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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在向齐耀传达的接送任务中,告诉齐耀的都是clris; 这不符合常理。
clris和彭秀美; 彭小姐对于只负责的接送人的齐耀来说没有区别; 但是对于他一个真正的M区别太大了; 所以他不应该说彭秀美的英文名。
“你还记得,我们当时询问高升平一起吃饭的人; 他们怎么提供的信息吗?”谢悯按下暂停,问顾添。
“记得; 他们不知道真名,说高升平介绍是什么什么小姐; 然后他们以为是高升平的小情人; 但是觉得高升平对她太过在意; 言听计从。甚至连搂抱这种行为都没有,估计是什么害羞的大学生。”
“高升平和彭秀美才是真正的主/奴关系,我们现在已经无从追寻当初彭秀美为什么会跟着高升平出席应酬场合,可能是彭秀美的命令,可能是彭秀美对高升平的奖励。”
“所以当初你看过高升平遗体说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因为高升平的遗体上没有任何痕迹,这不符合他们的关系?”
“对,其实看了秦云婷提供的照片,我隐约有这个猜想,但是当时没有更多的证据支持,现在有了。回过去看高升平出走带着彭秀美的理由也说得通了。”
他们是长期稳定的变态关系,很多涉足这类变态爱好的人,无论男女也许最初是始于猎奇,旺盛的欲/望,当时发展到后期,很多人当成了一种压力的发泄方式。
在凌虐的快感中,通过身体的痛苦,卸掉压力。
高升平从计划出走开始,他的压力一定非常大,也知道这一趟会很凶险,他需要一个抚慰帮他纾解焦躁,让他能够步步为营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给秦云婷发骚扰短信,甚至发两个人在床上照片的,不是彭秀美,这种关系和包养完全不同。彭秀美根本没有上位的这个想法,那么发短信的要么是李涛,要么另有其人,肯定不是彭秀美。”
顾添和谢悯在发短信的究竟是不是彭秀美一直存在分歧,如今回过头连起来看,顾添被证据说服了。
谢悯再次按下播放键,李涛如痴如醉的表情放大在屏幕上,他嘴里那些过往再次在小小的隔间中响起。
“他表面沉浸于过去,但是他的反应太快了。他在表演的同时时刻关注警方的反应,调整自己的细节。
如果他没有关注警方,不会那么迅速回答你的问题,真正沉迷于此道的人,回忆那些变态的愉悦会让他们不可自拔……”
“所以你要求我一字不漏传达,立刻询问,就是看他当下反应。”
“李涛太聪明了,将了我们一军,他如果矢口否认去过林山县,见过彭秀美,那么心理防线很容易击退。他现在反其道行之,大大方方承认了,将这一切冠以隐秘关系合理解释了他最初的掩饰。
而且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他杀死了彭秀美。我们都知道彭秀美是他杀的,他在审讯中撒谎了。
但是关于S/M这些,我们根本没办法提供给检方作为佐证,不可能叫检方去深入学习吧?太难了……”
顾添不想认同谢悯的说法,却忍不住点了头,李涛连他都骗过去了……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
“机缘巧合接触过。”谢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顾添看他的眼神变了变,怎么可能只是接触过??
