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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请别瞎指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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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在哪里,我去洗头了。”江棠棠一边囫囵念叨一边撇开他往里走,“在哪儿,我要洗头了。”

    这间套房面积大但格局挺简单。入眼是外厅,一套深棕色沙发围着茶几,对面是电视机。对角处摆着一张办公桌,后方立着同色系架子,上面整齐摆列着咖啡机、杯碟和空置的冰桶等物件,架子下半部是酒架,存酒不算多,只占酒架一半。

    一道隔断之内就是卧室。床是king size,饱和度很低的灰色被子被铺得一丝褶皱都不带。江棠棠知道他脾气,不喜欢别人乱动自己私人物品,这卧室肯定不会让人随便进,都是他自己归置得整整齐齐。

    第一次进他的私人住处,她借着找浴室的名头,眼睛提溜着四处看。谢申也不拆穿,抄着手跟近几步,又靠在一面墙上静默瞧着。

    等她打量够了,才指了个方向出声:“那儿。”又交待,“柜子里有新的毛巾,洗发水在淋浴间。”

    就在卧室一侧,江棠棠刚要过去,忽然想到头上的油漆估计用普通洗发水很难洗干净,正要开口问就听到门铃一响。

    客房部的人送来一小瓶风油精,只站在门外对谢申说:“谢总,您要的东西。”

    谢申接过,淡声道了句谢。

    他把小绿瓶往江棠棠手里一塞,“涂在头发上试试看,不一定有用。”

    江棠棠手心一收,点点头进了浴室。

    浴室也很宽敞,白色大理石铺就,洗手台上放着谢申平时用的洗漱用品。牙膏牙刷立在杯子里,薄荷味的漱口水,黑色剃须刀旁边摆着泡沫膏,一侧架上挂着毛巾和浴巾。

    江棠棠把门轻轻关上,忽然发现门后面还挂着一件浴袍,绸质黑色开襟款,腰带松松挂在上头,两边垂下。

    她愣了愣,心念一动,确认门关严实了,梗着脖颈凑上去轻嗅那件浴袍。

    初初一闻没什么特别,细细分辨,还是能闻出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淡淡一股男士香。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的行为真的很像变态痴汉,脑袋猛地后仰,按捺住狂跳的心脏,难得地自省吾身:江棠棠,你还敢骂别人变态,你才是变态!

    她冷静下来,把风油精拧开,对着镜子倒出一些在沾上油漆的头发上,待溶解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洗头。

    把泡沫冲干净后,又拨开湿发看了看,还是有一些残留在上头的,看来时没法彻底弄干净了,好在也就只剩这一点点。她从柜子里抽了条毛巾擦头发,又裹起来出了浴室。

    谢申正在外厅桌后看文件,鼻梁上架着眼镜,神色专注,听见动静才抬眸,“洗好了?”

    江棠棠点点头,又问:“你这儿有剪刀么?有一撮洗不干净,剪了算了。”

    谢申弯腰打开底层抽屉,拿出把小剪刀,起身走到沙发上落座,对她道:“过来。”

    江棠棠走过去,坐到他身边,转了转身,背对他。

    他抬手,把她包着湿头发的毛巾摘下,修长手指插进去捋一捋,稍稍捋顺后又撩起那束油漆未清的发丝。

    江棠棠连忙道:“别剪多了。”

    话音刚落下,只听“咔嚓”一声,谢申把落在掌心的头发递给她看,“好了。”

    “……”江棠棠问:“你怎么也不跟我预告一下就动手了?”

    谢申不以为意,“剪个头发而已,要你小命了?”

    “女人的头发比命还重要呢!”她转身,把他手里剪下的头发拿来,两手直直一伸,吐出舌头做出个僵尸状怪腔怪调喊:“还我命来~”

    谢申冷道:“毛病。”

    江棠棠继续演,“前方狗贼,还我命来!”

    他沉声警告,“江棠棠。”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谢申见她戏精上身,扶了把额头,蓦然摘下眼镜,凑到她耳边,“要命没有,命根子倒有一条。”

    “…………”江棠棠顿时噎住,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接招,根本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果然表面看上去再正经的男人,私底下都有不为人知的黄暴一面,区别只在于暴露时间的早晚。

    她原地翻滚两圈痛心疾首,“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哀家当初看错了你!”

