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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是罪主要的,所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臧小小已经做了很多苦事了,接下来能走出去就好。
怀揣着无比期盼地目光,臧小小瞬间就有了力气,这才去推门,却发现回应他的不是通畅的打开,而是…
根本就是打不开,被锁上了。
此时,臧小小的心态是崩溃的,他只是感觉腰痛的厉害,这才咿咿呀呀的吆喝起来,至于那灶台上的女人,臧小小更是无暇顾及。
又恢复了从前的萎靡样子,臧小小只是坐了半天,他都觉得哪哪都不顺,这才低咒一声:“小爷真是水逆了。”
这还有个不知死活的,臧小小想着就头晕,这才抬起手指摸着,却惊奇的想到,过不了多久,臧笙歌给蠢蛋做饭的时候还不是要来?
那他还担忧什么,只是不知道是那个坏球的人竟然把门给锁上了,等待的时间是很煎熬的,臧小小一边提防着那边的韶揽越有没有死灰复燃的现象,一边又打瞌睡,其实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除了自我调遣。
天似乎还是有点沉,平常就已经很冷了,山上就更加邪乎了,那强劲的风永垂不朽的虎啸着,臧笙歌只是提着一个灯笼,独自一人在一边靠着。
他穿的不多,手指冻的有些发红,眉眼处尽是伤情,他走走停停不知在犹豫什么,他时常这样就是一夜。
却感觉到迎面撞上了个人,他下意识躲开,却又觉得不能太张扬,这才抬手扶着了那女子。
女子微微的低着头,这才感觉到一丝稳意,这才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关键的扶住了自己。
臧笙歌早就换下那一身饭香味道的衣裳,干净内敛的白色衣袂只是与风同起,待看清来者的小姑娘时。
臧笙歌的心似乎隐痛起来,他记不得谁,因为从不放在心上,可是对于金和银身边的人却断然记得一清二楚,哪怕只是匆匆一眼。
眼前这个女子便是那天焚烧衣裳的宫女,臧笙歌不知道她叫什么,却感觉她很着急,抬手把灯笼给了她。
便转身要走了,臧笙歌的脸再黑夜中本就看的不是那么清楚,可是就是这安之若素的样子,叫颜香远远地看着了一眼,指尖微微的捏着灯笼。
像远处晃了一下,臧笙歌本能的反应了一下,抬手挡住自己的面容,怕是任何一个在宫里呆过的人都认得他。
那个触犯北朝威严的男人,恶贯满盈害祁公主一身伤痕的男人,无不昭示着自己的过失。
光亮传来的那一刻,臧笙歌似乎释然了,他只是冷笑一声,他早就不是臧笙歌了,那个让小银子一辈子都有阴影的男人。
设想中的光亮的确是没找到臧笙歌的身上,只是落到了别处,颜香嘴里焦急的嘀咕着:“这个死揽月,到底去哪儿了。”
臧笙歌这才把头转了回去,将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靠在那树林的后面,她的生活里没有自己也没有许木心,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虽然没有生机,但却是最好的结果。
臧笙歌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扶着那些草木淡淡的出来,心里竟然也驱散了不少的忧愁。
把灯笼送给别人,臧笙歌开始自己都找不到方向了,即使如此,他还是一副熟视无睹气派。
臧笙歌左手虎口微微蜷着,另一只手只是放在身侧,很快适应了在这黑暗中走着,虽然有些寒冷,但却让臧笙歌格外清醒。
就在走出去的时候,臧笙歌忽然被那远处的灯光晃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眼眶竟然有些泛着泪水,这才抬起那修竹般的指尖为自己擦拭。
边走边擦拭,可能臧笙歌觉得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就像刚刚他差点就被那个宫女发现了,他只想在远处好好的看着小银子,至于她的生活,臧笙歌已经不奢望了在去插足了。
臧笙歌想要快点走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一个人影,他便立刻错开了,接着走。
却发现黑夜中那个人好似故意似的,又挡再了他的面前,臧笙歌将腿往后一步,这才迎着那边掌灯人腿边的灯笼看到了那挡路人的模样。
是柳姜堰。
臧笙歌心里咯噔一下,这才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往一边走。
大抵是灯光本就是阳光的意思又或者是柳姜堰的态度太过唐突,所以在许木心开口的时候竟然多了儒雅,迎着那灯光泛起的柔顺的光晕,他的声音更是无限的充满了礼节,就像是天生骨子里带出来的家教。
“天黑,大家一起打着灯笼才不好在发生刚刚的事情不是吗?”
