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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娘,皇上病重……”
“锦湘!”
几人正劝说着皇后娘娘,锦湘却险些说漏了嘴。
锦溪及时呵斥住了锦湘,却还是被皇后听了个大概。皇后急忙揩干脸上的泪水问道
“你们说什么?什么皇上病重?”
“没什么……”锦湘垂下眼帘不敢再看皇后
皇后一拍桌子,脸上还有残余的泪水,怒道:“怎么?连你们也不听本宫的话了么?”
“娘娘恕罪”见皇后发怒,锦湘与锦溪急忙跪下“奴婢们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都完完整整的全都告诉本宫!”
锦湘锦溪晴云三人却是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犹豫。皇后所出的三位皇子纷纷出事,就连太子颇为倚重的徐孔顾卫等几家也全都犯事入狱,这些对于被禁足的皇后对来说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般皇后已经天天以泪洗面了,若是让皇后知道如今皇上已经病的连早朝都取消了。真不知道皇后能不能熬的住。
皇上虽将皇后禁足,却并未废后,尽管不管谁登上皇位,皇后都是母后皇太后。可毕竟皇上并未废太子。太子底下又有一母同胞的两个弟弟,都是新皇该忌惮的人物。即便日后新皇为了孝道不会对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放过她的三个儿子。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若是四皇子登上皇位,淑妃也不会放过她的!
锦溪几人便是怕皇后听了消息之后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才刻意将消息封锁起来,没有告诉皇后。可如今锦湘不小心说漏了嘴,锦溪便知道已经瞒不住了。逐叹气,对其他二人点了点头,把皇上病重的事儿告诉了皇后
“……已经严重到今儿早上的早朝都给取消了”
“皇上病重?”皇后似是不相信一般在口中反复默念了这四个字几遍,突然脑光一闪,想到了些什么……
“这几日上京城中都发生过什么事不曾?”
晴云摇头,叹道:“近日来上京城中发生的事儿似是被人刻意封锁起来一般,竟什么事儿都打听不到”
其实并不是被封锁了消息,而是后宫中人逢高踩低。她跟锦溪她们托人打听消息却都是被人拿了银子却不办事。可这些话她们却不敢如实跟皇后说,怕平白惹得皇后伤心。
只是她们不说,皇后又岂会猜不到
“乐儿呢?本宫听说上次皇上去了正元寺?”
“是去过的”锦湘点头
“是真的啊……”皇后轻声呢喃。才在凤栖宫关了几天,皇后就已经形容枯槁,人比黄花瘦。如今更是心如死灰一般
“皇上去过正元寺却未将乐儿她们接回来,可见是因着渊儿的事迁怒到乐儿身上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将乐儿抱在本宫身边养着,也好过如今乐儿被困在正元寺有家归不得……终究是我害了这个孩子…”
一面说着,眼泪又如断线珍珠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锦湘几人看着皇后哭亦是心疼的直掉眼泪。
正巧在主仆几人哭的一塌糊涂之时,莫子渊从窗户处翻了进来。看到皇后在掉眼泪。急忙毁在皇后下方请罪
“让母后担心,儿臣真真是罪该万死”
“渊儿!”皇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叫锦溪掐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锦溪又岂敢真的去掐皇后,只是擦着眼泪开心道:“是真的娘娘。果真是殿下”
莫子渊亦是附和着锦溪说道:“是儿臣不孝”
“你不是被你父皇软禁了么?你是怎么出来的?这些日子你过得可还好?你……”
说到最后,却是词穷的说不出话来。没见之前有千言万语想要问,见了之后,皇后却是只想抱着莫子渊,就像莫子渊小时候那般抱着他,看看他好不好。
见皇后如今形容枯槁的模样。莫子渊却自责的红了眼眶。皇上为了将戏演的逼真,特意嘱咐了莫子渊不要告诉皇后及其他人。
也就是今儿晚上就要将叛臣一网打尽,皇上才刻意开恩,允许莫子渊将这些事告诉皇后,也算是宽宽皇后的心。
皇后想要将莫子渊拉起来,却被莫子渊拒绝。莫子渊跪在地上将这些天来所发生的除了徐子归几人私跑去了边疆外的所有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皇后,又磕头请罪
“都是儿臣不好,让母后这般担忧”
“你们……”
听了莫子渊的话,皇后又是喜悦又是愤怒。喜的事还好一切都有惊无险,怒的却是这般大的事他们却瞒着自己,害的自己这般担心。心情复杂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仔细询问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儿。
凤栖宫里莫子渊正一一解释着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儿,而二皇子府中,莫文渊也正在与今晚准备逼宫的侍卫朝臣们密谋着今晚的战略。
这一天似乎所有人都很忙,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夜幕的降临。
“主子,奴婢去打听了,二皇子已经开始准备了。”
“现在就开始了?”徐子归挑眉,抬头看着窗外,见太阳还并未完全下去,天色还算明快“怎么这么早?”
