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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是她没做的?
金和银不敢去想了,心里只是泛着无尽的尴尬的腐味,这才又一点点回想起臧笙歌的反应。
他一副受辱的样子,就像一个食物一样被自差点糟蹋?之后还有什么?
金和银只是忽然从臧笙歌坐着的板凳下跳了下来,顿时膛目结舌。
自己对臧笙歌的那些事,金和银都没有说跳下来,惊讶啥的,脑海里就像是播放幻灯片似的,那一幕幕的情形都让金和银浮想翩翩。
臧笙歌竟然如此没有骨气的放过了自己,这时,金和银赤脚在青石板上淡淡的退了几步,险些踉跄倒地。
一双手就及时有效的环住了金和银的腰,臧笙歌的脸就这样放大在金和银的脸上,就想到了臧笙歌那副被貌似被羞辱的样子,金和银这才像是扭秧歌一样抖了抖自己的衣裳。
“酒劲还没过吗?这么冒失。”臧笙歌是真的有点担心,先不管金和银知不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万一在栽跟头:“你的伤还没好呢,小心点。”
不就是装吗?既然臧笙歌闭口不提,那金和银自然是要跟风,再说金和银巴不得都烂在肚子里好了,这么尴尬的事情真心让人快活不起来。
“行,只是我不想下腰。”金和银的淡淡的说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臧笙歌这才把手收回,放在背后靠在:“你要不多事儿,让我担心,我会碰你?”
“什么?担心我就是理由吗?”金和银只是脱口而出,大体是想说过臧笙歌吧,但是看着气氛已经开始往下坡滑了。
不妙啊,不妙,金和银觉得自己不应该一时头疼脑热就信口雌黄,怎么说臧笙歌也是为了自己好嘛,这样不识好歹是不是太让他寒心了。
想想自己被人拒绝的时候,自己也是难受的一匹,这才过去对臧笙歌敞开了一个怀抱。
“担心你不是应该的嘛。”臧笙歌只是十分傲娇的说着,这才抱着手连看一眼金和银都没有直接往一边走去。
看着这居室里的一切物件,臧笙歌几乎是全部扫了一眼。
金和银看臧笙歌那眼神比看自己还有爱,果然臧笙歌这种人真的不值得让人同情,每次上当每次都不长记性,金和银真的要疯了。
与金和银相比,臧笙歌没有半分焦躁,简直是云泥之别。
金和银只是切齿的将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这才一点点的往臧笙歌那边走:“你几个意思?”
“没什么。”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就是想尝试着和小银子保持一段距离,虽然只是尝试。”
“那你试试看?”金和银这语气绝对是在反讽,臧笙歌嗅到一丝可怕的味道。
“小银子现在知道被人冷落的滋味了?就是这么难受。”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妙,因为就像是被放在架子上被人当小白鼠大卸八块一样:“你试探我?”
“错,我这是叫你看清真心。”臧笙歌倒是会咬文嚼字,不过还想那么回事。
金和银只是在想,臧笙歌应该看看自己的真心,他就是纸老虎,自己都那般不省人事了,他竟然还那么犹豫,简直太不男人了。
金和银顿时冷笑一声,心想,自己干嘛这么想,好似自己上赶着让他睡似的,不过这一声冷笑成功引起了臧笙歌的吸引。
臧笙歌只是淡淡瞥了眼金和银:“笑啊,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是金和银看臧笙歌意思似乎并不是很开心,他的脸一丝刚硬,看样子倒是威武的一个人,可是却对待自己还真的一言难尽啊。
“可我看你不怎么开心。”金和银只是在一边淡淡的说着,其实完全没打算管臧笙歌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用死苍蝇来形容在不为过。
“还笑?”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看着金和银,她已经憋不住又笑出了声,有的时候臧笙歌真知道金和银哪里那么多笑,这才过去扶正了金和银的小身板。
指尖落在金和银的额头上,淡淡的抚了把:“干嘛把我的宝藏都露出来了,难道小银子不知道这儿只能我看,就像我只能是你的一样?”
