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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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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夫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竟再也没来找过她麻烦。

    秦灼百无聊赖的时候,会从这个院子的屋檐上掠到那个院子的屋檐上,来回跑以此消耗因药性导致的精力过剩。

    因此她时常听见府里的下人小声议论说“咱们府里这位大小姐真是了不得,去做了几天公主伴读,烧了栖凤宫不说,还让王皇后和四皇子都被禁足了,现下文武百官正闹着让今上废后呢!”

    也听到过秦大夫人在自个儿院里,跟秦生兰说秦灼是个灾星要离远点,“如今王皇后和四皇子只是被禁足而已,那王氏一族是什么门庭,若是这次皇上不废后,秦灼就是十条命都不够他们杀的!你还要去看她?你是嫌自己命长!”

    秦生兰那个小姑娘挺有趣的,不和秦大夫人顶嘴,但在母亲转身过去的时候,会故意做鬼脸、翻白眼。

    十四五岁的少女,娇俏可人,偏生被秦大夫人管教连话都不敢多说。

    秦灼也不是故意要偷听她们说话,只是秦大夫人说教时常常拿她做反面例子。

    被人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听觉总是会比平时更好。

    秦灼为此也有些苦恼。

    被晏倾从栖凤宫抱回西和院的第三天半夜,她盘坐在屋檐上吐气纳息,平心静气地练功。

    夜深人静之时,有人提着一盏灯笼,推开院门入内而来。

    秦灼听到动静,朝底下看去。

    身着青色官服的晏倾察觉到屋檐上有人,抬眸看来。

    一时间,四目相对。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一夜的鸡飞狗跳,神色都有些微妙。



    第151章 让我给你弄

    

片刻后。

    还是晏倾先恢复如常。

    他站在原中央,抬眸望着高处的秦灼,轻声问道:“怎么大半夜的坐在屋檐上?”

    秦灼顿了顿,一时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

    便听他又问了一句,“可是那夜的药性还没除尽?”

    秦灼听他提那夜,心情更复杂了。

    她直接起身,从高处一跃而下,飞跃数步直接掠过晏倾跟前,到石桌旁坐下,随口道:“早就没事了。”

    她生怕晏倾不信,说完又立马补了一句,“屋檐上风景好,我可不是在等你。”

    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晏倾就想起上次半夜摸黑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她在自己屋里坐着,惊得不轻。

    相比之下,这次她蹲在屋檐上反倒好多了。

    晏倾这样想着,眸中浮现了一丝暖色。

    他走过去,把灯盏搁在石桌上,落座于秦灼对面的石凳上,徐徐问道:“想问什么,问吧。”

    “这可是你自己让我问的啊。”秦灼本来说了自己不是在等他,马上就问王皇后母子如何,朝堂上怎么说好像有点打自己脸的样子。

    但听晏倾自己让问,就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此时已是夜半,檐下那些灯笼里的蜡烛几乎都已经燃尽了。

    只剩月光落满屋檐,石桌上这点灯火就变得格外显眼。

    暖光笼罩着两人的脸庞。

    秦灼看向对面的晏倾,不扭捏也不迟疑,直接便问道:“皇上这次真的会废了王皇后吗?”

    这几天她听到过秦大夫人和秦知宏说话,府里人对此也是议论纷纷。

    王皇后手段不高明也不贤德,但她能坐上凤位,本就是靠的王家势大,皇帝偏宠。而且前世也没发生过王氏被废这事,虽然那时候萧顺坐上龙椅也没多久,但王氏也是做过太后的人。

    秦灼也难免有些担心,要是这次王皇后母子轻飘飘地把事掀过去了,那接下来要倒霉就是她了。

    晏倾对上秦灼的视线,望进她眼底。

    只一瞬,便如同摸清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嗓音微凉道:“若是皇帝下不了这个决心,那就直接送王氏母子下地狱。”

    “你……”秦灼闻言心下一惊,看着眼前人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探究起来。

    有时候她是真的看不懂晏倾。

    不知道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牵扯进那些皇族密辛来?他怎么能在做区区从六品小官的时候,说出送王皇后母子下地狱这样的话来,还说得这样自然而然。

    全然不似说大话。

    而是那种真的会这样做的架势。

    晏倾见她眸色微变,立马就移开了视线,连带着转了话题,“你似乎高估了皇帝对王氏母子的情义。”

    “哦。”秦灼闻言,当即问道:“这话怎么说?”

