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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的话说来说去无非那么几句,新郎新娘都愿意的要死。
一段从高中谈起的恋爱,能坚持到结婚是多么不容易。
纪绍棠看着姜悦,她一直在笑着,她自己都被她的笑容给感染了,不自觉也面上带了浅浅的笑。
很快,他们就交换了戒指,说了誓言,司仪让新郎亲吻自己的新娘,楚河大概是有些害羞,凑过去蜻蜓点水地一下。
司仪说:“看来我们的新郎还有些紧张,没关系啊,你随便亲,人都是你的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虽然这么说了,楚河到底还是没再继续亲。
姜悦抱着捧花,低着头,脸上晕开一段红晕。
“在这个美好的日子,我们一起见证了这对新人……一起携手走过了八年的人,经历了风风雨雨,也有幸福温暖。
能在一起就已经很不容易,陪伴了这么久更不容易。决定结婚也是非常难的。
但是这对新人,没有犹豫,坚定的结了婚,我相信,充满爱的婚姻一定是幸福的,一定是被别人羡慕的。
在场的各位,如果大家也遇见了一个可以结婚的人,可以在一起重温过去的经历的人,一定不要放手。勇敢的去和ta在一起。
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幸运,蓄谋已久更是美好。”
司仪的声音娓娓道来,纪绍棠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入,心里闷闷的。
不期而遇都已经是人间幸事,更何况是蓄谋已久。
有人对你蓄谋已久,爱你至深,总有一天他会跋山涉水来到你的领地,闯入你的心里。
有些人是先爱上,但是后来爱上的那个人的爱意不会比另一个人浅。
总裁他病的不轻
第141章 下雨了
纪绍棠走神间,有什么东西朝她飞了过来,纪绍棠下意识接了一下。
一束捧花稳稳当当地落进她的怀抱。
纪绍棠傻了,抬头一看竟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司仪也笑眯眯地看着她:“我们这位幸运的朋友接到了捧花,大家掌心祝福她!祝这位幸运的朋友尽快找到自己最爱的人,和他永结良缘。”
全场掌声雷动。
等鼓掌声慢慢停歇下来,司仪举起话筒,道:“自古以来,爱情中几多欢喜几多愁。每一对新人都希望得到自己亲人朋友的祝福,有了这些祝福和肯定,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现在,让我们邀请这位接到捧花的幸运儿上来说几句话,祝福一下新郎新娘。”
纪绍棠抱着捧花,走了不是站着也不合适,大家都在鼓掌,期待她的上场。
顶着莫大的压力,她只能站了上去。
司仪递了一个话筒给她:“这位朋友,你有什么想对新郎新娘说的话吗?”
纪绍棠想了想,道:“就……希望,你们的愿意都一一实现,永远快乐幸福。”
司仪:“好的,谢谢这位朋友对我们新人的衷心祝福。”
纪绍棠赶紧下了台,手里的捧花像是烫手一样被她直接放在桌上。
整个婚礼过程结束之后已经下午三点了,纪绍棠刚准备走,一直和楚河一起招待别人的姜悦提着婚纱小跑过来拉着她的胳膊,道:“小纪,你直接回B市吗?”
纪绍棠点了点头,“还不晚,来得及。”
姜悦微微拧着眉:“不好意思啊,你这么大老远来一趟,我却没有好好招待你。”
“没有。姜悦,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然后,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姜悦笑了笑,说:“谢谢你小纪,也祝你万事顺遂平安喜乐。小纪,上次跟你说的那些事,你没有跟贺先生说啊?”
纪绍棠挑了挑眉,道:“你怕我告诉他吗?”
