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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分神去看那张丰姿冶丽的脸,管保是九天玄女也要偷下凡尘,和这少年躲起来亲狎一番。
等药涂完了,宴音得了便宜还卖乖,去扣着他的下巴轻晃一下:“这点疼就受不了了,少将军羞羞脸。”
气得霍南疏低头追着她的手咬,他衣服被剥得没剩,整个人像樽精雕细琢的瓷胎,连带着伤也像匠人故意烧出了烟紫色,动起来煞是好看。
“药还未干,不准穿衣服弄脏了。”
她怕被美色所惑,又沉湎半日,忙丢下这句话更衣洗漱去了。
坐在床内隔着纱帐看宴音背影朦胧,但曲线却更加让人注目,绰约风姿被乌发掩得若隐若现。
偏霍南疏见过、碰过,凭着记忆就知道她的柔美,他呼出一口气,胸膛起伏明显。
再回来看时药膏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宴音将人拉起来,亲自替他穿上了衣衫,好风景被掩盖起来,她哼着轻快的小调,抱着他的腰将蹀躞扣上,活似个贤惠照顾夫君的小媳妇。
“我很会照顾人吧?”宴音有些得意地讨要夸奖,除了硬要他喊出声。
“嗯,我也可以照顾你。”霍南疏眼里都是暖光。
他弯腰想将宴音抱着往外走,偏又被她按住:“不可,外面很快就要进来人了,让我阿爹知道要把你赶出去的。”
一早上意动多次不得抒发,小侯爷心头甘苦,只想将人拐走,藏到没人能发现的地方去。
时时刻刻能抱她、亲她,埋入她,安慰自己与日俱增的贪恋。
他现在才明白,在一起还只是开始,尝过才知道欲壑难填。
可惜宴音半点不清楚,只是胡乱草率地亲了他一下,就拉着人一起用了早饭。
饭后宴音给江川月和尤洺詹发了帖子,又拉着霍南疏在从前尤洺詹授课的屋子里习字看书。
宴荣安知道霍南疏今早是从宴音的院子里出来的,眉头又是皱了许久,上值前还特意吩咐了青芝黄嬷嬷等人盯紧霍南疏,力求二人在屋内发乎情止乎礼。
黄嬷嬷在老爷临出门前还问:“两个孩子都是懂事人,不用盯着吧。”
宴荣安哼了一声:“这孩子像我,不讲规矩,这事老爷我年轻时又不是没做过,我还不知道?”
说罢仰着头负着手就上值去了。
已是夏末,太阳并不热烈,这屋子其实更像是小阁,如今四面的门都打开了,穿堂风清爽舒适,日光有些百无聊赖地爬进了屋子,却照不到他们的身上。
宴音暗地里打量着青芝和黄嬷嬷,一个跪坐在垫子上绣花,一个送上了茶水糕点也不走,将团扇搭在脸上午睡。
阿爹这是做什么,信不过他们?
事实证明宴老爷的想法是对的,谁没年轻过啊。
尤洺詹不在,宴音就充当起了霍南疏的先生,两人对坐,想着自己的本事,宴音挑了一本《论语》说了起来。
其实在梓州的时候宴音也时不时同霍南疏一起习字看书,一待就是一日,如今不同的只是:有人盯着。
他一贯聪明,能举一反三,还能将往日所学用上。
宴音忽然懂了尤洺詹看霍南疏时欣慰的眼神。
她倾身低声说道:“阿声,你怎么这么聪明呀,要不是有人在这,我真想亲你一口。”
这话被他一字不漏听进了耳中,桃花眼睨着她,里头炸开绚烂又好看的光,再低头看书时,心思就没在那些大道理上了。
偏偏宴音的话还在说着,她单手支着脸,狼毫在指尖旋得像把扇子:“阿声,你的唇是天生就这么红的吗?”
