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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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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秦灼抬手在顾长安背上安抚似得拍了一下,“你有气朝害你的人发去。”

    谁知刚好拍到了他的伤处。

    顾长安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蹙眉道:“秦灼,你是不是听到晏倾来了,想和他旧情复燃,所以急着要疼死本公子?”

    秦灼还没说话。

    顾老太爷抬手就在顾长安头上敲了一记,“你胡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小气?”

    顾长安两边都疼,一出屋子就看见了面白如玉的晏倾被秦怀山扶着,朝这边走来。

    这一瞬间,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公堂上碰见是没办法的事,这人怎么还追到家里来了呢?

    晏倾站在两步开外站定,微微颔首道:“晏某不请自来,叨扰了。”

    顾长安没好气道:“你自己都知道是叨扰了还来?你们读书多的,都这么说一套做一套吗?”

    “长安!你怎么说话呢?”顾老太爷后脚走出屋子就听见这话,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上前,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怀山贤侄,晏公子,你们来了,别听这臭小子瞎胡闹,既然来了就现在这住下,府里多的是空着的院子……”

    晏倾有些不太适应别人的热情,垂眸道:“我来是有些话要问梁思余。”

    “闲人回避,我看着你问。”

    秦灼是最后一个走出屋子的,不紧不慢地接了这么一句。

    晏倾抬眸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顾长安特别想问“这儿谁是闲人”,但这话一问出口显得他不该在这似得,于是公子走到一旁爷喊来管事给几个帮忙抬人的付银子,又说要把全府的人都召集起来问话。

    公子爷此刻浑身上下就写着几个大字:

    反正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顾老太爷挥挥手让婢女也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院子里就只剩下他们自己这几个人,站在屋檐下看着被躺在地上、早已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梁思余。

    日头越升越高,这会儿到了正午,阳光热烈,万里无云。

    几个少年人都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顾老太爷蹲在梁思余跟前,哑声问:“自打你来了顾府,我何曾亏待过你半分?你这样做,究竟是图什么?”

    梁思余是顾老夫人的远亲,十几岁的时候家里出事只留下这么一个独苗,后来被接到了顾府,当做自家公子一般养着,老太爷亲自带着他做生意,还把顾府的管家权也交到了他手上。

    若非是顾长安回来了,说梁思余就是顾家少主也没人有异议。

    顾老太爷都想好了,待自己百年后,这顾家的产业要分梁思余一份,可这人怎么就等不了,怎么就嫌少?

    梁思余艰难地喘着气,“你问我图什么?凭什么顾长安生来就什么都有,我为顾家尽心尽力,赚的银子却被他拿去胡乱挥霍,为什么我只能给他当牛做马?我不服!”

    他张口就朝顾老太爷脸上吐了一口血沫,然后哈哈大笑,“你们知道了又怎样?还能杀了我不成?你们不敢!”

    顾长安冲上去就要给梁思余一脚。

    顾老太爷抬手把他拦住了,苦笑了一下,“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你祖母要是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啊?”

    何止是顾老夫人难过啊。

    顾长安抬袖一下下擦去老祖父脸上的血沫子,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好,只能低声道:“不伤心,祖父咱们不伤心啊。”

    “啪!”

    秦灼上去就给梁思余来了一个大耳刮子,打的梁思余脸歪向一边,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两颗牙。

    她面色如常地活动着手腕,“杀人犯法,但世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不如,你先猜猜,我打几下,你会掉完这口牙?”

    梁思余顿时惊恐不已。

    众人顿时:“……”

    晏倾默了默,缓步上前站在秦灼身侧,冷声问梁思余:“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第29章 看看谁会来劫我

    

“你们想知道?”梁思余艰难着喘了一口气,笑地很是狰狞,“我偏不说……我要你们害怕、煎熬,却什么都做不了!”

    顾长安气得上去就给他心口上来了一脚,“谁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他们问的那些我其实也没那么想知道,我就想揍你!”