姜悦:“没有,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贺先生挺委屈的。我吧……”
楚河走了过来,敲了敲她的脑壳:“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楚河吃醋吃的很明显。
纪绍棠偷偷一笑,道:“对啊,你干嘛这么关心贺颜深。”
姜悦忙跟楚河解释,纪绍棠趁着这个空挡走出了酒店。
下午三点多,日头西斜,天空还是一碧如洗。
大概B市在下雨,这边却是艳阳天。
纪绍棠走后,姜悦被楚河带回了他们的新家。
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姜悦不好好想他们之间的事居然满脑子都是贺颜深。
楚河心情非常不好:“你怎么这么在意他们?”
姜悦一把拨开楚河探过来的脑袋,道:“你别烦我,你没事儿就去做点吃的给我,我饿了。”
楚河委委屈屈地去了厨房,给姜悦煮面条。
姜悦拿了手机给贺颜深打电话。
“贺先生?”
贺颜深手机接通放在办公桌上,人伏在桌上,很懒散的看着没看完的报表。
“嗯。”他嗓音里蹦出一个回答。
“贺先生,小纪回去了。”
贺颜深“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对了,祝你新婚快乐。”
姜悦:“谢谢贺先生。
贺先生,您和小纪的事情有进展吗?”
贺颜深坐起来,拿起手机,看着屏保上纪绍棠的照片,说:“没有。
她还是这样,一直在躲避。”
姜悦:“嗯……我觉得吧,小纪是那种,需要一点一点感动的人。
你不能一步到位,你只能一点一点的让她接受你,然后和你在一起。
虽然我不知道小纪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纠结,也很矛盾。
她肯定没有之前那么抵抗了,相信贺先生再努力一些,肯定能成功的。”
贺颜深懒懒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他可能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贺颜深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
下午的时候B市就开始下雨,这雨越下越大,从刚开始的绵绵细雨到瓢盆大雨,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下这么大的雨,谁愿意出来淋雨呢。
贺颜深站在窗前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转身下了楼。
还是得去接她回家。
这让人卑微又难以自控的爱情啊。
下楼的时候,贺楠在客厅里玩,看到贺颜深,喜笑颜开:“爸爸!”
贺颜深浅浅一笑:“在玩什么?”
贺楠献宝一样地将自己刚画的画捧到贺颜深面前给他看:“在画画。”
贺颜深拿起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道:“还可以。”
被夸了的贺楠喜笑颜开。
三岁的小朋友画的画很抽象,贺颜深只能模糊的分辨出那些抽象的东西是什么,然后再鼓励性的告诉他,画的不错。
“爸爸,你要去哪里?”
贺颜深:“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贺楠懂事地没有要求贺颜深带上她,酷似贺颜深的漆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认真道:“爸爸再见!”
贺颜深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拿了伞走出家门。
如果她和纪绍棠的那个孩子还在,他也一定是这么可爱,有一双像他的眼睛,鼻子也像他然后像纪绍棠的眉毛和嘴巴。
他也会甜甜地叫他爸爸,跟他撒娇。
想起这些,贺颜深就恨极了贺阳。
在他的努力之下,贺阳绑架罪故意杀人罪敲诈勒索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虽然贺阳极力否认在整个犯罪过程中贺甜参与其中的罪行,但是他们本来就是一起完成这件事,就算她只是一个从犯,也不会不受到法律制裁。
不过比起贺阳,贺甜要负的责任真的是太小了。
贺颜深拿着伞在机场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纪绍棠的飞机才降落。
她从机场出来,看着外边瓢盆大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就像个笑话。
早知道就在W市买一把伞了。
贺颜深早上打电话说要下雨了果然不是瞎说的。
她无奈的看着雨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晴了,肯定也等不了多久,想来想去只能冒雨跑回去了。
没开车过来,真的不是一个好选择。
正当她抬脚想要跑的时候,眼前有车驶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驾驶座的车窗慢慢降了下来,贺颜深冷峻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上车。”贺颜深薄唇轻启,不容置疑地道。
纪绍棠看了看雨,挣扎了一下终于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还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贺颜深才是那个小人吧。
又监视她。
总裁他病的不轻
第142章 以退为进
“贺总怎么会知道我这个时候回啦?”纪绍棠一坐上去就问。
贺颜深老老实实地回答:“姜悦给我打电话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左右。
我并没有查你的航班信息。”似乎是怕她误会,贺颜深强调了一句。
纪绍棠脸红了。
她将捧花小心翼翼地放到身旁,拘谨地看着车窗外面。
贺颜深问:“你这花,是姜悦给的?”
