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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猫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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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个屁。
  封行远翻了个白眼,晾着他没回。
  凌晨三点,室外冷得要死,手机都要没电了,封行远看着钥匙下吊着的毛绒小球,站门口吹了吹风平复情绪。
  室内的灯和门同时开启。
  阮裕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站在门后边:“你回……你身上什么味道?你去见了谁吗?”
  封行远:“……酒疯子,蹭了一身味儿。”
  阮裕看起来不喜欢酒味儿。封行远以为自己在门口吹了吹风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他忘了阮裕鼻子比他灵多了。
  于是他赶紧去拿衣服要往浴室跑,进了门看见桌子上的菜。还是白菜和番茄炒蛋,但看起来比上次好多了——虽然它们比上回还凉得透一些。
  阮裕在封行远愣了一瞬间神的档口飞快把盘子收了:“我没想到你这么晚才回来。”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凉了,而且我看手机上说凌晨吃东西对你们人来说不健康。我去倒——”
  “别倒,”封行远赶紧阻止,“放着明天早上热热再吃吧。毕竟是你做的……我是说,毕竟还是不要浪费食物的好。”
  封行远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语言系统也被那些过于抓马的事弄出了点什么问题,都快开始胡言乱语了。
  阮裕点点头,按着从封行远那学来的习惯,拿保鲜膜把盘子封好,放进了冰箱上层。
  封行远:“我说了不用等我的,你快去睡吧,我去洗一下。”
  然而封行远洗漱完毕,阮裕还没睡。
  阮裕房间的门大开着,人坐在地板上发呆。
  考虑到阮裕身上有很多猫的习性,封行远在次卧这个房间的地面上铺了一层儿童用的拼接地板,因为是冬天,又盖了层厚厚的地毯,所以阮裕就算这样席地而坐也不会受凉。
  但封行远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睡。
  于是他敲了敲门,在得到阮裕允许之后,走了进去,他问:“怎么还不睡?”
  阮裕把床当桌子用,封行远走进去才看到他刚刚应该是在看那个放在床上的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对耳钉,银色的圆环,中间严丝合缝缀了半圈半透明的黑色宝石,既低调又熠熠生辉。
  “是秦岁那天送我的圣诞节礼物。”阮裕解释。
  封行远一挑眉:“你们关系很好吗?”
  阮裕不知道算不算好。
  封行远把那对耳钉看了又看:“挺好看的,也很适合你,怎么没看你戴?是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阮裕是这样回答的。
  封行远注意到他的手抬起来摸了摸自己耳朵上戴着的耳钉。
  “你的耳钉,我有点好奇,你做人的时候戴着,变猫的时候它们又去哪了,之前也没见掉出来……”
  阮裕把盒子盖起来,垂着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扎在身体里,成了我的一部分吧。”“可能”后面的字他说得很低很含混,封行远没听清楚,可再问他又不肯再说了。
  封行远一直对阮裕的耳钉有些好奇,正好又聊到这里,于是他又问:“你的耳钉是从小就有吗?类似于那种出生就戴着的宝玉之类的传说那样还是?”
  “不是出生就有的。”阮裕只说了这个,至于它们到底怎么来的,他却再一次缄口不言。
  太晚了,封行远放弃了把这个话题聊下去的想法,叮嘱阮裕快点睡觉,退出房门去的时候他回头说:“你如果什么时候想说了,随时可以找我聊聊。”
  他觉得小猫心里藏着事。
  从一开始,阮裕就对这部分心事保持了绝对的沉默,封行远只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点点端倪:比如阮裕应该确实还挺喜欢那对耳钉的,但他耳朵上戴着的,或许有什么很深的渊源和寄托。
  不过……还是先睡觉吧。封行远熄了灯闭上眼,有点担心自己明天上班爬都爬不起来。
  当然,他更担心的还是明天他可能依然要停下工作,继续要陪刘寄海胡闹。


第21章 醉鬼
  来自工作的折磨第二天暂且消停了,因为刘寄海身体抱恙,在酒店休息,文恬跟封行远以及封行远的领导都大致解释过情况,于是封行远不用放着本职工作不做去给人打下手。
  文恬大概对封行远印象很好,和封行远领导联系的时候还替他说了些好话,于是领导高高兴兴地表扬了封行远几句,说这个项目顺利推进下去封行远就是市拓部门的功臣,是全公司的功臣,往后要提拔封行远云云。
  封行远知道这个话听听就好。
  哪个领导不会画饼?
