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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一度以为他这样谁都可以抛弃的人,老天都不会对他有什么仁慈,直到身下的这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他才恍然间发现世界上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
先是撤下那条纱幔,其实当臧枳在柴房听到阿兰说要嫁给那个傻子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溜近阿兰的房间当场杀了她。
一直以来臧枳都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不舍得杀阿兰,他却心肠无比坚硬的想要结束那个傻子的生命。
后来就算他知道阿兰是为了他娘才对自己刺了一铁棍,当时他痛的不是伤口,而是那时的冷酷无情,阿兰一张毫无生机的脸,带着些想要逃离他的样子。
那时,臧枳的心真的仿佛跌入谷底,他甚至想过把这个女人狠狠地放在身下,把她想成那些为了钱而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当成玩物。
不知何时起,臧枳的目光总是在为阿兰跳动,而那自以为的独断独行似乎有了天生的克星,他无法在用冰冷的外表来欺骗自己的感情。
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很难,很难,难到每次想要用心去爱她,可是因为不会爱,只是一次一次的在她心里抹黑,而那让臧枳引以为豪的自省力竟然也像是瘫痪了似的总是发她的身上。
“我压上生命,用一座城做赌注,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都预想到也许会被江商思算计的挫骨扬灰,只是为了一个总是想逃离他的阿兰,想让她的心里有一丝自己的地位,我以为自己会失败,所以那是挨兰儿你那铁棍的事情,我才会如此心死。”
“我以为自己穷极一生都无法在得到你的爱怜,虽然那时我还没死可是我的心却要痛苦到死掉,我只想抱着你,哪怕一刻都行。”
“不要想那些,你为什么不说出那些为我做的事情哪怕为自己辩解一下,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其实我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的爱你。”
臧枳只是吻住了阿兰的有些矛盾而蹙起的眉毛,这才低头笑了笑,他曾经是一个不太爱笑的人,可能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才会笑的像个孩子。
阿兰看着赤着上身的臧枳没有半分羞涩,而臧枳也没有嫌弃阿兰的眼睛,他这个时候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臧枳曾经可是睡过无数个女人的,他每一次都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事,肆意的将那些女人当成玩物,对于她们的身上充满极致诱惑力的薄衫没有多大的感觉,用最简单粗暴地方法折腾的那些女人死去活来的,他从不懂得怜惜,因为他可以把那些他撕裂的衣裳赔给她们甚至给他们好的衣裳,从此不再踏足。
身下的女人没有较好的容颜,甚至还有点盲,正如江商思看到就干呕的女人,可是臧枳却觉得比任何人都好,他不敢做任何一件事情。
阿兰似乎看到了臧枳心口上为自己落下的疤 那是他为了自己先斩后奏在自己身上来了一刀,阿兰以为有阿妄那一下,他不会伤那么严重,可是现在看着上面的疤才知道臧枳为自己承受的这一切。
指尖只是攀爬在臧枳的心口上,不由自主的去心疼了起来,她身上有股柔香的感觉,似乎是带着些柳絮般拂面的感觉,一股潮湿而怀旧的吻落在了上面。
臧枳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拖住阿兰的后脑勺有些狂野地在次吻住了她,他深邃迷离的唇瓣带着些无比的热衷,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心里无比的欢脱。
而阿兰也顺势将指尖落在臧枳的眉尖,她只是缓然的睁开了眼睛,一点点的看着臧枳,这才笑道:“你这个人竟然腼腆了起来,你想叫我说什么好呢?”
