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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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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昭仪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多了?既然是宫中女眷,那就守好自己的本分,若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便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郑泽!”摄政王霍然开口。
  负责照顾小皇帝的大太监当即走上前来:“奴才在。”
  姜昀眼神阴郁,看兰昭仪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已死之人:“送兰昭仪回宫,蛊惑皇上,危害龙体,杖责三十,禁足三月。”
  这罚,真是够重的。
  若这兰昭仪真是个弱质纤纤的女子,三十廷杖下去,不死也得残了,到时候自然也无从一直勾着小皇帝的心思了。
  慕心幽幽地笑起来:“您以为这样,就能叫陛下心里只有您一个吗?”
  他咬着女人纤和柔软的声线:“您太天真了,梁王殿下。”
  姜昀独揽大权这么多年,除了心甘情愿给小皇帝做忠臣,忍受小皇帝的脾气,其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这样同他说话。
  这是明晃晃地踩在姜昀身上的挑衅,姜昀这种人怎么能忍得下这一口气,男人勃然色变,当即便要下令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处死。
  可是小皇帝却好像终于从时冷时热的混沌中苏醒过来,他艰难地喘了口气,瓷白手指抓紧了男人的腰带。
  “皇叔。”
  小皇帝很累了,他松开了衣带,转而抓住了男人的手胡乱地往自己心口上放,尾音里都带着点发颤的哭腔:“我很疼,你救救我,皇叔。”
  小皇帝都这样说了,姜昀自然也来不及处理这个越国来的狐狸精,只是让太监把人带下去。
  兰昭仪愣了愣,望着男人怀里蜷成一小团的,雪白色的小皇帝,看他蒙着泪膜的蓝眼睛,和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的冰蓝耳坠。
  姜迟在救他的命。
  小皇帝知道自己没有实权,宫里的人也不会真正听他的话,那只好用自己的身体,像勾栏瓦肆里卖笑的艳姬,用自己孱弱雪白的身体换取一点恩客的怜悯和同情。
  姜昀赶走了讨厌的人就舒心多了,低声哄着病中好像烧得糊涂了的小皇帝,一边吻少年绯红色的鼻尖,一边揉捏着那胸口一捧微微起伏的腻白而光滑的软肉。
  姜迟每一处皮肉都被养得很好,透白而丰腴,轻轻一掐好像会沁出嫣红色的香甜的汁水。姜昀的手掌宽大,而肤色微深,衬得少年好像真是一只幼弱的孤雏,被男人残忍地攥在手心里,轻轻一碰,就好像能触到胸腔里努力跳动的小小心脏。
  “不用怕,小迟,皇叔在这里。”姜迟生病的时候,摄政王就会显得格外温柔起来,那些暴虐和卑劣的思想被很好地掩藏在男人无微不至的照看下。
  天真笨拙的小皇帝曾经有一段时间,以为只要生病,姜昀就不会欺负他,固执地不肯喝药,最后被男人强行掐着腰进行了小皇帝人生中第一次亵渎。
  少年隔着蒙蒙的雨幕有点后怕地瞧着男人线条流畅而坚实的肌肉,幸亏没有进去,否则他的肚子会破掉的。
  一想到自己肠穿肚烂血淋淋的样子,姜迟就忍不住脸色发白。
  从此以后对姜昀更是百依百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肚子弄破。
  越想越恐怖,姜迟抓着男人的手腕,小小声地说:“皇叔,再帮我揉揉吧,我害怕。”
  他这样实在可怜,却也实在惑人。
  姜昀觉得自己全身的热血都顺着一处流去,纵使是在疆场上也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时候。
  偏偏小皇帝这时候正生着病,虚弱的身体是绝对承受不住他的。
  “小迟,等小迟这次病好了,就嫁与我吧。”
  呵,男人,他才不要呢。
  少年在高热中微微失神,无辜地睁大了那双水色泛滥的漂亮眼睛,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姜昀的话。
  姜昀没理由和一个病人较真,纵然心里再不爽,面上也只好专心给小皇帝做人形按摩椅。
