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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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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卷花开谢,漫漫相思不绝。

    使人闻之悦耳。

    这琴声……

    好熟悉。

    似是故人来。

    “嘘,安静。”秦灼闻声,立马抬手示意众人别出声。

    众人瞬间静了下来。

    秦灼问道:“琴声是从东边传来的,那里是?”

    “琴声似乎是听雨阁那边传来的。”何氏抬眸看了那边一遍,“应该是……”

    秦灼没等她说话,便开口道:“颜大人,劳烦你派人领路,本君要先去一趟听雨阁。”

    她这话说得有些强势。

    好在颜晖本来也很想让自己的儿子跟永安君联姻,至于是哪一个儿子,他并不是很在意。

    这听雨阁最近是花辞树在住。

    而且他不出门迎接秦灼,就是在准备厚礼,若是这琴声是他故意搞出来吸引秦灼过去的,倒也有本事。

    颜晖这样想着,立马就喊来小厮为秦灼带路。

    秦灼朝听雨阁去了。

    谢无争等人则同颜晖这一家子周旋,先入了席。

    夜色越来越深,几个小厮在前头领路,提灯照亮。

    颜府里花草树木众多,火光映得花影缭乱。

    再美的风景,秦灼都无心看。

    她在听见琴声的那一刻起,便知道是那人来了。

    她早点见到他。

    步子越走越快,恨不得用轻功直接飞身掠过去。

    带路的小厮都要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好在听雨阁离得不远。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琴声由远及近,越发地清晰起来。

    秦灼到了听雨阁门前,反倒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带路的小厮气喘吁吁,连忙道:“君上稍候,小的先进去通报一声。”

    “莫要惊扰这抚琴之人。”秦灼面色如常道:“本君自己进去便是,你们退下吧。”

    几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退下。”秦灼已经有些不耐烦。

    小厮们见状,立马低头退去了。

    秦灼抬头看了一眼听雨阁的牌匾,此处陈旧,里头没点灯,连伺候的下人都不见踪影。

    放眼看去,只有月华如水,洒落院中。

    她缓步入内,见院中修竹茂盛,还有偌大的池塘,正值夏季荷花盛放,夜风拂碧叶,点点萤火萦绕在池塘边。

    有一青衣公子在池边席地而坐,抚琴奏歌。

    月色朦胧,照不清他的面容。

    秦灼一眼就认出,这是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一年不见。

    晏倾满头白发终于变回了墨发,用秦灼送的那支白玉簪挽起,更显人如美玉。

    秦灼缓缓地朝他走了过去,好似穿过了先前这一年的春夏秋冬,风霜雨雪,来到了他身边。

    直到一曲终了,她才开口道:“好久不见,晏大人。”

    晏倾的手轻轻搭在琴弦上,抬眸看她:“久违了,永安君。”



    第337章 勾人的一把好手

    

两人自定北城一别,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千言万语难诉满心思念。

    两相望,却只说了一句久违,一句好久不见。

    秦灼穿廊过院直奔听雨阁而来,走得太急气息还不稳。

    她缓了缓,不紧不慢地走到晏倾面前,微微俯身,伸手轻抚他的墨发,“头发又黑回来了,这是不是代表新法子可行?”

    “嗯。”晏倾轻声道:“的确可行。”

    这法子用起来有多难,他全都掠过不提,只问秦灼:“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听雨阁?”

    两炷香前,晏倾才听到府里动静说永安君快到了。

    颜晖在府中设宴,必然是要请秦灼先入宴的。

    他此时的身份不好去门外迎接秦灼,便在听雨阁中抚琴相候。

    等着秦灼赴宴后,花辞树安排好的人去引她过来。

    不成想,她来得这样快。

    而且一点都不奇怪他今夜会出现在这里。

    秦灼的手抚过晏倾的墨发,然后下移,在他后颈上轻轻摩挲着。

    她俯身,凑到他耳边,笑着反问道:“不是你招我来的吗?”

