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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的声音中带着些高调,越是这样她越看臧笙歌有些不顺心,这才这才用手扶着枕头,清冷的问道:“看你挺来者不拒的,怎么还学着欲擒故纵了?”
臧笙歌摇了摇头,这才把身体缩成一团只是往前靠了靠,目光很真诚的人看着金和银:“身不由己。”
“在说就算是欲擒故纵,有把人打的半死的那种吗?所以啊,你真的是误会我了,如果说之前我有什么特殊嗜好,那现在我心里却只有你一个。”
金和银白了他一眼,难怪要被四处喊打呢,这人就是嘴欠,目光清冷的往一边翻身:“你在废话一句,我立马把你供出去。”
没在多说话的臧笙歌只是见金和银往里面挪了挪,这才紧紧的跟在后面,这才感觉小腹碰到了金和银的腰身。
感觉到那抹触感的金和银只是僵持了好久,她目光似有些窒,这才道:“滚一边去。”
“没必要骂人吧?”臧笙歌只是心平气和的说着,但总给人一种很扯淡的感觉。
“我还没必要管你呢?”清冷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特别是生气的金和银,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
“别那么无情嘛,我都求你到这个份上了。”臧笙歌现在本来就没后台的,还不得指望一下老情。人?
就在臧笙歌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门忽然的人破开了,几个绿衣宫女只是嘴里不停的喊着得罪了,却叫一大堆的侍卫闯了进来。
金和银只是把手按在臧笙歌的头上,一下按到被窝里,此时的她只是半躺在榻上,目光中都有些云淡风轻,这才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维护我的安全?我现在说抢劫都不为过吧?”
“保护后院主子们的人身安全是我等的职责,还请公主见谅。”侍卫队长只是淡淡的环视了一周,这才严肃的把手上的剑又揣了回去。
“那好啊,你们搜查吧,我倒要看看,我这到底有没有你们口里所谓的刺客?”金和银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一拉,却感觉到颈口有些温凉的气息吹来。
“多谢公主配合。”侍卫队长只是安排了几个小队翻箱倒柜的,这才把目标放在圆桌之上。
“怎么?侍卫大人是觉得圆桌之下会有所谓的刺客?我劝你不要动。”金和银只是故作紧张的说了一句。
然后直视侍卫队长眼睛的金和银只是露出一丝凝重的表情,这才道:“侍卫大人看什么?本公主不才,腿脚不便是这宫里的常事了,所以我卸下衣物放在那有何不可?”
“不是,属下只是想既然已经进来搜查,就不能姑息任何一个地方,不然刺客危及公安全,我们就是未尽职守,对我们来说是一种为难。”
“本公主的随身之物想放在那就放在那儿,我说放在圆桌之上就放在上面,你们倘若动一下,别看本公主身体动不得,一秒叫你们解甲归田?”
“公主你为何如此紧张?圆桌之上,衣裳之下定然有什么纰漏,希望公主不要为难手下们。”
“大胆?你是觉得自己很能耐是不是?是觉得你能承担起后果吗?”金和银只是有些气愤的说着。
“得罪了公主。”说完,侍卫队长在也没顾及的把圆桌给掀翻,随着那圆桌翻飞的时候出现的木屑,还有上面的碗筷,在这寂静到只能听到秋蝉的夜晚中显得各外突兀。
而结果却是却空空如也,侍卫队长的脸色也从原来的信心满满到后来的讶异,他目光中只是微微的低了下。
旁边的侍卫只是不忘提醒他:“头,真的没有那人。”
“打扰了,公主,既然是误会,那属下就先走了。”说着侍卫只是淡淡的往外面走去。
眼神一直放在碎圆桌之上的金和银只是极其清冷的笑了笑:“你当真以为本公主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公主想怎么样?”侍卫队长只是把声音放的很平稳,他结实的身体只是停在原地,这才道:“公主倘若是生气,大可叫圣上卸了属下的职!”
“不用,七尺男儿是不是该为自己做的决定而负责?如此急功近利的,你真觉得圣上要这种人?”