    晏倾道:“皇帝底下子嗣凋零,他不喜皇长子,所以这些年来才一直偏宠萧顺,甚至在谢皇后病逝后,将王氏立做继后,其中最关键的是萧顺,王氏做了皇后,萧顺才算嫡出的皇子,而如今……”

    “萧顺已是废人,所以王氏是不是皇后都没用了。”秦灼以前觉得母凭子贵就是说说而已,但王氏还真就是靠着有儿子才当上继后的。

    但她想不明白的是,“皇帝为什么就这么不喜欢无争,同样是自己的儿子,难道就因为无争是谢皇后所出?”

    晏倾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秦灼叹了一口气,忍不住道:“皇帝不喜皇长子这事都快成为本朝第一令人费解的事了。”

    “这事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她也不想把心思耗在这上头,把这几天的事琢磨了片刻,又问道:“可王皇后既然没用了,皇帝为何还晾着那些谏言废后的大臣不管,把这事一直拖着?”

    晏倾道:“若是臣子们谏言,皇帝立马就采纳,岂不是显得他容易被臣子们摆布?”

    秦灼闻言,有些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但……也不止这个原因吧?”

    “嗯。”晏倾斟酌用词,把这些天御史台将王氏一族这些年犯的事牵连的案子全部翻出来,奏折写得小山似的那般高。

    从前被王氏压着的那些人翻身把树推,这回王皇后事牵连甚广,已远远不止后宫之事那般简单,简略地同她说了。

    秦灼前世也是在朝堂里打滚的人,即便晏倾只略略提了一两句,她也能意会到这件事绝不可能是王氏倒霉,被人连根拔起了那么简单。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布局,牵线引头,碰上了这样这样的时机简直是如有神助。加上王家树敌太多,所以一朝出事,才会被这么多人打压。

    她想到这里,原先那点担心基本就全没了。

    若王氏一族都被斗倒了,王皇后怎么可能不被废,不过是这两日还是过两日的区别罢了。

    两人坐在院中说了好一会儿话。

    连大理寺卿查出那天栖凤宫的偏殿里,至少有四处催情香都说了,秦灼已然很谨慎,但架不住人家准备的暗箭太多,防不胜防。

    她听到这个,这才把自己这几天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搞明白了,原来是蜡烛里也藏了暗招!

    夜深月明,风寒露重。

    晏倾说着,忽然低头咳了数声。

    秦灼闻声从原来如此中回过神来,抬眸看他,“你这几日都没回来,都没好好歇过吧?”

    她听晏倾把那些打压王氏一族的事都是一两句直接带过,但这人一连三日都没回来,想来忙的都没怎么合眼。

    伤本来就没好,身子又弱,哪里经得起这般熬着。

    “你先进屋去躺会儿。”秦灼说着起身道:“我让人去厨房给你弄点热食来吃。”

    “不必了。”晏倾也跟着站了起来,“夜色已深,别劳烦底下的人。”

    秦灼听到这话,凤眸微眯,问他:“你这别劳烦别人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弄?”

    晏倾与她相对而立,垂眸道:“不敢。”

    “不敢……”秦灼把这两个字低低念了一遍,“所以是真的想过,但是没敢说出来?”

    晏倾在旁人面前一向话不多,而且也没人能像秦灼这般把话里的掰开来听。

    偏生她又极了解他,每每都能甚解其意。

    晏倾不敢在院中多待,连灯笼都没提,低声说了句“明日还要上朝,我得歇息了”就直接转身回屋去了。

    秦灼站在原地看着他匆匆而走的背影,伸手拍了拍石桌上的灯笼,轻笑:“跑什么?我又不会真的大半夜去灶上给你弄吃的?”

