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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忽然为什么走的这么慢,比蜗牛还慢啊!”金和银在一边絮絮不止,而许木心只是笑着什么话都不说。
扯着许木心的手臂,金和银就把臧笙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被小银子挽着,许木心总是又心慌又无法抗拒,这时心里晦涩难耐了起来:“甄小姐的事情小银子你别误会!”
就算是小银子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许木心也不想让小银子胡思乱想,特别是自己和甄善美的事情,对于自己倒是没什么,他就是怕污了甄善美的清白。
想来木木也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了,金和银垂了垂眸,咬了咬干涩的嘴唇这才抬头看着许木心:“那还不是木木先前说什么伊人的事儿么?”
“不是阔太甄,那又是谁呢?”金和银又凑近了许木心,就是那种窥探旁人秘密的感觉。
许木心却没在说话,而金和银只是默默的记下了木木此时的模样,收回身子,继续挽着他:“我可不想逼木木,木木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
臧笙歌现在完全后悔自己那时清高所说出来的让小银子为许木心做姜汤的事情,怎么感觉小银子在拿这些东西当幌子。
“唠家常么?怎么不同我说说?”臧笙歌放慢速度,很是自觉的牵住了金和银的另一只手。
三个人并排走着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不过在后面跟着的莫初觉得这样完全可以搭台演一出戏。
金和银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往臧笙歌那边挪去,将她少女无辜稚嫩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你怎么来了?”
“一视同仁罢了,这也是小银子曾经说的!”臧笙歌倒是顺着金和银,知晓她的一言九鼎,这样某银也那他没办法。
宫中街道不算宽,金和银低眉两只手都不拾闲的拉着跟许木心和臧笙歌,眼角余光向周围看去,完全没有任何不舒坦。
有那么一两次,臧笙歌都想把金和银扯开,想想一个女孩子该有的自知之明,小银子全然没有,总是叫自己操心。
而金和银不经意间看到臧笙歌挑起眉,心里一片泛凉。
果然不出所料,臧笙歌不过是以退为进,其实他对木木还是有敌意的,想想金和银就攥紧了臧笙歌的手,转过头淡淡的笑着:“还麻烦笙哥带路,你知道的我的脑袋一向不怎么灵光的!”
臧笙歌没有动。
金和银拧眉,心想,难道臧笙歌还没死心?
“快点啊,晚上木木还要出宫呢!”金和银一边催一边伸手去拽臧笙歌。
手一抬,金和银能感受到臧笙歌的不情愿,不过弯着唇笑着臧笙歌这任由自己摆布的样子,这才严肃的同许木心解释道:“笙哥一向都这么依着我的!”
许木心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银子对臧笙歌的称呼都改的如此暧昧,心里自是失落了好一番。
臧笙歌脸一黑,完全不在意许木心的目光:“知道我依着你,小银子以后可要好好回报我才是,以身相许的话也不为过!”
金和银这才知道自己的一时得意的调侃之话竟然被臧笙歌钻了空子,迎着许木心诧异的目光,连忙自圆其说:“胡诌,都是胡诌,我那有那么随便!”
“随不随便是小银子你的事儿何必这么着急解释呢,莫不是另有隐情?”臧笙歌这也就是在前面走着,不然金和银都能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别提有多欠扁了。
金和银自知是干不过臧笙歌这三寸不烂之毒舌,他怎么不把死人说活了呢,看向快要到的厨房:“还是做姜汤最主要!”
言罢,金和银就出溜一下跟冒烟似的往前面冲。
臧笙歌很是轻松的抬手一拉:“我才是最主要的。”
金和银被莫名其妙的摸了一脑袋,臧笙歌凑到她耳边,特别贤惠的笑道:“愣着做甚?还不快去?”
“说不定能分我一杯羹呢?”
第182章 你愿打我愿挨
你愿打我愿挨
“生病都要攀伴么?”金和银巧妙的避开了臧笙歌,往厨房那边走去,皱起眉毛,思索着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
还是一样的说辞,金和银从不知道臧笙歌是这么爱钻牛角尖的人儿:“一视同仁罢了!”