第465章 胳膊肘不往外拐了???
许木心迎着灯光,泛着点微弱的光晕只是照在了臧笙歌的身上,臧笙歌迟疑了一番,这才抬起头,眼睛有点微眯,熟视无睹的往一边走去。
“半面妆男,你站着。”柳姜堰只是稍稍往后推了一步,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抬起头看着臧笙歌。
臧笙歌没吊,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柳姜堰还是这副怪模样,让人讨厌极了,清楚地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柳姜堰肩峰撞了一下。
柳姜堰穿着简单,手臂处绑着紧紧的护膝,他忽然停下,懒散的看着臧笙歌:“实在对不住,你得接受他的建议。”
臧笙歌不怒反笑,狭长的桃花眼竟然微微上挑,周遭的光亮本就有限,落在臧笙歌脸上泛起一丝柔光。
臧笙歌无语死了:“不缺灯笼。”这才迈着步子只是往一边走。
“叫你停下。”柳姜堰的声音在黑夜中清晰有力,这才微微的扣着自己的袖口:“谁问你缺不缺灯笼,就叫你人留下。”
“有必要吗?”臧笙歌云淡风轻的抬起头,听着气势柳姜堰还想和自己打一架呗,这才冷笑道:“这种游戏别找我玩好吗?没时间。”
柳姜堰忽然不说话了,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这番熟悉的感觉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
“够了,你闭嘴吧。”许木心微微的蹙起眉头,看着眼神落在臧笙歌身上的柳姜堰,他似乎有些心情不错,微微的勾着嘴角。
柳姜堰身高笔直,墨色的长发只是猎猎飞扬,眼神中只是四处漂移:“我的公子,你什么时候肯向着我了,胳膊肘不往外拐了?”
许木心更是无语了,这才把灯笼塞在柳姜堰的怀里,言简意赅的开口:“就说你。”
臧笙歌在此刻竟然也笑了,本想就此分道扬镳,却见许木心向自己这走过。
柳姜堰阴笑了一声,眼底竟然平添几分温顺,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强塞到自己这里的灯笼:“果然是扶贫办的。”
许木心懒得理他转身说话的时候便有了极大的反差,他这才道:“既然无意,就此告别了。”
臧笙歌点头示意,他眉眼被拉的有点长,所以整个人充满阴柔感,这是与他内里最有区别的。
柳姜堰不急不慢的这才走到了许木心的身边,这才抬起灯笼,光亮游戏刺眼,搞得许木心一阵恍惚,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受挫的小姑娘。
柳姜堰忽然来了兴致,这才用虎口捉住许木心的下颚,充满了轻佻之意,这才道:“有点想叫你哭…”
“恶心。”许木心只是扭头,他那种儒雅形象的人本该对谁都是那种帮助一下的人,可是却对柳姜堰无比的厌恶。
“不应该是讨厌吗?”柳姜堰这才把手拿了下来,他那神色比翻书还快,眸光中竟然带着些与生俱来的恫吓:“算了,你又不懂。”
“滚。”许木心又说了一句就跟闹着玩似的,所以柳姜堰才想挑逗他一下,一本正经的,他不逗就手痒。
“我的公子,为了你,干巴巴的等着都行。”鬼才信柳姜堰的话,他那里有那个态度,全身没有一处是正人君子的样子。
许木心不想多说,这才迈着步子往前面走。
柳姜堰这才道:“我的公子,你也别叫我等久了,不然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的。”
“靠我远点,我没求着你跟着来吧。”许木心忽然怒吼一声,清秀的脸上竟然多了几分怒气:“说你叫你滚远点了。”
柳姜堰这才忽然抓住了许木心的衣角,笑意中竟然忽然消退,这才道:“和你玩玩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你要是觉得行,我倒是也不打算打破这里的平静。”柳姜堰充满威胁的话中,竟然听到了许木心的一声冷笑。
柳姜堰往后一撇,直接把灯笼摔在地上,似乎不惧威胁似的,踏着步子就把那灯笼踢到一边。
黑夜中许木心觉得衣领有点紧,感光感淡淡的消散竟然持续出现倒影,这才感觉自己的嘴角似乎被重创一击。