“这些自然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公主能决定的,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的规矩就是我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非常之时也不行吗?”侍卫队长只是淡淡的说着。
“你是觉得我一个女人能包藏刺客,还是觉得我会私藏刺客?一个刺客和我的声誉比起来,我心里清楚的很。”
“我在说一遍,我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碰一下。”
“公主是想让我剁手吗?”侍卫队长只是冷眼看着金和银,他目光中似乎有一种仇视的感觉。
“你过来。”金和银只是清冷的支起自己的身子,目光中带着点让人有压迫感的咄咄逼人,这才道:“你也不用这么不服气的,你是觉得自己没做错吗?”
侍卫队长:“不敢。”
金和银手腕用力只是把整个手掌甩了出去,直接打在侍卫队长脸上的时候,金和银似乎有些觉得手麻,这才道:“这是替我圆桌还的。”
侍卫队长对于这一巴掌说起来不轻不淡的,只是捂着自己的一半脸,这才把身子往下低了低:“既然如此,那属下便走了。”
金和银又甩给他一巴掌,在发出声响大大那个瞬间,她只是冷冷的说道:“置公主声誉于不顾,强行带人抢入,翻箱倒柜没有半分尊重之意,这一巴掌我打的你可还服气?”
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脸的侍卫,只是低下头,这才道:“当然。”
金和银只是把手收了回去,她目光清冷大大看着别处,似乎消气般的发出些细微的声音:“倘若你还算服气,就应该当着你的这些属下面前,以身作则给在给自己一巴掌。”
侍卫队长的只是有些无情的看着地面,这才在金和银面前抽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放下手,直接低沉的说了一句:“撤。”
待那人走后,金和银也没有直接叫臧笙歌出来,而是问了那些绿衣宫女:“刚才走的那位是谁?我见着怎么有些面生?”
“容及,吴三涧大人亲自提携的总管大人,说实在的宫女们都害怕他。”
金和银只是用那没有知觉的人脚踹了踹臧笙歌,这才感觉没那么挤了,这才道:“为什么害怕?”
“因为容及是个阉人。”绿衣宫女们只是淡淡的说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哀怨的表情:“听说是柳姜堰大人一脚下去的结果,不那样的话,容及可能会死,所以最后还是容及自己出的手,至此之后,容及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刚刚公主赏他的那几巴掌怕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屈辱。”几个宫女的八卦体质一上身,似乎都有些叫金和银觉得无语。
不过传说中的阉人,不都应该像张谏那样细着嗓子吗?有点疑惑的金和银只是有踹了一下臧笙歌,这才道:“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我睡意还未足,且再眯一会儿,这的残局,待我睡醒,你们再另行收拾,没有我的允许,一个都不许进来打扰我休息,你们可还懂?”
几个宫女纷纷答应着,这才往外面走。
先前一副敢死队般的金和银此时却是虚汗一场,在听到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才深深的感觉一股冷意,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把身体靠在枕头旁边的金和银也懒得在和小白。脸画一道三八线,就只是把胳膊放在枕头旁边,只是有些无力的说了一句:“无妨了。”
第489章 我的生活?你不知道吗?
臧笙歌把头抬起,钻出被窝的他只是笑了笑:“你很累吗?”
现在他们的样子难免叫人感觉是云雨一番之后的样子,臧笙歌又钻回被窝里,却蹭了一下金和银的身体。
仍然没反应的金和银只是看着枕头的侧面,这才极寡淡的说了句:“要么下去,要么别乱动。”
臧笙歌便往里面钻,边那着里面衣裳,这才又说:“我总要拿一下衣裳吧?不然我穿什么?”
金和银嘴角含着青丝,甚至微微的闭上眼睛,这才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放松,把眼睛微微阂上的时候听到了臧笙歌这么一句话,她甚至都觉得有点闹,这才抬手打了一下臧笙歌的头。
臧笙歌被打的直接栽在榻上,只觉得肩膀一重,一个枕头上竟然枕着两个头,臧笙歌只是极其认真的看着有些半困不困的金和银:“你说我们两个躺着会不会发生什么?”
