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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即安-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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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满听了他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猫仔麦子听到它妈这么猖狂的笑声,难得从猫碗里抬头,扭头去看一眼两个大人。
  梁满伸手挠喻即安的下巴,笑嘻嘻地问:“喻即安,你这叫不叫恋爱脑?”
  喻即安眼睛眨了一下,恋爱脑不是什么褒义词,他拒绝承认。
  于是想了想,决定抄一下大文豪的表白:“我是梁满至上主义者。”'1'
  梁满:“……”你这是读书读杂了吧亲!
  喻即安抱着她使劲蹭,一下又一下啄她脖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梁满被他亲得一直痒,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不停地缩脖子。
  还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你怎么了,这是要做什么?”
  明知道她是故作姿态,喻即安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试探着提醒她:“阿满,够五天了。”
  梁满啊了声:“五天,什么五天?”
  喻即安抿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梁满装傻,抱怨他话都说不明白。
  喻即安抱着她晃了两下,耳朵都红了,还是只能说大白话:“就是……你大姨妈走了吗?我兄弟想跟你见个面。”
  兄弟……
  梁满噗哈哈地又笑起来,越笑喻即安的耳朵越红。
  等她笑够了,才拍拍喻即安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转告你兄弟,晚一点我们再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不适宜搞这搞那。”
  喻即安被她这意有所指的话搞得脸热,讷讷地应好,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睡觉之前的这段时间变得有些难熬起来。
  麦子吃完鸡胸肉,蹲在沙发边上洗脸,洗了快半个钟头才停下来,跑去阳台的花盆前趴着睡觉,四条小短腿都叉开着,像只小乌龟。
  梁满拿着手机拍它睡觉的萌照,喻即安一边看平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说话,电视的声音成了背景。
  一直磨蹭到晚上十点,梁满踢了一脚他大腿,“回去洗澡啊,怎么还在这儿磨叽。”
  喻即安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
  作者有话说:
  注:
  '1'。原句为朱生豪的“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出处《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
  阿满:饭做得很好……
  喻医生:……但是下次别做了?
  阿满:不不不,还是要做,不做岂不是更不会做。
  喻医生:你就是想让我干家务。
  阿满:你听过做人难得糊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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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二合一)(修正版)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人这么会撩拨人。◎
  等梁满把自己浑身涂得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 见到喻即安正站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研究正在燃烧的香薰蜡烛。
  栀子花清新的香味在卧室里飘散累积,融入到每一个空气分子之中。
  “阿满; 你洗好了?”喻即安听到动静; 抬头看向她,眸子亮得出奇。
  像是压抑着数不尽的汹涌情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梁满啊了声,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步跨进了熊熊烈火之中; 被灼热的火焰包裹; 只要她一不小心; 就可能万劫不复。
  她有些心惊胆战; 临时就想反悔。
  “那个、喻即安……我发现……我的大姨妈……”
  她吞吞吐吐; 眼睛不停地眨; 目光始终不敢落实到喻即安身上。
  喻即安凑过来,歪着头看她的脸; 用一副惊讶的语气问她:“阿满,你是在撒谎吗?”
  梁满被他哽了一下,否认道:“……才没有; 你胡说什么。”
  “你就是撒谎了。”喻即安得意地笑起来; “你撒谎的时候; 就不敢看我。”
  梁满这下恼了,伸手去推他的脸:“就你会说话是吧; 不出声没人当你是哑巴!”
  “可是我不出声我怕你说话不算数。”喻即安捉住她的手腕赖过来; 抱住她的肩膀。
  梁满想跑,转了个身; 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他低头亲她脖子; 整张脸都贴在她颈窝里; 细细地嗅她身上的香味。
  梁满难得脸红耳热,身体一下软了下来,像化掉的奶油,头往后仰了一下,撞进喻即安结实宽阔的胸膛里。
  她想了一下,今晚看来是横竖都逃不掉了,不如争取点主动权。
  索性再次转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挺细的,她忍不住摸了一把,也很结实,是那种充满了力量的结实。
  这让她想起这几天被他抱着睡觉时,被他硌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她脸再次热起来,喻即安再吻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闭上眼。
  突然间,喻即安的胳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怎、怎么了?”她慌忙睁开眼。
  喻即安抱着她,把她抱高过自己头顶,仰视着她,笑眯眯地跟她说:“阿满,你今天特别漂亮。”
  梁满一愣,旋即哭笑不得:“你就为了跟我说这句话?”
  “也很香,特别香。”他一本正经。
  梁满的表情瞬间顿了一下,这人是在……调戏她吧?
  他继续一脸认真:“闻起来特别好吃,阿满,我可以吃了你吗?”
  他的目光里有显而易见的迷恋。
  但梁满满脑子都是:这丫就是在调戏她,他故意的!
  她知道喻即安只是在描述他真实的感受和想法,可这种调戏人的话从个一贯正经的人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要比别人说刺激好几倍。
  梁满觉得被撩拨得不行,血槽都快空了。
  偏他这会儿声音格外好听,磁性到仿佛里面填充了细小颗粒,有点沙沙的感觉,又仿佛是在喉咙里塞了个音响,她趴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都在震动,跟她说话时眉眼柔和带光,整个人都性感得要命,也温柔得要命。
  梁满一时有点懵,浑身都在发颤,耳朵一阵阵的痒,直直痒到心底去。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人这么会撩拨人。
  “……喻即安,你、你是不是……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我没有。”喻即安抿着唇反驳她,顺便托了一把她的大腿。
  梁满会意,改成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真的没有?那怎么你今天嘴巴这么甜?”