  小宫女端着那碗熬得极苦的汤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梁王殿,殿下,陛下的药已经熬好了。”织荷哆嗦着嗓子。
  姜迟烧得晕晕乎乎,药这个字眼倒是听得清楚,脸色变得有点发苦,感觉已经提前尝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苦楚。
  他微微垂下眼,恰巧望见了小宫女那张熟悉的清秀的脸。
  姜迟窝在姜昀怀里,不动声色地冲着小宫女眨了眨眼。
  织荷莫名就懂了小皇帝的意思,战战兢兢地同姜昀讲:“殿下,这药尚且滚烫,需要先安置一会儿才好。”
  得了梁王的允许,她再偷偷地去看小皇帝,
  小皇帝烧得艳红的脸上很淘气地冲她勾起一丝微笑。
  少女好像在做梦似的,脚步都有点飘忽,脚不沾地晕晕乎乎地就走了。
  陛下,刚刚对我笑了。
  她不敢置信地捧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
  姜迟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怀里,细声细气地说:“药我一会儿会喝,如今边关战事吃紧,要处理的奏章就已经够皇叔费心了,皇叔还是回去吧。”
  小皇帝倒很少这样体贴过他。
  席观月和姜昀一文一武把持着朝政,平时便总是明争暗斗,恨不得抓到一点把柄就把对方按死,如今越国和姜国边境又多有摩擦,就算是神仙也不免会有些顾头不顾尾。
  想到姜迟最近倒是很听话,姜昀沉吟了一会儿,有点不舍地在少年唇肉上咬了一口,非要把人眼泪都逼出来,这才整理了衣冠离去。
  姜迟抱着被子等着体内的热潮慢慢地平息下来,确定姜昀不会去而复返,立刻跃起把那碗汤药直接倒进了栽种着名贵芍药的花盆里。


第161章 暴君(十五)
  汤药倒在花盆里并没有影视剧里那种直接把花毒死的情况发生。
  看来在药里下手脚的人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姜迟将药碗放在一边; 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望着那盆散发着浅淡药香的花。这盆芍药开得极好,花瓣重叠雪白,混着一点如丝如缕的胭脂颜色; 宛若妩媚出尘的神女。
  “你怀疑有人在药中下了毒?”系统好奇道。不错嘛,宿主大人已经学会怀疑副本里的一切了。
  姜迟自己也有点困惑; 他低头看着自己樱红色的指尖; 慢吞吞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喝。”
  膝盖蹭着地上坚硬的暖玉; 倒也感受不到寒凉。
  他问系统:“我到底生了什么病?”
  发病的时候总是在深夜; 心口疼得必须要有人细细地揉开才好; 做什么都没力气,但是又不至于就这么病死。
  只是身子骨永远硬朗不起来; 别说像他骁勇善战的哥哥们那样骑马射箭了; 就是走快两步都气喘吁吁; 好比那单薄娟秀的美人灯,风一吹就坏了; 须得被人捧在手心里时时护着才好。
  系统却只能说:“涉及剧透,不可以说哦。”
  小狐狸动了动耳朵; 那双玻璃珠子似的漂亮眼睛弯起来,有点得意地说:“你这么说; 那就是我的病确实是有问题了。”
  系统:“???”
  这小狐狸,够机灵的。
  姜迟挥了挥手; 将那芍药花上格外清苦的气味散了散; 确定闻不出来了,这才打算站起来。
  但是他好像跪坐得实在太久; 膝盖都麻了; 加上身体虚弱; 一时间摇摇欲坠差点摔倒。
  姜迟都做好了准备要跌个跟头,一只手却轻轻巧巧地将他扶住了。
  小皇帝愣了愣,回过头却发现是那个胆子很小的小姑娘。
  织荷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惹恼了小皇帝,看姜迟站稳了就猛地收回手跪在地上:“奴,奴婢冒犯了陛下,罪该万死!”
  小皇帝刚刚折腾过一场,瓷白肌肤上烧着晚樱一般的艳色,胸口衣襟刚刚被姜昀揉乱了露出大片软嫩莹白的皮肉。
  上面是甚至还横着几道手指印,越发叫人面红耳赤。
  更何况小皇帝那张堪比杀器的漂亮脸蛋,刚刚高烧褪去,幽蓝色的虹膜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膜,看谁都像是蕴着万千情意,非卿不可。
  织荷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姜迟,心慌之下又要磕头,刚弯下颈子,前额将将碰到地板的时候却被一只手轻轻巧巧地挡住了。
  “磕来磕去的,孤都烦了。”姜迟声气还是虚弱,仍然勉力提着一点力气同小姑娘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织,织荷。”
  “好吧,织荷,今天夜色很好,不是吗?”
