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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优游泳的时候不爱戴泳帽泳镜,她喜欢黑色大卷发?在水中轻盈流动的感觉,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像海妖似的天真清纯,却又魅惑至极。
她学游泳也只?学游起来最美?的姿势,在恒温泳池里轻盈地游动着,灵动舒展。
李世宇阴沉着脸回了房间?,直奔衣帽间?,边走边脱衣服,湿透了的领带,西装,衬衫一样接一样掉落,在地板上蔓延出水渍。
等?他走到衣帽间?的时候,身上只?剩腕表和湿透了的内裤,等?他看清地上的一片狼藉,脚步僵硬地顿住,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阴郁,眸子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姜优!”
地毯被拱的乱七八糟,抽屉也都大敞四开,他的内裤都被撕咬的烂成一条一条,跟破布似的,一条好的不剩,李世宇气得头昏脑涨,看看被咬碎的内裤,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这?条,下面不由得一凉,原本立起来的东西现在突然变得软趴趴。
李世宇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找姜优算账,可他身上,头发?还?湿着,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没内裤能换了!这?种贴身衣物他要求很高?,只?穿固定的牌子,姜优心狠,竟教唆她那蠢狗撕咬的一条都没给他留。
李世宇脸色苍白又阴鸷,他隐忍着怒火拨通内线,吩咐佣人:“给我送换洗的衣服上来。”
他打完电话就去冲澡了,再出来的时候,换洗衣物已经叠的工工整整放在他床头。
李世宇最先看的就是内裤,检查了一下是他穿的那个牌子,这?才套上,脸色依旧难看,姜优这?么整他,他哪里能放过她。
元泰贤本早就该来找李世宇了,可临出发?前?给李世宇打了个电话,他却又说他现在没在家,语气也很冲,元泰贤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他哪里知道姜优害得李世宇被李明镇狠狠打了两巴掌,火气正大着呢。
因此,元泰贤等?到现在才过来。
他自己开跑车过来的,等?着登记进门的时候,瞥见一个穿黑西装,戴白手套的男人手里提着个包装袋,正在客客气气地和警卫沟通。
不知他说了些什么,警卫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袋子。
男人离开后?,元泰贤按下车窗,冲警卫招招手,警卫忙不迭跑过来,元泰贤和李世宇是好友,经常过来。
“元少爷。”
元泰贤看了眼他手中提着的袋子,漫不经心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警卫如实告知:“啊,是葡萄。”
元泰贤拧起眉:“葡萄?”
警卫:“对,那人让我转交给姜优小?姐,说是他们?少爷刚刚亲手摘的新鲜葡萄,还?特地剥了皮。”
元泰贤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们?少爷?是谁?”
警卫回想了一下:“好像说是未来财团。”
元泰贤若有所?思地喃喃:“未来财团……”
“高?承浩……”
他突然讽刺的嗤笑一声,眉眼冷厉:“姜优可真够厉害的啊。”
高?承浩性子安静,爱好都是些什么种花种菜,钓鱼下棋,和他们?这?些人玩不到一起去,一向独来独往。
姜优连这?样的人都能勾引到,元泰贤真不知是该夸她厉害,还?是要骂她天生放荡。
警卫不敢说话,尴尬地垂下头。
元泰贤伸出手:“给我,我直接拿进去。”
警卫有些犹豫,元泰贤轻飘飘看他一眼,压迫性十足,他还?是把袋子递过去。
元泰贤接过,随手扔到副驾驶,猛地一踩油门,疾驰驶进别墅区,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他直接把车开进车库,熄了火,脸色难看,侧眸盯着副驾驶上的袋子瞧了好半天,伸长了手拿过来打开,透明的盒子里装着圆嘟嘟剥了皮的葡萄,果?肉颤巍巍,外面用装满冰块的冰包冰镇着。
元泰贤心头酸涩又恼怒,讽刺地笑了笑,很用心嘛,可惜姜优领不到你这?份情了。
他捧着盒子在车里坐了很久,手心凉的刺骨发?麻,思绪渐渐飘远,那时候韩穗带着姜优刚住进他家,韩穗是家庭医生,有一个独立的医务室,姜优不上学的时候就待在那里,她皮肤白的几近透明,有一头柔顺丰盈的黑色大卷发?,穿着小?一号的,很紧的高?中制服,裙子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漂亮到他天天做春。梦。
元泰贤明明没病,却三天两头地装头疼脑热,往韩穗那里跑,就是为了看姜优,他当时根本顾不上考虑韩穗是否知道他心怀鬼胎,可现在想想她那种靠勾引男人生存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透他对姜优是什么心思,她明明是默许,默许他和姜优发?展,甚至希望姜优可以拿捏他上位,所?以后?来元泰贤装病再去的时候,韩穗大多时间?不在,只?有姜优在。
那天,元泰贤拧开医务室的门进去,只?有姜优一个人在,她穿了条素色纱裙,款式简单,但布料很少,大面积雪白肌肤都在外面露着。
她坐在转椅上,桌上摆了盘剥了皮的葡萄,她在玩韩穗的听诊器,挂在耳朵上,嘴里吃着葡萄,闭着眼睛将?听诊器在胸前?按来按去,在听自己的心跳声。
看见这?一幕的元泰贤脑海里空白一片,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共振轰鸣。
还?是姜优先睁开眼睛看见他,笑盈盈地喊了声少爷。
元泰贤猛地回神,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怔怔地嗯了一声。
她娇声关切:“少爷身体又不舒服了?”