“迫不及待了呗”莫乐渊冷笑“过了今晚二哥他就是新皇,心里如何不着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二皇子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况且……”徐子归顿了顿,又看了看窗外“为了掩人耳目,逼宫大多都是发生在深夜,如今太阳都还没下去呢,二皇子就开始准备进宫,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是很奇怪……”月溪点头,皱眉,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奴婢猜测,二皇子并不是想要像太宗皇帝那般集合了侍卫朝臣,像玄武门之变那般血洗紫禁城,而是想要……下毒”
“下毒?”
徐子归挑眉,明白了月溪的意思。莫文渊禁锢朝臣家眷并不是为了逼迫他们杀进皇宫,而只是逼迫他们日后支持他。
被月溪一提醒徐子归才恍然大悟。莫文渊并不擅长武力,又怎么会想用武力逼宫?多半是想着毒死皇上之后再假拟一张圣旨罢了。左右到那时他是新皇,成王败寇,谁又敢质疑他?
“那他准备那么多侍卫做什么?”见徐子归似是也赞同了月溪的说法,莫乐渊却还是不明白,逐揪着头发皱眉:“难不成是吓唬人的?”
“笨蛋”徐子归敲了敲莫乐渊的脑袋,笑道:“自然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没毒死皇上,皇上派了御林军来,他若是只身一人,怎么敌的过那么多御林军?”
莫乐渊这才点头表示明白,又想到什么,问道:“那父皇可清楚这些?”
第164章 事发(四)
月溪点头“怕赶不上时间,月容已经去太子府跟太子禀报了”
对于月溪她们这种没有经过主子安排便私自做决定的行为,莫乐渊确实从很早以前就觉得奇怪了,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管理模式,虽然徐子归对于下人的放养模式放眼整个大周都找不出第二个来,却也并不多嘴问一句。听已经有人去禀明了便也就放下了心来。
先不说莫乐渊觉得徐子归的管理模式奇怪,在大周活了两世,徐子归仍然搞不明白这些古人的想法。
她管理下人是根据在现代时各大公司的管理模式进行的——老板董事长不可能闲的把下人所有的小事都管着,所以才会在各个部门设立部门经理、主管,而每个部门的经理也不会有太大的闲心管理着整个部门所有人的事儿,于是便有了分组,每个组又会有组长,这样层层分组下来,才会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好的效果。
而大周这种只有主子吩咐了下人们才敢做的管理模式着实太费时间,若是有什么急事,这样的做法岂不是耽误事?
