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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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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拗不过小。白脸的金和银只是笑了笑,她就像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懵懂地把脚丫放在地上,却还是觉得垮垮的没有安全感。
  臧笙歌的手渐渐的落在一边,但时刻都保持警惕的他还是努力把握位置,忽然他家小姑娘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在了他的手臂上。
  臧笙歌下意识的把手扣住,这才裹住小姑娘的腰,他安慰道:“已经很好了,我相信你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的。”
  金和银知道这是安慰,就保持着被抱着的动作,她笑了笑,这才点了点头。
  颜香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喊叫出来,她寻思多亏她没叫医者跟着一起进来而是回来禀报一下自家公主,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个画面。
  “公主我回来了。”颜香尽量把声音放的慢一些,只是淡淡的说着,却看见小。白脸忽然放手。
  金和银下意识的抬手抓住那边的轮椅,才不至于出丑摔倒,然后坐在了轮椅上,然后直接步入正题的金和银道:“医者请来了吗?”
  还没等颜香开口,臧笙歌就急切地问道:“你身体不舒坦吗?”
  颜香立马道:“傻,公主是给你请的。”回头的颜香只是笑了笑,这才很恭敬地说了一句:“进来吧。”
  金和银没否认也没答应,只是看了眼小。白脸,其实也没什么能说的,单凭小。白脸这几次陪在她的身边,请一个医者又算的了什么?
  没得到重视之前的臧笙歌还觉得自己这点病不算什么,可是知道有人给自己看病的时候,臧笙歌忽然觉得已经受不了嗓子里的那股烟了,他极淡的笑了笑:“谢了。”
  “不必。”金和银淡淡的推着轮椅,不知道是抽风还是什么,总能反复的想着那时小。白脸不止一次的说会叫她重新站起来的那个认真的样子。
  在后面等了不的金和银忽然看见小。白脸出来,医者也跟着出来了,她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受寒,我已经叫医者给我抓药了。放心我是不会吝啬的。”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看了眼医者后者也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说了句叫金和银安心的话:“是的呢。”
  金和银滑动轮椅淡淡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送你医者。”
  臧笙歌只是扶住金和银的轮椅把手,这才笑了笑,他很无奈的说道:“医者给我看病怎么样也是我去送,你别麻烦了。”
  另一边臧笙歌和医者凑的很近,一起下了台阶,往一边去,直发哦拐到角落里的臧笙歌表情才凝重了起来。
  医者也是,他淡淡的叹了口气,看着臧笙歌:“又一次发热了,这全身每个脉络都是相连的,得去果才行,不然这病根会蔓延的。”
  “上次医者说的我也有些记不清楚了,说的那么严重不会是想骗我钱吧,你看我一穷二白的,你在吓唬我也没用啊。”
  “一定有诱因,顾公子,你幼年之时是不是出过什么意外。”
  臧笙歌思来想去的也没想到是那岔,他笑了笑:“大抵是没有过。”
  “先给顾公子抓几副药喝着看着,以后尽量少动心事,多修养,也许是诱因没找到,所以才会一直发热,还有这冬月风冷,像顾公子这样衣衫单薄的,委实不行啊。”
  臧笙歌只是笑了笑,这才道:“我知晓了,还请医者替我隐瞒。”
  医者走后,臧笙歌也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沿着路边被雪覆盖的石头边上走了一走。
  臧笙歌愈发觉得自己有点冷,这种冷很熟悉,就是一点点发散似的。
  其实那个时候的他们都不见得好到那去,顾十是被狼狗咬的鲜血淋漓,而莫笙祁却姜凉重伤,也就柳姜堰还好点只是和那一铁笼的狼狗殊死拼搏,最后有几处受伤晕死过去。
  那个时候的顾十醒来真的挺绝望的,全身的伤口都在发热,他往一边看去的时候,就只是看到了顾叙,他涩涩的说了一声:“她呢?”