    晏倾微微一顿,薄唇却不自觉地勾了勾,“此话怎讲啊,君上?”

    秦灼缓缓道:“颜晖颜大人今日在府中设宴,邀我前来,其他几位公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府门外迎接,见了我便使出了浑身解数……”

    她说着,伸手把晏倾放在膝上的七弦琴放到了一边,“你让花美人把仆从小厮都遣了出去,自己待在这听雨阁里,装的是颜家哪位公子?要装索性就装到底,使出些本事来,让我在颜家一众公子之中挑中你。”

    她故意拿话揶揄晏倾。

    晏倾却真的接了话,“我在家中排行第三。”

    “原来是三公子啊。”秦灼笑道:“你故意不露面就不算了,还用琴声引我过来,真是勾人的一把好手,如此良辰美景,若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费了你一番心意?”

    话声未落,秦灼直接欺身把人扑倒,吻了上去。

    池边青草萋,晏倾忽然被压到也不疼。

    他还怕秦灼被石头硌着,直接伸手将其抱住。

    两人这么久不见,情难自己。

    吻的难舍难分。

    蹲在屋檐上的颜家探子见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以为这听雨阁住的是花草树,今日此处又不点灯,只有月色笼罩。

    依稀看见那青衣公子被匆匆而至的秦灼这样那样。

    就把那青衣公子当做了花财树。

    探子们观察良久,见两人如鱼遇水,久久都没有分开,不得不神情微妙地去回禀自家大人:看看样子,其他几位公子都不用忙活了。

    听雨阁这位明显已经赢了啊。

    趴在屋顶上的几人先后离去。

    秦灼听到动静,这才伸手推了晏倾一下,缓缓退开。

    晏倾还有些贪恋这片刻温存,抱着她不肯放。

    四周原本都是莲叶的幽香和青草气。

    此时两人相拥,彼此气息交缠,连发丝都纠缠着。

    “人都走了,说正事。”秦灼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声音都轻缓了许多,“你怎么来了东临?”

    她前些时日接到京城那边的消息,还说如今兴文帝十分倚重晏倾,这一转头就让他来了东临,倚重人就是这么倚重的?

    晏倾眸色如墨地看着她,哑声道:“我想见你,便请命来了东临。”

    秦灼似笑非笑道:“哦,原来是我家晏大人想我了。”

    她带兵来了东临之地,剿匪平乱一个多月,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

    只要拿下颜晖,这东临便归了她。

    兴文帝自然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势力进一步扩大,肯定要想法设法地把拴住颜家和东临。

    只是朝中大臣,老的老,走的走,可用之人屈指可数。

    晏倾如今真应了‘能者多劳’那话,兴文帝恨不得什么麻烦事都让他解决。

    更何况这次是晏倾自己请命来东临。

    只是这样算来,秦灼与晏倾表面上的立场是相悖的。

    她想要东临此地。

    而晏倾是来帮兴文帝留住这一方地界的。

    这事想要两方都满意,难。

    秦灼心里清楚得很,只是想着想着就翻到了先前晏倾说回京的半年之约。

    如今都一年了,他还不打算回到她身边来。

    竟还要借着为兴文帝做事的名头来东临,这就让秦灼有些不悦了。

    “说好的半年就回来,可如今一年都过去了,你还只是借机来看一看我,言下之意莫不是还要回京城去?”秦灼坐了起来,拂袖拂去身上的草屑。

    她凤眸微眯,看着他,略带些危险意味地问道:“你就这么想我的?”

    晏倾见她面露不悦,一时不知道怎么哄她才好,只能低声喊:“灼灼。”

    秦灼不说话。

    晏倾握住了她的手,再次喊道:“灼灼……”

    说好的半年,变成了一年,甚至更久,他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如今的秦灼要比一年前的更强势一些。

    拿捏住了他的心绪,简直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只能一遍又一遍喊“灼灼”。

    仿佛要把分开这些时日,没能喊的那些,一声声都补回来。

    秦灼听得耳朵痒。

    其实她就吃晏倾这一套。

    哪怕他都不说,只轻轻地喊一声“灼灼”,就像情人般的呢喃,远远胜过那些甜言蜜语。

    不过秦灼今天没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故作不悦,又继续道:“你不是说想我么?你倒是说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

    这其实真的有些为难晏倾。

    这人自少时起,便不大会表达情感,即便再喜欢秦灼,也只会想方设法地让秦灼先说喜欢。

    今夜,秦灼非要让他说出来不可。

    否则怎么叫算账?

