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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猫饼-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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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又发一条:“楚陈庭你大爷,你的人怎么这么慢!”
  楚陈庭无视了江少的臭嘴,回:“他们堵车了。”
  “封行远呢?”
  “我们在高铁上,我让他睡着了。”这条是陆云山回的。
  救护车很快来了,刘寄海和阮裕都被送进了医院。对于阮裕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和混乱的现场,见多识广的医护人员都觉得受到了惊吓。江照玉跟着上了救护车,一路上才断断续续从楚陈庭那里知道了真相。
  江照玉这段时间一直在东珠市,之前楚陈庭通过各种渠道查到刘寄海的时候,还只是有些怀疑——直到他看到刘寄海旧年那位公开的红颜知己的一张照片,上面有一只漂亮的异瞳长毛白猫,与封行远养的猫过分相似。
  楚陈庭知道那只猫就是阮裕,于是专门让人查了刘寄海最近的动向,这才发现监控里拍到阮裕失踪当天刘寄海进过华庭小区。他们离开的时候应该是从楼梯直接下的地下车库,地下车库的摄像头平时不怎么打开,装着当摆设,因此没有留下证据来。
  在楚陈庭从刘寄海的动向推测出阮裕在哪时,陆云山也用从师父那里取得的一种古老的玄学秘术算出了阮裕的方位——东珠市。
  玄学的结果和科学的结果都指向同一处,封行远当即买了高铁票赶去东珠市,陆云山不放心,也请了假跟着他一起。而楚陈庭则联系了自己在东珠市的人脉,并告知一直在关注这件事的江照玉地点。
  没想到江照玉居然是最早到的,而且他只知道地点,却不知道会碰上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绑了阮裕的竟然是刘寄海。
  先前在方氏小儿子方恩回国的接风宴上,江照玉他爹还拿刘寄海当正面例子教育江照玉要收心搞事业,却没想到刘家这悬崖勒马浪子回头的刘少爷能干出这种破事,还把自己搞的要往病床上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阿裕的情况比刘寄海严重很多,医生说有点危险,刚进急救室。”江照玉怕封行远再担心过度,便单独和楚陈庭报了医院的检查结果,“但刘寄海也伤得不轻,那颗头上前后都撞了俩洞出来,刘家那边……”
  “再看看吧,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刘寄海违法犯罪,真的要闹起来他们也不光彩。”楚陈庭人在办公室,放下了正在签文件的笔,对着电话里说,“当心别让医院查出阮裕的特殊身份,这个恐怕更不好收场。”
  “……”江照玉哽了一下,“查出来我来摆平。”
  封行远一路赶来,像是着了火一样。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他从车上下来,脚步一个踉跄,胡乱塞到肚子里的面包在胃里翻滚着,酸水冒上了喉咙。
  然而他并不敢多耽搁一秒,陆云山正要来扶他一下,他人已经又挺直了背,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医院里面跑去。
  陆云山跟了上去。
  江照玉与面色惨白的封行远在急救室外打了个照面,先被封行远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
  “没事吧,你……”江照玉看封行远的样子,苍白憔悴的面容和冒出头的一圈胡茬子,还有明显有血丝的眼睛,怀疑要是当时推开门的是封行远,这人能把自己急得背过气去。
  陆云山从楼下的自动贩卖机里买了水,给封行远和江照玉各自递了一瓶。
  “谢谢。”封行远接过水,目光却死死望着急救室的门,似乎试图用目光将那门烙出两个洞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江照玉如实回答:“阿裕还在里面,刘寄海已经从急救出去了,转进了普通病房,咱们现在只有等着。”
  封行远颓然地靠着墙壁,往嘴里灌了两口冰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与理智。
  陆云山出言宽慰:“我刚算出来,阮裕会没事的。”
  “谢谢……”封行远感谢了陆云山的好意,但并没有为此松下一口气。


第48章 另一个世界
  阮裕又见到了那长发的男人——那人坐在一把线型流畅的深色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本书——一叠巴掌大的叶子串在一起,看起来大概是一本书吧。他靠着椅背,阳光照得他的身体几乎有些透明,树叶自行刷刷地翻过去,带起的轻微的一点风吹动了他鬓角的几缕发丝。
  阮裕恍惚地感到胸腔内涌起的一种酸涩胀痛,这种不属于他自己的陌生情绪像兜头灌下来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
  “你是谁?”阮裕问。
  问完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听起来那么遥远。
  那人好像在等他,好整以暇地侧过头来,给了阮裕一个礼貌的笑,然而人却坐在椅子里没有动:“小猫,我是你祖宗。”
  幸好阮裕脑中没有什么正常的伦理体系,并不觉得这句话是一种冒犯。
  阮裕只是看着对方,有些不解:“这是哪里?”