    谢申冷眼瞧她又演上了,曲肘撑到沙发扶手上,掂着那副银丝眼镜懒声道:“看清楚这是在谁的地盘,再不老实,我让你看个清楚。”顿了顿,“去把头发吹干。”

    江棠棠摸摸发梢,拿捏着小心思,“我不知道吹风机在哪里。”

    谢申未体会深意,“洗手台旁边的墙上挂着。”

    江棠棠见他听不懂,只好自己说出来,“你帮我吹吧?”

    谢申勾着眼镜的手按了按眉心,“过来。”

    江棠棠依言靠近他。他伸出左手捏住她右手,问:“这是什么?”

    “手啊。”

    “自己有手,还要别人帮你吹头发?”

    “……”她竟无言以对。谢总,您这样的人能找到女朋友可真是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首,连谜底本人都困惑了。

    江棠棠困惑半天,电光火石之间灵感乍现。

    当着他面扯着衣袖把两只胳膊陆续缩进去,甩着空袖很高兴,“看看,没手了!”

    谢申目睹全程,整个人都不太好,“江棠棠。”

    “不!”她出声打断,“请叫我杨过过。人家杨过一只手没有,我杨过过两只都没有!快!帮我吹头发,我没有手,好可怜的。”

    她嘟着嘴,力图表现出可怜样儿,眼梢却分明带着狡黠。

    谢申真是猜不出这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多层出不穷的馊点子,偏的他还莫名的……很吃这套。

    所谓一物降一物的说法,以前不屑一顾,到如今才算有了切身体会。

    他默默起来,从浴室拿出吹风机。

    江棠棠的发质细软,发量很足。他鲜有耐心地一层层撩起,仔细吹着。

    江棠棠被暖风不近不远地吹着发丝和头皮,无比舒适。人的心神一松,眼皮就跟着搭起来,困意涌现。

    谢申吹得差不多,见她已经一副摇头晃脑快睡过去的模样,深眸稍垂,落到她身侧两条空荡荡的衣袖上。

    他关上吹风机放到一旁,捻了捻指腹,手痒。

    片刻过后,手随心动,把那两条衣袖往后一扯,系上一个结实的结。

    第32章

    江棠棠听风声骤停; 人也稍稍清醒; 忽然感觉背后有动静,侧眸一看; 袖子没了。

    她反应过来,挣扎着,“你干嘛?”

    谢申重新拿起吹风机卷线; “你不是没手么,袖子荡在旁边也不利索; 我帮你处理了。”

    江棠棠转个身面对她; “你你快给我解开!”

    “不解。”谢申说完; 又想到什么,“下次帮你买衣服,是不是买马甲就行了?”

    江棠棠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嘴一噘,“我错了; 我不当杨过过了。你给我解开好吗?”

    谢申听个无动于衷; 摇摇头; “头发都帮你吹干了; 你现在说不当就不当了?”

    “……求你了。”

    “无效。”谢申不理她的求饶,径直起身,要把吹风机放回浴室。

    江棠棠哪肯放他走,随即跟着腾起,小跑到他跟前,“我警告你啊; 你这样我是要生气的!”

    谢申瞥她一眼,不理会,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江棠棠维持着断臂形态跟着追,“不许跑,快给我解开!”

    谢申见她这幅急色模样,心情出奇的好,玩味道:“我没见过有女人求着男人给她解衣服的。”

    他这分明是故意曲解,江棠棠鼓着腮帮子拼命挡他去路。

    谢申顿步,“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一根跑动的萝卜。”

    江棠棠一愣,低头往自个儿身上看,不服输道:“会不会用比喻句?怎么说……也是个葫芦吧?”

    这么明显的曲线你看不见啊?

    谢申兀自一笑,还是不理她,下了决心要给她点儿教训,不然以后还不上房揭瓦反了天。

    江棠棠一路追他到浴室,又出来。他要回去看文件,她玩命蹦跶缠住人死活不让。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竟然一路闹到床上。

    江棠棠倒在谢申身上还不忘嚷嚷,“快点给我解了!”