臧笙歌声音不觉入耳,掺杂着丝丝凉气,而金和银已经见惯不怪了,顿了顿步子这才一脚跨过门槛。
臧笙歌一双手横的穿过,乍看见脑袋旁边多出了那长如竖笛的指骨,金和银颇为胆战心惊,莫名有一种去鬼屋的感觉,收敛心思。
臧笙歌心细的为金和银掩开门,说实在的他真怕小银子那厨艺会不会把毒死许木心,表面却还是一副很大义的样子。
往前走去,臧笙歌随便找了一个可以靠着的地方待着,一声不吭的看起来是挺逆来顺受。
转眼没看到小银子那蹦蹦哒哒的身影却迎来了许木心的身姿,他径直往前走,一步一步的,结果最后停在了自己旁边。
臧笙歌心里挺不舒坦的,冷眼挑了一眉,这才和许木心唠起了家常:“旁的不说,我都没这待遇!”
许木心低头握了握自己的大拇指,细细的弯唇笑着,就是觉得有点好笑:“不是已经一视同仁了么,彼此彼此!”
这小子什么都听着呢,别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精着呢,臧笙歌心里鄙夷极了,想着这些,便笑道:“等着吧!”
许木心点头示意,这才往一边看着看去,只是对臧笙歌这莫名其妙的质问显得有点哭笑不得。
金和银闷头苦干好半天,双手握着菜刀极其笨拙的一顿乱剁,好不容易将整片生姜剁成了段,眼睛已经是泪汪汪的了。
才感觉这是个技术活,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臧笙歌那有条不紊的干劲,挽着的衣袖往下滑,搞的某银超级烦躁。
许木心已经看不下去了,弯在一边身子直了起来,刚要迈着步子往金和银那边去,就被臧笙歌一双手把住了肩膀:“现在知道心疼了,那当时干嘛不直接拒绝小银子?”
许木心这才回过头真正对上臧笙歌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却是还是笑着应对自如:“我不跟你计较!”
臧笙歌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狂的人,看看这个人在小银子面前伪装的多么天衣无缝,如此周祥差点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边金和银却已经火急火燎的把柴火放在灶火台上架着,拿着火折子忙活了起来。
这真的是体力活,搞了半天才只有一点小火苗,金和银就是往里面看去。
手上的火折子被抢去,金和银以为是臧笙歌,刚要上腿,就看见了木木,整个人都不好意思了,揉了揉鼻尖,这才笑道:“怎么不在旁边等着呢?”
许木心只是让金和银往后退去,支身一人半蹲着,双手蜷着将头凑过去,顿时明晃晃的一片,甚至听到了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的声音。
许木心这才起身,却被金和银喝在原地,给他吓了一跳,直愣愣的半蹲着一动不动,金和银才背着手在许木心面前弯下身,凑的他极近,一度让许木心精神恍惚。
金和银细软的手指在许木心的脸上抹了抹,露出些唇红齿白的微笑,说着让许木心为之动容的关心之语:“我给木木擦擦!”
许木心这才低下头,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咳嗽了起来,可能是吹的有点猛火有点大,此时厨房里冒起了浓烟,熏的许木心眼睛发涩,往旁边看去,许木心眨了眨了眼睛。
金和银这才端过一盆水,直接把火给灭了。
不光许木心傻眼了,臧笙歌都讶异了,但是也只有臧笙歌特别不会看眼力的轻笑出声。
金和银回过头,臧笙歌这才迎过她,像是收拾残局一样的看着灶台,这才有条不紊的撇了眼菜板上的那奇形怪状的姜片,冷呲一声:“自不量力!”
金和银已经灰突突的了,还是不服臧笙歌这么说自己,在一边小声嘀咕:“已经很有进步了好不!”
木木这是怎么了,也要和臧笙歌发展么,也知道打趣自己了,竟然也笑了。
只是想徐徐细雨一样听着就舒服,不想臧笙歌每次都充满了嫌弃。
木木这才是治愈系的笑意,金和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这才看着臧笙歌。
一直等着臧笙歌做姜汤,可是这家伙竟然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切的姜片为材料,做成了姜糖。
还特别享受的自己尝了起来,金和银怎么忘记了臧笙歌自私的本性。
拉着许木心的手就往外面走,却别臧笙歌叫住:“去哪儿说清楚!”
“自然是重新找材料,在为木木做姜汤了,某人就只会在这吃闷醋,不分青红皂白就一意孤行!”
