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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初怒道:“你抢我糖?姑爷好不容易想到我的,你怎么这么手欠?”
甄善美也不生气,只是幽幽的道:“大不了给你钱好了。”
“运气不是用钱能衡量的。”莫初只是在一边淡淡的说着:“…虽然我很喜欢钱。”
“怎么不是用钱衡量的,有钱就能买糖,糖多就能积攒好运气,莫不是你骗我?”甄善美的脸色瞬间就差了起来。
莫初道:“我不和你说,说得过你也被揍,说不过你更被揍,我不发言了。”
臧笙歌道:“运气幸福这些都一概不谈,我只知道糖吃多了最大的可能只是长膘而已,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可能女孩子都喜欢糖吧。”
金和银这才有点笑意:“寓意寓意而已,生活还是要有点仪式感的。以前你还有点风趣,现在就有点不解人意了。”
“怎么会?”甄善美只是笑着:“什么都能改变就这损人永远不会变,小银子你看他现在不就在损我们吗?”
“所以我才说我要励志成为姑爷这样的人,就是能让某人有点羞耻心。”莫初似乎是有臧笙歌撑腰说话都硬气了许多。
甄善美哼道:“嘴上说说而已,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金和银立马制止:“别动手,来让我看看你这双经常打我们家小初初的手骨有没有起茧子?”
甄善美只是很清晰的把手递给金和银:“看吧,看完我在打莫初。”
金和银只是咬了咬唇:“你真的要打他?”
“真的!”甄善美只是活脱的说着:“不然能有假?”她可是说一不二的人。
“小姐你一定得替我说说话啊,我不想在受这皮肉之苦了。”莫初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叫金和银心塞。
“暧,教训一个童养夫应该不是问题吧。”甄善美若有若无的的说着,这才扯起莫初的耳朵。
顿时疼的莫初大叫:“就一下好吗?”
“可以啊。”甄善美只是平和的说着:“你可要忍住叫出来的话,我就要翻倍了。”
“我有个问题啊。”莫初眼泪都快出来了就是生生的没叫出来,等着甄善美的回应。
“说。”甄善美道。
“就是你为什么总是打我呢,我皮又不是老虎皮,不抗打啊。”莫初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甄善美愣住了,只是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能我真的有更年期了吧,特别想打人。”
“可我没有受虐倾向啊。”莫初只是淡淡的说着。
甄善美这才道:“看你怂的样子,算了,打你也没劲。”
“那好,那好。那就放手吧。”莫初只是笑兮兮的说着。
下一秒莫初脸上就没有那么阳光的笑容了,一张脸都扭曲了,心里更是崩了,用手护着肚子顿时单膝摔地:“可我也没说让你用踹吧?”
“我觉得你很需要。”甄善美这才神清气爽,拿出口袋里的钱甩给莫初,他就像是一个拳击陪练一样,满脸的肿的跟香肠似的,还笑兮兮的把钱袋放在心口上护着。
果然是一个嗜钱如命的人,金和银只是有点无奈了,淡淡的看着甄善美:“你们够了啊。”
甄善美耸了耸肩:“小银子你也看到了,莫初自己不亦乐乎,我几欲用这种方法让他别那么怂,要点脸,他硬是不听呢。”
这才拍了拍金和银的肩:“我可是将门之后,上来的人肉靶子出气工具我自然不能放过。”
“莫初这么一心一意的人怎么能是怂包呢,你看他对钱眼睛都在亮。”金和银只是笑着。
“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很难想象他要是对钱都没有半分兴趣了,该是怎样一个人画面了。”
甄善美觉得自己定是抽风了,竟然被小银子洗脑了,他莫初就是怂包永远狗改不了吃翔,这一点亘古不变。
甄善美寻思也不能打扰到这两位独处一室,这才冲地上坐着扯开钱袋正在数钱的莫初道:“起来,回去数。”
好像还小心的嘀咕了一句:“财迷都没你怎么财。”
莫初只是淡淡的被拎了起来跟着甄善美往外面走,而甄善美却对金和银道:“给你们创造机会有时间就把事给办了吧,我看臧笙歌对你也挺上心的。”
上心和冷淡又是一回事了,金和银几欲头疼在说自己更是没有那种打算,这才勉强笑道:“你开心就好。”
被敷衍了事的甄善美显然没发觉什么,只是淡淡的瞥了眼莫初,一把钱袋抓过:“先给你收着要不然你心都飘了。”
莫初狠狠的看着甄善美,而甄善美却头也不回的往一边去,根本没注意到莫初的眼光,那好似要杀了般,特别犀利。
热闹声止,金和银只知道臧笙歌和她之间只有沉默了,便也不想多说,拉着臧笙歌就坐在了一边。
臧笙歌还没算是驳了她的面子,只是头也不抬的笑着。
“我可能真的来不及看望爹了,我以为我能多待几天呢,现在还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笙哥你说木木那么大的官身边肯定是有很多大兵的,我去是不是有点多余?”
