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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作者:耿灿灿)-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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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想他了么?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怕她觉得自己太过狂妄,心生厌恶,说一半,藏一半,只能偷偷在心里默问。

    幼清捏了捏衣袖,将欲求府里大夫为姜大治病的事情说了出来。

    徳昭一愣,问:“你家姑父生了重病?”

    幼清有些哽咽,“已经好些日子了……再不救……就没命了……”

    徳昭恍然大悟,目光触及她消瘦的小脸,顿时心生感慨。

    难怪她这般忧愁模样,原来是家里人生了重病。他既爱慕她,自然要为她排忧解难。

    “我这就传王科来。”

    王大夫来后,徳昭下命嘱咐他务必要医好姜大,王大夫脾气大,这要是外人来求,他肯定不应,但由于是徳昭下的命令,徳昭于他有恩,他自是要应下的。

    当即便回屋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姜家看看。

    徳昭第一天回来,本有许多事要做,因为担心幼清,便将其他的事都推了,另换了身衣袍,跟着幼清一起回姜家。

    劳师动众,一番折腾,总算是顺利看了病。

    王大夫把完脉后,一句话没说,提笔刷刷就写方子。

    幼清小心翼翼问:“王大夫,我姑父的病……”

    王大夫抬起头,白眉一蹙,语气自信:“你姑父的病,我治得好。”

    有他这一句话,幼清和连氏总算放了心,忙活着将屋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招待。

    徳昭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姜家人如此热情的招待,满足得很,看幼清忙东忙西的,不想让她太操劳,便亲自上阵煎药,呛得一脸药味。

    他做这些,幼清全都看在眼里,怔了半晌,而后悄悄地将王大夫拉到一边。

    她不能仗着徳昭的喜欢,就肆意妄为地使唤他,理所应当地享受他的付出。

    有些事情,还得她自己承担。

    “王大夫,谢谢你肯来替我姑父看病,这次出诊的银子以及抓药的支出,全都由我……”

    话未说完,王大夫两眼一眯,声调提高:“老夫的出诊费,你给得起吗?”

    他声音这般大,屋里的人纷纷看过来。

    幼清脸一红,压低声音,语气难为情:“您说个价。”

    王大夫声音更大了:“老夫的出诊费,那可是天价,你若真心实意地想要感谢老夫,不妨换种方式。”

    幼清只想让他医好姜大,话是她自己起的,硬着头皮也只能接下去:“您说,只要有我能做的,一定办到。”

    王大夫咪咪眼嘴角一挑:“老夫是由王府养活的,王府就是老夫的家,这样,你就干脆来王府帮忙做一年活计,就当还清老夫的出诊费了!”

    徳昭已经走到跟前,大声一斥:“王科!不得胡闹!”

    王大夫耸耸肩,他年纪大,平日里又纵惯的,压根不惧怕徳昭的威严,脸上褶子堆一起,凑到幼清跟前问:“姑娘,刚刚老夫的提议,怎么样啊?”

    徳昭上前一拦,将他拉开,转身对幼清解释:“你莫要听他胡言,不必应下。”

    幼清脸上两团嫣红,声音细细的,道:“既然王大夫开了口,我若不应,有悖仁义,我诚心想要报答姑父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要应下的。”

    徳昭怔住,完全没料到幼清竟然会应下。

    她……她肯再次入府?

    王科抱肩膀喊一句:“这就对喽,老夫就是欣赏你这种言出必行的小姑娘,你且放心,我不但能将你姑父医好,而且还能让他活得比从前更健壮,保证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家人。”

    幼清“嗳”一声,走到连氏跟前,说了几句话,连氏抿抿嘴,没有回应。和连氏说完了话,她走出屋子,站在门槛处,朝徳昭挥了挥手。

    “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徳昭懵了半秒,旁边王科拿烟壶戳了戳他的肩膀,提醒道:“王爷,还不快过去呐!”

    徳昭咳了咳,负手在背,假装淡定,脚步迅速地跟上去。

    到了墙角处,她停下来,声音柔柔弱弱的,语气却异常坚定:“王爷,这次的事情,我很是感激您和王大夫,没有你们,我姑父兴许就活不成了。我不想欠你太多,至少让我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我希望能够重新入府,做牛做马也好,我愿意用自己的双手劳作,以此来偿还王大夫的出诊费以及药费。”

    她说得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徳昭呆呆看着她,尚未从这天大的喜讯中回过味。

    她竟是在求他,想要重新进府!