许木心瞥向一边,素养叫他闷声不语,因为不能吵到任何人。
柳姜堰后又甩了甩手,这才拿自己梵衣角给许木心擦了擦嘴角,这才道:“听点话,是不是就不能这样了?你说每次都叫我揍你一顿,不值当的。”
许木心一声不吭,眼神犀利的地看着柳姜堰,这才冷笑一声。
“别笑了…别人要是这么和我说话,早就被我卸胳膊卸腿了。”柳姜堰这才瞥了眼地上的灯笼,早就被他一脚踩的粉碎。
柳姜堰在半秒钟的发愣中缓过神来,这才道:“夜路走长了,胆子都大了,走吧。”
臧笙歌为食材做准备,所以就一个去了厨房,却没见臧小小,知道他大约又是去哪儿偷懒了,想着想着便拿出翠绿色的黄瓜,指腹有轻微的触觉感,这才摘下尾体的根,放在水下面洗了洗。
那些污渍啥的,就从白皙的指尖上冲刷掉,臧笙歌约莫着洗了一会儿,拿出来放在菜板上。
去柜台那边拿了几个鸡蛋,却有因为长的太高不得不弯下身子去拿,他一丝不苟,淡淡的在一边打了起来。
蛋黄蛋清同蛋壳分离落在了碗里,臧笙歌又洗了点小蒜,姜片,葱,放在果篮子里,捏着筷子搅拌着,让那些固体变成蛋液的状态。
打了火折子,却发现干柴有点潮,似乎升不起火,臧笙歌这才去管广陵庵的尼姑要了下旧厨房的钥匙,想要进去拿点干柴。
臧笙歌出门的时候,只是听见了打木鱼的声音,那人的屋里似乎还在亮着,让有些疲惫的臧笙歌忽然精神了起来。
捏着钥匙就直接去了旧厨房,臧笙歌的身影只是在那门便倒影出一个修长地影子。
臧小小只是睡熟中,却感觉到一股冷风袭来,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这才听见吱吱的声音。
臧小小隐约间看到了一个步子,疑惑许多的他只是抱住臧笙歌的腿,这才道:“终于有人来了,不想某些人一点都不靠谱。”
臧笙歌没管,直接卷着臧笙歌就往里面进去,以至于臧小小被拖的屁股有些发热,这才觉得不对劲,抬起头。
“怎么是你?”臧小小有些后悔自己说的话,却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这才默默的把手松开了。
“不然你以为是谁?”臧笙歌只是头都没抬的去那边挑选干柴,他指修长,在这秋天竟然惊奇的发现什么裂痕什么,相反却觉得白皙有力。
“你早就该要钥匙了,我感谢你,你终于来了。”臧小小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慢慢地支起腰身,还想是脚下踩了什么东西,就发出些锅碗瓢盆的铁声。
“拿完了吗?我们赶紧走吧。”臧小小在那边催促着,感觉心急如焚似的,臧笙歌却极致认真的看着。
“不行,讲究火候…,算了,同你讲也没用。”臧笙歌只是往怀里揣了几根干柴,这才蹙眉道:“你今天有点怪。”
“哪里?”臧小小闲着也是闲着,便用臧笙歌交谈了起来,虽然这家伙也不管自己,但却也是唯一一点人气了。
“竟然不蹦哒了…”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眼睛却来回的望着那些干柴,这才断断续续的把那些残次的扔掉,蓄积写能用上的。
“我特么,腰疼…”臧小小只是极其轻声的说着,好像是不好意思了呢,嘴角因为微微的勾着,竟然有些呲牙,这才往臧笙歌那边看去:“人家稳重了不少多吧?”
“不然。”臧笙歌只是冷漠的说着,眼睛有些痛,他指尖也附着着一点灰尘,这才收拾一下这才道:“差不多好了,走吧。”
臧小小却把一只手抬起起来,他诺诺的道:“扶我一下,真腰疼,没骗人,用食物做赌注。”
臧笙歌又没说不拉他,只是不屑而已,臧笙歌把干柴放在臧小小的怀里,这才抖擞一下手上的灰,这才对臧小小伸手:“快点。”
臧小小护住干柴的同时,这才咒骂道:“今天真是水逆,人家在柴火堆里睡的好好的,忽然进来一个男的,把特么的干柴往小爷脖子上放啊。”
“——还特么的把那干柴一手捻成庸粉?”
臧笙歌贼无语,看着臧小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举着的手还是举着,这才反问道:“有用吗?”
“哈?”臧小小没明白,愣是叫他叭叭叭说给个没完,然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