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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好好休息,我走了。”
等白永安离开,白锦扶随便洗漱了下便脱衣服上。床睡觉。
一日忙碌下来,他也累了,所以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白锦扶正做着梦呢,忽然在梦里感觉到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白锦扶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睁开眼,伸手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东西,结果却摸到一个人的身体。
白锦扶一惊,“什么人!”
“大哥,是我。”
是白永安的声音,飘荡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很诡异。
房间里没点灯,白锦扶看不清白永安的脸,奇怪道:“二弟?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干嘛?”
“大哥,你从前从来不称我为二弟,你都是叫我名字的。”白永安按着白锦扶的肩膀,俯下身,在黑暗中凝视着白锦扶的眼睛,“大哥还在生我的气对吗?气我那时候没有帮你。”
“没有,我没生气。”白锦扶能感觉到男人近在迟尺的呼吸,不舒服地转过脸,想要推开白永安,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样,手上根本使不出一丝力,心不由得猛地一沉,“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力气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可白永安却像是没听到白锦扶的话,挑起白锦扶胸。前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爱不释手地玩弄,自顾自地说:“大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懦弱,我无能,但现在我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对了,你知道母亲是怎么病倒的吗?”
白锦扶暗暗猜测自己突然力气全无,应该是被白永安下了药,而且听白永安的语气,他对原主好像不仅仅是单纯的兄弟情啊,兄弟情前面还要加个“社…会…主义”。
靠,大意了,忘记了原主万人迷的体质,竟然以为这个无血缘关系的便宜弟弟会是什么好人!
现在也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想办法找人救自己,于是他顺着白永安的话问:“怎么病的?”
“我在母亲的饮食中下了药,让她一病不起不能管家。”白永安说起给王氏下药,就好像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话,垂首在白锦扶耳边轻声道,“我一当家就派人出去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白锦扶咬牙低咒一声,“我管你怎么过!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白永安手掌抚在白锦扶脸颊上,慢慢摩挲,迷恋地看着他道:“不过现在大哥回来就好了,你现在生我气没关系,我会让你原谅我的,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白锦扶恶心不已,感觉就像有鼻涕虫在自己脸上爬,扭头避开白永安的触碰,“莫挨老子!谁要跟你在一起?你赶紧给我解药!”
“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么疾言厉色,”白永安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用力捏着白锦扶的下巴逼他看自己,“是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
白锦扶骂骂咧咧,企图激怒白永安,闹出些动静让住在隔壁院里的景彧或者江叔衡听到过来救他,“什么男人?你是不是有病啊白永安?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他们和你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让他们碰你了?”白永安失控地抓住白锦扶的肩膀用力摇晃,“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个鬼!你他。妈的听不听得懂人话,赶紧……”白锦扶还没骂完,就被白永安给翻了个身,随后感觉到白永安在解他裤子,顿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操!这些狗东西都什么臭毛病,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喜欢扒他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也喜欢嘿嘿嘿……
金鱼:所以什么时候轮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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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侯爷好像生气了(双更合一)
白锦扶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防过了那几个渣攻,结果今天居然要折在原剧情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炮灰手里!
白锦扶有心反抗,可他被下了迷。药,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白永安为所欲为。
“白永安!你清醒点,我是你大哥!你不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白永安撕扯着白锦扶的衣衫,手伸到前面抬起白锦扶的下巴将他脸转过来,俯下…身与他脸颊亲昵地相贴,动情地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吗?我常常梦到你,梦里我们就是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
白锦扶咬牙切齿地警告:“你今天要是敢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恨我吧,我会让你快乐的。”白永安不以为意地闷闷发笑,手指伸进白锦扶的口中缓缓搅动,被咬也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专心捉弄着白锦扶的舌尖,“大哥等会儿要是疼就咬我,要是把自己咬伤了,我会心疼的……”
要不是他使不上力气,白锦扶恨不能把白永安的手指咬断,死变态,我去你大爷的!
忽然,白锦扶背上汗毛竖起,那是白永安的手在他背上游走,就在白锦扶快要认命的时候,房门外忽然重重响起了两下拍门声。
“喂,是我,我好像听到你房里有动静,你睡了没?”
是江叔衡的声音!
白锦扶欣喜若狂,正要开口喊救命,却被白永安死死捂住了嘴巴,接着被塞了一团布在嘴里,无法开口呼救。
白锦扶急得冷汗直冒,努力晃动身体想要制造出来一些动静引起江叔衡的注意,可惜迷药药力太强,四肢都失去了控制,能闹出来的声音很小。
江叔衡在外面等了许久,一直没听到屋里白锦扶的回应,忍不住又拍了两下门,“喂!你人在不在里面?要还有气倒是给个声啊!你不会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白锦扶对着空气直翻白眼,不愧是你江叔衡,在我无比需要你的同时,也有本事把老子气得半死,这家伙的情商超过高中生了吗?
而白永安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门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表情阴森地盯着房门,做好了如果江叔衡进来,就给他来一刀出其不意的准备。
江叔衡在外面等着,可白锦扶的卧房里始终安静得很诡异,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提高了音量,大声地道:“你不说话那我可进来了啊,我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我是出于好心怕你出事……”
边说边尝试推门,门没反锁,推开得很容易,江叔衡刚一步跨过门槛迈进去,躲在门后的白永安就拿刀迅速地朝他刺了过去。
可江叔衡是谁,身经百战,杀敌无数,预判危险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哪里那么容易被人偷袭成功,虽然房里黑漆漆的一片,但江叔衡刚察觉到旁边有道寒光一闪而过,身体就已经自发做出了自卫的本能。
在白永安匕首刺过来的一瞬,江叔衡身手敏捷地往旁边一闪,接着一套擒拿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白永安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将白永安的手反剪到他背后,一把将人死死按在门板上,劈手夺下白永安手里的匕首,放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敢在我面前玩偷袭,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是谁!”
