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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只是抱住金和银,他笑道:“小银子其实我一直没能告诉你,许木心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他不敢说,他是个软弱的人,不信我试给你看。”
金和银用手拍打臧笙歌的后背,只是呜呜道:“我不信你,你又在骗我。骗我跟你回去。”
臧笙歌只是很认真的笑道:“没有的,我真的能帮你让许木心看清真心。”
金和银这才道:“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很可笑吗?几天前你还关着我,目的就是不叫我见木木,现在转变这么大,你觉得我可能相信你吗?”
金和银眼前许木心扫自己一眼,很是愤怒的低头咬了臧笙歌一口,那一瞬间她看到许木心落寞的样子。
心里激动的要命,许木心果然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不敢放肆的同自己在一起而已,这才道:“你放开我,我不能叫木木误会我。”
臧笙歌只是道:“我帮你试探他。”
金和银没太听懂,只是淡淡的推脱臧笙歌,这才道:“你说什么疯话呢?你离我远点。”
臧笙歌只是把住金和银极尽扭曲的脸,然后低头靠近金和银的唇,肆意疯狂的侵占着金和银的口腔。
金和银响亮的一巴掌还为打出去,手就被臧笙歌攥住,她恨恨的咬着臧笙歌的下嘴角。
金和银离开座位这才跑了出去,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然后挥泪如雨,她承认自己从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心,被臧笙歌吻过很多次都不曾当回事过,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难怪许木心喜欢她却总是要婉言拒绝,他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一个被人吻过这么多次的自己,她只是无助的蹲在地上,用衣袖狠狠的擦着嘴唇。
金和银只是哭的更厉害了,现在回想起臧笙歌的说的一切,那不过是轻薄自己的理由,她恨死臧笙歌了。
庆功宴没有开始,金和银就提前离场,许木心虽然很担心,但是还是一副不管闲事的样子,只是让金和银自生自灭。
许木心本就已经很心烦了,旁边的柳姜堰还在一边道:“笙歌刚刚当众轻薄了公子夫人,我看着都害羞,果然公子夫人跑着离开了。”
“我有眼睛需要你在这解说吗?”许木心在金和银跑出去的那一刻见她望了自己一眼,她以为她是有什么苦衷。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害羞,许木心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只是抢过柳姜堰手里的一杯酒,这才一口喝了下去。
柳姜堰这才道:“别喝醉了,不然还得我送你回去,麻烦。”
许木心道:“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难过的要死,什么破酒。”
柳姜堰道:“公子喝多了吧竟然爆粗口了。”
臧笙歌只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酒水浸的嘴角都有些红肿,可是他丝毫没感觉。
庆功宴是北帝用资金资助的,但他却不需要到场,只是派几个人去就行。
吴三涧只是淡淡的笑道:“许指挥官还真是好酒量啊,但凡事都不要铺张浪费,前方战事吃紧,圣上也是为了这事才派我老来的,希望许指挥官必要牢记使命。”
许木心只是道:“你需要酒吗?既然是我的庆功宴,吴大人是不是应该给我点薄面?”
吴三涧道:“许指挥官你喝多了。”
许木心只是笑道:“我喝多了?我喝多了?我真的喝多了吗?”
淡淡的抬起手抚了把微红的脸,这才看着柳姜堰这才道:“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吴三涧只是有些气急的看着许木心:“成何体统,我看也不过是匹夫之勇,简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气煞我也。”
柳姜堰只是赔笑道:“许指挥官就是有点醉了,就跟梦游是一样的,吴大人息怒啊。”
吴三涧和柳姜堰遇到那些老迂腐不太一样,他对待一些事情会比那群老迂腐还要气急,听到柳姜堰这么说更是把自己的地位太高了,这才道:“此事我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圣上。”
许木心只是呵地笑道:“没酒了,我要在喝。”他扯着柳姜堰的衣裳这才道:“小银子你能不能喜欢我啊。”
柳姜堰只是抬手在许木心的颈项上坎了一下,许木心直接倒在柳姜堰的肩膀上。
吴三涧只吓坏了,这才道:“柳都使下手似乎有些重吧。”
柳姜堰道:“那敢哪敢,我们借一步说话。”
看到自己的主人要离开,而许公子还在一边晕死,这才叫了一辆马车,这才走了上去。
柳姜堰同吴三涧有说有笑的,只是回头看了眼聿冗这才道:“带公子回家别到处给我丢人现眼。”
聿冗只是低头应是,这才扶着许木心,把他塞在马车里。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他拍着吴三涧的后背这才道:“吴大人,你看这次事情你能不能在圣上面前多多担待一点。”
吴三涧看着柳姜堰一双眼睛里的阴冷,可是嘴角却肆意的笑着,透着股威胁的意味,这才道:“许指挥官今晚的一切,我不可能有所隐瞒,柳都使今天约见我这事我可以当成不知情。”
柳姜堰看着吴三涧要走的背影这才道:“老东西你觉得自己能走的了吗?”