臧枳只是觉得自己糗大了,这才打算封住阿兰的嘴唇让她闭嘴,这才加深了这个吻,阿兰只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没聊到似的,这才感觉到这其中的异样,偏带着点挑衅的感觉,又叫阿兰有些沉迷。
臧枳没在多犹豫,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没有阿兰,所以他只是极力的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强迫的感觉,这才帮阿兰脱了衣裳。
虽然阿兰感觉很冷,但是心却是暖的,这种四目相对的样子有的时候真的很微妙,就像是命中注定了似的,反而却无比的清醒。
阿兰忽然又想起了马车上的那些回忆,臧枳说只想得到她的身体,现在她却想说:“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臧枳似有些讶异,可是随即而来的却是一句无比坚定的目光,他都想好了,倘若他能得到阿兰的喜欢,那他们就算是两情相悦,而阿兰也是要顺理成章的成为他臧枳的王妃。
这混杂着一股淡雅的药香中竟然多了一丝微妙的奢靡味道,烛影摇曳倒映出来的一对男女,身上不着寸缕,只是相互缠绕,像是永远都纠缠不清似的。
鱼儿不能离开水,不然它活不下去,而对于此时两人也是同样的道理,臧枳只是捏起阿兰有些细密汗珠地下巴,这才看到了她打湿的头发。
他光顾着自己的欢愉,似乎忘记了关照阿兰,这才有些怅然的低下头,用最温柔而热烈的吻去抚平阿兰所有的伤痛,这才道:“我带你去洗一下。”
阿兰有些痛苦的点了点头,因为太难受她一个字都不想多说,这才余光中看见臧枳正在弯腰捡起地上的他那黑的内衬。
阿兰可以说长这么大没有这么紧张的时候,她好想看出了臧枳的失落,有的时候她拼了命的想给。臧枳,可是自己总是不争气,这才从后面抱住了臧枳。
他的皮肤很热,让指尖的滚烫了起来,阿兰只是感觉到心口落在他那凹凸不平的脊背上有些发痒。
“还怕我离开你吗?”臧枳只是低头笑了笑,他在想今天的粗鲁举动是不是已经让阿兰受到伤害。
“我不可以抱着你吗?”零散的晃晕,烛台上的蜡烛火苗或多或少的漂浮着,只能看见阿兰那一双白皙的长腿,只是被臧枳忽然抱起,又一次身陷迷谷,臧枳不知阿兰到底有多少魅力,只是毫不留情的吻住。
相互间的纠缠似乎在这一刻有些紧张而紧促,阿兰只是低头一口咬在臧枳的肩头上,这才道:“你若以后惹我生气,或者做了什么永远都不可能叫我原谅的事情,我就会这样惩罚你。你可懂?”
真正痛的不是心前这样的麻木感,而是阿兰对自己不闻不问的,臧枳只是低头用自己独有的温度儒湿了阿兰的唇瓣,有一股让阿兰熟悉的味道,也可以说是家乡的味道。
臧枳的一切让阿兰沉入了深渊,感受到的不仅仅的绝望,还有呼啸而来的风,有一种想要闭上眼睛的感觉。
最后两个人只是殷切的靠在了桌面上,桌布都有些扭曲,他们只是厮混在上面,就像是吃辣一样,越辣就越觉得饭菜可口,臧枳似乎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神识。
可能是太喜欢对方了,臧枳似乎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落下他和阿兰的足迹,真的如他所说臧枳的技术很好。
阿兰的每一缕地方似乎都被臧枳开发了个遍,两个人惺惺相惜的时候,总能无比的观察到对方的状况。
臧枳只是亲了阿兰的嘴角一下,这才有些宠溺地拖在手中,她有些凌乱的青丝都压在臧枳的心口,有些发痒的感觉。
阿兰这才道:“这次我是真的想睡了,我真的太累了。”
臧枳只是主动把阿兰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道:“闭上眼睛的时候记得靠在这儿,它是你的归属。”
第404章 不能毁掉…不能
臧枳只是把阿兰放在充满热气的洗澡水里,他极致认真的反复为她清洗,顺带着再临摹下这让他沉迷的身体,却只是纯粹的看着,臧枳并不打算在做什么。
阿兰抬手抚了把自己的脸颊,冰肌玉骨上竟然有些充血,只是感觉后背有一双温暖的手,这才缓然的睁开眼睛。
“你…”阿兰虽然有点缓解,但是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这才把头仰了起来,靠在坚实地木盆边上。
而臧枳只是低头,一张俊脸贴着她,一副很知足地样子,这才道:“不要说话,咱们静静的待一会儿。”
阿兰只是笑了笑,这才从洗澡水里捞出一双白皙的手臂反手勾住了臧枳的脖子。
直到臧枳指尖去试探水温的时候,有点泛凉,这才像是抓小鱼似的,把阿兰从水里捞了出来。
臧枳把阿兰放在自己的衣裳里裹着,用身体抱住他,这才两个人交颈而卧,有的时候美好的事情总是这样一闪而逝,而新的征程也在继续进行。
江商思的人还被蒙在鼓里,以为那所谓的张神医就算是不能把臧枳杀了,也能让他在榻上躺上几天。
“据可靠消息来报,张神医已经成功得手,只是由于不太方便所以派了单二,这一点老大放心,兄弟们都观察好了,没什么不妥。”
单二这个人平时好赌,当初也就是因为他,臧枳才派去了姜凉,其实从一开始臧枳就没有相信过单二,他以为姜凉会继承他哥哥的忠心和本分,却没有预料到一个弱点尽数暴露的人,拿出来派上用场还行,可是对于江商思这样的混淆视听的人只能说是雪上加霜。
“单二?那是谁?”江商思这才抬头看了眼明媚地阳光,周身也暖和和的,为什么如此心乱如麻,这是他想不到的,他转了转眼珠,指尖这才摸着自己的饲养的小白鼠。
这才听到一丝惨叫声,指尖也像是捏了流沙一样,白团只是四处逃窜,江商思低头用握成拳,他的皮肤还是比较细腻的,以至于这指尖只是有些红印,这才有些肆意地笑了笑:“我有那么吓人吗?”
