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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却不在了。
即使是一直在睡梦中的莫北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醒了起来,他只是坐了起来,手里抓过自己的披风。
回头看去,先前搭的木头只有些碳灰,已经被熄灭了,上面架着的初辰的衣裳,让莫北心里的沉重也顿时放下了。
只是抬头往一边的海岸看去,只是有一个窈窕的身影,似乎在清理身体。
莫北想了想昨晚,心里不免有些怀念,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在利用自己,对自己没有爱,只是在利用自己忘了金仪年。
莫北觉得自己可以接受一切,这才欣然的拿起自己的披风在初辰后面为她披上,他们两个相互贴近,中间只隔着一件披风。
初辰这才低头看着莫北环着自己的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接受,想到昨天自己都与他在一起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起的这么早吗?我以为你会在睡一会儿呢,就没叫你。”初辰只是深吸一口气,心想什么都结束了,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莫北只是一把抱起初辰,将她放在岸边的礁石上,低下身子为她揉捏身上的疼痛,一边捏一边笑道:“你成功忘了吗?”
初辰只是笑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莫北道:“你真的接受我了?”这一刻莫北心里是无与伦比的狂欢,他爱的这个女人正在慢慢的接受自己,有一天她会真正属于自己。
初辰看到莫北那开心的样子,心里却更是愈发的想念金仪年,难道做到这个地步,自己还是打心底里忘不了金仪年吗?
初辰不敢说,她怕莫北发疯,她更晓得这个男人现在的温柔只是因为自己顺从了他,初辰见过莫北杀人的样子,总是笑的很惟妙惟肖,让人心里一阵后怕。
初辰只是淡淡的道:“我会和阿姊说的,让她为我们做主,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觊觎光哥的位置,好好辅佐韶家。”
莫北只是开心的忘乎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淡淡的笑道:“我真的可以得到你了吗?不管是名义上还是身体上?”
初辰道:“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也许我们可以日久生情。”
说到底还是对莫北没有感觉,只是这一瞬间,莫北整个人都陷入地窖里了,他知道这样强加的捆绑,只会让自己和初辰永远都快乐不起来。
这个时候初辰就对莫北道:“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我让你对我发誓,如果你存在异心的话,就被你最想不到的人杀之。”
莫北象征意义的发了誓。
莫北已经没有任何心思了,只是淡然的笑着:“你穿的太少会着凉的。”
初辰只是笑笑:“我就是觉得你对我这么好,我应该尝试着爱你的,不应该只有你对我好,我也应该回报你的。”
莫北感动的几乎不能自已,这才道:“那你想怎么回报我?”
“为你弹一曲,以表示对君上的情谊。”初辰只是淡淡的接过莫北手里自己的衣裳,快速的穿上了衣裳。
然后坐在一边,听着水声,伴着琴音,还有初辰的一颦一笑,好似再眉目传情。
这些曾经都是为了金仪年而做的,现在却为他莫北而弹,无限的想法扑灭了莫北对初辰的任何不好,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心里也暖成了一片。
初辰想过在见到金仪年会是什么感情,也就是那天她把自己和莫北心意相通的事情和自己的阿姊说了之后,大家都在准备上门恭贺。
初辰在莫北的怀里赖着,她不想管这里的一切的事情,对于那些阿谀奉承她并不稀罕。
初辰同莫北道:“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莫北只是担忧的问她,一张刚刚还为了应酬而不得不笑的跟真事似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
初辰只想着自己离开,却没想到莫北因为自己把人都遣散走了,他亲自给自己熬药,无微不至的对自己好,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爱上他。