霍南疏自书间抬眸,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眸色渐暗。
今日的“小书生”是要被女妖精迷惑了。
“为什么不答我啊,再亲亲是不是会更红?”她低声打趣。
他眉间恣意风流:“会不会,得阿音亲一亲才知道。”
论不要脸,女子比不上男子。
然而,那头已经注意到他们在说悄悄话了,青芝还在假装专注地绣着花,黄嬷嬷已经将扇子拿了下来,往这边看。
宴音从霍南疏的肩膀看到了他后面张望的黄嬷嬷,忙坐正了身子,浑然当自己没说过不正经的话,正色去翻一本诗集。
小侯爷还是很有威严的,转头往背后看了一眼,黄嬷嬷又将扇子盖上了。
这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宴音皱眉,一下子想起了昨日在芙蓉园书舍中,那个小丫鬟进来找古琴时的情形。
该是一报还一报的时候了。
宴音玩味地笑了起来。
霍南疏回头,捕捉到她不怀好意的眼神,有些疑惑,似乎是有些……大事不妙?
霍南疏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宴音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将书册堆到一旁:“《论语》看半日也该罢了,下午就练练字了。”
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宣纸和书帖,霍南疏从善如流地拿起狼毫笔沾了墨,一笔一划地练起了字。
然而没过多久,他低头,就看见了出现在桌下的玉足,小巧精致,蹬在了要处,摩玩着那危险的东西。
阳货不出意料地涨起,霍南疏再拧着眉去看宴音。
她含笑又无辜地看着他,好像这大胆傥荡的事不是自己做的。
“字写不好,我就罚你。”她说得字字清晰,偏桌下那足也在动。
美人坐在垫子上,层叠的明霞色裙摆散开,上头绣着百花飞蝶,精致又绚丽,长足已借著书案的遮挡,到了另一边去。
青芝和黄嬷嬷都在霍南疏背后,被他高大的身形挡着,没人看得见桌案下发生了什么。
宴音的足底感觉像是踩在盛夏太阳晒过的青石上一样炙热,分量不轻。
遭逗弄的人早已眼睛发红,维持不住平稳的呼吸,霍南疏挺拔的背脊也微微发颤,手中的狼毫笔迟迟不落下,任由墨一滴滴落在油润的宣纸上。
顶着他虎视眈眈、似要发狠的眼,宴音催促道:“字,快写字,写坏了一个就罚你。”
霍南疏终于落笔,只是脑子竟头一次跟不上手,不知自己在照着描什么。
“噗呲——”宴音笑了,霍南疏也掷了笔。
“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起身,勉强遮挡住异样,嗓音带着僵直,“阿音你送送我。”
说罢不顾身后两人诧异的神色,甚至有几分粗鲁地将宴音自垫子上拉了起来。
她遗落了一只罗袜在桌下,幸好也无人看见,裙摆勉强盖住了脚,宴音干笑道:“我送送小侯爷。”
其实心里暗道:要糟,要遭。
作者有话说:
阿声:她必须被爆炒一顿。
甜蜜又不正经的小日常有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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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下一章被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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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71章 、假山
◎江侍郎想早日完婚的决定确实没错。◎
重重假山之后;宴音那未着鞋袜的足踩在了霍南疏的锦靴之上,她唇儿被吮得轻颤,松开时还“啵”的一声,听着耳热。
撑开距离就看他危机尽显的眸子;宴音心尖打战;
她赶紧低头,他偏挨近。
怎么也躲不开他追上来的唇舌;
那唇当真越吻越艳;让人迷离了心神。
霍南疏怕她站不稳,单手扶着她的腰;已起的山峦伏不下去;不时支碰到她。
思及昨日,她服了软。
“阿声;我错了,且饶了我。”宴音娇娇怯怯说着,翻身单脚跳着要逃离他的包围。
然而左右是臂、后面是假山石,退无可退的又被他贴上。紧缠上来的灵舌觅进了她的口;吞吃着妙人的芳津。
“方才的阿音去哪里?”
少年脸上带着近似残忍般的笑意,漫声逗弄。
课室里的从容全不见了;宴音舒展了脖颈微喘;
抬手去推他:“阿声;这儿待会要来人的,我怕。”
知道怕;还敢对年轻气盛的少将军做那种事。
“好玩吗?”他几乎要啃咬上她的耳垂,气息蛊人。
宴音知道自己过分了;哭丧着脸说:“不好玩;还是读书好玩。”
“晚了;你不是要罚我吗,说说看,打算怎么罚。”他嗓音懒倦,字字敲落在宴音耳中。
“我不说。”
“说了我就轻点。”他说着漂亮的谎话。
“真的?”
