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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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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去找老爷告状,我就将你嫁给东街那瘸腿书生。”
  她只好忍气吞声。
  一日,永昌侯的独子要娶妻,找上了沈玉彤。
  人人都是这永昌侯的独子是个整日汤药不离手的病秧子,保不齐哪日就去了。
  据说是沈玉彤八字过硬,找她去冲喜……
  新婚之夜,沈玉彤颤颤巍巍掀开红盖头,那病秧子夫君生得极好看。
  “夫人盯着为夫,莫不是为夫脸上有脏东西?”
  沈玉彤红唇轻抿,红着脸羞涩低头。
  想瞧沈玉玉彤笑话的人,在等她那病秧子夫君撒手西去,等着等着,这局面有些不对劲……
  那病秧子洗手为她作羹汤,还将她捧在手心,宠爱有加。
  “夫人,绣花鞋脏了。”他蹲下身子,一点一点掸去鞋尖尘土。
  雷声轰隆,他抱住惊慌不安的人,轻掩她耳朵,耐心哄着。
  ==
  永昌侯的独子齐辞清风霁月,兰芝玉树,手握兵权,曾是京城最明艳的少年,却被奸人所害,险些命丧沙场,不仅失了兵权,还成了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每每提及,众人嘲之。
  那年赏花宴,他无意间瞧见桃花树下一姑娘被人嘲弄欺负,偏生这姑娘不还口也不生气,只会偷偷躲起来掉眼泪。
  可怜得像只受伤的兔子。
  后来,齐辞夜夜梦里都是那姑娘楚楚可怜的模样。
  打听到那姑娘是沈家不受宠的小姐,他扯了个借口,将人抢到身边。
  沈家不疼,他来疼。
  每每他旧疾复发,疼得难以入眠,沈玉彤总抱着他,轻抚他背,低声哄他,“夫君不要怕,彤彤一直陪着你。”
  冲喜,借口而已。
  齐辞没想到,冲着冲着,他那病竟好了。
  病好了,彤彤就不疼他了。
  齐辞表示,还是再装段日子。
  #男暗恋女#、#真病弱后装娇弱#


第26章 干事业第二五天
  “纪尚书; 来来来,瞧瞧,”烛台将许湛的影子拉得长长; 他手里拿了支燃烧的蜡烛走在纪永升前面; 泛黄的烛光印在赵婳湿漉漉的脸庞,放慢音调道:“这就是你次次失手,怎也杀不掉的男子。女扮男装就把你给唬住了。”
  许湛轻飘飘说着; 但纪永升却被他这态度弄得一颗心悬在嗓子口; 慌忙扯了袖子擦去额前细汗。
  发怒前的宁静罢了。
  蜡烛近了几分; 赵婳挂着水滴的脸感受到丝丝火烧火灼; 架在脖子上的刀刃反射出烛光。
  赵婳从未见过这两位男子,拿着蜡烛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和和气气,而他旁边那微微发胖的男子似乎很怕他一样。
  她被人敲晕绑了来; 如今后颈隐隐作痛,也不知那人使了多大力气把她劈晕的。
  架在脖子上的刀只要稍稍一动; 就会在划上她脖子; 血溅当场。
  烛光昏暗; 瞧着屋子里的陈设不像是皇宫。
  她一个女子势单力薄; 若是硬碰硬,身后的绳子都还没解开那把刀就已经将她了结了。
  赵婳方才听了一耳朵他们谈话,这人约莫就是追杀丁老三的。
  赵婳灵机一动; 故作一副纯真模样,瞳仁中印出烛火,抬头望向拿蜡烛男子; 喃喃自语; “尚书?尚书大人听上去要比大理寺少卿厉害。”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脖子上,她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受了伤的小鹿; 楚楚可怜。
  许湛唏嘘一声,他没见过这女子,只是从纪永升口中得知这姑娘在刀下一次次逃过,先是跟姜子真在一块,后又进了皇宫把昭仁那小丫头哄得服服帖帖。
  他原还以为是个怎样的传奇女子,也好开开眼界,哪知竟跟天底下的女子一样。
  终究是位姑娘,见不得刀枪剑戟的场面,瞧瞧被吓成什么模样了。
  就是不知是真害怕,还是故作模样。
  若是伪装,那他可真是佩服。
  许湛:“大理寺少卿算什么,本相从未放在眼里。”
  就算是小皇帝,也得恭恭敬敬叫他一声舅舅。
  许湛伸手,纪永升顺势接过那烧了一半的蜡烛,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照他说,把人从皇宫绑出来的时候就该一刀杀了,然后随便扔一乱葬岗了事,何至于留到现在。
  “宰相!您是当朝宰相大人!”赵婳激动,奈何她像只被五花大绑的螃蟹,带着椅子一阵骚动。
  她情绪刚提上来,正要进一步升华情感,屋子里那一直未说话的男子开口了,“相爷,避免夜长梦多,依下官看何不趁早动手。”
  他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婳:“……”
  看样子,她得先发制人。
  “行了,我也不装了,大家都是聪明人。相爷,我有个交易要与你做。”
  她一改神色,和方才的柔弱模样判若两人,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几分沉稳,“相爷捉绑我不就是为了姓丁的那对父女?”