    这话也不知晏倾有没有听见。

    反正他回屋之后,直接就把房门关上了。

    秦灼在院中独自待了一会儿,而后提着灯盏回屋。

    她掀开珠帘走入里屋,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开始庆幸刚才一直都在说正事。

    两人都对那天晚上的事绝口不提。

    这也算多年相识,留有的一点默契。

    对面屋子的灯火只亮了一会儿便灭了,秦灼也拂袖,熄了灯火,上榻安睡。

    第二天一早,宫里来了旨意。

    兴文帝召秦灼入宫。

    秦怀山和秦大夫人反应都挺大的,毕竟秦灼每次去宫里都没好事。

    进一次宫就跟去鬼门关前走一趟似的。

    他们是真的搞怕了。

    秦灼想着王皇后母子的事是何结果,总是要给她这个险些被害的人一个结果的。

    她安抚了爹爹几句,又同秦大夫人呛了几句,便同来宣旨的内侍一同进宫去了。

    马车停在宫门前,秦灼一出车厢就瞧见谢无争走上前,伸出右手来扶她。

    晨间阳光正好,少年锦袍玉貌。

    “无争,你是来接我的?”秦灼在谢无争面前,一贯是轻佻不起来的,也不好当着几个内侍的面去搭大殿下的手,也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就搭着他手臂下了马车。

    这样一来,便来举止都比平时要端庄许多。

    谢无争温声道:“父皇召你入宫,乃是安抚之意,我担心去侯府传旨的内侍说不清楚,反倒让你悬着一颗心进宫。我也是要去见父皇的,就在这等你一道去。”

    车厢里两个内侍随后下了马车,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皇上召人入宫,传旨的内侍哪敢随便同人提前透露这回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殿下这话说的……

    秦灼闻言,不由得笑了笑。

    “殿下也太好了。”她凤眸微弯,凑到谢无争耳边说:“你刚才忽然走到车厢前伸手来扶我,我险些以为我是你夫人。”

    “我、我夫人?”谢无争见状连忙往边上侧了侧身,等秦灼退开了,他才站直了身

    。

    “那个……”谢无争有些脸红,把右手虚拢成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两声,“我们先去见父皇。”

    “好。”秦灼点头应了,走在谢无争身侧,踏入宫门时已是一本正经,没有半点方才同人说笑的模样。

    两个内侍主动落后几步,跟在了两人身后。

    谢无争同秦灼并肩而行,强行把脸上那点不自然压了下去,同她道:“这几日一直在忙,也没能抽出空去看看你。那夜孤云把你带走之后,第二天来早朝脚步虚浮、面色苍白,被朝臣们围着问了好半天,我想同他说话,也找不着合适的时机……”

    秦灼一开始听到谢无争提起晏倾,心里想的是:我以为你来接我,是想关心我,结果你是在暗示我晏倾病弱需要人照顾?

    然后听到后面,说晏倾被朝臣们围着问那夜的事,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了那个画面。

    说真的,要不是被晏倾抱走的人是她。

    她也觉得这事很好笑。

    但作为流言里的另一位,她有点笑不出来。

    秦灼不想继续听无争同自己说晏倾的事,转移话题道:“你说皇上召我入宫有安抚之意,那王皇后?”



    第152章 他一如既往地喜欢秦灼

    

谢无争低声道:“一众大臣轮番在御书房和父皇寝殿外跪请,父皇今早已经下了废后的圣旨,把王氏和萧顺囚禁别院,此生不得再回宫,王氏一族牵扯到的许多桩案子也交由专人彻查了。”

    秦灼闻言,第一反应竟是皇帝这旨意下得早挺好,那晏倾就不用再想别的法子要王氏母子的命了。

    如此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谢无争说完王氏母子的下场,见秦灼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还有些走神,不由得问道:“阿灼在想什么?”

    秦灼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觉着皇上这次处置王氏母子比上回涣州那事快多了。”

    谢无争闻言,神色微诧,低声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这不是殿下在问我么?”秦灼也压低了声音同他说:“若是别人问我在想什么,我只会回他一句:与你何干?”

    谢无争低头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同内侍们一起行过宫道,穿重重拱门,踏过满宫秋色。

    一路上陆陆续续遇到不少老大臣,三三五五地走在一块,有的捶腿有些按腰,一个个看着都累得不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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