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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意外,这次怎能明知故犯。
“没事的,别担心。这里是我的地盘,没人回来打扰我们。”
杜玉知信了他的话,却没能理清其中关系。
不再忍耐,裴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慢慢的描摹着她的唇形,温柔而又细致。
杜玉知被吻得舒服了,还忍不住软软的哼了几声。
裴彻听到声音,气息喘了喘,克制的停下了动作,哑着声问道:“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喜欢,轻轻的就好。”杜玉知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也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嘴唇。
裴彻却被取悦了,他喜欢她的主动,蛊惑性的说道:“再吻吻我,知知。”
杜玉知又乖乖的吻上他的唇,似乎找到了乐趣,慢慢的舔舐着,等尽兴了还笑盈盈的说道:“你的唇软软的,有点好玩。”
杜玉知又好奇的摸着他的脸,从眉间落到了鼻梁,仔细的打量着他。又看见左侧脸颊上还有一道疤痕,不甚明显。
引起了她的好奇,伸手摸上了那道疤,问道:“疼吗?”
平日里她哪里敢这样,如今酒兴上头,做事也没了顾忌,完全随性而为。
裴彻只觉得一颗心被她勾着,软得不像话。可身体早就如实做出了反应,容不得他半点心软。
“疼。”他忽然说道。
杜玉知却不上当,“你骗人,这都好了。”她笑了笑,“幸好只是小疤,不明显,不然你就丑了。”
“好了确实不疼,但当时可疼了。还有一道伤在脖子上,差点没命了。”裴彻微仰起脖子,将伤疤给她瞧。
这一道可就深多了,刚好伤在脖子上,十分的凶险,说差点要了命也不为过。
杜玉知看着他的伤,拍拍他的肩,一脸感慨,“你命真大。”
“你亲一亲就不疼了。”裴彻哄道。
杜玉知一脸的不信,不过看他确实有些可怜,还是低头吻上了他的伤疤。
可很快她就被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吸引去了注意力,伸手摸了摸,感觉他呼吸一滞,杜玉知作恶似的忍不住张嘴轻轻咬了一口。
裴彻倒吸一口冷气,再也克制不住,直接将她压倒,欺身而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
杜玉知被吻得浑身软绵,昏沉沉的,只能无力的攀着他肩膀。
就听裴彻在她耳畔问道:“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杜玉知想了想说道:“还债,睡……你。”
裴彻轻笑,“那我是谁?”
“你是,你是王……”
杜玉知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记住,我叫裴彻,通彻的彻。”
裴彻?
杜玉知脑海里的思绪只需再想一步,所有疑惑都能迎刃而解,可她迷迷蒙蒙不愿多想。
“知知出声,别咬着唇,当心咬破了。”裴彻伸手抚上她唇瓣,不让她咬着自己。
“喊喊我,裴彻,阿彻。”
杜玉知眼里潋滟着水光,神思恍恍,只得轻声喊道:“裴彻……彻……”
她忽然又说道:“你骗我。”
转眼,话已经破碎不成语调,化为了断续的轻吟。
发间海棠艳色无边,春色暖融一片。
一夜不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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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逦公主回到了景康宫,便问道:“知知表姐回来了吗?”
杜太妃皱眉,“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你们没一起回来?”