“柳都使,你要做什么?杀我吗?你有没有王法了?”他固执的说着,这才往一边走去。
柳姜堰丝毫没有什么感觉的笑了笑,这才拿出一只匕首,这才道:“两袖清风好啊,秉公执法更是好啊,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这些人的下场?我倒是不嫌麻烦可以叫吴大人与你地下的吴三税团聚。”
吴三涧只是笑了笑:“衣冠禽兽道貌岸怕是形容柳姜堰你这样的人吧,老夫看走了眼,更是不知道已故的柳…”
吴三涧话还没说完,觉得腿上有一阵凉意,这才跪在柳姜堰面前:“你…”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这才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我最烦有人在我面前提那个本就该死的人了,我这一匕首不偏不倚的正好避开了吴大人的膝盖骨,我觉得自己对你很仁慈了,只要忘记今天的事儿,你还有机会瘫在榻上一辈子,不然的话,在补上几刀,你想后果为什么…”
“你不得好死。”吴三涧只是痛苦的说着:“柳兄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
“聒噪。”柳姜堰只是看着匕首上的一丝血迹这才道:“你叫我不得好死,我是不是应该投之以李抱之以桃叫你生不如死。”
柳姜堰只是回头往外走顺手把匕首甩了了出去,他只是有些嗜血的笑了笑:“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运气,不过射到那儿我就说不上来了。”
因为是角落,吴三涧的声音有些大,大的都要把柳姜堰的笑容给埋没的,他只是捂着流血的鼠蚁线,这才道:“你不得好死。”
柳姜堰只是笑道:“吴大人为什么逼我呢?”说着,“鸭蛋”就从角落里出来了,它有些消瘦现在更是气喘吁吁的。
柳姜堰只是自言自语道:“本想着饿你个好歹的,却没想过你这么有口福,就是老了点,可能有点磕牙,‘鸭蛋’真是委屈你了。”
第332章 和亲之谜的揭晓
柳姜堰在心里数数,他猜想不超过三个数,吴三涧就会求饶,毕竟生生撕扯成片的感觉没有人能熬的过来,听着鸭蛋迫不及待的喘息声,就觉得吴三涧求饶声音很美妙。
“老夫愿意做这第一个被咬成碎片的人都不会同尔等小人同流合污。”
柳姜堰只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才像是唠家常一样淡淡的说:“我亲眼看见过一个人被撕扯碎片,皮肉被獠牙拔起,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吴大人我是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说愚蠢之极呢?”
“老夫岂会被尔等肖小之辈给桎梏住。”吴三涧说着,便大喊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又何妨,动手吧。”
柳姜堰却道:“我欣赏你的勇气,同时比鄙夷的固执,其实本不想杀你的,奈何你要对公子不利,那便只有死了。”
“鸭蛋”似乎很忘我,直接扑上了吴三涧似乎把他一口吞了,柳姜堰只是吹了一个口哨,“鸭蛋”就退了出来。
被咬成碎片这种场景估计只能靠回想了,柳姜堰想着,这才低下头来看着“鸭蛋”:“不是主人不给你好吃的,只是这个人也是人之将死,我不能叫你吃残羹冷炙啊。”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他摸了摸“鸭蛋”的皮毛这才道:“‘鸭蛋’啊,你果然是又瘦了,主人真是对不起你啊。”
“鸭蛋”对柳姜堰叫了几声,柳姜堰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伴着那声犬吠,将柳姜堰的神识飘向远方。
小女孩只是呜呜的哭着,眼光中映照着的都是白衣小生的惨状。
白衣小生的脸上全是血,只有那双黑色的眼睛还愈发有神,他只是死命的挣扎着,压在身上的猎狗,因为血腥又招来了一些猎狗。
它们疯狂的往白衣小生的那边挪去,好像是要蚕食这一切。
白衣小生即使到这个时候还是不忘看着小女孩,他道:“不要管我,快跑啊。”
小女孩六神无主的,只是往一边跑去,这时撞上了姜凉,她吓的往后退去,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疑惑,这才道:“饶了我吧。”
姜凉只是笑了笑,低头在小女孩的面前道:“害怕吗?”
