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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给桃枝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桃枝这才放心。
很快,青黛疯癫的消息传入大街小巷。
当时侯府门口的人不少,有不少听见青黛说话的人。
于是青黛如何在寺庙毒害祖母陷害妹妹的流言满天飞,药侯爷也因为这件事受了很大的打击。
在朝堂之上,同僚们说话都有意无意的提及这让侯爷觉得特别没脸。
“……”
“姐姐你去哪等等我。”
凤瑾去凤家拜访祖母后,就回来天天跟着半夏。
“你跟着我干嘛?”半夏简直无语,这凤瑾怎么变成狗皮膏药了。
凤瑾嘿嘿一笑,凑近半夏:“你是不是去慈善堂。”
半夏脚步一顿,微眯双眸看向笑的欠揍的凤瑾。
“你跟踪我?”
凤瑾立刻委屈道:“姐姐,我那是关心你。”
半夏嘴角一抽,这小子明明好了可偏偏要在自己面前装傻子,简直无语至极。
见半夏不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凤瑾立刻跟上道:“我知道你有意训练他们只是还没有找到可以信赖的教练。”
半夏挑眉:“所以呢?”
“我呀!”
半夏看着他那傻里傻气的样子,最后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凤瑾顿时十分的受打击:“姐姐,我好歹也是从炼狱里出来的人,训练一些死士还是可以的。”
半夏给他一个白眼:“伸手再好脑子不行等于零。”
凤瑾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以前没好的时候姐姐不让任何人说我傻,现在我好了姐姐但是说我傻了。”
半夏噗嗤笑了:“以前不说那是你真的不傻,现在心智明明与成人一样还叫我姐姐,你是真傻。”
凤瑾也笑了:“叫习惯了,你不让我叫我不知道叫什么。”
“叫老大。”
“老大,这个好。”
“我将人交给你,你真的能够给我带出来?”
“我用我的性命担保。”
凤瑾十分认真,他好不容易好了就想为半夏做点什么。
“以后不许说这么重的话,更不能用性命担保什么,无论对谁都不行。”
看着半夏责怪的小表情,凤瑾嘴角微微勾起,他就知道除了祖母以外这个小丫头是最关心他的。
“行了,既然你信誓旦旦我就交给你,想来翼哥哥属下带出来的人绝对错不了。”
翼哥哥……
听到这个词语,凤瑾眼眸暗了暗。
从他懂事以来就知道半夏跟月北翼太子是一对,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不过像她这样的女人除了优秀的战神太子也没人配得上她吧!
慈善堂内,任玉珩见到半夏过来就将人聚集起来。
半夏走过去,跟任玉珩交代了几句话。
然后看向凤瑾:“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好好配合。”
“老大放心。”凤瑾立刻又露出十分傻气的笑容。
半夏看向香竹道:“跟我一同走吧!”
香竹立刻答应,半夏只是打个照面交代两句就带着香竹离开。
本来还显得很傻气的凤瑾,见半夏走远眼眸瞬间变冷浑身上下的戾气十分明显。
本来还冲着凤瑾笑的任玉珩,见突然变化的凤瑾瞬间差点被吓了个半死。
凤瑾只是看他一眼,任玉珩就有种看到地狱一般的感觉让他赶紧别过脸去。
凤瑾走过去,一身冷然孤傲看向众人,冷静沉敛。
第442章 宏伟堤坝
众人看到凤瑾,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
凤瑾身上的气压很低,那种如同地狱般的戾气让人心慌不已。
任玉珩跟在凤瑾的身后,同样大气不敢喘一下。
凤瑾扫视一下众人,片刻过后薄唇轻启。
“你们可知自己唯一的指令是什么?”
众人互相看一眼,不太明白。
“服从命令。”
众人立刻高声回复:“服从命令。”
凤瑾点点头,然后让男女老少分开站队。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指挥官,你们要服从本指挥官的一切指令,不然死。”
“属下遵命。”
“本指挥官会根据你们的身体特征,还有生活擅长来逐个针对训练,你们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
两月后,天空的大雨就没有停止过。
此刻朝堂之上,众位大臣也因为这连天的大雨而忧心忡忡。
皇上看向大司农道:“受雨灾所害的州府有多少,田里的庄家抢收的如何?”