    谢申双臂展开摊在被子上,微收下巴看扑自己身上的人,“起来。”

    “我不。”江棠棠往上挪,和他鼻尖对鼻尖,威胁,“你再不给我解开,我就……我就强暴你!”

    谢申头生疼,“江棠棠,你还是不是女人?”她哼哼两声,“我不是女人?那上回在我家楼下,你是在对一个男人起反应么?”

    谢申没想到她还敢提那回,胆子真是越养越肥。他半眯起眼,嗓音一沉到底,“你再说一次。”

    “……”江棠棠不说话了,因为从他坚实胸膛起伏的节奏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想起来,可是没法用手支撑,一时半刻还真起不来。上半身稍稍离开,下半身还在挣扎,企图用两条腿夹着他腿侧借力。

    谢申全程沉着气,神色却愈发恼怒。

    等她好不容易跨坐在他身上,这种恼怒的情绪也随之抵达顶峰。

    他两手一撑,直接将身上的人翻到身下,“耍流氓呢,嗯?”

    江棠棠觉得他此刻的眼神特别眼熟,就很像……那天在她家楼下看到的。

    她默默吞了吞口水,半天才出声,“你……”

    谢申直接打断:“不是树干。”

    “……”天,江棠棠脸滚烫滚烫,底气全无,“那……怎么办?”

    “你说呢?”

    她轻咳一声,“要……我帮忙么?”

    “帮忙?”他按捺着燥热,问:“怎么帮?”

    江棠棠脸一撇,反悔了,“不帮了,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谢申呵一声,身子后撤。就在江棠棠以为他要起开的时候,他一条长臂自下而上,直接掀起她的长裙。炙热的手掌沿着大腿外侧摩挲,继而往里探去。

    江棠棠的肌肤分明感受着他指腹掌心的纹路,全身都僵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抵到某处,身体出于本能,很自然地给了反应。

    谢申垂眸,见她面色潮红,眼角润着水光,盈着忐忑情绪都快溢出来,一时不忍,又忍不住道:“每次都这样,你惹出的祸,让我自己解决?”顿了顿,“棠棠,你讲不讲道理?”

    其实从进他私人住处开始,江棠棠的潜意识里就已经做好会发生什么的预想,只是真的发生了又难免害怕。

    听谢申的声腔,明显是压抑情绪到了顶点,可饶是这样,他也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反而两手撑到她肩侧,盯着她看。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坏。真的如他所说,每次都是自己先惹的,又不负责善后。

    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喜欢一个人,便想把全世界顶顶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只要他扬起嘴角,她就快乐。

    原生家庭对于一个人的影响是终其一生的。从小江父给她灌输的观念就是人生短暂及时行乐,碰到想做的事情尽力一试,错了大不了从头。

    当初她上传媒大学,一位业内鼎鼎有名的青年摄影师贺晏北是他们设计艺术学院的客座教授,曾在她毕业之前向她抛出橄榄枝,要招她去他的工作室工作。那时候她一心想要完成母亲生前的心愿,开一家胶片相机店,就婉拒了他。

    犹记得贺晏北当时沉默良久,对她说,欣赏她的主见,但并不看好她所做这个决定的前景。毕竟胶片时代早已结束,这已经是一个越来越小众的市场,维持现状本身就很不易,更别说开拓。

    她只笑笑说,贺老师,我就想试一试,试一试又何妨,大不了店倒闭了再来找你收留呗。

    贺晏北闻言也跟着笑,说行。

    她从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做的事怎么也要试一试,想要的人,也愿意交付全部身心。

    看着谢申的浓眉深眼,江棠棠深深吸口气,手从衣摆处探出,似下了决定,直接往上掀起。

    谢申眸色一变,没想到她竟就真的如他所愿。白嫩光裸的细腰贴着灰色床罩,视觉上的冲击直接让他身体的反应更激烈。

    她直视着他,声柔,“那我就讲一次道理……”

    不再害怕,所有的忐忑都化为想要和身上这个男人一起抵达彼岸的决心。

    话一入耳,谢申的理智全面崩盘,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欺身而上,将她身上掀到一半的衣物尽数褪尽,眸里映出女人起伏的曲线一览无余。

    他的吻从她的眉心到鼻尖,贴过唇瓣又下游到锁骨处的浅红色胎记,在上面吸着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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