谢悯当然不会告诉他,曾经他的卧底生涯执行的第二个任务,堪称羞耻的任务,也是打破了他人生阅历,脸皮厚度的任务。
警方掌握了一个以S/M为主,私下贩卖毒品的组织,他们给来接受TJ的一些人提供毒品,并且从他们那里骗取大量金钱。因为有这层隐秘关系存在,受害人被洗脑严重,拒不配合调查,对于自己经历的事情闭口不提。
这个组织的人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案情侦破一度陷入困局。
警方按以前的路数,安排了不少准M,想要打入核心,但是都失败了。
后来上面找到了谢悯,当时读大三的谢悯,才刚满19岁……
谢悯从小身边接触最多的都是同学,老师,还有正义的警察叔叔,没谈过恋爱,连暗恋都不曾有过,却直接跳过了所有的正常路径,一步进阶到字母圈。
当时的他一脸懵,领导安慰他,只是试一试,他们失败过太多次了,可能是身上的气质不够纯粹,找他去试试看,不成功也没事。
但是谢悯知道,在特勤这条路上,和不成功对应的不是失败,而是没命……
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他混迹各种论坛,隐秘的网络群体,找外面零星的职业非职业的S爱好者,去接受TJ学习,学习一个合格的M从神态,步伐,甚至精确到手指卷曲度的反应。
他高频率的学习了三个多月,不断根据线报去接触这个组织,终于配合警方拿到关键证据,一网打尽。
任务完成了,其中很多经历却烙进了他的记忆深处,没有谁知道,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接触到了多少思维行为异常的男女,这一次经历也给他后来的大部分卧底生涯识别变态打下了基础。
苗宇拿着整理好的检验报告走进了隔间。
“那小子撒谎啊,身上痕迹不少,不过按皮下出血程度都是最近几天的,甚至还有昨晚的。彭秀美都死的透透了的,谁给他TJ呢?而且有几处捆绑的绳子打结方向,走向明显不对。”
“他是不是说,他最近联系不上主人,没有命令不知道去哪里找主人,然后自己忍不住自己玩了?”谢悯嘴角一挑,一丝轻蔑的浅笑浮上脸庞。
“啊!对啊!这人不老实啊。”
谢悯叹了一口气,顾添抓了一把硬挺的头发,目前的局面确实有点难办。
去李涛家搜查的同事很快回来了,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倒是一些用具搜到了。
李涛的手机刚才技术查过了,10月8日新买激活的,什么都是新的,根本没有可以复原的价值……
“怎么办?”顾添问。
“放!”
“放?”顾添抬高音量。
“对!放,多找些人24小时跟着他,不要放过任何可能,其他人继续找线索。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他现在还不知道警方掌握了什么证据,甚至我们都没告诉他彭秀美死了,所以还有空间……”
谢悯的提议看起来有些不合常理,但是却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通过李涛把包交出去这个细节来看,这事一定有合谋,不管是为钱还是为什么,把李涛关起来很可能惊动藏在暗处的背后的人。
不如把李涛尽快放出去钓鱼,在对方没察觉到他异常失踪前,用他做饵。同时又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他成为下一个彭秀美。
李涛进市公安局不到六个小时,趾高气扬走出了审讯室,甚至还专程打听到谢悯办公室来给他道谢。
“哥哥,我想你们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不过人嘛总有些隐秘的爱好,比如您和这位警官就喜欢一起玩双人行……”
“我理解你们,你们也理解我,我的一些小爱好就别对外说了哈。欢迎你们来ANGELCLUB玩,找我八折,哦,不7折!我下次给你们安排个漂漂亮亮的年轻姑娘或者男孩子,给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顾添站在一侧,手捏着拳,指甲尖深深陷进了肉里。
一办公室刑警,除了卓一鸣和叶锐,没人知道Jessica那出,这会突然被李涛戳破队长和支队长一起玩双人行?这么刺激嘛?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面对李涛的挑衅; 谢悯眯了眯眼,神情甚至算得上愉悦。
“那就谢谢涛哥了,我想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希望下一次你能让我们更满意……”
“那是必然的; 我回去上班了; 有需要随时找我哦。”李涛抬起右手摁在嘴边,啵了很大一声; 一扬手隔空挥给了谢悯。
顾添忍不住骂了句:CAO,变态……
顾添安排好跟盯的人; 他们在李涛离开市局大门不到两分钟,回复成功跟上了。
大家熬了几天几夜; 顾添手一挥放大伙回去休息; 放了李涛; 他们要做的事情更加多,调查远未停止。
市局到家停车场,不过五分钟; 上车不到两分钟; 谢悯睡得就像昏迷一般……
凌晨的世界一片寂静; 海潮的声音一次次传进耳朵。
顾添并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开车去了远一些的地方,那里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粥铺; 谢悯今天几乎又是一天没吃东西。
他提着打包好的粥上车,谢悯还没醒; 他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扶着方向盘小心翼翼驾驶。
还好是凌晨; 这一路都没什么车和人; 直到车子停在了小区地下停车场。
谢悯还睡着……
他在叫醒他; 等他睡,抱他回家的三个想法中选择了等他继续睡……
并且狠狠唾弃了自己为什么想要抱他回去?