“没有,高太妃说她回家去了,可为何不同我说一声。”
高太妃的宫女恭敬行礼,征得杜太妃同意,在她耳朵低语了几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杜太妃神色复杂。其实早就隐隐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先是那匣子珍宝,再是高太妃的到来,离开时还带走了杜玉知。
多多少少猜到是天子的授意。
她也想过阻止,可他是一国之君,他想做的事情哪里是外人能阻止的。若是忍得他不快,迁怒于杜玉知,谁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现在杜太妃只盼着天子怜惜些,不要因着杜玉知的无礼而恼怒,转头要来罚她。
杜太妃看向安逦,“没事的,你表姐醉了,想回家去,忘记同你说了。你也玩够了,早些去休息。”
安逦还有些失落,不太开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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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日陆霄并未离京,一直在处理各项事务,一边做着离开的准备,一边想要抹去一些痕迹,尽可能的争取留下,而不是仓皇逃走。
但事情并不遂人愿,还是渐渐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们随时有暴露的风险。
如今只能选择离开京城,以保自身安全。
他也已经安排好离京事宜,即将准备动身。
陆霄是在夜里偷偷潜回陆府的,并未惊动其他人。
他已经想好了,要向杜玉知坦白一些事,并向她保证绝不负她,以后会一心一意对她好。诚心求得她的原谅,让她随自己离开。
虽然知道她会答应随自己离开的可能性为无,但不论如何,他都要带着她走,只有将她留在身边,他才能安心。
只是他回来的时候,杜玉知并不在府中,而是进宫庆贺安逦公主的生辰,还未归来。
杜玉知的房中静悄悄的,连她的猫都被婢女带走照看了。
她似乎很喜欢那只猫,时常抱着不撒手,总说那猫可爱乖巧。
她玩着猫的场景确实可爱,眼睛亮亮的,嘴角带笑,拿着狗尾巴草挥来挥去,将猫逗得跳来跳去。
等到了深夜也未见杜玉知归来,他想她应该是被公主缠着留在了宫中。
陆霄有些累的坐在椅子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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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漫过窗洒了进来,将满室的狼藉照得一清二楚。
杜玉知其实早就醒了,外面有动静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只是她也察觉到裴彻似乎已经醒来了,便闭上眼继续假寐,不想面对他。
昨夜的事她都已经记起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会在宫中被下药,对她的事情和行踪了解得那么清楚,行事肆无忌惮,摆明了身份不一般,哪里就是她所想的普通侍卫。
“裴”是皇姓,在这皇宫来去自如也就那一人了。顶顶尊贵的人,她怎么也惹不得的人。
娇小的一个人儿就窝在自己的怀中,有什么动静,裴彻自然多少都能察觉到。
她紧闭双眼,可微动的眼睫泄露了她的小心思。
伸手碰了碰她的眼尾,因为哭过还微微泛着红,“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杜玉知被他揭穿,也不反驳,只翻身面向另一边,就是不想看到裴彻。只是这一动有些急,动作幅度大了些,浑身上下都觉得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见她背对着自己,裴彻从身后揽住了她,“怎么了,哪里觉得疼?”
杜玉知听到他问话,只觉得这人可恶的很,明明就都是他造成了,这时候倒是装起来了,还假装关心的问。
“怎么了?生气了?”
裴彻又靠近了几分,“别气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不该瞒着你。当时想着你既然误会我是侍卫,为了更好的接近你,也怕会吓跑你,所以没和你说我的身份。”
“知道你厌恶别人骗你,我昨日就和你说了我是谁。我可都跟你坦诚了。”
若是知道他这样一个身份,她才不想与他有纠葛。
“既然你都要和离了,不如进宫来,我封你为妃,好不好?”
这回杜玉知终于有反应了,她断然拒绝,“不可能,我是不会进宫的。你想也别想,我也不会答应。”
裴彻被她这样无情的拒绝,心中确实不愉,可他愿意多给她一些耐心,“知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不进宫,难道是想着再找别人嫁了?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娶你的。”
又放柔语气,“你进宫来,我会好好待你的。”
杜玉知讽刺一笑,“你可不是第一个说要待我好的人,这种话我现在哪里敢信。”
“我即便不嫁人,也不进宫。这宫中一点都不自由,你还有那么多的妃嫔,我才不进宫受罪。况且我都嫁过人了,进宫只会惹来非议,我不想。”
“谁人敢非议?我的事还轮不到旁人置喙。”
杜玉知又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是天子,当然没人敢非议你了。被非议的人只会是我。”
“你不是就要选秀了,天底下多的是好女子,你一定能选到你喜欢的。你想要的我也已经给你了,我们算两清了,行不行?”
