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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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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辞镜,我的儿啊,母亲当初回去找过你的,可是只在山林里找到了你的衣裳布条,周围都是血迹……”

    当年把嫡子扔在深山,喂了虎狼,这事缠绕在颜夫人心头十几年,每当午夜梦回听到孩儿喊母亲总能吓出一身冷汗。

    求了好多神,拜了好多佛,不知烧了多少香火,都没用,还是常常梦到那些画面。

    颜家这么多儿子,却没有颜夫人亲生的,她这一生的儿孙运,好似都跟着颜辞镜一起消散了。

    如今晏倾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哪怕眉眼长开了,跟小时候只有一二分像。

    可血缘之亲在。

    做娘的,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他就是颜辞镜。

    颜晖还想摁住何氏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杀子这样的丑事,花辞树说来他还能争辩。

    可从何氏口里说出来就截然不同了。

    秦灼见状,当即飞身掠了过去,一脚把颜晖踹翻在地。

    她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颜晖。

    可事情还没了解,不能这么让他死得这么快。

    秦灼只得压下满心杀意,转身站在了晏倾身侧,握住了他的手。

    她温热的掌心贴上了晏倾微凉的掌心。

    她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无法形容她对晏倾的心疼。

    秦灼就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面对这一切。

    她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晏倾总有那么多秘密。

    对她那么好,把她宠上天了的少年,怎么想着要装出个她喜欢的模样来,才能让她喜欢的长久些。

    直到现在。

    直到这一刻。

    秦灼才知道,他是一个被亲生父母‘杀死’的人。

    十五年前。

    晏倾五岁?

    六岁不到。

    她从何氏颠来倒去的说辞里,拼凑出了他们当年把这样一个五岁的孩子扔在有狼有虎的山林里喂野兽……

    或许在这次之前,他们试过许多次让晏倾去死的法子,都没成。

    只是因为所谓的‘皇后命’。

    只是怕被皇帝猜忌,怕颜家因此荣华不保。

    就起了歹毒杀心,让亲生儿子去死。

    杀了一个儿子还不算,还要送另外一个儿子装成已经杀了那个儿子去京城做质子。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父母?

    秦灼被并非亲生的容氏推下悬崖,尚且恨了她那么久,甚至恨上了这世道,这人间。

    那时的晏倾又是怎么走出阴霾,成了她最喜欢的如诗如画的少年?



    第344章 过来

    

颜府这宴摆到最后,掀桌子翻旧账的。

    晏倾跟花辞树又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把当年的旧事当着颜晖夫妇的面重提,说完之后直接把夫妻俩还有颜府几个公子全都软禁起来。

    府中上下所有人都换了一遍,又迅速把东临之地的官员都召来,能用留下用,不能用的就直接关到了颜府的牢里。

    多日筹谋,一朝收网。

    有秦灼的十万大军坐镇东临之地,谢无争等人又是招降的一把好手,颜家那些幕僚部署,聪明点的很就弃暗投明。

    一夕之间,东临就变了天。

    收拾完残局,有空坐下歇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这一天是六月初六。

    晏倾的生辰。

    晏倾跟花辞树刚回到听雨阁,就看见秦灼从小灶间里端出两碗面来,“你们回来得正好,还没用过晚膳吧?赶紧来吃面。”

    她把托盘放在石桌上,把热气腾腾的长寿面端出来放在石桌上,卧在面条上的两个荷包蛋色泽黄亮。

    晏倾和花辞树隔着好几步远,香味就已经扑面而来。

    “灼灼,你……”晏倾愣了一下,明显地有些受宠若惊,“这面是你做的?”