那尾鱼儿上钩。
他笑吟吟点头:“嗯。”
“我想,”宴音杏眼朝天上看,“想看你哭出来,再喊我的名字……”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禁不住的霍南疏堵住了嘴。
燥热的吻将彼此的舌尖卷得辣酥酥的,黏腻的咕啾声调弄着耳膜,让人呼吸加深。
“哭出来,喊我的名字?都会有的。”他说着,将人推高。
两人衣衫皆是完好,私底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宴音她瞧着这人的眼神就觉得危险,一时后悔自己玩闹太过,接下来的话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跑已经是不能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霍南疏忍不住在她微嘟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
夏末仍旧温暖,风吹皱了一池的绿水,哭花了脸的人抱紧了他的脖子,如幼莺哀啼。
霍南疏桃花眼灼灼耀目,漫含无边情愫,听到她的哭声,也听到了她叫自己的名字。
稍解了怨念,将魂不附体的人儿抱出了假山。
一路避开了人回到卧房内,她被霍南疏放在了一旁的绣榻上。
少年眉眼之间是无边的艳色,宴音皱紧了眉,又怒又气。
他在这时总是不听话,想起先前与人拼斗时的桀骜不驯,在她面前怕是只有这一时半刻能瞧得出来。
偏偏霍南疏只注意到了她捂着肚子的手。
他扶上她的手,神色是正经的担忧,宴音拍开他的手,现在才担心个什么劲!
“是我错了。”又轮到他来认错,这要一人一杯认罚不成。
霍南疏半蹲下像是要来个少将军请罪,宴音不客气,抬脚踩他肩上:“我乏了,你去看青芝回来了不曾。”
偏这个人说得一本正经:“所有人靠近,我能听到,阿音不必忧心。”
“我没有什么事,你回去吧。”宴音只想打发了他。
霍南疏狐疑地盯着她紧皱的眉头:“真的?”
“嗯……”也不是,宴音真的有些吃不消的疼,她撇下腿,去搂他的脖子撒娇。
霍南疏从善如流地接住了她,嗅着暖香问道:“我像昨日那样伺候你可好?”
昨日那样是哪样?
宴音先是疑惑,再是红霞满面……她的手攥紧裙摆。
这是个贪图享乐的小玩意儿,他瞧破了她,偏又事事想她开心如意。
宴音咬着唇瓣不再抱他,少年依旧半跪下,低下姝丽的脸。
高挺的鼻子,薄艳的唇,宴音闭上了眼睛感知到他的模样。
如堕幻梦,她看着花窗,上头的花纹在眼中扭曲,宴音在霍南疏舌下绽出白光。
伺候完人的霍南疏不说话,只是笑,宴音整个人都被他捞入了怀,开始反思自己为何不好好读书,反而去逗弄他,害了自己。
霍南疏满意,不时捏捏她的手,亲亲她暖软的脸,爱不释手的模样。
“阿音,若是有孕可怎么好啊。”偏他又突然患得患失起来,抱着她担忧。
宴音手脚无力,声音也慵懒随意:“生下来。”
霍南疏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我怕。”
这是他头一次说怕,怕洛清的事有可能发生在宴音身上。
尽管天下多得是平安生产的妇人,他还是不愿宴音去趟这个险。
“怕你还落进去?”她气得又要咬他。
“以后不做了。”
他扣紧了她的腰说道,比起难忍的念头,还是她最重要。
宴音瞧着他矛盾的样子,抚着他的脸笑说:“没事,我不会有孕的。”
闻言霍南疏却不是高兴:“为什么?”
深怕她身体不好。
“我有这个感觉,大概是重生之人,命格带煞,难有子嗣。”宴音无所谓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闻言霍南疏也未有喜意,瞧着情绪更是低沉。
“我不会早死的,”她回抱着霍南疏,“死了也得拉着你。”
这算得上可怕的话听到霍南疏耳里却像情话,他终于舒展了双眉,开心怎么也掩不住。
“阿音若喜欢孩子的话,我们可以领养无父无母的孩子。”他说道。
宴音也搞不清自己喜不喜欢孩子:“到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