虽是这么想,徐子归自然也不会傻到把这些想法说出来,这就相当于她在封建社会讲出人人平等的话一样,定是会让人当成怪物来看的。
月溪下去不久,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似是都在等待着夜幕降临,这一天的夜幕来的便显得晚了些。
在众人期盼中,总算等来了夜幕,徐子归将月容派去了皇宫,让她去打探宫中消息。她与莫乐渊则在正元寺等消息等的百无聊赖
“归儿,你说二哥会不会成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事关自己父亲,莫乐渊不可能不担心,况且,莫文渊虽长相一副文弱书生的样貌,可这样的人最容易走极端。现在他手上多少也是握着些重兵的,万一一个惹急了,一把火将紫禁城给烧了或是真的发动起战争来都是有可能的
“不会”
徐子归却是肯定摇头。并不是她有多看不起莫文渊。而是皇上与莫子渊安排的天衣无缝,又有徐子瑜带着御林军隐藏在整个皇宫上下,即便莫文渊惹急了。想要捉了重要的人来做人质都是有困难的,更别说是要成就大事
徐子归并不知道皇后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如今徐子归唯一担心的便是在后宫中的太后与皇后。怕她们并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没有警惕性。让奸人钻了空隙。
徐子归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根据,皇后先是经历了大悲。这会子知道真相后又是大喜,这样的大悲大喜最是容易生病,莫子渊走后,皇后便一直觉得不舒服。却认为是这些天闷的,便也就没有太在意,直到晚上吃饭时。刚刚吃了一口,便尽数吐了出来。这些天来出了这么多事儿。皇后本就没什么心情吃饭,胃中本就没什么东西,这会儿只吐了一会儿便将胃中东西吐空,开始往外吐酸水儿。
锦溪见状慌了神,急忙上前伺候,又吩咐了晴云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自己则是与锦湘伺候着皇后,想尽一切办法给皇后止吐,却都不见其效果,又加上晴云已经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却还是未回来,两人更是着急
猜是晴云遇上了麻烦,两人便合计了一下,决定锦湘留下来照顾皇后,由平日里颇泼辣的锦溪亲自去看看。
结果才刚到凤栖宫宫门,便看见了晴云,这才知道,原来这半天来,晴云还未出宫门。锦溪不仅气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聋子么!没听到皇后身上不好么?若是耽误了皇后的病情,看你们有几个脑袋能够砍的,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也敢拦着!”
谁知守在门口的侍卫却是嘲讽一笑,看着两人的目光都充满了轻蔑
“就算放你们出去又如何?如今皇上身上也不好,太医院太医都在养心殿给皇上诊治,这会儿即便你们去了也不会将太医找来的”
“你!”晴云气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锦溪却是不吃这一套,而是直接叉起腰来骂道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畜生,平日里娘娘待你们不薄,如今娘娘一出事你们便落井下石,风水轮流转,等过了这些天,看娘娘能饶不饶的了你们!”
那些侍卫们听后却是哄笑:“那也要看娘娘熬不熬得过今晚”
“放肆!”锦溪气急,便要硬闯,那些侍卫也不拦着,反而一旁冷嘲热讽
“老子就大发慈悲就放你们出去,看你们一会儿能不能请的回来太医”
锦溪虽然生气,到底还是有些理智,知道这会儿不是斗气的时候,出于不相信那些侍卫的胡言乱语,便与晴云兵分两路,她去太医院瞧瞧,晴云则是为了以防万一去养心殿请太医,如此也能节省时间下来,好快些请了回去给皇后瞧病
锦溪去太医院扑了个空,才知道那些侍卫说的是真的。因着莫子渊今儿与皇后说话时,皇后并未躲着她们,锦溪也是知道皇上这是装出来的,便急忙又赶去了养心殿,想着从皇上身边请些太医来
谁知程妃怕有人来打扰了太医给皇上诊治,便下了死令,封了宫,不许任何人进入。锦溪去时,晴云还在殿外与那些侍卫们磨着嘴皮子求情,只是有程妃的命令在前,后又有皇后如今失宠,被皇上禁足,宫中不乏一些落井下石之人,而守在门外的侍卫,便是其中一个。
锦溪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加上她这泼辣的性格本就不适与人服软,见晴云磨破了嘴皮还没求得那侍卫放行,不由叉了药对着那侍卫便骂了起来
那侍卫见锦溪骂她,也跟着骂了起来,锦溪本就是故意弄出些动静来,好让里边的程妃听见。晴云跟锦溪共事多年,自然而然就形成了默契,知道锦溪的目的,便一改往日形象,也跟着泼辣的骂了起来。
男子的声音本身就大,且锦溪两个又是故意引着他们往大声了说,不一会儿。程妃便派人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竟这般吵闹
程妃派的是自己的心腹,昕意自然是认识皇后身边的锦溪晴云。皇后被禁足,皇上不仅不让皇后出来。且还下了死令不让任何人进凤栖宫,程妃对于皇后的事有心无力,帮不上什么忙,却也时刻告诫着自己宫中之人。不许对皇后及皇后身边的人不敬。昕意一见是这两个人,心中猜想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