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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这样举一反三,自然不在话下。”
第391章 你们检查的方式
阿兰没有想的那么长远,只是有些苦笑道:“距离出关还有多久?”她一语就把臧枳的笑容给搞的凝固了。
阿兰还是想走?她都是自己的人了还不死心吗?如果可以臧枳真的不希望阿兰是因为想着这些才同自己在一起的,她怎么能如此委屈自己?
难道说只有自己忘记了本心,其实他只是拿阿兰当筹码?臧枳只是勉强的笑道:“其实我不需要你那样了?我的人,我又怎么能叫她抛头露面呢?”
阿兰只是摇了摇头,这才心意已决的说道:“让我为你做一点事情吧,这是最简单易行的方法,况且你的伤因我而起,不然也不会耽误,所以,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臧枳只是点了点头,现在他才发现她喜欢的这个女人还很识大体,心里有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心口暖暖地,就像是吃了蜜糖似的,这才道:“兰儿。”
阿兰心里只是有些酸楚,她知道一个人称呼的改变是有多大含义,她不知道臧枳为什么要对自己有这样的感觉,至少心里面的困惑的,但她却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好感,但是那都不是好感。
她到底喜欢臧枳吗?
说不清楚,阿兰只是叫自己不去想这些问题,很快就传过来阿妄的声音,他只是淡淡的道:“夫人现在就出发的话,应该还有三个时辰,需要属下扶你和公子下来洗漱吗?”
阿兰只是怔住了,直到现在原来给她感觉最深的不是和臧枳的翻。云。覆。雨 ,而是阿妄的称呼,她也许以后会堕落,但她一定会阻止。
臧枳只是从后面环住了阿兰的腰身,这才目光清冷的看着阿妄,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开心,只是悠然的看着臧枳:“去吗?”
臧枳只是弯眼笑了一下,这才在阿兰的嘴边吻了一下,这才往前面看去,眼神中都是知足的意味,这才道:“不方便吗?那我帮你。”
臧枳只是冷然的回过头,他看着阿妄,这才极尽鬼魅的目光看着阿妄,这才道:“打盆水过来。”
“兰儿,别怕,让我看一下的眼睛。”臧枳只是一把将阿兰抱在怀里,他目光中竟然有一丝心疼的意味,这才吻住了阿兰的伤眼:“一定很痛苦吧?现在有我,我就是你的眼睛。”
阿兰不想在说什么,臧枳只是淡淡的感觉到眼睛有点刺,这才拧起了眉,这才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感觉,是臧枳把抚袖挡在自己的眼前,他目光阴冷的看着自己的眉心,似有些愤恨的说道:“伤你眼睛的人这个人,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臧枳只是感觉嘴角有一片儒湿的唇,阿兰只是闭上眼睛,吻住了他,这才用指尖轻碰他的眼睑,这才道:“别在说了…”
臧枳只是很努力的摄取阿兰的吻,他只是一点点的侵入,这才似笑非笑的道:“好,都听你的。”
知道阿妄送来了水,臧枳就亲自招呼阿兰,他是真心对待阿兰的这才指尖放在阿兰的眼角擦了擦,这才道:“兰儿,放弃吧,就算发现我受伤能怎么样?我不想叫你如此?”
阿兰只是摇了摇头,她低头笑了笑,只是道:“又不会少一块肉,况且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的。”
臧枳只是指尖落在阿兰的脸上,这才一点点的靠近,这才擦起阿兰的伤眼,只是他的心忽然好痛,几乎不能自已,这样想着,臧枳只是抱住了阿兰:“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阿兰明知道这句话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心里还是悠哉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是一记凉水般的心死,这才把指尖落在臧枳的指尖上:“现在我们就出发吧。”
臧枳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生气,但是却愿意去相信阿兰,准确的来说愿意去相信自己,也许能挽留住呢?