白锦扶在屋里面,看不见门那边什么情况,但听声音好像应该是江叔衡赢了,赶紧努力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引起江叔衡的注意。
“怎么回事,里面还有个人?”江叔衡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将白永安翻身过来一看,借着门外洒进来的月光看清了白永安的脸,惊讶道,“怎么会是你?”
白永安挣扎道:“你放开我!三更半夜,你来我大哥房里干嘛?”
江叔衡嗤笑,“那你又来干嘛?”
白永安咬牙愤恨地道:“我早猜到你们有一腿!”
“脑子有毛病吧你。”江叔衡懒得和白永安废话,一记手刀劈在白永安后颈把人打晕,白永安眼睛往上一翻,身体软下来像死狗一样倒在了地上。
江叔衡踢开地上的白永安,抹黑往房间里面走,先摸索着走到桌边,掏出随身带的火折子点燃桌上的蜡烛,火光将屋子里的情形照亮,江叔衡回头往后看,看见衣衫不整趴在床上的白锦扶后,不禁瞪大眼睛,“你们兄弟俩大晚上的这是在玩什么呢?”
白锦扶翻白眼:“呜呜呜呜呜呜!”快过来救你爹!
江叔衡摸摸鼻子,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坏你们好事了?”
白锦扶快气晕过去,“呜呜呜呜!”你个傻X!
“你不能先起来再说话?一个劲儿呜呜呜谁听得懂?”江叔衡远远观察了白锦扶一会儿,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起不来?”
白锦扶差点喜极而泣,用力点头:“呜呜!”废话!
江叔衡赶紧过去帮白锦扶拿走嘴里的布团,白锦扶终于可以说话了,咳嗽了两声,喘息道:“我被白永安下了迷药,身上使不上力,你去他身上找找,看有没有解药。”
“哦,好。”江叔衡正欲转身,无意间扫了床上一眼,白锦扶趴在那儿,亵裤已经被白永安褪到了膝弯,上衣也被掀了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白皙的背,连接着两座起伏的雪峰,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过于香…艳的画面,直接对男人的视觉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白锦扶察觉到江叔衡迟迟没动,一扭头看到江叔衡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后背上看,血气直往脸上涌,恨不能当场把害得他陷入如此境地的白永安凌迟三千刀,没好气地瞪着江叔衡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
江叔衡回过神,目光闪了闪,脸上不自然地泛起了红,先从床里面拉出一条被子盖在白锦扶身上帮他遮一遮,然后才去门边找白永安。
没一会儿,江叔衡回来了,“我找到解药了!”
他手里拿着个白瓷瓶,拔…出瓶塞研究了一下里面的药后,把瓶子拿到白锦扶鼻子下面,“这应该是闻的,你先闻闻试试看力气能不能恢复。”
白锦扶对准瓶口深呼吸了两下,很快便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回来了些,手脚也能动了,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在被子里穿好裤子,一边问江叔衡:“你怎么会过来的。”
江叔衡得意地道:“我刚才起夜,隐隐约约听到你院子里好像有动静,觉得不对劲就过来看看,得亏我耳力过人,警惕心强,不然你那个禽。兽弟弟,还不知道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白锦扶抬头看了他一眼,“谢谢了。”
江叔衡摆摆手,豪爽地道:“没事,算起来,我可是救了你两次了。”
白锦扶面无表情:“马球会那次不算。”
“行,不算。”江叔衡无所谓地耸耸肩,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事,眸光狐疑不定地注视着白锦扶,“对了,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屁股上……”
白锦扶猜到他想说什么,冷冷打断他,“不,你什么也没看到。”
“……”江叔衡不死心,往前走了两步,走到白锦扶面前,“可我明明看到了啊,不然你再让我看一次!”
白锦扶抬头冷漠地看着他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开口,木然问:“你看到了,然后呢?你要把我交给皇帝吗?”
江叔衡一怔,“什么?”
白锦扶面带冷笑,故作讥诮地说道:“是,你没看错,我承认我是七皇子,就是那个老皇帝二十年都没想得起要找的,就因为你一人之失,就要被找回去代替皇长孙和烈王去百越当人质的倒霉蛋本人,你现在满意了?”
“我……”江叔衡被突如其来的真相给震惊到了,摸了摸头,还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是?”
白锦扶甩袖冷哼道:“如假包换,我是我养父二十年前从京城抱回来的,我养父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客商。”
“那你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咯?怪不得,你这么讨厌我。”江叔衡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景彧也知道对不对?所以他才……”
“不,侯爷并不知道。”白锦扶打断他,“也先别告诉他。”
江叔衡不理解,“这是为何?”
白锦扶披上外衣从床上下来,站到江叔衡面前,直视着男人的眼睛,沉声且缓慢地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知道我是七皇子之后,是不是准备将我交给皇帝?”
“我……”江叔衡语塞了一会儿,“我跟你无冤无仇,自然不想你因我受罪,但就算我不说,要是被其他人查出来怎么办?”
白锦扶转身在桌旁坐下,淡定地道:“到那时再说。”
两人刚停止谈话,房间里才静下来一瞬,就听到了外面突然传来了景彧的声音。
“阿扶,你在哪儿?”
景彧看到屋里面亮着灯,快步走进来,看到白锦扶和江叔衡都在房内,白锦扶还衣冠不整,不由得愣了一愣,他先看向江叔衡,面色不快地问:“这么晚了,江将军怎么会在这里?”然后又担忧地看向白锦扶,“阿扶,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