    公子爷说着照着梁思余另外半张脸来了一圈,一下子就让两边肿对称了。

    秦灼伸手拦了一把,“好了好了,小心手疼。”

    顾长安见她哄小孩似得哄自己,心里一时有点不是滋味,但这么打人确实手疼,便朝她道:“那你也别动手了,打这种人让自己的手疼忒不合算。”

    “好。”秦灼点头应了。

    她转身在石桌旁坐下,随口道:“梁思余,你主子瞧上晏倾什么了?”

    满脸是血的梁思余闻言,整个人都僵了僵。

    “看上他这副皮相了?”秦灼虽是问话,心里却已经有了七八分了然。

    昨夜在暗巷里,晏倾都伤成那样了,那些黑衣人只想活捉并不杀他,这明显是上头的人点明了要活的。

    且晏倾这人吧,不管是前世功成名就之时,还是今生少年模样,都爱慕者甚众,显然是命犯桃花。

    往这方面猜,准没错。

    果然,梁思余表情生硬,拒不答话。

    秦灼又继续道:“算计顾家是为求财,火烧晏府是为劫色,至于我,对你来说是绊脚石,刚好推出去当替罪羊,你想的挺美啊。”

    梁思余的表情又难看了几分。

    秦灼笑了笑,“梁思余,你不会真以为我一定要从你这里才能得知背后之人是谁吧?”

    梁思余咬牙道:“你还能猜出来不成?”

    “哪用着猜啊。”秦灼起身看向晏倾,“有晏公子在此,你主子自然会派的别的人上门来,我总能知道是谁在搞鬼。只是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了,送去衙门也只能生生熬死在牢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朗朗晴天,阳光笼罩之下,梁思余听得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秦灼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说:“他没什么用了,送回衙门去吧。”

    顾长安立马开口喊小厮来把人抬走,“赶紧送衙门去,别死半路上了,让人们说我们顾家的不是。”

    顾老太爷抬袖擦了擦眼角,有些伤感又有些庆幸,“今日这事多亏了有阿灼在,不然啊……”

    “梁思余的手段如此拙劣,会中招的肯定是傻子!”顾长安接话道:“就这栽赃陷害的路数,三岁小孩都比他高明。”

    秦灼心道:你可别说了。

    前世你就被这拙劣的手段搞得家破人亡,哭都没地儿哭。

    偏偏顾长安又继续道:“梁思余背后那主子究竟是什么意思?烧了晏府因为看上了晏倾想劫色,算计我们顾府就是求财,怎么着啊?是觉得本公子长得不如晏倾?”

    顾老太爷伸手就捂住了顾长安的嘴,“你囔囔这么大声干什么?是怕别人听不见?”

    晏倾别过眼,抬手揉了揉眉心。

    一副很是头疼的模样。

    秦怀山也没好意思开口,心下道:

    这顾公子看起来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秦灼忍不住道:“长安,你该想想为什么他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算计你。”你还中招了。

    顾长安扳开祖父的手,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老太爷叹了一口气:“因为他觉得这样就足够算计你了。”

    顾长安一时无言。

    四周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秦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头沾了些许血迹,是方才打梁思余的时候碰到的。

    少女指尖白皙如玉,那点猩红的血色便显得格外刺眼。

    秦灼取出袖间的帕子轻轻拭去,抬手道:“因为他背后之人有权有势,他就敢狐假虎威,颠倒黑白。”

    顾长安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晏倾也侧目看向她。

    炎炎夏日,少女身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墨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长睫投下些许阴影。

    她擦完了指尖上的血,随手把帕子扔到一边,又继续道:“在梁思余看来只要拿住了老太爷,长安陷入冤案就无法翻身,显然是他口中的这个主家给的底气,你们说这主家究竟是什么人,才能报出个名头就让林县令不敢动他?”

    “天底下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顾长安苦恼道:“这怎么猜啊?”

    秦灼道:“所以我就没打算猜啊。”

    晏倾从她眼神里意会到了些许,“那你……”

    秦灼直接截断了他的话,笑道:“今日晏倾来了顾府这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少,我换白衣扮作少年乘马车出门去,看看谁会来劫我,这不比猜来猜去快多了?”

