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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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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掉的可就不止是衣领了,到时候真在这被扒光,只怕你日后瞧见我都该不好意思了。”

    花辞树看她玩那颗珍珠扣一次,脸色就难看一分,伸手便要去夺。

    谁知秦灼像是就要猜准了他要做什么似的,握住了珍珠扣就跃上了栏杆。

    “想要同我说就是,别动不动就抢,这样粗鲁着实不是美人的做派。”她站在高处,拿着那颗珍珠扣递给他,“呐,你对着我笑一笑,我就还给你。”

    屋檐下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火光微微浮动,落在少女身上,盈盈光辉,自成盛景。

    花辞树看了她片刻,掩去了杀意与怒色,微微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颗珍珠扣,就自个儿留着。你没本事让晏倾开口说出那些事来,便在我这插科打诨想套话,门都没有。”

    他说完转身,走到门前提了药箱就走了。

    “哎。”秦灼想开口喊他,却一时间不知道喊他真名还是扮美人的化名。

    心道这厮果然是个心思活络的。

    方才还因为被识破了男儿身恼怒地要杀人灭口。

    这么快就清醒过来,知道她是要借机套话了。

    秦灼站在门前看着美人冒雨

    远去,心里颇有些可惜。

    多好的套话机会啊。

    错过这一回,下次再见这厮,定然又是只装的天衣无缝的小狐狸了。

    她叹了一口气,手里的珍珠扣也不好玩了,随手就扔进了荷花池里。

    不过,这人有句话说的很不中听。

    什么叫没本事让晏倾开说出那些事?

    秦灼抬脚就进了屋子,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晏倾:“说说吧,你都瞒我什么了?”



    第72章 不要随便动手动脚

    

晏倾伤重,刚施针用过药,原本正趴在榻上闭目养神,整个人都看着病怏怏的。

    此刻身上只着一件白色长衫,松松垮垮地披着,好几处血色渗透了白衫,如同红梅绽放在了积雪里,妖异而绮丽。

    偏生他睁开双眼仰视着她时,眸中又透着几分惹人爱惜的破碎孱弱之态。

    秦灼两辈子加在一起,也很难见到晏倾这般模样。

    看到此情此景,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是什么感觉。

    加之屋中灯火被夜风吹得明明灭灭,外头又下着大雨,夜色深沉地不像话。

    竟让她有种身在幻境的错觉。

    “咳咳……”还是晏倾的咳嗽声惊醒了她。

    秦灼回过神来,看到他伤的难以动弹,还不忘拢了拢衣衫,便走到边上把打开的窗户合上了。

    窗一关,风雨声就隔绝了大半,显得屋里越发安静无声。

    好似彼此做什么动作都能听得清楚。

    秦灼转身回到榻边,面上表情淡淡的,“你既一直醒着,应当听到我方才问你话了,为何不答?”

    晏倾低声道:“在想该怎么说。”

    “那你慢慢想,我就在这等着。”秦灼在榻边坐下,握住了晏倾的手腕把了把脉。

    这人的脉像是真的怪。

    每次看着人都快死了,可回回都不死,过了那危急的几个时辰,就又没事了。

    这次也只是脉象虚浮一些,外伤重,看着吓人,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难怪花辞树说走就走,连一句话都不留。

    晏倾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了医术?”

    秦灼自然不能跟他说是上辈子久病成医,随口回了一句,“你不知道的时候。”

    晏倾道:“左手把脉也能把得准?”

    “准或不准,都不重要。”秦灼给晏倾把完脉,就把他的手搁回了原处,“我只不过是在给你点时间想清楚怎么同我说那些事罢了,不如我奉劝你一句,若是在想怎么蒙我,还是省省。””

    她说着,掀开他身上那件轻薄的白色外衫看了一眼。

    只一眼,秦灼就把外衫披了回去。

    晏倾这满身的伤上了药也不管用,不过他明明可以有别的法子进宫,偏偏选了敲登闻鼓这条最受罪的路子。

    堂堂帝师的爱徒,面圣竟然要做此举,说出去谁都得问一句:“是不是脑子坏了?”