  有时候领导安排一些超出业务范围的工作,耽误不了事的话,封行远也能忍着做。
  毕竟谁工作几年没遇上几个奇葩呢。
  回了工位,王旭就凑过来问封行远昨天工作如何。
  封行远应了句:“还行吧。”
  王旭凑过来:“是这样的,昨天我不小心听见张总跟别人打电话,说是派了全公司长得最周正的去接待那个非常神秘的刘总……刘总是不是漂亮女强人?”
  封行远:“……不是。”
  不仅不是漂亮女强人,还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男的。
  “李总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接待这活关咱们市拓什么事?”知道真相的王旭瞬间失去八卦的兴致。
  封行远也不知道,一般情况下为了显示合誉的诚意,以对方的身份来说这种活至少得是封行远高一级别的领导去。
  不过封行远没兴趣去猜领导又发哪门子疯,反正让做什么他尽量做好就行了。
  江照玉说请他吃饭,这顿饭并没有让他等太久。
  甚至刘寄海还没复工,江照玉的信息就发来了,踩着封行远下班的点。
  “快来!”江照玉一连发来许多个感叹号,分享了个地址。
  封行远回:“没空。”
  于是江照玉消停了,直到封行远人都到了家门口,江照玉那边忽然发了个语音通话申请,封行远一边开门一边接听。对方那边一片嘈杂,江照玉醉醺醺地讲:“封哥,这么不给面儿!快过来快过来快过来!”
  “……”
  这家伙跟大学时简直没有区别。
  江照玉大学时去跑部门应酬,有时候醉得厉害了会给宿舍的人打一圈电话,封行远去扛过他几次,这人平时说话做事就有些大大咧咧的,喝多了说话做事更是飘到没边,没人管他他指不定要闹多少笑话。出糗事小,被别人坑了事大,江照玉是个有钱人这个事他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总有那么一些人等着从他身上薅点什么。
  那时候封行远觉得自己作为室友,也勉强算作为朋友,有那么一点点义务帮忙提醒,后来他发现江照玉就那副德行,满脸写着:“我是冤大头,快来坑我呀。”
  封行远十分无语,为什么有人五六年还能毫无长进,明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么鬼样子,还要把自己喝成那样?
  甚至还要打电话给久不联系、仿佛陌生人一样的的前室友。
  “你一个人吗?”封行远问。
  “嗝~我?我一个人啊,我现在确实是一个人了。连狗都不跟我!”
  江照玉在那边胡言乱语,语气悲伤又癫狂,不知道喝了多少。“全都离我远点!”电话忽然被扯开,封行远听到盘子破碎的声音,服务员道歉的声音顺着听筒传过来,江照玉一个人嚎得跟傻逼似的。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封行远站在门边,头在隐隐作痛。
  “发生了什么事吗?”阮裕等他打完电话才走过来问。
  封行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先休息,我现在出去一趟,有点事。”
  “很着急吗?我也要去!”
  封行远握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阮裕又说:“我一直待在屋子里很无聊,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也许还能帮上一点忙?”
  封行远看了看江照玉发的地址,犹豫了一下,在阮裕请求的目光中没能说出一句不同意,但他也提出了要求:要礼貌,不管有什么事,不要冲动。
  赶到地点时,江少已经趴下了。
  说要请封行远吃饭的江照玉把头埋桌子上,包厢里杯盘狼藉,一桌子好几副碗筷,可房间里除了江照玉,一个人也没有。
  连服务员都被他撵走了。
  封行远按了按眉心,喊:“江照玉!”
  那人动了动,一爪子按在了手边汁水淋漓的盘子里,盘子翻了,沾了他一手的汤水。然后他人才从餐桌上抬起头来,一张脸醉醺醺的,迷迷瞪瞪把眼睛睁开,往门口看了看,失望地又把脑袋埋了下去,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来:“难受……”
  “你是请我吃饭还是请我收拾你来的?”封行远上前去抽了几张纸递到江照玉手里,准备扶人起来,却被反手推了个趔趄。
  推完江照玉才摇了摇脑袋,仔细看了看封行远,认出了人,摇摇晃晃地把那只脏兮兮的手伸过来要揽封行远的肩膀:“封哥!你来啦!”