纪绍棠“昂”了一声,补充:“她扔过来我接住了。”
密闭的空间里,贺颜深特有的冬日松林味道充斥着整个鼻腔。
窗内是温暖淡雅的气息,窗外是冰冷带着腥味的空气,对比明显。
纪绍棠吸了吸鼻子,道:“谢谢贺总了。”
贺颜深:“应该的。”
纪绍棠偷偷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听说喜欢在坐车一直看车窗外的风景的人或多或少有些抑郁。
纪绍棠确实有些抑郁了。
无外乎千篇一律的雨幕,布局相似的长街,在她眼里,其实都没有差别。
她看得,不是风景,她在看自己的心。
她将它一点一点地剖析,企图从里面找到哪怕是一点点变化。
贺颜深这种以退为进的行为猝不及防到让她觉得招架不住。
她左手拇指无意识地磨砂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跳跟着一下一下,强烈而有规律的跳动着。
这戒指戴上之后就没再摘下过。
那段时间因为各种挫折和内心煎熬,纪绍棠瘦了很多,现在慢慢的开始长肉,身体各个部位都圆润丰满了起来,戒指更摘不下来了。
她养成了一个习惯,紧张或者难过地时候都会无意识地磨砂这个戒指,类似于找安全感的行为,不知道是戒指本身给她的还是它存在的意义给的。
贺颜深开车进入纪绍棠家的小区,车牌号自动识别。
“到了。”贺颜深低沉清冽的声音道。
纪绍棠回过神来,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路,道:“谢谢贺总。”
贺颜深没说话,从前边拿了伞递给她。
纪绍棠眸光闪烁:“不用了。”
“拿着吧,我这里还有一把。”
纪绍棠这才接过他的伞。
某种隐秘有疯狂的情感在心里滋生,她还没有准备好就企图撬动她曾经坚持的东西。
纪绍棠一直到上了楼心脏都在疯狂跳动,脸也燥热,整个人处于不正常的状态。
她站到窗前,看到贺颜深开车没有多停留,绕着花园拐了个弯,开出了小区。
窗外雨还是很大,纪绍棠在窗边看着断线珠子一样的雨,陷入沉思。
她终于意识到,贺颜深并没有和她划清界限,相反他是用以退为进的方法让她越陷越深。
不是你觉得是陌生人了就一定是陌生人了。
反而这种方法,贺颜深可以明目张胆的干预她的生活,有了一个做这些更让人觉得正常的身份。
纪绍棠被他给整不会了。
她拉上窗帘,打开灯,看着茶几上放的那束花,香槟色的玫瑰,中间夹杂着几朵红艳艳的小花,还有一些满天星。
这些花组合在一起,很好看,有一种热烈奔赴的感觉。
她不是没收到过花,以前的花都是医院颁奖典礼附赠的,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别人给的。
姜悦为了她这个雇主做的已经很多了。
收到别人的婚礼捧花,纪绍棠还是非常荣幸的。大概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找了个玻璃瓶,接了点水,将花一朵一朵地插了进去,放在餐厅中间。
非常漂亮。
八点多的时候,下了将近一天的雨终于停了。
空气里是湿漉漉的水分,带着些凉意。
纪绍棠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祖母绿手镯。
贺颜深给她戴上的第二天就被她摘了下来,摘下来之后再也没有戴过。
知道手镯背后的意义之后,纪绍棠对它就更加敬而远之了。
总想找个机会还给贺颜深,以前没有机会,现在有了。
下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