但初辰是有一丝丝的愧疚,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拼了命的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是爱他的。
可是这些在见到金仪年的那一刻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了,虽然被遣散了,可是金仪年夫妇却没有接到通知。
因此就这样没有征兆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金仪年似乎比以前还要成熟,挽着旁边的小宫女。
不,她早就被光哥赐了姓名,在也不不是自己嘴里的那个低微的人了:“金夫人。”
初辰看着莫北他只是淡淡的看向一边贵妇形象的阿昙道:“夫人果然是蕙质兰心,怪不得我最近再朝堂上都见不到金兄,他怕是被夫人栓在家里了吧。”
初辰只是脸色很难看的站在一边,就算她现在和莫北只差一个窗户纸就能在一起,但是还是不希望金仪年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只是在一边沉默不言。
只有阿昙心里清楚,金公子为什么不去上朝,因为总是能听到光帝在说莫北和初辰的婚事,应该是想要逃避吧。
金仪年当时被初辰要求私奔的时候,心仿佛是被铁做的,可是现在却好似丢了魂一样,总是无比的难受,但他注定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不能总是靠阿昙为他打掩护,这才道:“莫北你要是在调戏她我可就要以其人之道还给你了。”
莫北笑着:“金仪年我跟你客套客套你要当真吗?嘴真损,我只是关心下阿昙而已。”
阿昙道:“郡主好像身体不舒服呢,金公…仪年。”
金仪年只是笑意都僵了,看见初辰要倒下的时候,手一抖想要立刻接住她,可是看到莫北的身影,这才知道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
阿昙在一边叫他:“金公子你果然还是嘴硬,也是哪有人能受得了感情的控制,你还是喜欢郡主的。”
“阿昙你这样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真的好吗?别和我提初辰,难道不怕自己失去我吗?”
阿昙道:“可是金公子看起来真的很伤心,我只是不想叫你如此自欺欺人而已。”
“我有了你,将来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孩子,你没理由觉得我自欺欺人啊。”金仪年只是笑着,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些不过都是掩饰而已。
阿昙看的出来,只能一副装傻的样子:“那我们还留下来吗?”
金仪年道:“不我们要走的。”因为在这,金仪年就能感受到那一丝丝关于初辰的事情,他真的受不了。
莫北和阿昙讲过什么,金仪年对阿昙没有爱自然也不会去追问什么,只是在出了门口的时候,阿昙才犹犹豫豫的道:“金公子,阿昙文化少,见识短浅,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金仪年也困惑,只是有些惴惴不安的接过一张纸条,拆开才知道,心里顿时再知道在也没有了回头路。
那是初辰每天强迫着自己写着莫北的名字,这几个月以来,初辰一直在努力忘记自己对金仪年的爱。
本来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只是今天金仪年忽然出现在初辰的世界中,她也是思念如涨水煎熬着她的心,这才有些虚弱的几乎要倒下。
只有金仪年知道这是莫北对他的警告,因为只要有他的出现,初辰就永远活在过去,这样他会害苦了初辰的。
兴许,金仪年应该做的只有远离,那样才能让一切海阔天空。
金仪年只是往着天空,从未觉得自己有天会无可奈何到这种程度,他似是征求阿昙的同意一般:“阿昙,我们要个孩子吧。”
阿昙道:“能为金公子做这些,阿昙倒是不在意,可是公子真的想好了吗?因为这事一旦促成,公子只能一心一意的对阿昙好,其实阿昙也知道自己太过于自私,可是阿昙也是一个女人,希望丈夫爱。”
金仪年道:“对不起我怎么能这样对你呢,娶了你就已经算是错误的了,怎么能又为了一个人利用你呢,女人最讲究的不是清白吗?”
阿昙只是苦涩一笑:“公子,我与你开玩笑的,你对阿昙有恩,一个孩子算什么?就算是命都可以。”
谁都不知道金仪年心里有多纠结。
第281章 老熟人见面互掐
“我应该挽留她的。”金老只是淡淡的拍着臧笙歌的肩膀,就是觉得恍如隔世:“所以,你刚刚也应该挽留住和银的?”
