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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那双手已经疼得麻木了,这样想着金和银只是抬手很是慵懒的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巴晃在侍卫队长的眼前,羸弱的笑着:“怎的?队长还是不打算出去吗?”
“是在下的失察,还请医者为金姑娘包扎一下。”侍卫队长只是安排了好几个医者在金和银身边为她治疗。
但据金和银所认知的,这几个医者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那侍卫队长还是没死心找的几个医者一个止血,一个处理裂开的皮肉上药。
金和银觉得还技术还不错只是这如意转盘要落空了,怕是这苦肉计定是拙劣的被侍卫队长发觉了,他这才以给自己包扎在过一遍筛子。
只是他们不会想到金和银会对自己这般的狠,忍着那不停打颤的牙齿,金和银这才笑道:“几位医者仔细一点,小女子还不想撂下疤。”
大体处理好伤口,侍卫队长的那几个医者真不是吃素的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背干燥清洁了些。
金和银这才坐在一边继续看着侍卫队长,他好像也在等人,尾随着进来一小队人,想要在侍卫队长耳边讲却被他吩咐直接讲。
金和银虽然一直觉得顾叙一定会识时务的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点后怕,只是这样才下意识捏紧了衣角。
侍卫队长还是那般平和的笑着,金和银只能赶鸭子上架也极其自然的回复他一个笑。
“为什么速度这么慢,莫不是与金姑娘供词不符?”侍卫队长只是胸有成竹的说着还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金和银只是有条不紊的看着那个回来禀报的小哥,心里真的要跳出来了莫不是顾叙真的那么不给力,要真是这样那金和银也太衰了罢。
“不是这样的。”汇报小哥一脸为难的说着。
“他不配合我们?”侍卫队长只是困惑的说着,本来笑着的脸竟然古板了起来,侍卫队的人定是吃了顾叙的闭门羹。
金和银只是觉得顾叙太给力了,不过他们侍卫队如此所向披靡不也拿一个顾叙没办法么。
“他也不是不配合我们,而是忙着做菜,我们扣住他的时候,他竟然熟视无睹的甩了我们一脸洋葱。”
这一说金和银和侍卫队长才看到汇报小哥的眼角有点充血,看来他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金和银只是在旁边倚着笑,而且根本就停不下来。
侍卫队长和汇报小哥没有受到金和银的影响:“继续讲。”
小哥只是撇了一眼金和银,这才道:“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等他做完菜才敢继续问他。”
“嗯,然后呢。”侍卫队长没有任何的不耐只是很认真的听着。
“我们照金姑娘说的说辞问了顾叙真伪没表态也没否认,只是说他没时间管这些事情,他要在做一盘炖菜。”
金和银这才松了一口气,果然这么中立的模样像极了顾叙,委实放松了些,这时医者那边已经传来了那位大人的醒来的消息。
扶着那位大人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金和银就见侍卫队长和一众侍卫纷纷行礼,果真来由不小。
“大人你刚刚醒来,还是卧床休息才是啊,怎么能下地呢。”侍卫队长在一旁说着。
那位大人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呲了呲嘴角,显然是疼得不轻:“找到行凶的人了?”
那位大人看向金和银好像把她当成了凶手,这时候从外面进来几个人。
金和银觉得有点不妙感觉他们来势汹汹的,果真他们竟然精确到顶楼那颗树上,哪里有金和银撇的带血的棒子还有给那大人处理伤口的纱布。
金和银只是温柔中带着笑还扯了扯自己的指尖:“办事效率不错,还真是小瞧你们了。”
侍卫队长相信了金和银么,错,说句实话他是一刻都信过金和银没等那大人吩咐,侍卫队长先开口:“金姑娘在下多有得罪。”
金和银只是笑着还有点从容不迫,毕竟自己和侍卫队长步步为营这么久,还是没想过能被他们找到顶楼树上的不良证据。
只是他们定是没想到自己被抓也是赌注上的一部分,目的就是让落雁安全的出去找臧笙歌,现在看来金和银精心布置的一切都已经按步就班。
庆幸的是金和银赌对了,两个侍卫上手就把金和银桎梏住了就是这样却看见金和银在发笑,都有些手抖。
“小姑娘你笑什么。”那大人这才正式的同金和银说着纹丝不乱。
见那大人问话,金和银就被按着跪在了那大人的面前,金和银早就不想在装下去了,只是笑的委实太莫名其妙。
金和银坐在地上就是低着头笑,那大人也不生气,只是用那沙砺般糙的手指抬起金和银的下巴:“是不是在为你同伙小姑娘逃出去而开心?”