大司农赶紧站出来,跪拜道:“启禀皇上,这次大雨连绵半月之久,多个州府都被此次大雨波及。”
“百姓冒雨抢收,粮食比往年少了五成之多。”
皇上皱眉面露愁色:“丁御史可有发大水的地区?”
丁御史赶紧上前禀报:“回禀皇上经过调查,这半月大雨虽然来势汹汹并没有对各地州府造成严重的危害。”
听到这话,皇上才算微微放心。
钱少堂站出来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皇上看向青年才俊甚得他心的钱少堂道:“钱爱卿有事尽管奏来。”
钱少堂这才站起来道:“启禀皇上,鄢州府属于南下地区,地势比其他州府要低的多往年雨水也是最多的州府,若是鄢州府发水就会波及周边三四个州府。”
皇上一听顿时重视起来,道:“鄢州府地势的确偏低,可有地形图。”
钱少堂立刻将准备好的地形图给呈了上去。
皇上跟梅太傅,丞相等人特意研究了一番。
看着地形图,那大雨连连按照鄢州府的地势应该发起大水才对,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听人来报。
皇上立刻看向大司农问道:“今年鄢州府的收成如何?”
大司农再次跪上前去道:“鄢州府地区,收成与往年一样。”
皇上皱眉:“如此大雨,庄家怎能不受丝毫危害?”
“启禀皇上,鄢州知府下令提前收割庄家,大雨前十天就已经收割完庄家所以没有受到大雨波及。”
皇上听到这个心情好了不少,鄢州府每年产粮不少,有了鄢州府充沛的粮食倒是可以填充其他州府的粮缺。
大司农说完,还有些纠结的看向皇上道:“启禀皇上,鄢州府虽然粮食抢收及时,可万一发了大水恐怕粮食会被大水冲走颗粒不剩。”
“不单单如此。”丞相也道:“若是鄢州府发了大水,鄢州府包括其他州府都会被波及,那时恐怕会死伤无数,灾民流连失所而且每次大水灾后还会引起瘟疫这些都要提前防范啊!”
皇上又何尝不知,他愁的头都是疼的。
面色十分难看道:“提前防范说的好听,丞相你倒是说说如何防范?”
丞相睡觉闭嘴不言,的确这属于天灾谁能防范又不是神仙。
“现在就看鄢州府那边灾情情况,再根据灾情来决断。”梅太傅给出建议。
皇上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现在也只能如此。
“看这天气恐怕再下上十日大雨也不会停,水患灾情定会发生,现在就商议水灾后如何救灾。”
皇上发话,众臣立刻开始纷纷讨论如何救灾。
梅太傅道:“国家国库充盈,不如皇上赦免大雨波及地区今年的一切税务,剩下五成粮食百姓自给自足完全可以撑住。”
皇上点点头,往年百姓一半的粮食都交给国家,现在免去这税赋百姓可以和以前一样过活不用为粮食发愁。
丞相站出来道:“这样一来,国库的粮食供给大水淹没流连失所的灾民恐怕不够。”
大司农提议:“趁着水灾还未形成皇上可派人前去鄢州府将粮食都拉回来。”
“大司农可有想过,万一路上发大水,那不但粮食拉不回来还会累的前去拉粮食的人被大水淹没尸骨无存?”
丁御史一怼,大司农瞬间闭嘴。
端王上前道:“父皇,何必忧心今年以及以后每年鄢州府都不会出现水患。”
此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端王。
自从寺庙回来,这个儿子深居简出也不爱跟人说话。
现在突然来这一出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皇上不解的问道:“皇儿何出此言。”
端王道:“父皇,这段时间,儿臣命人将鄢州府堤坝的建筑图给画下来,还请父皇过目。”
堤坝?
皇上有点懵,看向端王更是一脸的不解。
钱少堂微微挑眉,他的本意是劝说皇上亲自去观看,没想到端王早有准备。
如此一来更加有说服力,这下就不怕众大臣反对了。
端王命人将堤坝建造图拿来,直接铺在大殿地面上。
只因为堤坝建造很长,即使大殿也不够所以地形图以缩减的形式所画。
即使如此,众大臣只是看了一眼瞬间被堤坝的建造图所吸引。
皇上立刻下来看着堤坝建造图,那堤坝高如城墙却比城墙厚实数倍。
说像弯弯曲曲雄伟的实心桥梁却又跟桥梁不同,说是阻隔外界的城墙,却又如道路一般平坦更加让人容易行走。
“这,这是堤坝?”