  “是你该在的地方。”那人回道。
  阮裕还要再问,然而那人的礼貌却没有维持太久,他好像不喜欢接二连三地回答问题,又好像在因为什么而生气,把手中的树叶一抖,在阮裕问出下一个问题前,先开了口:“你再休息会吧。”
  阮裕感觉很奇怪,他好像一半在这张柔软的床上,床边坐着那长发的男人;一半又躺在手术台上,晃眼的手术灯照得他看什么都模糊得不成样子。
  那种充斥着某种浓烈的感情的痛苦被灌进他一半的躯体里,而另一半,却像悬在什么地方,晃晃悠悠地在播放着走马灯。
  急救室外,三个人沉默无言地在等待着,陆云山却好似感应到了什么。
  正是这时,急救室门上“抢救中”几个字灭了,封行远赶紧上前去,等着那扇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宣布了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封行远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然而他这次到底没把一颗心停稳。
  阮裕迟迟没有醒过来,医生说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这一关凶险,如果能醒过来才算皆大欢喜。
  许多天来,封行远终于再见到阮裕,却不想是这样的境况。阮裕躺在病床上,那双漂亮的宝石一样的眼睛紧闭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衬得他格外苍白,整个人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封行远坐在旁边,连日的疲倦让他此时无暇去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讨要说法,他跋涉千里,只想一秒都不浪费地陪在阮裕身边。
  他要看着阮裕醒过来,好起来。
  陆云山看见封行远靠着阮裕的病床,撑不住合上了眼睛,于是他悄然起身,轻轻带上了门。
  老丁那边又发消息来问进度。
  陆云山站在病房外,把这次委托发过来的文件再翻了一遍。
  这次委托人的要求是,确认阮裕的身份——玄学意义上的身份。
  上一次也是这个委托人,发起的委托是帮他解决一些影响他气运的东西。
  那玩意儿就是一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怨气,被委托人找的其他的大师高人打散,偏偏没有完全消失,而是结合其他的怨气重新组合,从东珠市缀着一个又一个体质弱的家伙,跑到了榆州市。
  陆云山误打误撞接下那个单子时,只看中了丰厚的报酬,并没有想过那怨气的来龙去脉,对于师父提醒他不要搅和进这段因果业报里的警告也充耳不闻。
  直到……他吃饱了撑的,在消除怨气的时候,为了给当时被那东西具象化吓到过的张富一行人一个解释,也为了给自己私下进行的一些小实验增加数据,他把那团怨气放进了装置里。
  他用自己粗制滥造的装置一级一级分离怨气,一点一点溯源,大概推出了那委托人做过的许多坏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好人谁怕这个?
  陆云山倒没觉得委托人一定要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坏得这么离谱。
  陆云山给老丁回复:“在推进,最近实验室的事有点多,总之规定的时间内我会提交准确的信息的。”
  回完,陆云山把手机关了揣进兜里,摸出自己的眼镜盒,把那副显得有些呆板的黑框眼镜拿出来,用眼镜布擦了擦,戴上了。
  再进房间的时候,陆云山却在门口便站住了。
  此时房间里静谧无声,然而一片洁白的病房在陆云山那双玻璃镜片折进他眼中的景象却是一团黑色——浮藻一样的黑色四处蔓延,没有形状的雾气散了又聚,悠悠地往病床上靠拢,整个房间像泡在一片污浊的水中。
  陆云山几乎要感觉自己呼吸不适了。
  他目光一凝,以一种富有技巧的手法拨开那些东西,走到了阮裕的身边。
  透过镜片,陆云山看见阮裕苍白的脸上浮着一层奇异的幻光,幻光之下,阮裕那张脸却有种散不开的死气。
  陆云山心里咯噔一跳,伸出两根手指搭上了阮裕的额头。一簇泛着光的细线从阮裕额间被牵出,阮裕似是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手身体抽动了一下。
  封行远几乎立刻就醒过来,他拉着阮裕的手看陆云山:“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云山没有马上回答封行远的问题。感受到一股巨大的阻力,陆云山额角冒出了细碎的汗珠,他咬了咬牙,低声喝到:“回来!”