金和银只是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肯多谈。
这才知道为什么每次顾叙不认真答她话的时候她会那么恼火而吐槽他,毕竟看到那大人原本自信满满的审问着自己到现在的黑着脸就跟腌蔫了的黄瓜菜一样臭的要命。
但是那大人说的真没错,金和银其实开心。
那大人越生气金和银便笑的更厉害了,他的手劲真的很重,几乎要捏碎金和银的整个下巴:“你可别得意,等我找到她的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待遇了。”
金和银的小脸被这么捏的有点涨红,被那大人捏固着在加上自己总是在笑贝齿直接嵌顿在牙床上。
鲜血染红了贝齿,从金和银的嘴角留了出来,混着泡沫,金和银这才挣着自己的脑袋脱出了那大人的桎梏自己的双手。
歪着头不停的咳嗽了起来,已经气喘吁吁了,金和银这才拿起包着纱布的手摸了摸唇角。
真的很疼的,但是金和银一滴泪都没有掉,忍着嘴角的疼痛金和银就拼了命的数着数,1,2,3,4,5,不知道数到什么时候竟然又数起了3,4,5……
金和银这种时候总是想臧笙歌,这才有点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小泣着。
便听见那边的说什么:“不过是扇了几巴掌就哭成这样,要是做了,还不得梨花带雨?”
金和银这才摸了摸自己锁骨上的骨链,还好没丢,金和银这才幽幽的笑着,露出的些带着血丝的贝齿最后咬了咬嘴唇。
那群侍卫这才看到金和银锁骨上的骨链这才道:“打几次就完了,可别动那心思,她可是客人。”
“是啊,那么多妓子何必动那客人呢,免得惹自己一身骚。”
第219章 有风自南来⑤
金和银伏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一双手顽强的撑着地面,只有嘴角的甜腥叫自己清醒了许。
而自己的脸却愈发没有了感知软趴趴的贴着筋骨好像随时就能掉在地上那般,而自己的视线也不是那么友好。
晃了晃脑袋也不见有所缓解,只有一阵阵接踵而至的眩晕感。
那边的人还是在诉说着什么。金和银听那声音好像是那侍卫队长,这才知道那大人之所以没有亲自给自己这几巴掌是碍于自己客人的身份,
但是他那些个虾兵小将就不一样了,基本上都是初来乍到,况且这主意好像是侍卫队长想出来的。
这倒没什么,金和银小时候就皮的很,爬树一跟头栽下来有的时候整个脸都着地。
那时总是顿觉脑仁一点点的放射着疼痛,而且是递增的,这样笑着金和银便觉得这几巴掌并不算什么。
金和银看人走远,这才一点点的支着手臂找了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歇着,脑袋往后一倚,就是觉得头上好像有小虫豸爬,这才颤抖指尖去碰,还为触到就清晰的感觉有东西滑到了自己的眼角。
金和银这才低下了头,尝试着摸上了自己的额角,那种感觉就像是打着泡沫没有冲洗的皂角。
这才把头往一边倾斜着这才笑了起来,真的有点笑不动了,因为牵扯着嘴角疼得金和银连嘴都张不开了。
缓了一会儿,脸上的麻木感已经消散了一点,就有点口渴的感觉,以至于金和银多咽了口水。
金和银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觉得自己不能死在这儿活着才能有出路,想着这些金和银才抬眼去看那紧闭着的大门。
“我要吃饭。”金和银几乎是吼尽自己所有的声音就有点体力不支的头晕了起来,靠在墙壁上晃了晃头:“人都死绝了么?”