  小宫女茫茫然睁圆了一双不明所以的眼睛,战战兢兢地望向小皇帝。
  赤脚踩在地上的美人唇边漾起一抹清浅而惑人的笑意:“回去睡一觉吧,把药碗拿出去,今天也累了。”
  织荷刹那间福至心灵,她拿走了药碗道了声“是”便默默地退出了皇帝的寝宫。
  果不其然那位大太监正候在宫门外,带着一丝焦急地问织荷:“陛下可喝药了没有。”
  织荷想到小皇帝那张秾艳的小脸,头低得更深,两颊的红晕都深深地埋进了黑漆漆的夜色里:
  “喝,喝过了。”
  ……
  祭祖大典比姜迟想象的还要更无聊一点。
  皇帝跟着典礼官拖长了声音的颂词或站或跪,一身奢华的厚重礼服差点把他单薄的小身板压垮。
  他昏昏欲睡地像只人偶似的端正站在高台上,两颊上还滚着尚未完全褪色的粉色。高冠博带的男人站在姜迟身后,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掩勾住了小皇帝的手指。
  姜迟微微偏过脑袋,不动声色地看了依然凛然端庄的席丞相一眼,心想果然不可以惹这样的笑面虎。
  谁知道他看着这么正经一个人,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
  太下流了。
  那手光是撩拨着少年的手心还不满足,顺着柔嫩掌心慢慢地往上延伸,细细地摩挲着少年玉雪可爱的腕骨。
  姜迟强行装出一副镇静高冷的模样,衣冠下的身体却止不住要瑟瑟地发着抖。
  他几次想叫席观月住手,一张口却看到台下百官望着自己的眼神。
  如狼似虎,像是随时要扑上来把这瓷偶似的精致少年吞吃了。
  “系,系统哥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姜迟抖了抖,“怎么好像很恨我的样子,是我暴君形象演太好了吗?”
  那声“哥哥”是怎么回事?
  系统不理解,但是叫得它整个统都舒展开了。
  系统有点不太能分辨恨不得食肉寝皮的“吃”和恨不得困囚于床笫百般yin玩的“吃”,犹豫了半晌,慢吞吞地说:“可能是因为觉得您一直不理朝政,又残暴荒yin,觉得您德不配位吧。”
  姜迟一听就放心了,嗨呀,这就是昏君的基本素质啦。
  似乎是察觉到小皇帝分神,席观月有点不满地捏了捏少年突起的圆润腕骨。
  姜迟哆嗦一下,回过神来又僵着小脸站直了。
  一路上腰酸腿疼的,结束的时候姜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但是席观月还不给他能独处的机会。
  男人慢悠悠地撩开了轿帘,光明正大地与姜迟同坐一架轿撵,外边人还要感叹席相真是圣眷隆恩,只有姜迟有苦说不出,只好做那个冤大头,战战兢兢地看着席观月越贴越近。
  两人连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了。
  席观月自然也是知道姜迟夜里毫无征兆地发病的事。
  他慢条斯理地撩开了少年贴在颊侧的黑发,凝眸盯了那张白瓷似的脸蛋一会儿,勾起唇角笑了笑:“陛下,身子可还安好?”
  姜迟扭过头去不欲看他的眼神:“好得差不多了。”
  他还要顺便给姜昀拉点仇恨,慢吞吞道:“倒是多亏了皇叔的悉心照顾。”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席观月的什么开关,男人侧过脸笑眯眯地望着姜迟:“陛下今日好像越发黏梁王殿下了。”
  姜迟仰起脸“哼”了一声,假模假式道:“一会儿皇叔便来了,老师若是在这里,只怕要不好解释。”
  “解释?”
  席观月眉眼带笑,眼神却极冷:“倒是臣打扰了陛下和梁王的相会了。”
  姜迟嘴巴闭上了。
  他就是习惯性要给这两个讨厌鬼上点眼药,但是真惹这两人生气了倒霉的永远是小皇帝自己。
  可恶,想想都生气。
  席观月从袖中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小小的方形锦盒。
  “有人自南疆给臣带了个有趣的小玩意儿,陛下想不想看看?”
  姜迟直觉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咽了口唾沫还是硬着头皮道:“是什么?”
  席观月摩挲了一番那精致的锦盒,在姜迟眼前打开了那枚小小的银质搭扣。
  里面装着一个精致的镂空银球,同姜迟腰间的花鸟纹香囊差不多大小,只是闻起来并不是很香。
  姜迟有点好奇地凑近了一点,却看到那银球突然动了动,吓了他一跳,慌张地望着席观月。
  席观月伸出一只手勾起银球下缀着的细细银链,将那只银球捡起放在了姜迟的手心里。
  姜迟不敢动它,眼疾手快地在银球要掉下来的时候抽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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