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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都是叫我君上的,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妻早就没那份天真了,循规蹈矩惯了,君上永远是我的君上。而圣上却是天下的,妻怎么敢那么自私呢?”
“你不是旁人。”这才低头一丝不苟的继续批阅,神色阴晴不定。
离开之后,辰后这才拔下那个自己极其珍贵的簪子,放在手里:“埋了吧!”
这毕竟是唯一没有变得物件了,就保留它最后的温馨吧。
这夜市的灯光闪闪,迷离的让人着不见边际,臧笙歌就这么看着,某银银铃般的笑声都感染到臧笙歌了:“这么乐呵么?”
金和银连连点头,看着臧笙歌,早就想来了可是天知道宫里有多闷,都快给金和银憋的怀疑人生了:“我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这种气氛才适合我吗!”
臧笙歌这才抬手团了团金和银的脑袋,拉着她去前面的鬼人面具的店铺上逛逛。
面具狰狞可怖,臧笙歌手指一勾从面台上拿了下来,套在自己那臭屁的脸上,然后凑近金和银道:“这样就能挡住我的魅力了,我为小银子你着想吧?”
怕这是要吓死金和银,吐了吐舌头,金和银俏皮的看着臧笙歌,抬手敲了敲面具,对那老板说:“他这个太丑了,给我那个漂亮点的!”
“我来就行!”
臧笙歌死尸般的开口,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性格难以捉摸,到底是独来独往惯了,指尖捏着那个面具套,拂过金和银的脸颊,将那多余的发丝落到后面。
金和银真的能清楚的感受到臧笙歌很是认真的为她系上面具,通过那细小的面具眼,金和银视线也局限了好多,但了唯一闪发光的是臧笙歌那满是星海的眼睛。
迷人又深邃,深的小银子的意。
手又被牵住了,透过那个面具眼,稍稍看见臧笙歌那侧着身子盯着前方的样子,烟火不识的样子,真的让人心旷神怡极了。
“等等,两位也是婧男靓女不能拿着面具就走人罢,这是钱?”
金和银很是不悦,不管是谁打扰她看夫君就是不行,这才有些头疼的笑着,掷了一度零钱,本来想着这样就可以好好看着夫君。
却没想到更打脸的纷至沓来:“钱不够的!”
连续又掷了几次,金和银被打扰的继续已经没这么兴趣在瞅臧笙歌了,还是一样的结果。
丢脸丢脸极了,金和银这才摸衣角,几乎是身上有点钱都已经贡献出去了。
这年头物价也太不尽人意了,就看见臧笙歌很是大方的扔给老板一币子。
即使带着面具臧笙歌还是能感觉的到小银子要对自己动粗的样子,便回过头看向旁处:我这不是不想抢小银子你的风头么,你懂吗?”
“不懂,不懂,我只知道是个男人就没笙哥这么抠的!”金和银有点头疼,挥了挥手就打算把面具揭下透口气。
眼见臧笙歌也学着自己也要把面具揭下,金和银拿着自己的面具挡下了这一举动,特别冷酷无情的说道:“不许揭,看着你的脸我会更郁闷的!”
想想金和银才觉得自己好善变啊,刚刚还迷恋臧笙歌的脸,现在就对他厌恶之极啊,不过抠门男人最可恨,金和银绝不宽恕:“暧,给我拿着!”
臧笙歌瞬时接住金和银的面具,如舞狮子一样哪里有什么可怖的样子:“小银子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吧!”