  既然他们不吃柔弱女子这套,那她便换个套路。
  “相爷你看看,这姑娘之前那样都是装的,心里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纪永升心急,如今皇帝让姜子真核对工部历年拨出去的工程款,姜子真早些时候和他积仇,又在郊外救下这名女子,保不齐已经知道渝州假。钱币一事。
  他耗不起时间,也堵不起,只能把所有障碍逐一斩断。
  许湛摆手,让侍卫卸了刀,“本相还真是小瞧你了,”他示意仆人搬来椅子,在她跟前面对面坐下,“说说看,这交易值不值得本相多留你一日。”
  “相爷不可!”纪永升立即劝阻。
  许湛摆手,笑道:“相府守卫森严,她还能跑了不成?”
  脖子上少了把刀,压迫感顿时少了一半,赵婳继续道:“相爷高见,我一弱女子硬逃出去怕是会成为刀下亡魂。姓丁的可是答应我事成之后分我二百两银子,不知许相和尚书大人能给我几个数?”
  “银子?姓丁的如何跟你讲的?”纪永升疑惑,渝州那边飞鸽传信可不是这样说的,丁老三家境不算富裕,是来京城告御状,怎还有口气说出这样的话?
  赵婳“啊”了一声,理所应当,“不然呢,这种得罪官吏的事情没有好处谁愿意做?这事换尚书大人您身上,您愿意?”
  屋子里的油灯忽明忽暗,灯芯渐渐变短,火星溅进灯油里,偶尔冒出滋啦滋啦炸裂声,在一室寂静中尤为响亮。
  两人面面相觑,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许湛蹙眉,手里悠悠摩挲着一只扳指,看他的眼神变得有几分猜疑。
  见状,纪永升心里捏了一把汗,气急败坏下劈头盖脸骂赵婳一顿,“你少在此处信口雌黄!”他转头对许湛道:“相爷,此女狡诈,不可多留啊。”
  “相爷,我手上有姓丁的留下的告密信,”赵婳不苟言笑,顿了顿,强调道:“绝笔信。”
  “那姓丁的临死前给我的。我跟丁老三同车,路上遇到过一次劫匪,那次我们全商队的人险些丧命,许是被吓怕了,姓丁的便说有一笔生意要跟我做。他说自己到京城是去见位大官做交易,值一千两银子呢!他给我一封亲笔信,让我在路上配合他,事成之后就分我两成,给我二百两银子。那信我看过了,确实值这多钱。”
  见许相神色微恙,约莫是听进去了,赵婳又道:“二百两银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能在京城做官,家底少说也有上万两,花一千多两买平安,不亏。”
  目光挪向纪永升,她继续道:“尚书大人,这事换做是您,您不心动?”
  纪永升心急之下脱口而出,唾沫星子飞溅,“我心动做甚?!少在此处挑拨离间!相爷,此女子最擅挑拨,留不得!”
  这女子接连两句都在问他,许湛疑心重,他派出去刺杀这女子的暗卫次次失手,她一句接一句把矛头引导他身上,许湛难免不起疑心。
  这厢,许湛沉眸,将赵婳的话嚼了又嚼。
  倏地伸腿,手肘撑在膝间,他笑道:“本相猜那信是不是不在你身上,要等你安然无恙后才能送到本相手中。”
  赵婳摇头,语气轻快,“诶,相爷怎会如此想。既然是场交易,我总得拿出诚意来,吊人胃口之事,我做不出来。三百两,外加我这一条命,这生意搁尚书大人……”
  “闭嘴!”赵婳话未说完便被纪永升一声呵斥打断。
  这浑丫头专带着他,纪永升快被气死了!