    在晏倾的记忆里,十四岁之前的秦灼只有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一点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喜欢针线,没洗过衣裳,也不进厨房。

    她最落魄的时候,也有秦怀山在旁照顾着,行军打仗的时候更是有什么吃什么。

    洗手作羹汤这种事,晏倾根本没办法跟秦灼联系在一起。

    而且还是为了他洗手作羹汤。

    “是啊。”秦灼倒不觉得这有什么,“过生辰,就应该吃长寿面啊。”

    她说着,看见晏倾和花辞树都还站在几步开外,不由得扬眉问道:“你俩还站那做什么?过来,坐下吃。”

    “好。”晏倾当即应声上前,坐在了离秦灼最近的位置上。

    花辞树的神色就颇是复杂了。

    他跟在晏倾后面,慢慢地走到了石桌旁,也不坐下,看什么稀奇玩意似的看了桌上那两碗面许久。

    秦灼把先端出来的那碗推到晏倾跟前,又给他递了筷子和汤勺,“本来想摆宴让无争他们一块热闹热闹,但是每次有什么宴席都闹得鸡飞狗跳……”

    尤其是昨夜,秦灼这种心大的,都不想再来一次了。

    更别说其他人。

    “所以,就作罢了。”她笑道:“而且我去年就想给你亲手做碗长寿面,去年没做成,今年给你补上。”

    晏倾眸色如墨看着她,欢喜之情都快从眼睛里漫出来了。

    花辞树看了那碗面许多,忍不住问道:“你给他做就给他做,为什么还有我的份?”

    “顺带的。”秦灼随口道:“煮多了。”

    “我……”花辞树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句,开口就回:“我还以为你在里头下毒了!”

    秦灼“哦”了一声,态度十分敷衍,一副‘我不跟幼稚的毒舌鬼计较’的表情。

    花辞树连坐都没坐下,有些别扭道:“今天又不是我生辰!我为什么要吃面?”

    这话问得。

    秦灼都被他逗笑了,“那你到底吃不吃?”

    花辞树皱了皱,又道:“我不喜欢吃面!”

    “你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秦灼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坐在了晏倾身侧,伸手就去端托盘里的另一碗面。

    此时花辞树就却快她一步,直接把整个托盘端了起来,退后两步,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才开口:“但我忙了一天,这会儿有点饿,吃什么都是吃……”

    他说到一半,有些说不下去了,直接端着面就往外走。

    秦灼见状,忍不住喊他:“你不是说不喜欢吃面吗?”

    花辞树离开的脚步更快了,头也不回。

    “今天也不是你生辰,就不要为难自己吃不喜欢的面了!”秦灼笑道:“你别走啊,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别的……”

    话声未落。

    花辞树已经走出了听雨阁。

    暮色庭院里,只剩下秦灼和晏倾两个人。

    晏倾看着她把花辞树气跑,也不说什么,只是笑着,慢条斯理地吃面。

    秦灼起身点亮灯盏。

    盈盈烛火照亮了彼此的面容。

    不远处的小池塘里荷叶招展,点点萤火朝这边飞来。

    秦灼托腮,看着晏倾,问他:“好吃吗?”

    “好吃。”晏倾把整碗面和汤汁都吃完,“灼灼亲手做的面,自然是好吃的。”

    “其实我连着做了好几次,只有你这碗是最好的。”秦灼自己吃了一碗,没什么味儿。

    给了初五一碗,都煮糊了,把少年给吃的面色变了又变,异常艰难地跟她说:“煮的很好,以后、不要煮了。”

    然后就跑了。

    给花辞树那碗,卖相倒是不错,就是好像放了三次盐,相当地咸。

    厨艺这种东西,秦灼只是略会,并不擅长。

    更何况,太久不做都会生疏的。

    晏倾闻言,不由得问道:“做了好几次?那辞树那碗……”

    秦灼笑而不语。

    晏倾看见她这样笑,就意会了几分。

    “他还问我是不是给他下毒了,你听听这是人话吗?”秦灼拿帕子轻轻拭去晏倾唇边的汤渍,“早知道我就再多放点盐。”

    “你啊。”晏倾有些无奈又万分宠溺地看着她。

    其实一开始,他看见灼灼做了两碗面,要分一碗给辞树的时候,心里还有些酸。

    他喜欢的姑娘,十九年来第一次为他下厨。

    竟然还要分给花辞树一半。

    这会儿知道花辞树只是个‘试毒’的,那一丝酸,就全都变成了甜。

    虽说他这做兄长,不该跟自己弟弟计较这些。

    可喜欢的人,对自己的好,是半点也不能分的,弟弟也不能。

    “吃完了,起来走走。”秦灼伸手去拉晏倾。

    两人十指相扣,在听雨阁中漫步。

    盛夏的夜晚,看萤火飞舞,听树下蝉鸣。

    六月的天,有些热。

    但晏倾周遭寒气萦绕。

    秦灼跟他离得很近,不觉得燥热,反倒有些凉凉的,很是舒爽。

    她走着走着,就有些不满足于只牵着晏倾的手,行至栏杆转角处时,直接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第345章 我的

