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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老百姓可是实在得很，同样的价格下，他们为什么不选择更好的？
五年的时间，除了几个老牌药厂之外，其他药厂因为经营不善，纷纷倒闭，那些不想倒闭的只能苦苦支撑，最后被柳玉玉的药厂收购，成为了她名下的药厂。
就连国有的各种药厂，也开始使用柳玉玉提供的药方——毕竟老百姓现在不吃其他药厂生产的药物了，他们只认柳玉玉药厂的药物，如果不和柳玉玉联手，即便是国营药厂，估计也是支撑不下去的。
柳玉玉出名了，甚至连外国人都听到了她的大名，不少身患绝症的人慕名前来找柳玉玉治病，她几乎是来者不拒，甭管是什么病，只要柳玉玉看过了，吃过她给的药，就没有一个不痊愈的。
柳玉玉神医的大名甚至都传到了国际社会上，外国媒体争先报道她的事迹，将柳玉玉吹捧上了天。
柳玉玉被捧到了神坛上。
她觉得这才是穿越者该有的人生，功成名就，为人敬仰，若是有了金手指还做不到这一点，那穿越又有什么意义？
这么多年下来，柳玉玉玉石空间里的灵泉水几乎成了汪洋大海，她觉得这些灵泉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只要有这些灵泉水在，自己永远都不会从神坛跌落。
然而五年之后，形势突然急转直下，一开始是柳玉玉药厂生产的药物突然‘失效’了。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种情况之前就发生过，一开始吃柳玉玉药厂的药，只要一粒就成了，但是后来吃多了，就需要加大药效了，大家伙倒是也没在意。
毕竟药也不贵，就算是增加剂量了，也不会浪费多少钱——毕竟除了生病的时候大家伙会选择吃药，其他的时候谁又会把药当做饭来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伙儿使用的剂量越来越多，原本只需要一点点的药就能治好病，到后来需要吃十倍不止。
大家也不是没想过换其他牌子的药，但是柳玉玉药厂里的药吃下还能有效果，其他药厂的那些药吃下根本不起作用——更何况五年的时间来，柳玉玉药厂生产出来的药物已经占据了绝大部分的市场，他们在市场上几乎看不到别的药厂生产出来的药物。
老百姓们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继续加大剂量。
然而五年之后，很多药物就算加大剂量，也没有了任何效果。
柳玉玉的药，没用了。
柳玉玉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毕竟她的药厂使用的重要原料就是她空间出品的灵泉水，灵泉水的药效在这么多年的实验之中已经得到了证实，怎么可能会没有用处？
可是事实的真相摆在柳玉玉的面前，就算她不想相信也不成，一开始只是一两种药物失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失效的药物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很多老百姓患的是基础病，需要长期吃药才能控制，柳玉玉的药物失效后，他们是最先倒霉的，而随着失效的药物越来越多，影响也越来越大……
到后来，开始死人了，这些死去的人无一例外的是吃过柳玉玉药的人。
普通老百姓死去的时候，柳玉玉还没有太多慌乱，毕竟大夏国人口众多，死几个人也不稀奇。
然而很快的，被柳玉玉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大人物也纷纷出事儿了。
他们请了柳玉玉去帮忙治病，柳玉玉再一次使用了灵泉水，然而可怕的是，原本可以包治百病的灵泉水失去了效用。
灵泉水变成了普通的水，喝下去后没有任何效果，就算她没有稀释过的灵泉水，依旧不能发挥效果。
那些原本健健康康的大人物旧疾复发，死于他们本该被柳玉玉‘治好’的病症。
这个时候，戚泽曾经说过的那番话被人提起来，被捧上神坛的柳玉玉立马就被控制了起来，迟了五年，她还是被送入了京城第一研究所。
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
弥留之际的柳玉玉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在她的梦里面，玉石空间里的灵泉水一夜干涸，之后便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梦里的一切和梦外的何其相似？她的丈夫和孩子在她被抓起来后没多久，便因为缺少灵泉水补充而没了性命，她治好的那些人吃不到掺了灵泉水的药物，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儿。
她原以为自己治好了他们，但是当没有了灵泉水之后，那些人纷纷出事儿，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旧疾复发’，然后死在了本来就该死的病症下。
人生在世，有谁可以无病无痛？柳玉玉的神医之名响彻中外，她可以药到病除，位高权重之人，都会找她来看病。
而柳玉玉也会提供给他们一些自己亲手做的保健品，吃过之后，他们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基本上都会维持在巅峰时刻。
那些保健品之中自然也掺杂着灵泉水。
柳玉玉玉石空间的灵泉水没了，外界的灵泉水也在同一时间失去了效用，这个曾经被她认定为是上天赐予的神水，带来的影响开始全面爆发。
大夏国六亿多人口，有几个人没吃过掺杂过灵泉水的药？这个国家从上到下，多多少少都使用过灵泉水。
最先出事儿的是使用没稀释灵泉水的人，再然后就是那些使用稀释灵泉水的人……人间浩劫，不过如此。
柳玉玉以为自己可以比肩神明——她拥有灵泉水，除了起死回生之外，任何的病症她都可以轻松解决。
但是摆在眼前的现实却让她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究竟有多愚昧。
吃过灵泉水制造出药物的人，其他药物都将不再起到效果，而吃多了灵泉水制造出的药物，那些药物同样不会再起到效果。
这种情形下，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可想而知。
柳玉玉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因她而死的人甚至比因为战争死去的人还要多。
看到梦中的一切，弥留之际的柳玉玉终于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自以为是，为什么要毫无节制地使用灵泉水。
就如同戚妄所说的那样，她没有做过多少实验，也没有弄清楚灵泉水治病救人的原理，只是因为看到书上说，灵泉水可以包治百病，她试验过两次，便相信了。
可是很多东西需要时间来验证，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好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造福人类’，可是最后却是她将人类拉入了绝境之中。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柳玉玉喃喃地说道，她的眼睛越睁越大，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没过多久，她便停止了呼吸，然而直到她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眼睛也没有闭上。
