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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解药的事怎么样了?”
“再等等。”
月北翼冷哼一声,直接消失在黑夜之中。
“不听杂家的话,你会吃亏的。”黑夜里,老者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
“……”
几日过去,一个午后。
乐儿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休沐日,他没有回无名小院而是直接来侯府。
“姑姑,姑姑乐儿回啦了!”
乐儿欢快的声音传进院子里,依琳公主笑道:“看看皮猴回来了。”
老候夫人放下手中的绸缎道:“你肚子里的说不定也是个小皮猴。”
依琳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祖母,也许是个女孩。”
“对对对,女儿好。”凉姜在一边傻乐。
乐儿走进内厅,就看到厅内放着玲琅满目的物品。
他嘴角微微抽了抽:“姑姑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苍术嘿嘿一笑道:“你这小屁孩儿懂啥,你姑姑就快出嫁了自然要准备多一点的嫁妆。”
乐儿挠挠头看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物品,有些看花了眼。
好一会才道:“嫁人还要给他们带去这么多好东西,那姑姑岂不是亏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是童言无忌。
苍术直接弹了乐儿一个脑瓜嘣儿:“你小子懂什么?你姑姑家的可是太子殿下,人家太子可是富可敌国的存在,你姑姑的嫁妆自然不能寒酸。”
半夏道:“翼哥哥都说了,嫁妆的事不用我们操心他来置办。”
老候夫人嗔了半夏一眼:“他给的那是他的,给你的我们侯府自然不能差。”
“你们给我准备的嫁妆在库房里已经够了。”对家人为自己的嫁妆,劳心劳肺这一点半夏显得很无力。
老候夫人当时就不乐意道:“那点嫁妆哪里够,如果可以,祖母都想把整个侯府都拿去给你当嫁妆。”
半夏:“……”
依琳公主也凑热闹道:“要不我们都去给你当嫁妆,陪你一同嫁到太子府行不行。”
半夏:“……”
她简直是哭笑不得,太被家里宠着在乎,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嘛!
侯爷看着这一幕简直头疼,道:“你们都跟着嫁过去是怎么回事儿?夏丫头只要把我跟她祖母带过去就行了你们都去像什么话。”
半夏:“……”
有谁嫁人还带爹奶奶的,这月北翼是不是该哭了?
不,月北翼若是在一定会表示,再来一百个侯府他也养的起。
半夏简直无语了,将目光转向乐儿道:“乐儿,你回过家了么?”
乐儿摇摇头道:“还没有,不过母亲跟父亲去书院看过我了。”
“父亲?”半夏挑眉,那么快就相认了。
乐儿点点头,笑嘻嘻道:“姑姑,我父亲没有死还当了个小官呢!”
半夏没有笑,因为她知道那个负心汉根本就没有死。
前世,他就是因为在都京皇城某了一个小小的官职,所以不要他们母子了。
可是当遇到若柳,发现若柳有了自己的店铺以后,他就又回到她身边,最后将秦若柳母子害得十分凄惨。
见半夏低头不语,乐儿有些小担心:“姑姑。”
“嗯?”
“姑姑曾经说过有些父亲会让孩子失望是真的吗?”
半夏点头:“当然是真的,姑姑怎会骗你?”
“可?”乐儿小小的脸上神色染上一抹复杂好一会才问:“那我的父亲会让我失望吗?”