  细线倏地断开了!
  陆云山好像耗尽了力气,站不太住,便往旁边那张小桌子上一靠,他的胸膛狠狠的起伏着,一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仿佛短短几十秒钟去跑完了半程马拉松。
  “封哥,你在他耳边喊他几声,快。”陆云山催促道。
  封行远不明所以,但也照做了。
  喊到第七声,病床上的阮裕睁开了眼睛。
  封行远又惊又喜,连忙要去喊一声,看阮裕只是把眼睛睁开了那么一下,茫然的瞳孔尚未聚焦,便又闭上眼昏睡过去了。好像从未醒过一样。
  阮裕其实浑浑噩噩中听到有人在喊他:“回来!”
  那声音像一条绳子,缠着他,把他狠狠往某一个方向一拉——什么长发的男人,阳光和树叶,全都隔开很远了,一切都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崩塌,只有那声音的来源处,隐约像有光。
  而后他在那里听到了封行远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在呼唤他的名字。
  那些好像并不属于他的炽热感情和如烈火烹油的翻滚的痛苦缓缓褪去,只留下一道和润温柔的春风,拂过他空荡荡的灵魂。春风所指之处,是榆州夜里暖色的路灯,是温柔笑起来的封行远。
  崩塌与晃动带来的焦躁渐渐平息,阮裕却感受到自己胸腔里传来某种剧烈的跳动。
  酸涩与甜蜜,疼痛与渴望,苦楚与欢喜……有百般滋味,蒙在一层薄薄的纸里,缓缓淌出来。
  阮裕拼命地想抓住那呼唤他的声音。
  “封行远!”他一声一声地回应着,“我在这里!”
  可是与他心中的想法相悖,他自己却在不停地下坠。
  那声音也与其他的所有东西一样,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了。
  陆云山把气喘匀了,也凑上前来,见阮裕那张脸上衰败的气息已经没有那么重了,有些松了一口气。
  他拦下了封行远:“他现在听不见了。”
  陆云山大概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情况,隐去了什么怨气缠身之类能吓到人的形容,只说阮裕现在神魂不稳……像阮裕这样的情况,由两半灵魂缝合起来的本就不太稳定,现在看来当时那团怨气一直跟着阮裕也有这层因素在里面。然而现下阮裕的情况却是,好像半只脚踩在了另一个世界里。
  “封哥,也许……” 阮裕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呢?
  陆云山说着却收了声。
  封行远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陆云山摇摇头,“江哥来了。”
  江照玉刚好拧动了房门,带着打包好的食物走了进来,陆云山便没再提刚刚发生的事。
  此时的阮裕感觉自己个坠入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像他之前无聊翻看过的科幻片里面,那漂着宇宙垃圾的渺远太空,浩瀚无垠的黑暗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引人心慌。
  他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是被江照玉救了——那封行远呢?一定也知道了吧,是不是也来找他了?可他在这片黑暗中迷了路,封行远会不会找不到他?
  “你喜欢他?”一片寂静中,却有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阮裕猛地一抬头,黑暗之中不知何时立了个人影。很奇怪,分明阮裕都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高矮胖瘦都不太能分辨得清,却有种奇妙的被吸引的感觉。
  这人往那里一站,阮裕就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认识这个人。
  “你是谁?”阮裕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吴求。”那人影回道。
  阮裕瞳孔微微一缩,看见那人挥了挥手把黑暗斥退,他从黑暗里走出来,凭空变出了两把椅子,款式与之前阮裕看见的那个长发男人坐的那把一样。
  这个自称吴求的人邀请阮裕坐下,可是那张挂着一种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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