金和银真没觉得自己可以忍着小白。脸现在还躺在自己的榻上,她也真的很累,这才抬手揉了揉小白。脸头发:“我觉得你想的真美。”
臧笙歌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点心动,这才把头别了过去,这才道:“没你美。”
金和银笑了,这才清冷的说了一句:“好了,你要是还害怕就在这待一会儿,我要睡了真的很累。”
臧笙歌有点窘迫甚至忽然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算是放任自己:“你睡吧。”
金和银是清晨的时候进入梦乡的,说起来这个时间真的有些不巧,几个宫女只是推门进来的时候,已经打好了洗漱的水。
“我们见公主的房门开了,所以并没有按照公主你说的话就直接进来了,时间确实也不早了,还请公主起来洗漱吃早饭。”
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被阳光照着,这才抖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却感觉有点空,这才把手指放在榻上摸了摸。
闭着眼睛的金和银只是往一边侧着身子,一边强迫自己做了起来,被子被打开,手里的空落感这才蓦的便实,金和银心里忽然有点紧缩,这才道:“拿来吧。”
“公主是在找什么吗?我们可以帮你的。”绿衣宫女只是淡淡的说着,所有人都觉得金和银很奇怪。
金和银没说话,只是淡淡的把脸洗了下,手指感觉到热水的余温忽然就想到了昨晚那股凉意的感觉。
让自己别想那么多的金和银只是整理下自己,配合着绿衣宫女把衣裳穿好,忽然间感觉已经好久没见过韶揽越了。
金和银抬头重复着那被扶着坐在轮椅的过程,她忽然问道:“这些天揽月去那儿了?。为什么不见他人?”
“前几日是宫女出宫日,那个时候颜香只是和韶揽越一起走了出去,后来我们就没在见过他,公主问这个是要找韶揽越吗?那我们去找一下。”
“不必,这不还有你们吗?”金和银只是往一边看去,没过多久早上的饭食就端了上来。
一成不变的饭食叫金和银没什么想要吃下去的欲望,这才随便糊弄一下,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才多吃了两口:“今天这菜是谁做的?”
再次醒来的金和银仿佛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冰窖里冰冻,所以她变得很无情,甚至说被剥夺了最喜欢的自由,她从没想过曾经的那些本该遗忘的一段回忆会这么轻易的被激发出来,这才多吃了几口想要想起来,可是却未果。
到底是谁?金和银只是有些迷茫,她喝了口热水觉得全身都暖和了起来,这才把头往一边看去:“不说吗?”
“倒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真不知道。”几个宫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前几日也不见公主那么大反响,莫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连带着觉得周围一切都好了?”
有点挫败感的金和银只是笑了笑,也许吧,她又在幻想了,可是她真的觉得这顿饭,她越吃越想哭,这才憋了憋,露出些泛着红的清冷面孔:“罢了,收拾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金和银只是又把视线瞥向一边,她似乎永远都瞧着窗外,就像是缺失了什么似的,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觉得很难受。
收拾碗筷的声音一下下都映照在金和银的耳朵里,这才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知道公主体弱,将近冬日,我以窈公主的身份送来了一些姜汤。”槐妙的声音传来的时候,金和银还是没把眼睛从窗边挪开。
“祁公主,你在看什么?”槐妙只是走了进去,这才在金和银的身边道了声礼貌,这才道:“不妨叫我也瞧瞧,说不定还能给祁公主解解乏啥的,不然多没意思?”
“不劳烦你了,本身也就是瞎看,姐姐叫你到这儿定然不只是送完去寒的姜汤那么简单吧?”
“当然,公主还叫我看着祁公主喝下去。”槐妙只是笑着说着,她这才把姜汤倒了出来,端起碗来这才道:“祁公主应当知道这都是窈公主的一片心意,所以,你就喝了吧。”
金和银把到自己跟前的姜汤往一边推了推,这才把眼睛看向槐妙:“不是我不想喝,是真的我已经吃过了腹中在也容不下了,当然,我真的很谢谢姐姐的好意。”
槐妙只是摇了摇头:“怎么?祁公主是觉得我家公主谋害你不成?且不说这姜汤的真伪,窈公主给了宫终上下的人都熬制了一碗,如此善心,祁公主就算在怎么警惕也不该这样行吧,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