这看似简单的一句问话却总是透露出一股杀气,江商思只是儒雅地笑了笑:“牲畜果然是牲畜不管给多少好处,都无法乖乖顺从主人,可是谁叫我就偏偏喜欢这些难以驯服的家伙。”
显然这是自己把它捏痛了,江商思总觉得自己不能轻易地相信所以才道:“把姜凉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没了白团,江商思只是淡淡的摸着一把折扇,这就是所谓地美人骨磨出来的固定扇叶的支架,摸在手上的感觉不一样,只是偏带着一点磨砂的感觉,而这呼哧呼哧的发出些皮鼓声音的扇面,就是用美人皮做的了,江商思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像是神灵一样淡淡的拿着一把锋利地刀片,对着一张冰棺里美丽女人。
江商思只是有些邪笑,这才俯身靠近些,那一点点深入地冷气叫他有些清醒,特别是看到那一个精致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是优雅的躺在那儿,将她迷人的线条放大在江商思的眼里。
这就是江商思的收藏的最为珍贵的美人骨血。
眼睛往下略过,才能知道这其实是一个没有腿的人,所以在美好的人,此时也成了废物,江商思这才长叹了一声,周围很冷,可是他的心却更冷,只是用指缝淡雅的摸着扇面。
这才有些摸不清头脑的用刀片比划着,他只是有些惋惜,这样一个美好的皮囊,这样一个全方面的人,他的那些下属竟然不懂得爱惜。
再这个女人面前,江商思似乎对恐女症有些减轻,江商思有一个很变态的方法,同时也是他为了权利而不得不牺牲的东西。
他每看上一个人或者一些事物的时候,必须要先供给他那些头脑简单的下属,其实更不需要担心的是孤立无援,相比于臧枳身边的能才,江商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头颅。
需要思考的只有他的大脑来决定,而他想要的只有那些只会听从命令的愚笨之人而已。
而现下这冰柜里的美丽姑娘却不同,江商思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并非俗物,只是为了权,江商思亲自把她关在了自己下属的房间里,当日就与他们对酒当歌,似醉非醉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丝酸涩的味道。
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习惯把耻辱放在耳边听,所以强迫着自己去听那个绝望的声音。
穷极可笑的是,江商思这个变态竟然还心里嘲讽那女人有多肮脏,是江商思让一个一身纯洁的女人去讨好那些下属,从始至终江商思只是在撒谎,只不过越堆越多,是他让一个身家干净的女人,变得比清倌还不清白。
遂却无法改变他热衷于这副皮囊的感觉,女人只是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觉得江商思可怕之极,
公然给了江商思一匕首,当时江商思就笑,他舍不得去碰这美丽的美人骨,只是笑着把双手举成投降地样子,倘若以他的能力拧断她的脖子都是有可能的。
小腹的伤口似乎有些难以控制,江商思却只是一把拔了出来,这才用沾过自己血的匕首放在那女人的脸上。
她一双眼睛里冗杂了很多不满,江商思全然不顾,只是凑近闻了闻,指尖抵在小腹上。
直到那女人死的那一刻,江商思都没有半分的犹豫,更何况是惊讶或者痛苦。
身后的下属只是抽回剑,蓦然倒在他怀里的一个娇小身体,江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