    对面幼清还在等着他的回复,徳昭一时激动,语无伦次,双手在空中挥摆,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忽地手腕一暖,低头瞧,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此刻正搭在他的手上,她那样害羞,脸红得不像话,许是因为紧张,声音有些颤颤的,“你就说好还是不好。”

    徳昭猛点头,一口气说了无数个“好”字。

    幼清松一口气,移开手,抬头道:“总共十二个月,让我回兽园也好,端茶递水也行,每个月的月钱就当做抵给王大夫的出诊费。”她顿了顿,弱弱加一句:“若要贴身伺候你,只能做正经使女该做的……”

    徳昭往前一步,“你不用做什么,每天来府里逛逛就好,王大夫的话,不必太当真。”

    幼清摇摇头,“做人得讲信用,我既答应了他,就要履行承诺。”

    她态度如此坚决,他便不再相劝,心中似有千百朵花齐齐盛放,那股子兴奋劲涌过全身,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舔了舔下唇,呼吸又烫又热。

    以后……又能重新跟她待在一块了……

    这个念头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她就在跟前,近在咫尺,好想……好想牵牵她的手……

    鬼使神差地,他缓缓伸出手,等回过神时,幼清已经主动将手递过来。

    然后……

    特别自然地……

    和他击了一掌……

    “一言为定,绝不食言。”原来她以为他伸手是要盟誓。

    徳昭怔了怔,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

    回府的时候,王大夫优哉游哉地跟在徳昭身后。

    “这一回,王爷该怎么谢我?”

    徳昭脚步一顿,握拳咳了咳,“谢什么?”

    王大夫摊开手,玩笑道:“幼清姑娘又能进府伺候王爷了呀,我治好了王爷的相思病,理当受赏。”

    徳昭被人戳穿心思,当即脚步加快,嘴上丢下一句:“多管闲事。”

    王大夫嗤之以鼻,小声一句:“死鸭子嘴硬!”

    第二天幼清果然到王府报到。

    徳昭思前想后,不想太累着她,又想天天能看见她,索性让她做府里的算账先生,每月只有几天忙活。

    连氏要照顾姜大,便不再进睿亲王府,而是留在姜家。幼清一人搬进王府,本来是要跟丫鬟们一起住的,徳昭说什么都不肯,坚持让她单独住一院子,并派了十几个丫鬟过去伺候。

    ☆、第65章

    幼清新搬入的院子在府宅北面,离德昭的院子相隔甚远。

    像是有意证明自己的坦荡与真诚,德昭藏住自己所有的私心,尽可能不让她想起之前在府中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屋子隔得远,人隔得远,甚至忍着十天不曾去看她。

    如今她重新入府,他愈发患得患失。

    “只做正经使女的事。”她入府前着重强调的话在耳边徘徊,他明白她的意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是怕,怕他又像以前那样糟蹋她。

    毕竟,他反复毁约过数次。

    这是他的王府,四方石墙一围,插翅难飞。她鼓足勇气才敢重新踏入此地,他不能再让她害怕。

    忍了约莫半月,熬得相思难耐,心里头纠结,想去见又不敢去见,打发人去那头屋里探,看她有没有事找他,怕心思泄露,特意嘱咐了一个小太监,小太监再使唤更小的太监,隔了几层关系,天天往那屋里瞧。

    幼清在屋里,天天算着陈年老账,一个劲地卖力干活,早日报恩,压根就没有闲心管其他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找他。



    第70节

    

德昭急呀,面上不说,心里头急躁,每日寝食难安。

    中午传膳,满大桌搬进屋,退膳时原样返回,来喜撩了撩拂尘走出屋子,张太监佝偻着背跟上去,“人都进府了,王爷何故不开心,米饭都没扒拉几颗,这要传到太妃那里去,还不得扒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皮。”

    来喜拍拍了张太监的脑袋,“你小子懂什么,没根的人,哪里晓得这男女之间的旮旯事。”

