边儿的。
老房子这边儿虽然屋子还是过去的那种泥坯子盖的房子; 但是房顶的稻草早就换成了石棉瓦; 瞧着还是挺气派的。
上房三间最好的屋子,戚阿大和王翠芬带着戚有美住着的; 南屋的三间屋子; 住着戚有福和王招娣两口子; 北屋这三间屋子; 原本是戚有粮的; 不过后来他交了好运去县城上班; 这三间屋子也就给了戚阿大他们; 放放粮食和杂物什么的。
这次因为戚有美要结婚; 戚有粮他们一家子回来住; 北屋的三间屋子收拾出来; 给他们一家人住着。
其实原主还是挺嫌弃北屋这地方的; 要知道他们在县城住的可是筒子楼,虽然地方没有这边儿大; 但是胜在干净; 有轻微洁癖的原主很不习惯乡下的生活;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戚妄并不觉得原主适应不了乡下生活有什么问题;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尤其对于一个洁癖来说,脏兮兮的环境简直就是噩梦。
原主若真像是戚顺年所说的,是个不懂事儿娇气的小孩子,也不会强行忍着不舒服,帮着家里家外忙活了。
不过他在家的时候基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半大小伙子在家里头都很少干活儿,一个普通家务活都干不明白的人,现在来乡下做这些,对他来说也确实很不容易,干得不好是挺正常的。
只是很显然,戚顺年对原主没有一点的包容,他明明知道原主有洁癖,但是却还强逼着原主去铲猪圈,害得原主生生晕了过去。
而且刚刚听他的意思,戚顺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认为一切都是原主的错……
戚妄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他的注意力却并不在戚顺年的态度上,他记得刚刚柳玉玉说了要过来帮他扎针,凭着直觉,戚妄认为柳玉玉说的并不是普通的扎针,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她的扎针,应该是针灸的意思。
这就奇怪了,现在是一九八零年七月,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时候的柳玉玉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并不会扎针什么的,她展露身手,是在十一月的时候,那会儿整个柳安县突然爆发出了一场奇怪的传染病,传染病的症状类似于感冒,但是要比感冒严重得多,得了病的人虽然不会死,但想要痊愈却非常困难。
这个年月每个地方的药物储备数量都是有限的,谁也没有料到柳安县会突然爆发出这样可怕的传染病来,随着传染病扩散,大批大批的人病倒,工厂学校不得不停工,整个柳安县都陷入了停摆状态。
然而这个时候,南张村的村民们却没有被传染病困扰,整个村子里的村民们只有两三个年老体弱染上病的,其他的人全都是健健康康的。
南张村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县领导的耳中,县领导派了人过来调查,却发现原来在秋末冬初的时候,村子里一个叫做柳玉玉的知青说今年冬天要比往年冷一些,为了防止大家伙儿冬天感冒,特意熬了药给大家喝。
后来县里头爆发传染病的时候,柳安县内各个村子几乎无一幸免,几乎所有人都被病毒所感染,唯独南张村是一个例外。
柳玉玉很快就将药方贡献了出来,根据柳玉玉的药方,这场席卷了整个县城的传染病就这么被治愈了。
因为这个缘故,柳玉玉一跃成为了县政府的座上宾,县里的领导很重视她,知晓柳玉玉的医术了得,破格让她进入县医院做医生。
而柳玉玉是这么解释的,她说自己没下乡之前,在海市的时候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几年的医术,因为一直没有实践过,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医术究竟如何,这一次能治愈传染病,也算是歪打正着,算不得什么。
她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是害怕自己的医术不精,到时候救不了人,说不定还会害了人,不过来后来她一连治好了几个旁人束手无策的疑难病人,柳玉玉神医的名头也随之传了出去。
那场传染病戚有粮他们一家人也都中招了,一家人病得厉害,后来是县里派人挨家挨户送药,他们吃了药才好了起来。
戚妄将这一段的记忆给整理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现象。
传染病一开始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村子里流传的,那个村子距离南张村并不远,巧合的是,柳玉玉正好去那个村子买过肉,她会给村子里的人熬药,也是知道那个村子有很多人感冒了,这才熬了药给大家喝的。
从柳玉玉给南张村的村民们喝药,到传染病整个爆发开来,这期间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在这个时间里,戚有粮和郝晓凤带着原主和戚泽回过村子看望过父母,但是柳玉玉却从来都没有提过给他们喝药预防一下感冒……