皇上看着堤坝的建造图,心里想着若是个个州府都建有这样的堤坝,那还怕什么水患。
端王点点头:“父皇这就是堤坝,建在地势低容易阻隔大水的地方。”
丁御史道:“这样宏伟的建筑利国利民实在少见,可以晚了,若早一些修建又何愁水患。”
这句话说道皇上的心坎上了,心在看着这堤坝建造图,只觉得心疼。
钱少堂上前一步禀报道:“启禀皇上,这堤坝正是鄢州知府所修建的堤坝,如果微臣没有看错,这堤坝地形图就是鄢州府堤坝地形图的仿图。”
第443章 有功无过
钱少堂的话瞬间引起众人的注意,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就连皇上都一脸的惊诧看向端王:“他说的可是真的?”
端王点头道:“父皇,儿臣所得的堤坝建造图就是前段时间命人前去鄢州府堤坝之上临摹来的。”
皇上不可思议的指着那堤坝建造图道:“难道这是实图实景?”
端王点头:“的确如此。”
钱少堂道:“启禀皇上,这图上只是堤坝的冰山一角,若皇上亲眼所见就可见这堤坝的雄伟壮观。”
皇上瞬间所有的烦恼统统没了,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
“真没有想到,我大月国还有如此人才。”
“这一切都是鄢州知府的功劳,他未雨绸缪提前修建堤坝这才免了这次的水患之灾。”
端王毫不吝啬的夸赞着京墨,皇上很显然非常满意。
梅太傅心里明镜,不过面上不说,脸上的笑容带着满意之色。
丁御史想到了什么,立刻道:“皇上,堤坝建造曾经被鄢州知府提过建议,微臣记得当时因为觉得这想法不成熟所以被否决了。”
丁御史如此一说,一个个官员都想起那件事情!
丁御史又道:“如此大的工程,没有皇上您的批文就大肆建筑这不和规矩。”
丁御史的话瞬间让皇上黑了脸,众官员此刻谁也不敢多说话。
丁御史立刻跪下道:“启禀皇上,这鄢州知府不听皇命私自建造堤坝乃是欺君之罪。”
众大臣一个个都赶紧跪下来,齐声道:“还请皇上明鉴。”
药侯爷此刻都急出一身的汗,可是对于这件事他丝毫不知,都帮不上忙。
皇上狠狠瞪了丁御史一眼,好好的兴致全被他给破坏了。
京墨这件事做的虽然不合规矩,可的的确确立了天大的功劳,替他分担了国优。
这丁御史不想着那堤坝建造虽然不合规矩,可救了黎明百姓,这可是功不可没。
他坐会龙椅之上,怒声道:“丁御史,依你说不合规矩跟拯救黎明百姓哪个更加重要?”
丁御史道:“回禀皇上,这拯救黎明百姓虽然是天大的功劳,可国不能没有章法,若是因为仗着功劳不将皇上您放在眼里不听圣命那以后官员有样学样朝堂岂不乱套了。”
皇上差点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他本来因为这堤坝之事正高兴呢,现在被丁御史给弄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偏偏这丁御史说的虽然是歪理,可句句在理让他想反驳都不行。
“依你看,这鄢州知府到底是功还是过?”
“过大于功。”丁御史道:“首先不听圣命就足够他死一百次,即使阴差阳错立了功劳也只能说他运气好。”
皇上简直被丁御史给气笑了,看向其他大臣道:“你们的意见?”
众大臣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
丞相上前道:“皇上,依臣之见这鄢州知府有功也有过,功劳不小过也不可饶。”
皇上微眯着眸,看着丞相这老狐狸道:“你倒是说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既然是功也是过,那暂且功过相抵,请人训斥两句让鄢州知府以后谨听圣命便罢了。”
皇上没有立即回答,他本来是想大力嘉奖鄢州知府的。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