臧笙歌哭笑不得,他这么少言懒语的人听到这些过往的事情竟然也有些感动,更多是惋惜,只是淡淡的弯下身子:“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在说我和小银子有的是时间,不过笙歌还是多谢金老提醒。”
金老道:“总感觉这孩子的心似乎很难靠近,我可是知道许家的小公子对他也有意思,现在看这孩子的举动,我怕她分不清自己的心意。”
臧笙歌只是一笑置之,心里何尝不想呢,其实小银子和初辰是完全一样的人,她需要人宽容,难道年轻时候的初辰不是吗?仅仅是因为高高在上,所以不懂忍让,才更需要宽容。
而小银子亦然,臧笙歌这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走了小银子我虽难舍,但是却不后悔,至少现在是,但我又深深的认识到,我需要保护她,这是我答应她的。”
“所以,你也走了吗?”金老知道孩子们大了,谁都不可能永远在自己身边呆着,虽然他很享受这种儿孙满堂的感觉,但现实叫他对这些年轻人挥手说再见。
臧笙歌点头:“金老不就是希望我追出去,当然我也是幡然醒悟。”
金老只是在漆黑宽敞的大厅淡然的站着,看着臧笙歌急切的奔跑,就是觉得臧笙歌和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真像,都是口是心非,故作一副轻松姿态。
臧笙歌迅速的跑着,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才恍然知道小银子早就走远了,心里顿时一片失落,这才茫然的看着周围的夜景。
因为先前的骚乱早就已经物是人非,现在更是空落落的,而自己要快一点和小银子汇合,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这是他承诺她的。
臧笙歌又形单影只的走了好久,再一棵树下站着休息,只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小银子说的。
“我会在我最喜欢的小吃铺等你,不管你有没有来,我都会等着你,如果你说服了爹,就来找我,我等着你。”
像是受到启迪似的,臧笙歌心里顿时好似有事情可是做了,只是悠然的笑着,顾不得身上的累,只是趴起来就往那个地方奔去。
印象中哪里应该是一个计较宽敞的大摊铺,就像小银子说的那样,不过臧笙歌能预算到哪里也会成为一片狼藉的,便怀揣着一颗无比激动的心向那边去。
激动的手都在抖,在身体两侧不自主的动弹,臧笙歌只是在心里想,小银子我来找你了,不是我说服了金老,是金老说服了我,我决定在也不对你冷淡,你知道我这几天装的有多难受吗?同时我看出来你对我也不一般。
让我们见面把一切都说开了吧,早该知道隐忍不适合臧笙歌,他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求爱。
臧笙歌只是这样积极的想着,他的心情也跟着积极了,没有任何的缘由,就是像赶紧见到金和银。
臧笙歌不由的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就这么一会儿没见到金和银心就这般煎熬,简直没骨气,不过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快要逼近目的地的时候,臧笙歌这才好像要给自己惊喜似的,放慢了脚步,他心里有好多话,他想说不来,不知道小银子能不能听她说话。
这才被一丝寂寥的风猛地吹醒了,臧笙歌抬眸去看那昔日的小店铺,仿佛还能看到小银子的欢声笑语,自己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浮现再心头,只是有些恍然,这才扶着已经落成灰的桌椅,淡淡的往那个小店铺去。
此时,臧笙歌的心比着店铺还寂寥还要残破,原本不是这样的。
臧笙歌满心欢喜的,他本想着说好这一切的,在也故作姿态了,他想亲口对金和银说,这些天,我只是在骗你,我没有忘记爱你,反而越隐忍越爱的深沉。
臧笙歌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只是根根握紧,似有些发冷的看着前方,忽然就觉得自己好似一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黑夜中只能听到指骨喀喀直响,臧笙歌只是忽然笑了,看着空无一人的店铺。
他开始再想,是不是自己找错了,这不是小银子最喜欢的那个店铺,小银子喜欢东西本来就很多。
这才往里面走,冰冷席卷着臧笙歌的全身,他幽幽的坐在那已经破败不堪的店铺里的一张桌子边。
臧笙歌只是看到了桌子上面的茶壶,他知道虽然这里破败了,但是里面还是有沏茶的炉子,只是看到茶壶嘴边上淡淡出现的热气就知道在也骗不了人了。
更何况是骗一个人的心呢,臧笙歌只是上手摸了摸茶壶,温凉的知觉让他知道这些已经成了定局,而自己终究那个被遗弃的人。
臧笙歌想不到一个人明明都有在这里等着,可是就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