元泰贤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又点头,紧紧拧着眉,语气有些烦躁:“嗯,不舒服。”
姜优:“少爷在这?里等?等?吧,母亲去洗手间?了应该很快回来。”
元泰贤点点头,没说话。
姜优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用叉子扎葡萄吃,听诊器还?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挂着。
元泰贤盯着她,眼神复杂,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两下。
姜优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眸看过来,娇滴滴的问:“少爷要吃葡萄吗?”
元泰贤半天没说话,姜优以为他不吃,捧着葡萄盘子刚低下头,突然听到他有些喑哑的声音:“嗯。”
“你喂我。”
姜优有些惊讶:“喂你?”
元泰贤性子阴晴不定的,突然就生气了:“怎么?不愿意?”
“姜优,我告诉你,你母亲说好听些是家庭医生,说难听些和佣人没有区别,都只?是为我们?家服务的下人罢了。你若是惹我不开心,我随时都可以告诉父亲,让他把你母亲辞退!把你们?赶走!”
姜优就看着他不说话,元泰贤突然冷笑一声:“你现在是在无视我吗?”
姜优蹙眉,一脸无辜:“我没说不喂啊,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闻言,元泰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尴尬又羞恼!
彼时他还?不知道姜优这?么有手段,明知他情绪不稳定,还?故意刺激他,让他情绪起伏不定,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跌进谷底。
元泰贤耳朵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但脸色很难看,尴尬地不知如何收场,她没说不喂,他却恼羞成怒一顿输出。
他从未这?么丢人过!
姜优用叉子扎了一颗葡萄,走过来,送到他嘴边,哄小?孩似的:“吃吧,少爷。”
元泰贤别扭地张开嘴,含住葡萄。
好甜,怎么会有这?么甜的葡萄。
元泰贤侧眸看她,撞进她漂亮的瞳孔里,刚才的不自在一扫而空,余光瞥见她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突然抬手摸了摸心口,沉声道:“我心脏不舒服,你给我听听。”
姜优拒绝:“我哪里会,少爷还?是等?母亲回来吧。”
元泰贤拧起眉:“听心跳不会?别磨蹭。”
姜优无奈:“好吧,那你把衣服掀起来。”
元泰贤没忸怩,直接把衣服卷起来,露出轻薄的腹肌,腰腹结实有力,皮肤很白。
他明显看见姜优眼睛亮了亮,微微侧头抿唇压下翘起的唇角,眼底有些得意。
姜优垂着头,皮肤雪白,浓密鸦黑的睫羽轻轻颤动着,她轻声感叹:“少爷你是粉色的,好漂亮。”
元泰贤脸唰的一下红透了,身上也热的发?粉,头昏脑涨的。
他羞恼地催促:“快听,别说些乱七八糟的。”
姜优没提醒他,猛地将?冰凉的听诊器按在他心口上,凉的元泰贤身子一颤,甚至轻“嘶”一声。
伴着喘气
听着像……
姜优娇声嫌弃:“别叫。”
元泰贤恼羞成怒:“谁叫了,是这?破东西太凉了。”
姜优拿着听诊器在他心口按来按去,元泰贤紧紧咬着牙,但内裤还?是湿了,他脑海空白一片,甚至觉得眩晕,有一瞬间?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变成一团一团,星星点点的光亮。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姜优娇滴滴的声音,尾音微勾,似乎带着点得意:“少爷,你心跳好快。”
元泰贤手指无意识紧紧勾住她素色纱裙的一角,就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完了。
第17章 姜优观察日记
老宅只有老会长和高承浩住; 老?会长年?纪大了,喜静,因此老?宅内佣人并不多; 但安保严密,配备的家庭医生资质也是最顶尖的,不只有?一个?人; 而是一个?团队。
都是以防老会长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可以得到及时的救治。
老宅内景观全部由老会长亲自?设计; 竹篱,锦鲤池; 常绿树; 雅致内敛; 宫灯上水; 土; 林; 花; 各种元素汇聚,形成剔透的光影,映在墙上影影绰绰。
高承浩缓步迈过台阶,走进室内,手中拎着袋子; 里面还剩一盒葡萄; 是他带回来给老会长吃的。
光影流动?映在他白净的脸颊上; 和?他这个?人一样平静无波,引人探究。
他直接去了厨房; 佣人轻声询问:“少爷,您需要什么?”