“把钱给我啊!”金和银压根就没当真,脑子一热就全部抖搂出去了。
往前走着,臧笙歌手把着,金和银身体不由控制的往后一推,臧笙歌带着他那狰狞的面具出现在金和银的脸边。
面具凉凉的贴在金和银的脸颊上,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只见臧笙歌幽幽的俯下身子,将那金和银本就羡慕的长指一勾,面具揭了一半,只露出臧笙歌那性感的下颌。
一双手很是慢条斯理的捏住金和银的下颌,像是要解刨什么珍贵物种似的。
面具的下缘还是若有若有的摩擦着金和银的鼻子。
“你哭了?”这才有些不知所措的问着金和银。
金和银这才抬手抹了抹挂在眼角自己泪痕,梗着沙哑的却不失阴柔的声音,参杂着一点哭腔的笑意,诺诺道:“哎,还不是被你这小鬼面具实在慎人嘛。”
金和银嘴角一动一动的,生生是要不臧笙歌魂勾走,这才有些释然的笑,届时又是一片冷酷的模样,臧笙歌抬手拉下面具。
把金和银对臧笙歌所有的遐想都给打散了,不知道在心里骂多少次臧笙歌,后来才发觉这些可都是自己要求的。
背着手,臧笙歌一脸的小鬼面具倒是引来不少人围观,渐渐的路上的越来越多,带着和臧笙歌一样的面具的人更多。
金和银只是回头乱瞅的时候,转过头觉得世界都变了,来来回回的人群包裹住金和银,她看不到臧笙歌在那儿,臧笙歌也找不找她。
心都慌了金和银一丝不苟的看着人群,终于找到了那个带着鬼脸面具的男人,跨过前面的人群,金和银不由分说就抱上了臧笙歌:“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不对的,这人身上的感觉很是陌生,金和银也没有闻到臧笙歌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心里真的要急哭了。
想着就不应该让臧笙歌带着面具,她好害怕在也找不到臧笙歌啊。
金和银想揭下那人的面具看看到底是不是臧笙歌,手指刚攀上那人的面具之上。
“抱歉,你认错人了。”许木心这才心急吐出这句话,扶着面具就特别狼狈的跑到人群里头了。
金和银这才有点被风的有些糊眼睛,艰难的用手搓眼睛,不知道是揉的有些大劲了还是眼睛模糊了,就看见一个带着小鬼面具的人朝她这边走来。
金和银上手直接揭开他的面具,面具的绳系垂在金和银的手两侧,而臧笙歌矜贵的脸上已经晕满了担心。
一把搂过金和银:“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
第192章 情之深负智商
情之深负智商
金和银讪讪的笑着,这才抬起灵动的眼睛看着臧笙歌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可是刚刚她真的要吓死了,还以为自己把臧笙歌给整丢了:“你为什么要担心我?”
金和银明明总是提出无理条件,臧笙歌却总是顺着她,还是依旧宠着她。
要是说这些都是爱到深处的话,简直贻笑大方。金和银自是不信,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上升到臧笙歌智商的问题上了。
“你就没有一点觉得我无理取闹?”金和银是真的不知道她这句话又多幼稚,竟然把臧笙歌都给逗笑了。
臧笙歌摸上金和银的头发丝很是逍遥的抖了抖,就像拌面似的,有滋有味的看着金和银:“小银子还会和我闹啊!”
臧笙歌抓痒的技术可不是捕风捉影,那是实打实的把金和银搞的欲罢不能,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随后愈演愈烈。
往后蜷着身子,金和银真的想跑了,哪里知道臧笙歌就这么阴魂不散:“长见识了。”
伴着银铃般的笑声,臧笙歌这才把金和银放在怀里抱着:“我放不下你!”
手却被金和银拉着,这可能就是且行且珍惜罢,臧笙歌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只是诺诺的像个孩子跟着。
帝城的夜风总是凉飕飕的,打在行人的单薄的衣裳上透过皮肤感受着凉凉的舒服感,露天的小吃铺上。
金和银和臧笙歌很是厚脸皮的蹭坐,将裹着衣裳袖的手臂搭在桌面上,迎来店家的的招待。
“要点什么?”很是客气的一句话,店家脸上笑的脸上都出褶了。
金和银和臧笙歌面面相觑,相视一笑,偏过头,金和银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一碗热水!”
看到店家那渐渐发黑的脸色,即使极力掩饰着,不过顾客不是上帝么,金和银还是若无其事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臧笙歌:“至于你,一碗白水。”
这是多么克扣,臧笙歌这才盯着金和银的脸不假思索的笑着:“多喝水排毒,有道理啊!”
任凭臧笙歌在这吹毛求疵,金和银只是悠悠的笑着,对我有意见就直说啊,本姑娘肚子也挺饿啊:“要我说这才是真正的养生。”
臧笙歌这才幽幽的拿出些纸票,一看就是一大沓,可能这就是资本家和小贫民的区别吧。
大晚上的只是喝两杯水,店家很是困惑的摇了摇头,让打杂的为金和银他们满上两杯水。
金和银看着周围的来路上的风景,偶有吹着小凉风,打飘了金和银的刘海,细细碎碎的头发丝让金和银的脸颊痒痒的。
两个人坐在对面,手上都捧着一碗热水,金和银放在膝盖骨上暖着,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热气:“我给笙哥省钱吧,只要了一杯水!”