滚烫的粥放在大腿上,慢慢变得温暖,暖意熏得顾添也有些昏昏欲睡。
“嗯?到了?抱歉……”谢悯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顾添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有点饿,去打包了宵夜,一起吃吧……”
进屋,顾添进厨房翻得噼里啪啦,谢悯忍不住问他找什么?
“碗。我没让店里拿餐具……”
顾添翻了三四分钟终于放弃,拿着两只汤勺走出来,掀开盖子。
“就这么喝吧,我没传染病,别嫌弃。”
“我也没有……”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弯着腰,你一勺我一勺分食着只有一点点热气的淮山瘦肉粥。
客厅窗帘拉开着,海面上的灯塔在黑夜里照亮着航行者的路。
室内没有开大灯,只有沙发旁的落地灯照出了一小圈光明。
顾添不太喜欢喝粥,抵不住这会饿得厉害了,吃了几勺填饱肚子握着勺子暂停。
淮山炖得软烂,入口一抿即化,切得细碎的肉糜也不用过多咀嚼,谢悯小口小口喝着。
还带着困意的双眼随着动作,上眼皮微动连带着睫毛忽闪忽闪,这些很细微的动作,因为两个人的近距离得以无限放大。
顾添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无聊或者别的心里,他默数着谢悯的睫毛。
谢悯放下勺子,一抬头碰到顾添不知不觉凑近的下巴,两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我吃饱了,你还吃吗?”
白色的圆盒子里,还有两三厘米高的粥,其实已经不能叫粥了,因为白色的米粒并不多,全是肉糜……
“你就吃完了?还有这么多肉呢!”
“嗯,晚上吃肉太多消化不好,你年轻多吃点……”谢悯舔了舔嘴唇,喝了粥脸色和嘴唇恢复了血色,殷红殷红,在光线不佳的室内都看得清清楚楚。
顾添连带着也舔了一下嘴唇,“那你先去睡?”
“好的,晚安!”
早餐八点过,刺耳的闹钟响起,几天没合眼的顾添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摸过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只有几条消息。
顾添趴在枕头上,滑开屏幕,是去跟踪李涛的干警发回来的情况汇报。
昨天李涛回了ANGEL CLUB,工作到关店后才出来,然后回家,再未外出。
顾添在床上滚了几滚,很不情愿的爬起了床,他洗漱完,拧开啫喱膏,捻湿手指把睡了一夜,趴下的头发一根根捻起来挺直了,在抓出一个满意的造型,打开衣帽间,犹如临幸妃子的帝王,手指来回拨了两圈终于挑出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白色的桑蚕丝衬衣,黑色的修身西裤,暗花皮带。
衬衣袖口挽了几圈,在靠近手肘的小臂扣上了扣子,一截白皙紧绷的小臂露出了大半截。
下摆掖进皮带,边缘整理服帖没有一丝褶皱,发达的胸肌在衬衣下喷薄欲出。
顾添耸了耸肩膀活动了下脖子,打开了房间门。
“老谢”
“老谢?”
“谢悯,起床了,上班了!”
次卧门砰砰砰敲响,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他心生疑云扶在门把上的手用力一按。
咔哒,门开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尾,房间里冰冷的空气就像从来没有人居住过。
他两步走进浴室,台子扔着一把一次性牙刷,刷毛水迹未干。挂着的毛巾和浴巾还是崭新的模样……
他眼角一跳,回到衣帽间,空荡荡的衣帽间角落里摆着谢悯的行李箱,人还在。
他顾不得其他,套上鞋子匆匆出门,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六分钟走到办公室。
有重案在身,大家今天来得都挺早,这会才八点五十,人都来全了,见到他纷纷叫早。
隔间里空无一人……
他掏出手机想要给谢悯发信息,编辑好了又删掉,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上午的时间和平时有案子时并无二致,查看新出来的报告,延伸更深的检验,找寻更多的线索。
彭秀美床上的精斑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