半夏明白了,他特地跑过来,就是想问自己这件事。
老候夫人当时就道:“乐儿,你不要听你姑姑胡说,父亲都是好的没有坏的。”
第524章 以后沏茶给你喝
半夏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看向祖母道:“祖母,父亲我送他回去。”
祖母有些不高兴,一个奴才的孩子还要小姐亲自送。
不过知道半夏丫头心眼好,就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点头:“让疾雨赶车,他武功好我们放心。”
半夏点头答应了,出门唤了一声疾雨,这下可把疾雨给高兴坏了。
因为芍药出嫁了,现在跟在半夏身边形影不离的都是香竹。
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跟香竹多接触。
所以特别狗腿子的牵来了马车正在门口等待。
“太子妃,香竹。”疾雨那小帅的模样,站在门口傻笑多了几分憨气。
半夏看了一眼香竹心中明了,上马车的时候看向香竹低声道:“你跟疾雨坐在马车的外面,我跟乐儿有些话要说。”
香竹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小姐奴婢知道了。”
进入马车内,香竹很自然的坐在了外面。
疾雨一愣道:“快进里面,这外面冷。”
半夏听到疾雨的话,心里一笑,这楞头青竟然还知道关心人很不错嘛。
香竹直接白了疾雨一眼:“不要你多管闲事,你赶你的马车。”
疾雨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要是冻坏了,我可心疼。”
香竹俏脸一红,娇嗔道:“谁要你关心了,你再敢胡说我让小姐收拾你。”
疾雨赶紧收回自己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道:“好好,是我胡说我赶车好不好,有美人作陪我赶车更加起劲。”
“你……”香竹真是气的都说不上话来了。
半夏在马车里轻轻噗嗤一笑,怕外面的人听见赶紧又捂住自己的嘴。
乐儿不明白,拽了拽半夏的衣袖问道:“姑姑,您要跟我说什么?”
半夏这才看向乐儿一本正经道:“我祖母的话不全对。”
“可书本上说的跟老夫人说的一样。天下无不事之父母,父母对孩子的爱阔如大海。”
呃……
有时候书本也是挺害人的。
她叹口气道:“书本上的东西是对的,先生教的东西也对的。”
“所以,父亲都是好的对么?”
“不对,书上教的是对的但只是片面的,根据不同情节来定的。”
“姑姑什么意思?”
“书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书上教你们的例子都是好父亲,可人世间也有很多恶父毒父。”
乐儿听到这话,心里有点难受:“姑姑,可乐儿觉得父亲很好。”
半夏就知道会是这样,只是自己的一面之词,而且对于他们来说并没亲身体验过,所以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于是半夏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既然能够抛弃你们母子那么多年,你就该清楚他跟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可我父亲有苦衷,跟姑姑你的父亲一样,姑姑也被丢在乡下十多年不是么?”
“那不一样,姑姑的父亲当时被比他厉害的人压制如果当时他稍有不慎会害了整个侯府。”
“在姑姑看来事情不一样,可是乐儿觉得是一样的,父亲对我很好真的。”
半夏知道一个孩子渴望父爱的那种心理,也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他是都听不进去的。
于是道:“时间久了,你再来跟姑姑说这件事好么?”
乐儿点点头,笑的很开心。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姑姑不喜欢自己的父亲。
“小姐,到了。”香竹打开车帘搀扶半夏下车。
美人汤的门口,依旧客满为患。
甚至有很多外地的客商,为了排队买到票,成宿成宿在这里站着。
半夏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男子帮着记账。
半夏只是淡淡看来那男子一眼,即使前生今世,从未见过他也猜得出来,他应该就是若柳的丈夫。
“姑娘买票要排队。”男子儒雅的声音响起。
抬头看到半夏那张绝色精致的脸时,他的眼睛都直了。
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她的美简直让人窒息。
乐儿当时就道:“父亲,这是我半夏姑姑也是这里的老板。”
乐儿的声音立刻将男子拉回神,原来是侯府的小姐不久后的太子妃。
他赶紧利落的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冲着半夏就跪下道:“微臣,参见安国郡主。”
半夏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甚至都没有让人起来,直接往店铺内堂走去。
那些排队的人,都不满意的嚷嚷着:“这个给不给买票了。老子可是在这等了三天了终于排到我了你怎么还不给我票?”