  他想了想,应道:“……心里话都甜。”
  哎呀,讲得很有道理,梁满笑出声来,低头红着脸亲亲他的鼻尖。
  喻即安哼了声,舌尖在她脸上轻轻扫过,小心翼翼地啄了两下。
  梁满没有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出多少欲/望,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毫不躲闪地迎向她的目光,眼神亮亮的,充满了爱意。
  梁满忽然笑了:“你怎么这么像大福啊?”
  像小狗得到了很喜欢的玩具,舍不得玩,只是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将它圈占进自己的地盘,留下自己的气味。
  喻即安看着她,笑着问:“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
  梁满一愣,脸孔迅速烧起来,嘴角翕了翕,嘴边的话说不出口。
  喻即安亲她,箍着她细软的腰肢,鼻尖缠绕着属于她的香味,没一会儿,就将人抛到了床上。
  梁满落进床铺的那一刻,他忽然间心急起来,连眼神都变得急不可耐。
  室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梁满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帮自己解睡衣的扣子。
  哪怕之前碍于梁满的生理期没有做完全套,但也确实有过肌肤之亲,此刻是一个有心勾引,另一个满腔爱意无处安放,天雷瞬间勾地火,引起一片烈火燎原。
  到最后喻即安的睡衣都还挂在身上,就迫不及待地与她合二为一。
  喻即安的第一次不太顺利,当他感觉不妙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有另外的什么先出去了。
  他一愣,瞬间大囧,热血霎时间直冲头脸,整个人在震惊和尴尬之间来回切换。
  梁满实在没忍住,抱着他脖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喻即安愈发窘迫,最后叹了口气,卸掉全身力气,毛茸茸的脑袋垂落她肩头,一下就扎进她怀里。
  “……阿满,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沮丧极了,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做饭做不好,不会哄你高兴,连这件事也做不好,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梁满觉得这人都快哭了,忙摸了摸他光/裸的脊背,温声哄道:“当然不是,我特别喜欢你。”
  她劝他先冷静:“你是医生,哪怕不是男科的,也应该知道一点吧?男人的第一次,总是……你这样很正常啦,下次就好了。”
  “真的么?”他拱在她怀里,声音还是闷闷的,“那我再试试。”
  梁满一噎,觉得自己被他套路了。
  她还想说什么,但喻即安的背已经随着动作起伏,一下又一下,她被他传染了情绪,不消片刻,便完完全全被他吞噬。
  第二次果然要好很多,喻即安非常顾及她的感受,也很听指挥,梁满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他也不爱说话,梁满只听到他一下接一下的喘,蹭得她整个人直发抖。
  大水漫灌决堤的那一刻,梁满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回过神,听见他低声呢喃地叫她:“阿满。”
  声音低低的,充满依赖,梁满的心瞬间软塌下去。
  内心的满足感让她情绪波动有点大,声音也变得极为温柔,像浸过泉水一般:“嗯,我在啊。”
  “阿满。”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梁满抬头,伸手捧住他的脸:“刚才很棒,喻即安,你做得很好,你所有事都做得很好。”
  “你不用与任何人比较,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她终于发现,喻即安的身体里,藏着另一个自卑的、渴望得到别人认同的他。
  于是他总是遇到事情就先反省自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大约是和他的成长过程中母亲的缺席有关。
  梁满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很好,在我身边,你不用一直保持帅气,不用什么都会,不用什么都做得很好,我都会喜欢你。”
  “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可以跟我提要求,喻即安,我们是伴侣,是要一直在一起,做一辈子家人的。”
  情到浓时说的话,总是这么动听,开口就许诺了一辈子。
  喻即安不太敢完全相信,但又忍不住感动和高兴。
  他低头蹭蹭她的手心,亲了亲,然后嗯了声。
  梁满见他被自己说得眼睛发亮,忍不住弓起身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语气轻快:“我当然最喜欢你了。”
  喻即安红着脸低头,和她贴着额头,心里话顺利地脱口而出:“阿满,我爱你,只爱你。”
  他直球式的表白直击梁满心口,她呼吸一顿,觉得很不好意思,有些直愣愣地看着他,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烫。
  她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正经得不得了,说爱她,一定就是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
  声音细细的,包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喻即安没听出来,只实话实说:“因为我爱你啊,你不是说么,我想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阿满,我爱你的。”顿了顿,他又很严谨地补充,“此时此刻是,你可以相信我的话。”
  梁满噗嗤笑了声,很好很好,这很喻即安。
  她抬起脖子,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喻即安的身子一瞬间紧绷,喉结上下游移,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他抓着她的胳膊,低头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不好意思地小声跟她说:“阿满,我还想。”
  梁满这会儿高兴得不得了,对他的纵容度空前地高,闻言立刻亲亲他嘴角,主动抱住他的腰。
  “喻即安,我们周末两天都不用上班哦。”
  是啊,不用上班,就可以放肆一点,可以不用顾虑太多地一直胡闹。
  水乳交融,吐息缱绻,闷在枕头里的呜咽轻/吟声,和梁满身上的味道,把香薰蜡烛发出的栀子花香都比了下去。
  喻即安抱着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你抱我去,我没力气了。”梁满心安理得地跟他提要求。
  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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