金和银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她真的没想到臧笙歌竟然这般安慰她,说实在真的有点嫌弃他。
嫌弃臧笙歌为什么如此庇护自己,他大可直接无视才对啊:“笙哥,你说笑吧,可我怎么感觉这很难看呢?”
金和银有点伤感春秋,那也是臧笙歌带的。
“是啊,难看死了。”臧笙歌只是在一边说着:“所以,没人肯要你了,只要我了。”
“说实话,我占到便宜了。”臧笙歌只是在一边摸了下金和银的头,猜想到小银子肯定会有这般不自信的情绪体验,这才幽默的说着。
“你这个人真自私的很。”金和银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其实她真的想打臧笙歌一顿,就没见过他这般不盼人好的。
臧笙歌这才淡淡的靠近金和银,至少在金和银现在还落疤的额角上吻了一下:“快去换衣裳,不然待会就要穿帮了。”
第255章 白茶清欢别事⑥
阳光淡淡的金色透过窗户散落在整个屋子,夹杂着点清晨的风,又是新的一天。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用手捋了捋自己微微盘起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玩弄手里的那把折扇。
拿起扇子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笑着,抖擞了下自己额前的清爽碎发,这才在臧笙歌严肃又谨慎的脸上吹了吹。
臧笙歌的头发很是飘逸的扬了起来,惊现在金和银的眼里,一点点缩小的眼睛:“凉快了吧。”
“我不需要。”臧笙歌只是抬手把折扇夺去,食指盘曲在扇柄上,一把收起,靠在身后:“扇子我没收了。”
“想要就直说我很好说话的。”金和银只是斜着眼睛看着那边的臧笙歌,她一定要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那把折扇夺回来。
“嗯,的确是,但是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臧笙歌看着金和银便想到了她酒后乱性的样子这才有点后悔当时怎么不狠狠的睡了她呢。
有些东西过期不候,臧笙歌虽然有点惋惜这才幽幽的笑着往前走着:“我知道你脑子不灵光,所以小银子也别多想了。”
“今天我们就回宫吧。”臧笙歌平铺直叙的谈到了这个话题,就算是有异议总该吱个声啊。
后来才知道金和银正在捂着耳朵装作没听见,那样子臧笙歌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想到这儿,臧笙歌更是不知道莫盛窈是什么目的,但是不管是什么,臧笙歌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永远都是小银子。
“掩耳盗铃。”臧笙歌轻描淡写的说着:“别妄想跟我挽留,这次出来时间已经很长了,最关键的是你差点丢掉小命,我不能拿你冒险。”
“可是我们的臧小小呢,说好要一起的,你要抛下他吗?”金和银说到底还是不想回去。
“怎么会?”臧笙歌有点哭笑不得没想过小银子竟然如此排斥回宫,但是他的心意已决,就是五花大绑也要把金和银带回去。
“我看臧小小挺喜欢你的竹马哥哥的。”臧笙歌抽手用扇柄抵在金和银的下巴上:“收拾东西,和他们道别。”
“笙哥你从前可是什么都依我的,你竟然变了,根本就是没那么爱我了嘛。”金和银在一边小声的说着。
“就是太放纵你了。”臧笙歌这才真的不太好说话:“小银子想要不辞而别的话我也求之不得。”
“不不不,我还是要去道别的。”金和银只是脱口而出,不告而别是不可能的,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这一点金和银就看不惯臧笙歌了。
金和银只是抬手把折扇抓住,心都在滴血:“置之死地而后生,笙哥要不要在宽慰一下。”
“小银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臧笙歌只是往一边看去:“心里骂我呢是不是?”
金和银气嘟嘟的把脸别过头,稳下自己的要爆发的小心肝,这才道:“哪敢啊。”
“少给我阴阳怪气的,小银子我告诉你没用,你要是有气想骂就发泄出来,别气坏了身子,你本来就大病初愈的,你可懂的?”