    这痛也该他自己受着。

    不然,长不了记性。

    偏偏晏倾这会儿开了口,“这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也不是很痛。”

    “这样说来还是我多管闲事了?”秦灼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该让你去牢里待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在那等死才知道痛是不是?”

    晏倾张了张嘴,却只说出来两个字,“不是……”

    “算了,不说这些。今天我想问的也不是这个。”秦灼忽然有些烦躁。

    她强压下心里的不悦,正色道:“不管你今日做这些所图为何,都担了罪名,保住了无争,我该谢你。但也因今日之事,你我暂且绑在了一条船上,在此事尘埃落定之前,你所做之事,亦关乎我性命,还往如实相告,我会尽我所能助你,即便帮不了,也会守口如瓶。”

    晏倾听罢,微微皱眉道:“你和大殿下不过才相识数日,就要为了他来谢我?”

    秦灼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心下道: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进去了一句我替无争谢你?

    这人八成是滚刀床、受杖刑的时候被打坏了脑子!

    她有些压不住火气,张口便道:“是啊,我不能替他谢你么?我与无争虽相识不过数日,但我就喜欢他那样的,等料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才好同他谈风月,这都是男欢女爱的私事,晏公子非要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做什么?”

    晏倾看着她,一下子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又摆出了那副对谁都客气有礼的模样,缓缓道:“是我冒昧了。”

    “无妨,我不与你计较。”秦灼方才呛了他好几句,这会儿没那么气了,还不忘顺势再进一尺,面色如常道:“还是说说你还有什么后招,究竟要做什么吧。”

    晏倾漠然道:“我确实有后招,但不便相告。”

    秦灼想过他会瞒着不说,但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连编谎话遮掩一下都省去了。

    “晏倾啊晏倾……”她都被气笑了,“你什么都不说,今日又何必为无争受这遭罪?既作此举,总要有所图谋,否则不是白费心机?”

    晏倾道:“我自是有图谋的。”

    他微微侧身,对上了秦灼那双凤眸,沉声道:“你应当听过,富贵险中求。”

    “你求个鬼!”秦灼想也不想地就回了他这么一句。

    若晏倾图谋别的,她也就信了。

    富贵?

    晏倾生来就有,迟早会有更多的东西,他用得着拿命去换吗?

    秦灼特别想把花辞树叫回来给晏倾看看脑袋,站在榻前问道:“你被人打坏了脑袋,便当别人都傻了不成?你若真要富贵,让恩师推举你入仕便是,帝师爱徒,江南名士,又生了这样一张招人的脸,平步青云指日可待,用得着玩命去搞什么险中求?”

    她微微俯身,伸出完全的左手拍了拍晏倾的脸,“你今日这登闻鼓一敲,不但背了满声骂名,还招了天子厌弃,树敌无数,二皇子党恨不得扒了你的皮,这般情形你若入朝,只怕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秦灼。”晏倾忽然唤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秦灼道:“怎么?被我当场戳穿,瞒不下去打算说实话了?”

    晏倾眸色如墨地看着她,语调如常道:“说话就说话,不要随便动手动脚。”

    秦灼看着自己刚刚拍了他脸的左手,顿时:“……”

    气氛忽然有点尬。

    也怪她前世身居高位之后,瞧见了合心意的美人,不管男女总喜欢上手摸一摸,其实也不做什么,就是很单纯地摸一下,身边也没人敢开口管一管。

    况且,审问犯人刑讯逼供的时候,手上拿着鞭子活着刑具什么的往人家脸上拍,也没有今夜这般尴尬。

    最关键的是,从未没人跟晏倾今夜一般,一本正经地跟秦灼说过不要随便动手动脚。

    搞得她是借机占便宜的登徒子一般。

    秦灼心情复杂地不得了,面上却丝毫不显,随口“哦”了一声,又道:“讲正事的时候,何必在意这种小事,我方才讲到哪了?”