    

秦灼将晏倾整个抱住,将脸贴在他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凉丝丝的。

    她的手从晏倾的袖袍里钻进去,与之肌肤相贴。

    舒爽之下,顿觉什么玉枕、冰块都不如他解暑。

    晏倾被她这登徒子调戏良家女似的行径给弄得浑身一僵。

    可分别多日。

    他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与灼灼亲近。

    晏倾嗓音低哑地喊她:“灼灼。”

    秦灼在他颈间吸了一口气。

    跟刚化形的妖精吸神仙的仙气似的。

    晏倾低头,薄唇轻吻她的鼻尖,缓缓往下往吻她的唇。

    秦灼却在这会儿抽身而退,倚坐在一旁的栏杆上,“生辰归生辰,事情还是要说明白的,自打我记事以来你就是晏家的三公子,怎么会是颜家的颜辞镜?而且你跟花美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竟全然不知?”

    晏倾看她上一刻还抱着自己,下一刻就开始问起了旧事,再去想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竟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还在琢磨从何说起。

    秦灼又问道:“昨夜颜晖他们说六月初五是颜辞镜的生辰,而你一直以来过的生辰都是六月初六,这又是何缘故?”

    “颜辞镜的生辰确实是六月初五。”晏倾听她问到了这个,便从这里说起。

    “十五年前的六月初五,也就是我还是颜辞镜的时候,那一年的生辰,颜晖举家出游狩猎,将我扔在了一个虎狼频出之地……”

    深山老林,旷野荒坟。

    五六岁的小少年置身其中,高处有毒蛇缠绕在树枝上,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可以藏身的洞穴,一抬头就眼冒绿光的狼盯着他,出了狼窝,又听虎啸声响彻山林……

    “他们为了找那么一处地方煞费苦心,壮年猎户进去都不一定能活着出来,更别提一个五岁稚童。”晏倾说得很是风轻云淡。

    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他说的是‘扔’,不是不小心走失。

    这意味着那时候的他就知道自己的父母想置他于死地。

    秦灼却忽然想起,小时候的晏倾厌恶黑暗,夜里睡觉的时候,屋里也点着灯盏。

    她还因此为他做过一盏可旋转的花灯,其实做得并不怎么精细,跟铺子里卖的差远了,晏倾却很喜欢,一直放在榻旁,宝贝似的,平日里都自己擦拭,不许小厮下人们碰。

    “只是他们没想到,晏家人会在那天出现在那座深山里。”晏倾提起晏家父母来,神色稍稍柔和了一些。

    他说晏家祖上本是颜家的旁支,分家闹得不快,便改了晏姓。

    当时晏父娶了永安楚家的女儿,原本是住在东临的,可晏家幼子先天不足,只能用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命,夫妻两人为求药引不惜带着小厮仆从遍寻荒山。

    而那一天,他们没找到药引,晏家幼子夭折了。

    就在晏母悲痛欲绝之时,捡到了一个跟幼子同龄的孩子。

    就像是上天注定了一般。

    带走了晏母的孩子,又给她送来一个孩子。

    晏倾说:“就这样,颜家的三公子变成了晏家的三公子。”

    而晏父又因为爱妻丧子之痛难解,举家搬到了永安,过新的日子。

    就连交好的几个友人都不知道真正的晏家三公子早就夭折了,晏倾是捡来的。

    晏家人也不愿提这事。

    时日一久,也就没人知晓其中内情了。

    说来可笑,同样是为人父母,晏家双亲痛失爱子伤心欲绝,捡到了一个同龄的孩子都能好好养大。

    而颜晖夫妇,亲生的儿子都舍得杀害。

    这世上有些人是不配为人的。

    秦灼气得咬牙,心道:昨夜只踹颜晖一脚真是便宜他了。

    怎么也得多踹个十脚八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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