看着金和银弯着眼笑着,那双眼睛藏了好多闪闪发光的情绪,都带着臧笙歌有些心猿意马,就去看金和银看什么:“你忘记了,这还有一个现成的人儿等着你要呢!”
“谁要你了,我才不要你呢!”金和银有意无意的又仰起了头。
“所以我要你啊!”臧笙歌真是好奇小银子到底在看哪里,随着她的方向看去。
注意到上方有些许闪闪发光的零星,又听到周围热闹的夜市声,果然小银子是喜欢热闹的:“我想要做那天上的星星啊。”
“羡慕!”臧笙歌可怜巴巴的说着,用手拖着自己的脑袋,像是软着桌子上似的,没精打采,但也不妨碍他抱着杯子暖手。
金和银这才收回视线,一双眼睛这才很是疑问的看着他,声音柔柔的说着很纯粹的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臧笙歌有些沮丧的脸色,这才有点笑意,弯着手到金和银鼻梁前很是郑重的轻刮一下:“不全是。”
“我竟然妒忌起小银子看过的星星。”臧笙歌还真的直言不讳。
正巧金和银那时在慢悠悠的喝水,听到臧笙歌这么富有喜剧化的说辞,已经把水喷出来了,抖了抖衣裳,这才半咳不咳的笑道:“我当真么回事呢。”
“笙哥你同我说笑呢,你真是太可爱了!”金和银没忍住,直接放下水杯,也不管身上的水糊不糊人,干脆团了团臧笙歌的发梢。
“得了吧,我觉得你在笑话我!”臧笙歌垂头丧气,很是有勇气的把金和银推的手推开。
金和银就在想,这家伙少说也是而立之年了,怎么这么小孩子脾气呢:“笑你什么?”
“我珍惜你还来不及呢!”金和银顺便把自己剩了的半杯水递给臧笙歌,谄媚般的笑道:“来喝口水压压惊!”
“不比笙哥你的,我这杯热乎乎的,暖胃呢!”金和银这才坐下,趴在桌面上看着臧笙歌。
顺便拍了拍自己的有些白皙的脸蛋:“你是软硬不吃么?为什么这么难哄呢?”
臧笙歌这才抬了抬眼皮,穿透般的冷气,好似放射线似的,照在金和银的心口上,都有一种衣不蔽体的感觉了。
金和银不敢多说只是将手放在脸上挡着:“我不好看的!”
“我看你怪好吃的呢!”呵地一笑,臧笙歌眸光这才有点平和,指尖勾着那杯水盘旋。
“胡诌,我比清水还清水,别觊觎我啊!”金和银也笑完全没觉得害怕,和臧笙歌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经不住人以群分竟然也有些油嘴滑舌了。
而这一切的遐想全部被臧笙歌很是好整以暇的拿起杯子一口气喝水给惊讶到了。
臧笙歌性感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往下咽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比金和银还潇洒的扬着头。
臧蜀黍你成功引起了金和银的注意,因为这个举动很是迷人,金和银为了满足自己的视觉盛宴,叫店家又倒了好多水。
然后就用各种好听的话骗取臧笙歌去喝它们,而自己就欣赏动人的一面。
臧笙歌还是知道这些小心思的,可能是真的很宠小银子吧,他总是顺着她,有时候都是情不自禁的。
最后一杯的时候,臧笙歌有点喝不下去了,水从下颚接连成片的滑下那弯曲的锁骨上。
逞强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臧笙歌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果然他已经魔障了。
张口“哇”的一下,臧笙歌吐出一些水,抚了把自己的嘴角:“就算你清水,我还是喜欢,我还是要把你占为己有。”
金和银气的脸色涨红,想要抬手打臧笙歌又看他那样的遭罪就恨铁不成钢的收回手:“你要拿命逗我玩吗?”
“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行了。”臧笙歌在那边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金和银觉得他是疯子,被气的心口起伏了不少。
“牡丹花下……”臧笙歌咳嗽的厉害,就像溺水后被救上来的又吐了几口水,鲜少露出他那洁白的牙齿:“你在关心我么?”
金和银特别哀怨的瞥他,心里是真的没办法啊,就没见过臧笙歌这般傻的人,这样的为自己,逗自己开心。
“毕竟你是为了我才成了这副狼狈样,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