老?会长喜欢安静; 因此,佣人们说话也尽量压低声音,老?宅到处都弥漫着寂寥安静的氛围。
高承浩声音温和?:“拿个?干净的盘子就好。”
佣人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雕花鎏金白瓷盘:“我来吧,少爷。”
“是要把葡萄放进盘子里吗?”
高承浩:“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自?己来。”
闻言,佣人也没再?坚持,少爷没架子,从小?养在老?会长身边,更?喜欢事事亲力亲为。
佣人离开后,高承浩又?把葡萄洗了一遍,放进干净的盘子里,端着去了老?会长房间。
老?宅只有?一层,更?类似于庭院建筑,整体架构平台是略高于地面的。
高承浩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沉稳苍老?的声音:“进。”
他将推拉门拉开,端着葡萄进去。
老?会长正在和?AI下围棋,没抬头。
高承浩安静地候在一旁,不过半刻,AI机器人发出冷冰冰的机械音:“已击败对手。”
“已击败对手。”
老?会长爽朗地笑了两声:“输了输了。”
“现在的AI太厉害。”
高承浩眼底浮起浅浅笑意,他低声问:“药吃了吗,爷爷?”
老?会长每天定时定点要吃许多药,保养身体。
老?会长白发苍苍,摘下老?花镜,慈爱地看过来,眼睛虽已有?些浑浊,但看人时依旧暗藏锋芒。
唯独对高承浩这个?长孙全心全意地喜爱,便是高承浩父亲也不及。
“吃了。”
说着,瞥了眼白瓷盘上圆嘟嘟的紫葡萄,笑着问他:“这么晚去葡萄庄园了?”
高承浩点点头,声音温和?内敛:“突然想?摘些葡萄吃,就去了一趟。”
“爷爷尝尝。”
这些葡萄没剥皮,老?会长节俭,不喜浪费食物,他吃葡萄是不剥皮的,若剥了皮端上来,高承浩反倒会挨骂,被训斥奢靡浪费。
老?会长笑着拿了一粒,塞进嘴里,人老?了吃一点酸的都受不了,但这葡萄甜度很大,几?乎尝不出酸味,老?人家眼睛笑成一条缝,夸赞:“这葡萄你种的好,很甜。”
高承浩轻轻笑了一下,解释:“大多数时间还是庄园里的员工在照顾,我不敢居功。”
老?会长仔细端详他几?眼,高承浩从小?养在他身边,他太了解他,这孩子整日平静的像一汪水似的,今天眼见着是起了波澜啊。
老?会长眼角皱纹都舒展开,面色温和?,笑着问:“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
高承浩略微沉思了一下,如实说:“爷爷,我快要恋爱了,一周后。”
老?会长了解明德大的规则,闻言,露出慈爱的笑容,温声问:“是谁选了你呢?”
高承浩声音很轻:“姜优,韩穗的女儿。”
“不过……还没正式选择,只是我们提前约定好了。”
房间内灯光昏黄,光影落在他脸颊上越发衬得白皙如玉,像冬日里窝在火炉旁烤火的小?白兔。
老?会长知?道韩穗,他那不争气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