乐儿的父亲听到这话,赶紧站起来重新进入后台给人拿票接着记录账目。
只是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安国郡主似乎有点讨厌自己。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冷落了若柳母子,想想应该是这样的。
安国郡主既然能将美人汤如此大的产业,交给若柳打理,那就是对若柳十分信任对她不错。
不行,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无论是钱财,还是巴结上太子殿下这棵大树,他都要好好表现。
想到这里,干起活来更加卖力了。
若有此刻正在给那些贵妇们人们介绍护肤霜的用法,还有一些新品。
这些可都出自半夏的配方,效果那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听到乐儿说,小姐来了香竹不敢怠慢,直接将自己手上的活儿交给手下去做,她则是快速的去内堂。
香竹已经给半夏沏好香茗,半夏将茶杯端在鼻尖闻了闻。
满意的点头道:“你的手艺越来越好,将来不愁嫁不出去。”
香竹的脸顿时就红了:“小姐,您又胡说奴婢要陪在您身边一辈子不嫁人。”
半夏嘴角一抽:“我可不要你陪一辈子,而且你家小姐我也不喜欢老姑娘。”
香竹被半夏气的脸都红了:“小姐。”
秦若柳进来就听见两人的谈话,笑着打趣道:“行了,小姐将你调教的那么好怎么舍得将你嫁出去,你呀就是不经逗。”
香竹这才笑了:“你们就欺负我嘴笨,不理你们了。”
她转身做到一边去,疾雨就凑了过来道:“我也会沏茶,以后沏茶给你喝。”
第525章 太子的请求
香竹娇嗔他一眼,有时候会觉得烦,有时候又觉得心里甜甜的。
秦若柳坐下,道:“小姐,这个月的账目……”
“我不是来查账的,只是将乐儿送回来。”
秦若柳笑了:“小姐,那孩子是不是又淘气了。”
“没有乐儿很乖,我很喜欢他。”
“能让小姐重视喜欢,是那小子的福气。”
“他的学业怎么样?有没有落后?”
秦若柳听到这话就觉得慢慢的自豪,道:“小姐,这孩子学业还成夫子夸赞多次。”
“那就好,这孩子学业有成将来对你也是个好的依靠。”
提到依靠,秦若柳有些诧异:“小姐,奴婢的依靠是夫君。”
半夏没有搭话,而是轻轻品了一口茶。
秦若柳赶紧道:“小姐,奴婢找到他了,他每天无事的时候就会来帮忙。”
“嗯,看到了。”半夏淡淡的应了一声。
看着半夏有些冷淡的态度,秦若柳赶紧小心翼翼的问:“小姐难道不为奴婢高兴吗?”
半夏这才非常严肃的看着她:“有时候用表面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好的。”
“小姐,您这话是何意?”
“你对现在的他了解几分?”
“他是我的丈夫,我自然了解的。”
半夏冷笑:“你们相处一年,你生下乐儿他赴京赶考,你们分离八年?可以说你们相处的时间跟分开的这八年比什么也不算。”
秦若柳沉思片刻,半夏又道:“无论何时何地,多多留个心眼儿,即使面对自己的丈夫儿子都要保全自己,女人不容易你可懂?”
秦若柳怎能不知,半夏的话让她瞬间清醒。
她看向半夏道:“谢谢小姐的提点,以前从来没有人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小姐您。”
半夏起身,没有再说话,如果前世有她这样的人在秦若柳耳边提醒一下,那么秦若柳的人生应该就不会那么悲剧了吧!
当局者迷,有时候当局者需要旁观者的劝告,不然恐怕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
死牢里,青黛看着四周的一切怕的要命。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这个地方了,她好怕,更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太子殿下不举是真的,可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他。
她绞尽脑汁都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难受的都快疯了。
“你们放我出去,我不甘心不甘心。”青黛拍打着牢门,心中懊恼至及。
“都是半夏那个贱人害我,你们相信我都是她害我。”
青黛,拼命的拍打着坎门,可就是没有人来开。
“别吵了。”旁边密不透风的死牢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是你,你竟然还在。”
青黛记得上次自己住的这间死牢内,旁边密不透风的牢房里有一个男子跟自己说话。
“怎么?你以为我死了?”
青黛安静的坐下,哭的难过极了:“我又被他们算计了。”
“你不要想太多,保住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