金和银装作一副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的样子,耳边传来一阵开门的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那边的人很是急促的脚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金和银也不吱声还是笑着。
直到那人蹲在金和银身边,她才能幽幽的看着那人的脸经过风吹爆晒皮肤黝黑显然是个练家子。
金和银现在已经没有太大的力气去逃跑了,况且还遇到了这么一个在任何方面都比金和银高出这么多倍的人。
只能顺其自然了,这样金和银才把自己的头低的要命,露不出一点情绪,只是掀唇道:“我饿了,给我饭吃。”
那人这才停止骂街,强行捏开了金和银的下巴往里面灌了点淡水,往下滑去金和银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尽数窜到了喉咙里。
在加上那几巴掌打的委实不轻,以前要是让金和银相信扇巴掌连着嘴里的皮肉都能涔出血珠她是万万不信的,可是今天她总算是亲自体验过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不美妙了,这时一阵阵淡水滑过自己的口里,就好像嘴里的那些黏膜上生出了血花,让金和银真实的感受到什么是疼痛。
金和银这才死命的把着那人的手腕,不停的呛咳着,连带着自己心口都被震的有些起伏,以至于这般咳嗽的心口都有些剧痛:“你是蠢么?”
那人黝黑脸庞上的一双眼睛这才有些嫌弃的看着金和银,这才把一直狂往金和银嘴里倒水的手往回一收,水囊被甩在地上。
那源源不断澄澈的水从里面溢出,很快把干燥的地面染成一片水的界线:“不想喝就别喝,别废话,打扰我在外面晒太阳。”
金和银这才笑着露出些染红的贝齿在加上那诡秘的而莫名其妙的扬起嘴角,真的让那人没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见眼前的金和银有几分楚楚可怜,嘴角已经被扇的红肿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绀,就是因为这样显得她的脸更加小的玲珑,往一边杵着凌乱的柔软的细发遮住了她所有的神色,只是能隐约看见她头上潮湿往下一直蜿蜒成岔的血干固在那一边,已经不往下流了。
“队长都交代过了要是金姑娘饿了我们就拿水给你充饥。”那人目不斜视的看着金和银起伏的心口这才道:“要不要在喝点水?”
这么试探着问着金和银却反被金和银给笑话了,其实金和银并不是在笑那人。
只是在笑侍卫队长的心思缜密,侍卫队长真的一举就能猜中自己定会借着吃饭的原因和顾叙建通联络。
只是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金和银便只是想着罢了,先不说顾叙为什么先前帮自己圆谎,就单这次她也不想在麻烦人家了。
金和银可没有那么强的果断性原本是想着通过要饭菜吃在叫顾叙拉自己一把,而现在看来这边的侍卫队长和自己想到了一块,这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
那人见金和银笑的几乎都有点喘不过气这才道:“省省力气罢,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但是如果你在笑我就只能拿着胶带强行给你裹上。”
“你自己看着选?”这般好言相劝还真的与他那黝黑脸庞有点不符,可能女人天生就是弱一点的生物所以才会显得那么可怜罢而金和银现在筋疲力尽的样子正好把这可怜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有的选么?”金和银那声音早就没先前那般自傲了反而多了几分多愁善感和好整以暇。
“想开一点,我为大人做事这么些年就没见过他对那个威胁过自己的人收下留情的,其实你把那个妓子说出来,也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不说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金和银不知道那人出于什么角度对自己说这些事情,怕是侍卫队长那边的说客,这才掀开有些干裂的嘴唇:“你觉得你和我时宜么?”
金和银这才透着头发十分警惕的看着那人,却有一种错觉,当然金和银在这种时候真的没有办法想那么多了,只是笑着道:“我劝你还是赶紧找人给我止住血,你们这群没有轻重的粗人下手都是这般重的?你怕是不知道客人出了什么事你们都跟着玩完罢?”金和银明明嘴巴那么疼但是很流利的说完这一切。
那人好像是起了怜悯之心,这才蹲在金和银面前,和先前那骂骂咧咧完全不同,只是抬手示意几个下属去找医者来给金和银包扎。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至少我们现在还不敢动你,这一点你是一清二楚的。”那人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了,大概是怕金和银在耍什么花招罢,这才近身看着金和银。
金和银这才笑道:“你有不是什么头,你能做什么决定,要我相信你们,我呸。”金和银真的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