臧笙歌道:“只要小银子有想去的想法,并付诸行动那就不算多余,你应当是相信自己的啊,你这般爱动的人,怎么能把你的羽翼折断了呢,想想之前,我的确是大错特错。”
“笙哥。”金和银叫着:“我应当是可以叫这个称呼吧。”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小银子那么较真做甚?”臧笙歌只是罕见露出笑容:“你生气的时候还叫我全名呢,小银子不觉得很不礼貌吗?”
“其实笙哥你真的有很多昵称,什么笙哥啊,臧侍卫啊,老臧啊,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生气的时候明明都叫你某人的,因为懒得叫你啦,要是按照以前,我还应当叫你师父呢。”
“那挺久远的了。”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好久都没以为师自称了,都快忘记我还有一个徒弟了。”
“是啊,那是因为徒弟变成了妻子,其实忘记了也好啊。”
臧笙歌只是生硬的笑了笑:“都怪我把你给带坏了。”
“那我算是撩到你了吗?”金和银问道。
“嗯,算是吧。”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笑道:“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学的好,因为太欠扁了。”
“你以前就是这样厚颜无耻的,我觉得还是挺受用的。”
“听话别去学,就算我对你冷淡也不要有落差,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你的,所以,不要瞎想好吗?”
金和银点了点头。
第270章 君心匪石不可催
和臧笙歌畅谈总是时间飞逝,金和银心里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想藏着掖着,便对臧笙歌道:“我会在我最喜欢的小吃铺等你的,要是说服了爹,你就来找我吧。”
臧笙歌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这才过去收拾药碗,金和银扯住他,这几天金和银总是习惯于动手,这才觉得有点唐突,豁然道:“其实我没有那么不舒服,就是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忙前忙后为我熬药什么的了。”
臧笙歌知道金和银的意有所指,心里也不提这茬,只是端着药碗往外面去,金和银跟着。
臧笙歌道:“不必跟着。”
“要的,必要时我还能帮忙呢。”金和银只是半分没有消停的说着,与此同时盯着臧笙歌看。
“哪里需要你帮忙,如果真帮忙的话,岂不是一团糟?”臧笙歌只是小声的说着:“那小银子随意。”
“那我看着还不行?总之我跟定你了。”金和银只是在臧笙歌耳边淡淡的说着。
臧笙歌很快找到厨房,他以前总是在这间厨房里为小银子做饭菜,这才在流动水下冲洗了一遍。
把多余的药渣清理掉后,臧笙歌只是环顾一周,就顺便做了点小菜,还有一碗面,用瓷碗盛着。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翘着脚,过去用手捋了捋上方的白气:“一起吃吧。”
“不用,给你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金和银拉到一边然后坐在旁边。
“哦,我知道了,你是为我送别吗?”金和银只是笑意都浓了些,这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我吃吃看。”
“吃吧。”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厨房里只能听到金和银吃面的声音,她全心贯注的没有一丝的松懈,以至于咀嚼肌都有点累了。
渐渐的金和银也意识到自己的尴尬之处,这才摸了摸嘴角,嘴里还有未分开的面条就这样看着臧笙歌:“笙哥。”
既然臧笙歌没有反驳,那金和银就这么叫,心里感觉到有股梗咽感,金和银这才平和了下心情:“你做的面真好吃。”
臧笙歌哭笑不得:“好在有一件没有那种糟糕的事情了。”现在想想以前的那些作风简直太多余,只要小银子能好,其余不都无所谓?