出关的那条路,阿兰梦寐了无数次,可是坐在臧枳身边的时候,面上云淡风轻可心却沉重了好多东西,像是挥洒不完一样,愁苦悲情都落在心里,然后悄无声息地一点点蔓延,似乎是要毁了她。
哒哒地买豆腐的声音,充满乡土气息的吆喝声,一点点的传进阿兰的耳朵里,似乎是要提醒似的叫阿兰的心里更是一窒。
阿兰朝向臧枳只是将衣裳扯开,露出圆滑的肩头,却一把被臧枳抱在怀里,巧妙的贴合让臧枳更加心痛。
而阿兰只是把她的头埋在臧枳的心口里,臧枳身上的家乡味道让阿兰平下心来,只是抬手拉开臧枳心前的衣裳。
阿兰挪动着似乎暴露在空气中发久的身体,只是一点点的靠近臧枳的颈口,而后臧枳那双修剪整齐的扁平指尖巧妙地捉住阿兰有些虚白的下巴,这才道:“要是冷的话,就将我抱紧。”
“不冷。”有你在我怎么会冷,心虽然很暖,但是却痛苦加身,纠缠着一种让人悲痛地感觉,阿兰充满悲伤的眼里强行装下了不该有的欢喜,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臧枳的手落在一边阿兰的腰上,被衣裳低垂,只是能看见精细的手臂,他虽然挽着她,也在真实地感觉到阿兰的体温,可是却感觉不到她那颗炽热的心。
臧枳只是用指尖轻撩阿兰的柔软的细发,他目光中有一丝深邃,像是一池春水搅乱了似的,阴冷中竟然可悲地出现了一丝心疼的感觉,他的心也跟着紧缩,这才把头垂在阿兰的肩膀上。
阿兰只是把指尖贴在了臧枳的心口上,就在这时,马车的帘子掀开,一席凌乱的室内带着点奢靡地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有一种混杂着旖旎的两人厮混再一起,男人只是低垂着头,手指在女人的迷人的曲线上挪动:“这就是你们例行检查的方式?如果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你们是浪费了我多少时间?”
声音不大,却极尽邪魅狂狷,掀唇之时,竟然多了几分怅然的意味,轻挑阿兰肩膀遗落地衣物,只是攥在手里:“还不滚吗?”
对上臧枳那双眼睛的时候,可是去感觉他地牵强,指尖这才在他心口乱动了一下,臧枳只是叫了阿妄,这才道:“给检查官大人们一些通关费,毕竟例行检查还是很辛苦的。”
“不必。”那人只是很精明的看着臧枳,他目光灼灼,透着股天生的矜容,高贵集于一身,绝不是那种浑身透着铜臭味的商贾。
“你受伤了?”那人只是把眼睛汇聚在臧枳的身上,臧枳靠在阿兰肩膀上的虎口一之以来都是最显眼的伤口。
臧枳只是应对从流,一双极尽妖冶地脸上勾起笑意,这才把指尖落在空气中,这才清晰可怖地看见了虎口上的齿痕。
“这是?这不可能?”虽然听说过人不可貌相,但是这样风流地行径与他这一张精明的脸不能媲美,难道他真的是哪个商贾的地痞小儿子?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家族?”
“谁?”
“北朝白家。”臧枳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极尽隐藏地轻笑了一番,这才将指尖落在自己的心口上,像是从来都没有这边舒坦过似的,这才道:“也许如果我们闹僵了的话,或者你坏了我的雅兴,你们怎么样呢?
“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可以靠金钱衡量,可是信誉要是受损,那是不是得不偿失了?不要怀疑我们的初衷,其实很简单,只是要很多的钱而已。”
“不过大家都是在披着华贵衣裳而做着禽兽行径的人,应该齐心协力才是,不要挡了我们才是啊。”
“我想要更多的货物,不过不管怎样,还是怀里的这位最值钱,她就像一个乖巧的小猫似的,不过我很喜欢,难不成你对我的货物有了什么别的心思?”