柳玉玉死去之后，戚妄将她的身体火化了，骨灰带回了南张村，跟她的丈夫和孩子埋在了一起。
现在正是寒假，戚泽跟戚妄一起回来了，不过戚妄来安葬柳玉玉的时候，戚泽并没有陪着他一起过来。
安葬好了柳玉玉后，戚妄也没回老宅，而是赶回了县城。
跟戚泽一起采办年货的时候，戚妄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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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做替身的哥哥47
“什么？”
戚泽侧头朝着戚妄看了过来； 笑着询问了一句。
看着自家哥哥那张长相周正的脸，戚妄沉吟片刻后，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哥，我问你一件事情； 假如你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物品； 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特殊空间； 空间里还有包治百病的灵泉水； 你会如何做？”
戚泽觉得有些奇怪； 自己弟弟好端端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做什么？不过瞧见他脸上那认真神情； 戚泽想了想； 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这个空间是从何而来？我是怎么知道空间里的灵泉水可以包治百病的？”
戚妄说道：“你做过实验，用小鸡小老鼠之类的试过。”
戚泽摇了摇头； 说道：“用小鸡小老鼠试过什么鸡和老鼠能有什么病； 我能将所有的病症全都试完吗？如果不能的话； 我又怎么敢说灵泉水可以包治百病呢？”
可以取样对比的东西太少了；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验结果佐证； 他凭啥说灵泉水能包治百病？而且没弄清楚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 他肯定是不敢用到人身上的； 毕竟人使用的药物和动物使用的药物是两码事儿； 就算可以治好小动物； 那谁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而且人的剂量能和小动物一样？如果超过剂量了； 会不会造成严重后果？
“还有； 这个空间我是怎么得到的，得到之间我知道我会得到空间吗？”
戚妄：“……”
戚泽还真是该死的严谨； 他不过是提出了一个假设来； 戚泽便一个接一个地抛出问题； 一直把戚妄给问得哑口无言； 举双手投降才肯作罢。
最后戚泽下了总结：“天降馅饼儿肯定没好事儿，就算真有这样的好事儿，也好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接住馅饼。”
就算就算天上真的掉馅饼了，那也得想法子接的住才成，要是接不住的话，馅饼就不是馅饼，反而成了一场灾难。
戚妄：“……”
他大概知道了戚泽如果得了这个空间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动用空间里面的东西，那个所谓的可以包治百病的灵泉水，他使用的可能性非常低。
空间里的东西他不会吃不会用，撑死了估计也就是拿空间当个仓库装装东西，为了保险起见，他放进空间里面的东西恐怕也会是死物，而不是那些能吃进肚子里面的东西，怕的就是这个所谓的空间会对里面放入的东西产生影响。
戚妄觉得，就算是灵泉水旁边写个此物可以包治百病，戚泽都会选择视而不见——他是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戚泽就是个标准的理科男思维，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有理有据才能说服他，无凭无证地告诉他这玩意儿能包治百病，他绝对不会相信。
不过柳玉玉就不一样了，戚妄估摸着柳玉玉不是重生者就是穿书的，他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以戚泽的性格是不可能使用灵泉水的，而他如果偷偷摸摸地把那个空间当做仓库一样使用，柳玉玉肯定发现不了。
但是柳玉玉却提前抢走了这个空间，并且用灵泉水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神医。
天底下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的人太少了——空间，灵泉，包治百病，热点要素齐全的情况下，认为自己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可惜的是，这个世界并不是一本小说，正确来说，就算它曾经是一本小说，但是在作者将其完成的那一刻开始，小说就形成了一个世界。
世界形成之初，各种规则还没有完善，会有各式各样的漏洞出现，这也就造就了各式各样的主角——说是主角，其实就是世界规则未补全之前钻了漏洞的幸运儿。
一个缓慢成型的世界，会慢慢地将规则补全，所有的一切都要符合当前世界的逻辑，而随着时间推移，规则补全的情况下，漏洞自然也就会被补上了。
没有了漏洞，主角的金手指便消失了，依靠智力和自身能力奋斗的主角或许不会受到太多的影响，但是那些凭借着漏洞混得风生水起的‘主角’，一定会遭受反噬的。
柳玉玉应该就是那个利用漏洞达成自己目的的主角，之前世界未曾成型，所以就算戚妄跟柳玉玉有过接触，也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不妥之处。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戚妄的种种举动推动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补全，钻了漏洞的柳玉玉自然也就被暴露了出来。
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不过戚妄差不多已经将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他便可以轻松一些了。
大约是因为白天戚妄问了自己那么一个奇怪的问题，所以当天晚上，戚泽就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在三年前不小心将血滴在了姥姥给他的玉佩上，然后那枚玉佩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戚泽发现自己拥有了一个空间。
戚泽之所以认定这是一场梦，那是因为梦里面的一切就如同白天的时候戚妄跟自己所描述的一模一样——空间里有广袤无垠的土地，里面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小动物。
戚泽还看到了戚妄说的灵泉——旁边果然如同戚妄所说的一样，写了包治百病四个大字。
戚泽：“……”
这梦做得还真是足够真实的，突然出现的空间，没让戚泽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反而处处充斥着防备。
他没有吃空间里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