  许湛:“这笔交易,我做。”
  “相爷不可!谨慎啊!”纪永升阻止,一刀下去摸脖子了事,谁知道这浑丫头说的话是否可信。
  许湛让侍卫松绑,粗糙的麻绳生生把她手腕勒出一圈深深的红痕。
  活动活动手腕,赵婳从打湿的外衣里摸出一张信,那信角沾了水,信封上的字迹也被水浸湿,墨迹晕一团黑色。
  赵婳扬了扬那信,纪永升伸手就要去拿,她一个避闪,纪永升落了个空。
  余光落到身后,那处赫然站了名腰间配刀的男子,赵婳扭头看了眼门口,同样也站了守卫。
  只要她逃走,身后那长刀就会朝她砍下。
  赵婳把信捏在手里,轻蔑一笑,“许相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胆子小,惜命,不敢逃。”
  许湛看她,笑里藏刀,“姑娘机灵,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是夸是讽真假难辨。
  “说了实话,相爷不信;可说假话,我又编不出来。”
  赵婳将那信交到许相手中,惋惜道:“可惜那姓丁的藏着掖着,和他交易的官儿是谁我至今不知,不然我直接拿着信就去找官爷要钱了,还用费尽心思去皇宫走一趟?这次害得等我差点命都没了,不值当不值当。”
  她摆手摇头,许湛仔细看了遍信上内容,上面详尽记录了渝州私铸铜钱的地点以及数量,甚至连渝州进奏院进奏史的死因也写了出来。
  果真是一封值千万两银子信。
  他手一伸纪永升便递来蜡烛。
  信被烧个精光,落在地上化成灰烬,从此这痕迹便抹去了。
  许湛看了赵婳一眼,厉声唤来侍卫,“来人,将她带到后院厢房关着,严加看护,没有本相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一声令下,赵婳身后的男子“咻”地拔刀架在她脖子上。
  赵婳毫不犯怯,夸赞一番,“相爷爽快,那三百两银子也请送的我手上,勿要食言。”
  一侍卫走来,掏出一条黑布蒙住赵婳眼睛,她就这样被刀架着任人带着七拐八弯摸黑踏出屋子。
  黑暗中,她不由勾了勾唇。
  其一,是因为保住性命。
  其二,她成功离间了两人。
  人性,经不住考验,尤其是在有人已起疑心时。
  抬脚狠狠踩了才那团灰烬,纪永升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有几分担心。
  这浑丫头什么路子,他越发看不明白了。
  且先不说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就拿她这次进皇宫来说,一个渝州来的丫头无亲无故还讨得昭仁长公主的欢心,她背后的人必然不简单。
  相爷留她一命难道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引出背后的人?
  乍一想,确实如此。
  思及至此,纪永升不得不佩服许湛的眼光,难怪这些年把皇帝管得服服帖帖。
  “此事告一段落,纪尚书深夜回府莫被人看去了。”许湛嘱托道。
  纪永升便没再丞相府多留,趁着月色匆匆出府。
  然而纪永升走后,许湛并没有着急出地牢,指腹拨弄着翠玉扳指,满目深寒,似乎要把方才赵婳坐过的椅子看出个洞。
  姓丁的打一开始要见的官吏是何人?
  渝州私铸铜钱一事就只有他和纪永升知道。
  刺杀个小丫头片子,纪永升一再失手,是他手下的暗卫不够精良?
  不见得。
  有异心的人,既然留不住,便当块弃子,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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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夜下了一场雨,一个惊雷吓得傅莺从梦中醒来。
  闪电从天上直直落下,如白蛇吐信,漆黑的屋子仅亮了一瞬又重新暗了下去,紧接着便是雷声轰隆,一阵接着一阵,好似要把地劈出个窟窿来一样。
  宽敞的宫床上只有傅莺一人,孤孤荡荡。
  她素来害怕打雷,哪知这闪电和雷声没完没了,她吓得抓着被子缩到床角墙边。
  帐子外面守夜的宫女彩霞听见响动,急急过来,掀开床帐只见傅莺满眼惧色,裹着被子像只受惊的小猫。
  “娘娘,没事了。”彩霞抱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纤薄的背安抚道。
  忽地,一声巨雷伴随闪电落下,傅莺心惊,猛地钻到彩霞怀里,浑身颤抖。
  傅莺颤抖着啜泣,“彩霞,我梦见……梦见那被绑的宫女来找我索命。”
  她一闭眼,晚上瞧见被绑架的那幕便一下子跳了出来,还有个浑身是血的宫娥伸着血手掐她脖子,质问她为何见死不救。
  彩霞轻摸她头,朝帐子外面呵斥,“滚滚滚,冤有头债有主,莫要来缠着你家娘娘。”
  彩霞是傅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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