“白家人向来出手阔绰,白公子更是软香在怀,还愣着做甚?放行。”
阿兰只是感觉到眼角的儒湿,这才抬手用指尖轻拢着,一点点的靠近,最后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
阿妄只是把分了一些钱财给那群人,这才把坐上马车,一箱一箱的货物只是尾随在一点点的远去。
臧枳那一时间只是把自己的衣裳套再了阿兰的身上,却感觉到心口有一股湿漉漉的感觉,这才抬起阿兰的下巴,她的眼睛已经好久不出血了,现在整个带子都被打湿。
阿兰感觉到肩膀被人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断了似的,这才有些酸楚的摇了摇头,这才虚弱的说道:“其实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了,我就是太紧张了。”
“没弄痛你?”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目光所及之处竟然带着一点痛苦的意味,这才道:“过来。”
阿兰只是拖着巨大的眼痛,靠的臧枳更近了些,这才感觉到一股巨有力的怀抱,这才怔住在臧枳的怀抱里。
“委屈你了。”臧枳只是说着,这才掀帘看到外面的花草树木一晃而过,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安稳。
找到一家歇脚的客栈,臧枳一行人就住下了此时的臧枳只是把自己一头栽在水里,脱下衣裳的他只是径直的躺在水里,连带着自己的呼吸都在水下停滞。
当阿兰看着臧枳扑面而来的潮气时,心里不禁一哆嗦,他红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极薄的黑色内衬贴着心口上条纹精致的小腹,这是一只手从后面淡淡的搂着阿兰:“兰儿我还有事在这里等我。”
臧枳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就像田园般的生活,他只是在阿兰的耳边轻吹几下,这才放心的离开。
走的时候阿兰只是把臧枳本就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扯了下来,她温柔的笑道:“注意保暖,偶感风寒是小,久病成疾可就不好了。”
臧枳只是回抬起指尖刮了一下阿兰的鼻子,那一时间的时候,阿兰只是握住了臧枳的手指,在他的虎口上摸了摸,这才道:“还痛吗?”
臧枳只是用虎口拖住阿兰的下巴,这才饶有兴致的笑了笑,此时目光中禀退了所有的阴森,有的只是与阿兰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有些人一旦感受到温暖,就不会想要忘记倘若真的要忘记那是要眼红的,而臧枳就是那样的人,所以他一直不敢去爱。
所以这一切让他格外珍惜,这才目光所至的笑了笑:“兰儿,你真好。”
“你能在起身边真好。”
阿兰只是痛苦的将指尖攥紧,似乎已经刺入肉里,显得脸色更加苍白,只是笑着道:“不必挂念我。”
第392章 只不过是硬撑?
臧枳只是正襟危坐在一边的位置上,他指尖轻轻地刮着桌面上,一张阴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蓦地笑道:“你就是抢江白的人?为什么又回来投靠我了?”
“因为我知道那个江白是假的,其实我更有必要说出去,那样的话你们的如意算盘也就落空了,可我一心只是想要家财万贯。”
“为了钱?你来和我谈条件?是不是有点多余?”臧枳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眉心捏了捏,他目光泠然到一定程度,可以说他现在非常厌恶眼前这个男人。
“我大可以杀了你。”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对于这些蝼蚁之徒,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只是悠然的看着自己的衣裳。
“我们可以在商量一下的,我可以帮你们做卧底,获取信息,我只要钱。”
“昧着自己国家的钱你稀罕赚,我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臧枳又怎么可能真的相信他,只怕要是真的叫他做卧底,怕是他那怕死的样子还不得横自己一道。
“听说你是个赌徒,就是因为这样还被削了兵权,你无非是就是为了换赌债,走头无路才想到了我?你觉得我好利用不是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更何况是仇人呢?我只是没想到王上能混出关,原本是想要放弃的,但现在我知道自己又有了希望。”
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的家伙,臧枳似乎有了利用的筹码,只是悠悠然的笑了笑,却总是朦胧中混杂着一股阴凉的目光,他只是道:“和你的那些赌场朋友肆意的谣言说江白就是在你们手里,我要三天之内江家人知道这件事。”
“还是王上想的周到,如果是卧底来的时间比较慢,王上真是放长线掉大鱼啊,在下佩服。”
“此事我会努力去办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臧枳只是反其道而行罢了,他们想祸水东引好坐收渔利之利,真当江家人会主动出击?
觊觎他臧枳的身后的一个国家的财力,江家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柿子还挑软的捏,倘若对象是一个区区封地,那面临的便是江家铁骑踏平了他们。
到时候江家人发现这是个局,也是被自己当了一次刽子手,不管怎样江白这个人质还是有些用处的。
“拿过钱就给我消失。”臧枳一刻都不想多看这样的人,因为觉得头疼,便开始怀念起阿兰的温暖,他恨不得一下子就跑回去看阿兰,她是不是也在等着自己。
听着臧枳这般的不耐语气,阿妄这才扯着那贪多的赌徒,这才拎了出去,让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