臧笙歌自带着淡笑,看起来好似很平静,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火气大的很,放在唇边杵着的姜片糖被狠狠的扯下了一口,放在嘴里含着。
没有很冷只有更冷,臧笙歌也不上前,只是靠着:“过来吃糖!”
“我叫你过来。”还是很云淡风轻,臧笙歌这才抬起身子往一边去,然后愣在原地的金和银只是听见唰唰唰的切东西的声音。
忽然金和银下意识扯开了许木心的手心,坐在门口的板凳上不出声了,真是想不出来臧笙歌这么个性张扬的人,竟然真的帮着自己给木木做起了姜汤。
许木心也开始觉得臧笙歌这个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自大,说起来他有些敬佩这个对手,想了想,仿佛这样又在长旁人威风。
直到后来臧笙歌一个人很是利索的做完了这一切,铺上了桌面,摆上了姜汤,金和银都无动于衷,只是有意的同木木说:“快去喝吧!”
看着金和银那有些心不在焉的关心,许木心自是宁愿不要,总感觉自己在这特别多余。
臧笙歌却拿着一碗盛好的还冒着热气的姜汤,匆忙的放在了金和银的手里,碗有些斜,姜汤若有若无的顺着碗壁蜿蜒盘旋,使臧笙歌那原本长如竖笛的的指尖微微泛红。
金和银这才缓过神来,想看看臧笙歌的手,却被那碗姜汤挡住了视线。
“我看咱家小银子也应该喝完姜汤去去寒,不然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冷呢?”臧笙歌挑眉看着金和银示意她必须喝掉这些。
金和银都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哭了,揉了揉自己坐在板凳上的膝盖,这才结果臧笙歌手里的姜汤,捏着鼻子一口气咽了下去。
抬手轻轻一刮,臧笙歌温柔中带着笑:“傻瓜!”
金和银还在埋怨臧笙歌为什么动不动就说自己傻呢,她看臧笙歌也聪明不到哪去,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到底他们是一种人么,却被臧笙歌狠狠的塞了一口糖。
正是姜糖。
甜的味道是次了点,但足以润滑口里的涩涩的味道,只是若隐若现的还能感觉到臧笙歌的指尖在唇上的抖动,令人心乱不已。
缓过神来,金和银觉得这个动作特别帅气,就跑到桌边拿了一块姜糖,很是迅速的塞在了木木的嘴里:“木木是不是也觉得姜汤难以下咽,那吃块姜糖甜一甜。”
“为了身体也要喝掉这碗姜汤!”
金和银以为许木心是怕姜汤的辛涩才不肯下口。
倘若自己没有受凉,是不是小银子就不会这么关心自己,那样还不如一直病着,病入膏肓才好呢。
这不过是许木心的胡思乱想罢了,如果真这么做了,自己都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姜汤喝完,许木心怀念的不是姜汤而是姜糖的甜味。
同样是姜,但是却是不一样的味道,这也就注定了,臧笙歌能给小银子该有的快乐。
而自己却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默默的在一旁保护着小银子。
心甘情愿。
目送许木心出宫,臧笙歌依旧陪着金和银一言不发,金和银讨好般的往臧笙歌身上凑,这家伙也没表示。
“原来我们笙哥也是有小脾气的!”金和银弯着身子去看臧笙歌,果然惹笙哥一时爽,过后火。葬。场啊。
只是这种气氛冷凝的时候,莫初竟然一手一大把姜糖的在后面哼着小曲。
金和银心情已经不爽了,被这么火上浇油,更是握着拳头:“你还知道跟着我们?”
莫初嚼碎姜糖那清脆的声音一听就很伤牙:“先前不敢,是因为怀疑小姐你造厨房的能力,现在更是不敢,因为我更受不了小姐挥拳头的样子!”
金和银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已经举起来了,难道它也觉得莫初出现的不是时候,也想主动挥到莫初脸上?
“小姐还是将这要打我的力气收收吧,留着哄姑爷才是正经事儿!”
金和银从未被这么打击过,看着莫初一手一个姜糖的样子就想笑。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
莫初有点心慌,甄善美也说过这句话,而下面迎来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难道是女人们的故技重施?
而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臧笙歌将金和银拉到身后:“你那里见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