“就这样吧。”金和银只是拉着臧笙歌的手往门口去,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金和银也知道要是回去一定又要受气,但是谁叫臧笙歌这般。
这般的苦口婆心,金和银心都软了,这没有精气神的对臧笙歌道:“我想通了,去道别吧。”
金和银推开门就看见梵青青愣在半空中敲门的手,原本金和银想解释一番的,说不定还能煽情一番。
看着情形梵青青怕是已经知道了,金和银有点犹豫的看着梵青青想在说点谢谢款待的客套话。
梵青青就一副长淡如水的样子:“正好我要带落雁回琉璃煞,就算不是你们对我们道别也是我们,不如就由我来说吧。”
金和银也不想那么快回去啊,可是臧笙歌这死苍蝇一样的脸色,怕是不答应都不行啊:“照顾好落雁。”
落雁只是淡淡的看着金和银:“我以为金公子会和我一起去琉璃煞看姐姐呢,可是家里有什么事儿,非要回去。”
“忘了我吧,小落雁真的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只有我是最不适合你的。”金和银颇有副交代遗言的感觉,不过这些真的是她的真心话。
落雁哭的稀里哗啦的,从原来的低低哭泣到后来听到金和银拒绝她说的那些软腻般伤人的话便放声大哭了起来:“我忘不你的金禾仁虽然你的名字那么土,落雁会赚钱包养你的。”
又是一个为爱执着的人,金和银言尽如此,便在也不想多说,这才跟着臧笙歌真正的离开了。
在街道上走着,就连以前喜欢吃的那些美食都已经失去了它们原有的味道了,金和银回想起在琉璃煞的一点一滴,梵青青叫她怎么勾引男人,沉鱼却不苟同只是说梵青青肤浅。
原来她们也有针锋相对的时候,沉鱼的话总是那么软腻就像心灵鸡汤一样,而梵青青就是毒鸡汤的存在了,还有双橙那个不务正业的妓子竟然拿香客的衣裳去变卖,真是可怕到极点。
落雁为爱追求的样子,更是让金和银狠下心来决不给落雁任何一个可以喜欢自己的理由。
最惋惜就是薄白衣了,金和银希望她入土为安。
这短短的几天金和银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现在想想还有点恍如隔世,这才淡淡的看着臧笙歌:“那里的陌生感我真的害怕,我依靠的只有笙哥了。”
臧笙歌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小银子的唯一的希望,还总是逼迫她,真的是不应该,想到这,臧笙歌是很自持的认为,只要小银子开心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只要他一人保护他就好。
小银子的受伤就是他最大的失败,臧笙歌真是不敢在冒险了:“我会的。”
话还没说完,街道上已经乱成一片了,只有那来回传来的饭香才能感觉到有点人情味,角落里冲出一些和村民无异的人群,他们拿着凶器,在路上劫杀。
金和银有些凌乱的站在人群里,刚刚那些被惊吓住的村民逃跑的时候冲击力太强,以至于她现在找不见臧笙歌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做出这种事来,金和银已经来不及去想了,因为身边到处都是杀伐的声音。
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的脚底被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抱着,一双空洞的眼神,干裂的皮肤因为流血才显得有点活着的样子。
到底还要经历什么?
金和银心里五味交杂的,而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可怜人的唯一救命稻草,金和银只是扯着自己的衣裳。
她也害怕啊,帝城都这样了,那北国的其他二十三座城会是怎样的情形?
“大叔你别这样。”金和银的脚都在抖,她一向生活在的那个没有喧嚣的帝城,好像已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粮食被抢了,我们没指望了。”男人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谁这么大胆在天子脚下动土抢东西?”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一直以来都把北帝的冷淡包括把自己寄养在自家老爹的事情归功于他忙。
他忙着怎么解救苍生做好一个好皇帝,可是眼前这副情形,已经证明了他的失败。
“都是被逼的,大家没饭吃,就只能当寇,还活着。”
“我看姑娘生的好看,就给我点吃的吧。”男人精疲力竭的说着,颤动的手指抓着金和银的身子一动都不动。
“我今天要是给你这一口吃的,先不说你今后还会不会缠着我,你有一丁点有了力气,怕也是要为那寇。”
“为了活着有什么不可以的?”男人只是的眼泪已经被血覆盖,分不清到底是悔恨泪水还是罪恶之花了。
金和银太无奈了,她是在不能苟同:“连自尊都不要的人,我为何施舍?”
“这位叔叔,你应该学一学不吃嗟来之食。”金和银一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