    晏倾眼看着她装腔作势,语调微凉道:“说我被人啃得骨头不剩。”

    “对,是这里。”秦灼接着往下说:“放着青云之路不走,偏要上刀山下血海涉险,晏公子这什么癖好?简直闻所未闻,还请你与我说说。”

    晏倾面无表情地说:“我累了,马上要支撑不住昏睡过去,请回。”

    “什么?”秦灼有一瞬间都怀疑自己幻听了。

    可晏倾说完那句话之后,很快就闭上了双眼。

    他趴在榻上,一声不吭的。

    秦灼想伸手去推他,又想起方才被他当做占便宜的,不好再有什么碰触。

    可这厮分明是不想再谈这事装的。

    ‘昏睡’之前,还知道提早跟她说请回。

    但凡用了点心,都不该使这么拙劣的法子诓人。

    这哪有点日后以谋略过人著称那位第一权臣的影子!

    倒是像极了她十来岁的时候,日日想着要‘居于青山之巅,坐看四海盛景’,一听长辈要让他考科举做大官就有一千个由头不做的那个逍遥少年。

    “你行!晏倾你真行!”秦灼又好笑又好气,扔下这么一句,就转身出了屋子。

    门大开着,夜里风大,八成要把屋里那人吹得伤上加伤。

    她一边想着‘晏倾醒了做什么?一直昏迷着好了’,一边伸手把屋门给带上了。

    庭前风雨交加,不少水都落在了秦灼身上。

    她抹了抹脸,静了静心。

    想着晏倾人都在这了,今日说得不多,好歹透了些底。

    反正他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还得在这西和园里住些日子,总有自己愿意开口说那些事的时候。

    花辞树明日八成也还得来。

    侯府的小厮出去请大夫,想来也不是凑巧请到这人的,应该是他与晏倾早有往来,断不会放任他重伤不治。

    谢无争被禁足府中,今儿第一天被人盯得紧出不来,想来也会寻找时机过来探望。

    秦灼忽然发现,如今的晏倾就像个诱饵似的,只要在身边摆着,自

    然就会就有人上门来。

    她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只管等着便是。

    想知道的事也不用着急,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

    秦灼这般想着,心里平和了不少,回屋换了身衣服,洗漱完便躺下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她就起来和秦怀山一道去给老侯爷和老夫人请安。

    走之前,秦灼特意推开晏倾那屋的门,走到里屋和外屋的中间处,掀开珠帘往里看了一眼,人还睡着没醒。

    她出来的时候,随口吩咐小厮:“去备些清粥小菜来,等人醒了,让他用一些。”

    站在几步开外的秦怀山见状,忍不住道:“阿灼,你现在和晏倾挺好的?”



    第73章 可是看上他了

    

秦灼不知道自家爹爹忽然问出这话来,怎么答都有些微妙,便意简言骇说了句,“不太好。”

    秦怀山越发不解了,“不太好你昨夜还在他屋里待了那么久?”

    他这女儿自打那天王媒婆带着张员外家的打手上门来逼婚把人吓跑了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同从前不大一样了。

    少时那么喜欢晏倾,退婚的时候竟能退的那么干脆。

    按理说,亲事不成总难免心生怨怼。

    他家姑娘见了重伤的晏倾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将人带回来救治,这路子眼看着越走越野。

    当爹的已然看不透她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了。

    秦灼听见他这样问,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那是……同他谈正事。”

    “行吧,你说谈正事那就是谈正事。”秦怀山心想着‘女儿大了,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同爹说了’,很是心酸了一把,脸上却要装出一副‘我懂、我都懂’的体贴表情来。

    她温声嘱咐道:“现如今你同晏倾的婚事已经退了,也不必从前小的时候,要多留意男女大防,免得被侯府的人瞧见了私底下传那些不好听的。”

    秦灼“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这长宁侯府到底不是她的府邸,如今秦老夫人还念着二儿子和小孙女刚从外面找回来,诸多纵容。

    秦大夫人那边却是等着寻到她的错处,便要借机发作的。

    她想到了这一点不免有些头疼,寄人篱下,总归有诸多限制,到底不如自己身居高位大权在握。

    采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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