“不可能,没有两清这回事。我要的也是你,旁人我不在乎。”
裴彻见她一副执意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模样,真的恨不得立马就下旨,将她留在宫中,让她成为自己名副其实的女人。
可她眼底隐隐泛着泪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裴彻又心软了,“行了,你这不是还没和离,我也给你一些考虑的时间。”
吻了吻她的眼睛,轻笑着说道:“别哭,我又没欺负你,这不还没以势压人呢。”
“难道昨夜还没哭够吗,嗓音听着就有些哑了。”
杜玉知被他气笑了,撇开了一双红眼,“你这叫没欺负。”
裴彻看着她,又忍不住想起她昨夜的甜美,有些心荡神驰,又攫取她的双唇慢慢品尝。
杜玉知哪里受得住,伸手去推他,“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昨夜他留给自己的感觉,令她想起都会不自觉的微微战栗。
她一整夜几乎没怎么睡,裴彻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味的无节制索取。
裴彻也只是想吻吻她,很快停下了动作,笑了笑,“我还得去上早朝呢,若因着你耽误了早朝,我都不知该如何向旁人交代了。咱们的关系如今还是背地里的。”
杜玉知看了看四周,上次是在夜里,她根本没看清这里的场景。
“可惜昨夜没下雨,差了些感觉。”
杜玉知不想同他这个没脸没皮的人多说这些,看着地上破碎的衣物,“你给我准备一套宫女的服饰,我回姑母那里去,不能让人发现了。”
裴彻只得吩咐人去准备。
待她换好了宫女的服饰,裴彻就要送她回景康宫,却被杜玉知拒绝了,“你太引人注目了,我可不敢跟你一起走,我只想偷偷的回去。你不是还要去上早朝快些去吧。”
陶公公有些好奇,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人,能让陛下念念不忘的,自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又听他们说话,瞧这个意思,是还不打算将关系放在明面上。
看见了裴彻的眼神,陶公公立马招来了一个宫女,嘱咐她领着杜玉知回到景康宫。”
等杜玉知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裴彻这才收回视线,离开了。
回到景康宫时候,因着还早,安逦公主仍旧在安睡,杜太妃倒是醒了,听闻杜玉知悄悄回来了,便立即将人喊了过去。
就见杜玉知穿着宫女的服饰,因着没睡好,神色有几分颓靡,但又难掩眉眼间的春色。
杜太妃微微叹口气,“我昨日猜到了一些,只是最后也没阻止,他到底是天子,想做的事,旁人阻止不了。”
“我知道,劳姑母替我担心了。这事本也是我自己惹的事,是我的错。”
“那现在陛下是如何的想法?打算如何安置你?给你什么位份?”
杜玉知摇头,她还是坚持,“我并不打算进宫。”
“难道陛下允了你不进宫的事?”杜太妃不确定的问道。昨日既然大费周章的安排,说明天子对杜玉知是上心的,按天子的性子,势必要将人留在宫中的。
“陛下说给我时间考虑,但我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嫁过人,在宫外和离再嫁也不算什么奇事,但若是进宫势必引来非议。况且还有太后,又开始要秀女大选。我这时候进宫,于我而言没有半点好处。”
杜玉知也没什么好法子,推不过就拖,“不如先拖上一段时间,宫里有了新面孔,陛下很快就会将我丢开了。大不了我去蔺北寻父亲,隔开些距离,时日一久,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杜太妃还是忍不住叹气,她就知道杜玉知是这样一个性子,哪里那么容易妥协。“行吧,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若真需要姑母帮助,你便同我说一声,我尽力而为。”
“多谢姑母了。”
杜玉知在景康宫又换了一身衣服,也不愿久留,很快就离开了皇宫。
慢慢的推开门,杜玉知走进了自己的房中,有些倦怠的靠在床边,一边让人备水,她打算沐浴。
想起昨夜的荒唐,杜玉知怕被人看见,等他们将水备好,就让人都下去了。
只是到底是累了,没能起得来,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闭上眼小憩,竟迷迷糊糊睡去。
刚刚一行人进到房中的时候,陆霄迅速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他是偷偷回来的,为的也是偷偷带走杜玉知,并不想被人发现他回来了。
这时没了人,陆霄才现身,缓缓的做到了床边,凝眸看着杜玉知沉静的睡颜。
看了许久,又忍不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