“阿妄,你醒了?怎么样,你身体如何?现在有没有舒服一些?”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之后,戚妄收敛了思绪,他抬头看了过去,便瞧见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人正满脸关心地看着自己。
那是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男人,他眉目如画,身长玉立,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瞧着便知道是个文化人。
“哥,我没事儿的,你放心吧。”
听到戚妄如此说,戚泽松了一口气,他温声开口说道:“阿妄,要是你不习惯这里的话,那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这几天戚妄被折腾得可不轻,作为哥哥,戚泽自然是知道戚妄的毛病,之前戚顺年只是让戚妄打扫卫生,洗洗菜喂喂鸡之类的,今天却直接给戚妄安排了铲猪圈的活计,这实在是超过了戚妄所能承受的极限。
戚泽不想戚妄在这里继续受罪,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反正南张村距离县城并没有多远,与其在这里被戚顺年折腾,倒不如回城去,反正他们留下来也做不了什么,还被人家嫌弃添乱,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戚妄知道戚泽这人的脾气,他瞧着沉稳内向,可其实却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之前装作书呆子的样子,也是懒得跟戚有福这些人打交道。
每次回来的时候,戚泽都会跟戚妄交代一番,让他不要那么老实,能躲就躲,反正在老家人的眼中,他们身上已经被贴了标签,不管他们怎么做,人家都带着偏见看他们,既然如此的话,那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就当他们眼中的样子。
然而原主的性格和戚泽不一样,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会去帮着做事儿,戚泽说他笨蛋,原主却说:“咱们每个月只回来一次,也不是时时都在这边的,为啥非让人家在背后说嘴,而且我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别人怎么想,跟我没有关系。”
两人说不到一块去,戚泽也就没有继续再劝说自己这个弟弟了。
不过这一会戚妄因为铲猪圈晕了过去,戚泽觉得戚顺年他们做得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便想带着戚妄回城去,他们两个大小伙子也不是自己不能过日子,在家多自在,何必在这里受气?
瞧着面上布满怒气的戚泽,戚妄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戚泽胳膊,温声说道:“哥,我没事儿的,小姑姑再有两天就要结婚了,我先前那么多天都熬过来了,现在回去,岂不是功亏于溃了?”
见戚妄仍旧不肯回去,戚泽有些无奈地点了点他的头:“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亏得爸妈还说你性子软,我瞧着你是咱们家最犟的。”
戚妄笑了笑,拉住了戚泽的胳膊:“哥,你看我都这么可怜了,就不要说我了好不好?”
戚泽最疼的就是自己这个弟弟了,瞧见他这样子,再大的气儿也发不出来了,他点了点戚妄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别跟个傻子似的,人家叫你去干嘛你就去干嘛,平常你的机灵劲儿去哪儿了?要是再有一次,你以后就甭想再回老家了。”
看着故作生气的戚泽,戚妄举起手来作保证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我下次肯定不会自不量力地去挑战我的生理极限了。”
让一个洁癖去铲猪圈,那跟让他去跳粪坑也差不多了,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接受不得,别说现在原主的内瓤子已经换成了戚妄,就算是原主在这里,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看着戚妄这乖巧的模样,再大的气儿也发不出来了,戚泽说灶房旁边的洗澡间里有他拎过去的热水,让戚妄过去洗洗干净,顺便换身衣服。
“你身上都带着股猪圈味儿,我买了肥皂回来,你快点去洗洗吧。”
看着戚泽满脸嫌弃的模样,戚妄笑了起来,他故意往戚泽跟前凑了凑,瞧见他慌里慌张地往后退,戚妄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在戚泽发怒之前,戚妄麻溜地去洗澡间清洗自己了。
等到洗干净出来,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这个点儿戚家的一大家子也都凑齐了,上房摆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是大人们坐的,一张桌子是小孩子们坐的。
戚阿大和王翠芬两口子拢共生了三个孩子,老大老二都已经四十来岁了,下一辈儿像是戚顺年已经结婚了,戚泽和戚妄的年纪也都不算小了,但是戚有美作为老两口最小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