小女孩只是点了点头:“我求你放了白衣小生吧,我求你放了他吧。”
姜凉只是伸出两只握拳的手,温柔的笑道:“小可爱你可以和我赌一把吗?”
“那样能救白衣小生吗?”小女孩单纯的问着,眼神里透着股淡淡的恐惧。
“你来选,那个里面有糖果,猜对的话,把糖果送给你,猜错了把你喂猎狗怎么样?”
“猜对了能不能换成放过白衣小生啊?”小女孩淡淡的说着,然后这才道:“我选这个。”
姜凉只是淡淡的笑道:“你要选右手吗?”
“因为男左女右,我就选它了。”小女孩淡淡的说着,然后道:“你快打开,我想要看看结果。”
“结果就是你没糖吃,而且要被猎狗吃掉了。”姜凉只是淡淡的说着,发出穷极无聊的叹息声。
然后自己把左手边的糖果淡淡打开,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这样骗小孩子不好吧?”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说着:“小孩子嘛总是愿意当真,好可悲啊。”
“哥,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就给你报仇。”说着姜凉一只手掐上小女孩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
柳姜堰只能听到小女孩似乎有些透不过气的喘息,她一点点的扯着姜凉的手指,一边道:“透不过气了…”
柳姜堰这才道:“阿凉一定要用点力气,不然哥不解恨的。”
姜凉听见柳姜堰对自己夸赞,心里得意的不得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小可爱你还能说出话来真是叫我不爽,有你在哥一定不会开心的。”
小女孩只是痛苦的挣扎着,就看见后面的柳姜堰拿起一把匕首刺入了姜凉的心口。
姜凉的兴奋之色瞬时变成了低哼,这才一口血吐再小女孩的脸上。
小女孩只是哭了起来:“眼睛好疼啊…”
“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姜凉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悲哀,他笑着对柳姜堰道:“就算的这样我也要为哥报仇。”
柳姜堰知道他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却听不清他那喃喃低语。
待缓过神后,就看到姜凉把插进心口的匕首狠心的又往里嵌顿了一番,小女孩的一口血直接吐在了姜凉的脸上。
柳姜堰道:“你这个疯子。”
说完,就去扯姜凉的身体,匕首将小女孩和姜凉的身体分开。
顿时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鲜血只往外涌。
小女孩只是在没力气说话一点点的往一边看去,这才晕死过去。
柳姜堰只是扶着姜凉这才道:“其实我挺开心的,一石二鸟,借刀杀人,阿凉啊,哥真的太谢谢你了。”
姜凉只是恨恨的笑着,嘴角流出一大口血这才道:“哥,你会陪着我的。”
“哥会永远陪着我的,偷偷告诉哥一个好消息,忻州军队回赶过来的,哥回去一定会被他们打大卸八块的,这样哥就能来找我了。”
“你敢算计我?”柳姜堰只是拿起地上的红色匕首,这才一刀抹了姜凉的脖子。
那时,他没想过汴州军队回提前来,也许那个时候汴忻就要四分五裂了。
汴州忻州听起来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曾经居然是一个国家。
姜凉痛苦的摸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脖子,这才道:“哥…哥我爱你…”
柳姜堰只是笑道:“可惜了,我不是哥,游戏到此终结。”
姜凉只是抽搐几下,这才不扑腾了,眼睛都是睁着的,柳姜堰有些无助的站了起来,他有些恍然的摸了摸心口前的指甲。
这才往一边走去,小女孩的周围已经开始有往外出血,区域越开越大。
前面还有几只凶猛的猎狗,往自己这边逼近,果然是牲畜,永远没有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