  他堆出了个笑,脸却皱着,比哭难看。
  封行远不理解江照玉一个好好的富二代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比大学的时候喝吐了抱着马桶起不来还狼狈。
  “你家在哪还记得吗,送你回去还是联系谁来领你?”封行远问。
  江照玉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封行远也听不清楚,索性直接翻了他手机出来,拿江照玉的手解锁了屏幕。打开之后江照玉手机上当前界面正是联系人。封行远翻到通话记录,最近一次通话在几分钟前——江照玉备注都打的全名,那个最近联系人的备注写着楚陈庭。
  世界是一个圈。
  封行远本来还有些怀疑这个江照玉手机里的楚陈庭和那位谈过生意的楚总是不是同一个人,也就巧了,楚陈庭这时候已经在包厢门口了。
  楚陈庭看着封行远和阮裕也有些疑惑。
  封行远就解释说是江照玉打电话叫自己过来的。
  见了江照玉那醉鬼样,楚陈庭没多说什么,把人拍醒了架着出门去,四个人一起在端江边吹风。
  冷兮兮的。
  幸好出门前封行远千叮咛万嘱咐让阮裕多穿了一层毛衣,他伸手把阮裕衣服上的帽子拉上来给阮裕戴上,拢起来。
  被冷风吹了一激灵的江照玉:“怎么没人给我戴帽子!”酒醒了但没完全醒的样子。
  楚陈庭:“你没手吗?”
  江照玉沉默不语。
  封行远本来要问楚陈庭知不知道江照玉家在哪里的,然而话还没说完,江照玉就开始耍酒疯了,他连声大喊:“我家!我没有家!我没有!”
  旁边有几个正扛着冷风连着小音响做街头表演的年轻人,零星有些路人挺在灯光下看表演,江照玉这一嗓子把人家唱歌的声音都快压下去了,引得他们纷纷侧目。
  楚陈庭一手把江照玉的嘴堵住了,向路人致以歉意的目光。
  封行远试探着问:“发生了什么吗?”
  “呜呜!”江照玉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只能狠狠瞪楚陈庭。楚陈庭平静地说:“你再大喊大叫,就滚下去喂鱼吧。”
  江照玉闭了嘴,楚陈庭才放开他。
  “楚陈庭,你个……你个!”醉鬼“你”不出来什么,没头没脑地把话转开,“我被扫地出门了,谁都不要我,连狗都不跟我,垃圾人,垃圾狗!他们还明里暗里说我蠢,说我没用,老头儿也让个外人哄得团团……”
  豪门内斗,封行远没法感同身受,他只能从对着端江哭嚎的昔日同学狼狈的模样里感受到那么一丁点对方的难受,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给对方递两张纸巾。
  “今天麻烦你们了,我开车来的,先送你们回去吧。”楚陈庭提议,“江照玉这酒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等这家伙睡一觉八成会把他丢的脸忘得一干二净。”
  “那就谢谢楚总了。”封行远想了想,没太客气,领着阮裕和楚陈庭一起把江照玉扛上了车。
  所幸楚陈庭来了,不然这一晚封行远可能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阮裕今晚倒是十分听话,默默地跟在封行远身边,只在车上话多了几句。楚陈庭一边开车一边接有一搭没一搭地接醉鬼的话,偶尔还和封行远聊聊,聊着聊着问到阮裕怎么也跟着一起来,阮裕就说自己和封行远住在一起。
  楚陈庭就温温和和地笑起来:“看你的样子年纪也不大,还在读书吗?”
  封行远不太想让别人知道阮裕的真实身份,担心阮裕这小猫说错什么话,就接道:“小朋友没在读书了。”
  “是吗?那在哪工作呢?”楚陈庭又问。
  封行远卡了卡壳,不明白为什么楚陈庭要问这个。他随口编道:“就在社区做点小事情,跑跑腿什么的。”
  楚陈庭透过后视镜看了封行远和阮裕一眼,笑道:“别紧张,这里没有什么‘总’。你是江照玉的朋友,我也是,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也算是朋友。我的爱人有个小他几岁的弟弟,眉眼跟小裕有点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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