“妄自菲薄了啊。”金和银把面条咬碎,顿时小嘴巴鼓鼓的,这才又道:“笙哥非要我找话题聊吗?可是总是不尽人意。”
臧笙歌只是一笑置之,这才拍了拍金和银的肩膀:“嘴角有东西,擦一擦。”
金和银好似真的被转移了话题,这才匆忙的擦拭自己的嘴角,往臧笙歌脸上凑:“如何了?如何了?”
“很好。”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临近晚上的时候,金和银已经收拾行囊垮在腰间,顺着臧笙歌说的洞口爬去,夜幕中臧笙歌只是远远的站着,没有叫小银子发现自己来送她。
金和银蹑手蹑脚的靠近洞口,现在怕是脸上身上都是泥了,臧笙歌在角落里低头笑了笑,这才继续看着,他真的有点不放心。
金和银搬着一块石头,这才抬手扇了扇自己的脸,这才把早就从肩上脱落的行囊花拾了起来,继续挎着。
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可是在金和银低头钻洞的时候,洞口的另一侧,露出一丝白森森的银牙,张着血盆大口,两腔之间连带着牙齿都有些口水都拉丝了,卯足了很大的力气往前蹬着小短腿,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金和银。
金和银记得,这狗叫奶盖,是那次野炊后成就的一条狗狗,心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不是已经被甄善美拿走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还专挑软柿子捏,这才往后退去。
身体一僵就好像撞到了谁,金和银心里已经开始乱跳了,这时她的整个衣裳都湿透了,身上也全是汗。
只是没有主心骨的往后看去:“…笙哥,怎么是你…你不是不打算送我了?”
臧笙歌道:“我带你去别处出去。”
听到臧笙歌这般斩钉截铁的说着,金和银的心里也就心满意足了,这才抖得厉害:“不可以,说好了偷偷溜走的。”
臧笙歌只是反手扯住金和银的仍然颤抖的手指,一把握住这才往大门那边走。
奇迹般的没有人发现,金和银只是跟在后面脚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历历在目。
“笙哥你能来送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这样拉着我莫不是想和我一起去?”金和银只是边走边说。
与这夜景一样,臧笙歌一言不发,只是上前独自一人把开金府的门,哪怕是细微的声音也感觉很大。
金和银只是上前拉着臧笙歌的手:“回去吧,我希望你担心我,但我又不想叫你担心我,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了。”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看着金和银:“等我一下。”
臧笙歌说着找来了木棍,用力把门撬开,声音也是不绝入耳。
金和银这才知道他是抱着被发现的心态了,就这样看着臧笙歌一点点的把门打开,还有那随之而来的裂响声。
“停下。”金和银只是过去抓着臧笙歌的的手:“为了我停下吧。”金府的门本来就很难撬,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大家都会知道她要走的事情。
臧笙歌这才道:“我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了,希望小银子能顺心遂意,你现在想去找许木心你担心他,我就想帮你。”
金和银眼睛都红了,这才道:“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才不是呢,臧笙歌在心里憋了很久可能是忽然绷不住了这才说了出来。
“别这样了…”金和银哽的更厉害了说话都不清晰,只是看着臧笙歌已经把门给撬开了,发出些吱吱的声音,在夜晚的大厅中显得有些悚然。
金和银被臧笙歌的推到了门口,眼睛一扫就看到了大厅中厅的高银姐,自家老爹还有姐夫敞着灯笼都出来了。
他们都很迷茫睡眼惺忪的,金和银只是觉得自己连不辞而别的勇气都没有,现在竟然被抓了个现行,就是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特别是自家老爹,他好不容易才看到了自己,现在自己却要因为木木的事情离开他们,说不定就在也没有时间回来看他们了。
“小银子你干嘛?”陶林枫心知肚明臧笙歌定是让小银子知晓了奏折上的事情,他只是露出了些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