    “不行!”

    “不行。”

    顾长安和晏倾异口同声说了这么两个字。

    秦怀山也顾不上他们,连忙拉着秦灼说:“阿灼,你今儿被官差带走的时候,爹爹已经吓出一身汗,要是再被人劫走一次,爹爹可吃不消啊!”

    顾老太爷见状也要来劝,还没开口便被秦灼抢了先。

    “爹爹,老太爷,你们留在府里也不安全,我出城之后,你们最好也离家暂避。”她把其中利弊都对几人说了,梁思余背后的主家想要顾府的家产,今日不成,必然会另施毒计,继续留在这里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去别处避一避,等她把背后之人揪出来,把事情摆平才回来。

    秦灼说着忽然想起来,“老夫人不是去了杭城老姊妹家吗?老太爷和长安一道去接她吧,带着我爹爹一起,顺道在外头游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再回来就差不多了,至于晏公子……”

    她转而看了晏倾一眼,“你有伤在身,最好还是跟着一道离开永安,再做别的打算。”

    一开始众人都不同意,奈何说不过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最后就这样说定了。

    当天下午,秦灼换了一袭白衣,墨发高高竖起做少年打扮,乘马车离开顾府,招摇过市地出了城。

    风吹起车帘,看不清里头坐的是什么人,只能瞧见一抹雪白的衣袖。

    一直悄悄跟在后头的中年男子上了街头的酒楼,敲了敲雅间的门,低声道:“晏倾坐着顾府的马车,出城了。”



    第30章 涣州城

    

马车一出城,秦灼就让车夫下马先走。

    她坐在车厢里,任由马入荒野,肆意乱窜。

    眼看着到了无人处,悄悄跟在后头的人胆子也大了起来,上前勒住了缰绳,驾着马车就往官道上走。

    秦灼察觉到有人来了,便装作睡懵了一般,迷迷糊糊地问:“快到了吗?”

    “快了,公子再睡一会儿就到了。”前头赶车的那人也以为车厢那人把自个儿当做了原来的车夫,便压低了声音瓮声瓮气地回答。

    “嗯。”秦灼淡淡应了一声,靠在车窗,假装继续睡了。

    赶车的驾着马车上了官道,后头十来人远远地策马跟着,也不敢上前来,生怕惊动了车厢里的人。

    毕竟主子要的是好胳膊好腿儿的晏公子,昨日逼不得已把人伤了已经逃不过一顿罚,现在能好好的把人带过去就不能再动一次手。

    于是乎,两厢都装的起劲。

    愣是没人掀开车帘看看,里头那位究竟是谁。

    秦灼坐在车厢里,一路颠簸地逐渐有了困意,从下午走到夜色浓重,马车才到了人多的地方,又是穿街走巷才到了地方。

    马车稍坐停顿了一会儿。

    秦灼顺着飞扬的车帘往外看了一眼,看见灯火笼罩着府门前挂的牌匾,上头写的是“涣州刺史府”。

    只片刻,侧门开了,赶车人驾着马车入内,后头一众人也都跟了上来。

    其中一个跃马上前,跑在最前面报信去了。

    府中上下顿时一片脚步来去之声,大晚上的,倒显得很是热闹。

    这会儿,一点儿不怕惊动车厢里的人了。

    马车入了偌大的府邸,在花园处停下,赶车的人悄然离去,二十来个武功不俗的护院围了上来。

    秦灼一点也不急着下去,稳稳当当地坐在远处。

    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反倒是这主人家更迫切些,明显是跑着来的,发间步摇轻轻撞击着叮当作响。

    来人到了马车前才放慢了脚步,缓缓上前,颇有些期期艾艾地开口道:“公子都已经来了我府中,竟还不愿下车与我一见么?”

    秦灼听着这话,就知道先前肯定没猜错。

    这就是晏倾的情债!

    她从方才看见“涣州刺史府”那几个字之后,就在回想自己跟此处有过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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