    张太监趁机拍来喜马屁,又道:“师父您总是说,我们做奴才的,得为主子尽心尽力,喜主子之喜,愁主子之愁,总得让王爷舒心才是。”

    来喜指点他:“那边屋里头的,是菩萨,是宝贝,你甭想打主意,你要让人凑过来,王爷指不定怪你坏事,你呀,只能从这边屋里入手。”

    张太监眼睛圆溜一转,懂了他的意思,当即鞠一躬。

    当天下午,正好是黄昏日落夕阳无限好,张太监自姜家而回,跪在德昭跟前,道:“启禀主子,奴才今日出府,自姜家门口而过,因念着幼清姑娘平日待奴才的好,又听闻姜大生病,是以入门探望,顺便捎了封姜大的亲笔信,说是要交给幼清姑娘,让她莫要忧心。”

    之前姜大虽救了回来,却一直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状态,人跟废了似的,没个好歹。幼清入府十余天,逢月末才能出府,不想坏了规矩,就等着月末去探。又因为姜大救了回来,所以也没那么担心。姜大彻底清醒,并且还写了信,这倒还是头一回。

    德昭正好缺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见人,既不做作又不刻意,借着姜大清醒的事,这理由再好不过了。

    他一把拿了信,难得兴奋,欢喜地拍了拍张太监的肩膀,“去,往前头开路去。”

    张太监心领神会,脚刚迈开一步,又被人叫了回去。

    “算了,你留这,爷自个去。”

    说罢就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

    一路揣着信,心思忐忑快步而行,他想着她的脸,想她眼中流转的眸光,想她轻声细语温柔模样,心中紧张,想着该和她说什么,怎么说,动作如何,手往哪放,眼往哪看,细微末枝,皆数要在脑子中过一遍才能稍解慌张。

    行至小院子前,望得天边红霞大朵盛开,一染而铺,院里的奴仆皆被他悄声打发,缓步来至屋前,手捏一封信,尚未做好准备,深呼一口气,不敢直接进屋,绕至东面,立在树下,整袍捋发。

    一颗心总算静下来,转身欲往屋中而去,一抬头,却忽地望见对面窗户下的人影。

    这一棵海棠树,正好对着她的屋子北面,他竟未曾注意到那一扇大开的窗户。

    德昭下意识顿了顿,屏住呼吸快速往那边瞄一眼。

    窗棂浮动佳人影,她趴在梨花桌上睡着了,一双白嫩玉手枕酣颜,乌发垂腰间,鬓间一枝银蝴蝶簪扑闪,黄昏风过,树叶婆娑,德昭站在那,心跳如雷鼓声。

    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而行。

    挨得近些,再近些,贴着身子往前倾,一墙之隔,她对于他唾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

    她乌黑鬓发隐隐散出海棠花的香气,抹了发油,他却下意识觉得那香味是从她肌肤下散发出来的。

    只恨不得能凑近嗅嗅。

    动作停顿,他想起什么,恐怕唐突了佳人,当即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嫌太远,又往窗前挪半步。

    这一眼,便是半个时辰。

    晚风吹晕红霞,暮色渐染花树,窗头青衫倚。

    幼清睡眼惺忪,缓缓抬起头,目光触及窗外站着的人,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的瞬间,当即垂下眼眸,声音柔柔的,“王爷来了。”

    简单四个字,犹如仙乐丝弦,听得人耳朵都软了。

    德昭朝她点点头,转身从侧窗迈入屋内,掀幡帐,撩珠帘,一步步,终是来到她身旁。

    “我来给你送信,姜大托人递的。”

    “谢谢王爷。”

    她接了信,并未着急看,而是按照王府规矩,执壶为他沏茶。

    德昭将目光从她身上,亦可能藏住内心的兴奋,打探屋内摆设,压低声音,轻描淡写:“住得可还好?”

    “多谢王爷关心,我住得很好。”幼清恭敬将茶递过去,宽袖下露出的一截子皓腕如凝霜雪。

    德昭余光偷瞄几秒,而后又快速移开,“你先看信,不用顾我。”

    幼清这才坐下来拆信,认真看起来。

    神情由淡然变成喜悦,看到最后一行,她眼底的欢喜几乎满得溢出。

    德昭假装不知情,问:“信里说了什么,你这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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