    晏倾看着秦灼这模样,心知今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随意糊弄过去了。

    他握着秦灼的手,在她掌心轻轻摩挲着。

    思念之情,如何说呢?

    会因为得了她大胜的消息,而雀跃不已。

    会因为想她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时,喃喃自语,常念灼灼。

    这些晏倾都没有说。

    他只是看着秦灼的眼睛,轻声道:“与君别后,难辨寒暑,不知春秋。”



    第338章 唯将相思寄长夜

    

秦灼不说话。

    晏倾握住了她的手,再次喊道:“灼灼……”

    说好的半年,变成了一年,甚至更久,他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如今的秦灼要比一年前的更强势一些。

    拿捏住了他的心绪,简直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只能一遍又一遍喊“灼灼”。

    仿佛要把分开这些时日,没能喊的那些,一声声都补回来。

    秦灼听得耳朵痒。

    其实她就吃晏倾这一套。

    哪怕他都不说,只轻轻地喊一声“灼灼”,就像情人般的呢喃,远远胜过那些甜言蜜语。

    不过秦灼今天没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故作不悦,又继续道:“你不是说想我么?你倒是说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

    这其实真的有些为难晏倾。

    这人自少时起,便不大会表达情感,即便再喜欢秦灼,也只会想方设法地让秦灼先说喜欢。

    今夜,秦灼非要让他说出来不可。

    否则怎么叫算账?

    晏倾看着秦灼这模样,心知今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随意糊弄过去了。

    他握着秦灼的手,在她掌心轻轻摩挲着。

    思念之情,如何说呢?

    会因为得了她大胜的消息,而雀跃不已。

    会因为想她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时,喃喃自语,常念灼灼。

    这些晏倾都没有说。

    他只是看着秦灼的眼睛,轻声道:“与君别后,难辨寒暑,不知春秋。”

    “与君别后,难辨寒暑,不知春秋。”秦灼轻声重复着这一句话。

    她原本只想逗逗晏倾,让他说些好听的。

    谁知他这句说出来,忽然就戳中了她的心,鼻尖忽然都泛酸。

    这次晏倾回京是一年。

    那他被困在灵云观上的那三年是怎么过的呢?

    秦灼忽然觉得晏倾这话,说的不是现在,还有从前。

    从前那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还有没有机会能见她的日子。

    还算什么帐啊?

    秦灼这会儿心疼他还来不及,伸手就把晏倾拉到了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周遭是清风明月,萤火翩飞。

    宴席上的歌舞乐声徐徐传来,又给夜色添了几分靡靡之色。

    她不想让让他看出自己的情绪有变,就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在这听雨阁里,那花美人呢?他去哪了?”

    先前无争他们都担心花辞树回了颜府之后,已经有七八天就没有消息,怕他出事。

    眼下晏倾在这,花辞树应该是没事的。

    “他有别的事要做。”晏倾见她没让自己接着说那些话,反倒忽然问起花辞树来,一下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忍不住心道:是我说的不好么?

    似乎没把灼灼哄好。

    她都不愿意听了。

    晏倾还在思忖着说些什么好。

    秦灼已经开始问他这一年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事了。

    她好像对那些事都很感兴趣。

    明明已经听过暗探传来的消息,知道了个大概,这会儿却还想听晏倾再说一遍。

    那些事,听暗探们说,和听晏倾亲口讲,是完全不一样的。

    晏倾还没从‘怎么想她’的那事里走出来,就听秦灼说想听京城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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