  “走了。”顾叙只是很简练的回答了一句,他白色的衣襟只是压在身下,这才要淡淡的起来。
  “是你保护了她,你可以把你想说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写一封信送到忻州。”
  “她呢?”顾十的身体很疼,周围也是深不可见的绿色藤蔓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身体上。
  顾叙没有提小姑娘…
  “为你退了婚,还有其实祁丫头就是大北朝要与你喜结连理的对象,只不过被不知情的你给拒绝了没办法最后才换成了莫盛窈。”
  似乎永远都不会忘记顾叙这句话的顾十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该怎么安放,他同自己的未婚妻生活了足足有三个月,然后却因为他不知,而断送了。
  此时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难过的,顾十的眼角有些泪水他再次问道:“那她呢,她没事吧。”
  “祁丫头被姜凉刺了一剑,需要及时治疗,前几天在驿站修养了些时日,已经被送回自己的国家了,既然退了婚,就不要想那么多。”
  “我们都知道其实放野狗的是大北朝窈公主,是他们北朝内部的争斗,不是你能阻止的,祁丫头只是个孩子,却要被用来和亲,是的也许现在她能和你在一起,当她长大了呢?在回顾往事的时候,发现她只是个和亲的工具,你们也是没可能的。”
  “够了,哥你别说了。”顾十的心里很难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小姑娘生死未卜,他几乎是要拼了自己的一切,却还是这个结果,就像以前他总是违拗他的父亲,只是为了彰显他对逼死母亲还藐视一切的样子而不平,他被父亲打,有的时候打到半死,后来他的父亲又逼他和亲,他的父亲明明有十个儿子却只是针对他。
  一直不想服从父亲命令甚至还有点违拗的顾十,像是故意似的破坏和亲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顾十以为他能像自己的母亲一样为了所爱的人拼搏,去抵抗任何不平等的事情,却发现他在亲手推开自己的和亲对象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想要的也顺带着丢开了。
  在驿站的那一夜,顾十想了很多,有的时候看着驿站房间的天花板的他疼的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却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顾十好像没有家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也会叫他的父亲辱骂,他们是最无情的人,即使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更何况顾十的父亲有十个亲生儿子。
  所以顾叙再给他换药的时候,顾十提出了一个要求,似乎说出它,顾十可以什么都不顾,把住顾叙的手,顾十只是笑了笑,伤口还在隐痛,可顾十却觉得这是他最解脱的时刻:“哥,我想去找她,喜欢一个人不就应该是这样?忽然想到和大伯一起去了的母亲,我也学他们。”
  “我要找到她,为了她,我可以去她的国家,倘若她还小,我就等她长大,倘若因为她忘记了我,我也不担心,我会叫她想起我。”
  顾叙甚至觉得他有点傻,并不答应他,而顾十去给他留下了一封信:“我走了,倘若父亲问起你我的情况,哥,你什么都不要告诉他,我知道他从不喜欢我,也不需要…”
  “你只要告诉他,他不省心的儿子死了就行。”
  后来他不负使命真的靠近了她…


第507章 顾拾,祝你新年快乐啊。
  似乎灌了许久风的臧笙歌久久不能从回忆中收回,他只是将冰凉的指尖放在衣袖里暖和了一会儿,这才返回院子里。
  那边的金和银他们已经开始讨论起过年的事情了,听到不免有些伤感的臧笙歌真的很替他家小姑娘感到开心。
  “公主去年就应该举行笄礼,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迟后了总被说成是孩子,今年好了…”
  其实过了冬月真的就离过年不远了,听到颜香这么说的臧笙歌忽然觉得自己能以顾拾这个名字看到他家小姑娘加笄他也很开心。
  金和银却显得有点异常低调,完全没有过年的那种忙碌感,说不上是清闲,反而是无所事事的她只是抬起头。
  臧笙歌在那边站着,颜香说的话她没听进去,却一直看着小。白脸,最后异常低沉地金和银不冷不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次也没多和金和银交谈,就直接走了。
  金和银不知道为什么本想叫停的,但是却没吱声,她继续看着窗外,而小。白脸去哪都不管她的事。
  臧笙歌也没离开院子,就是在偏殿的一个从未打扫的小房间里住下,他简单收拾了下,搞得尘土都在衣裳上,臧笙歌就换了一下,把旧衣裳扔在一边的臧笙歌,坐在了榻上,忽然之间有点无所事事的他顿了一下,又站起来去桌面上拿了医者留给他的药。
  想起自己刚刚擦过的灶台,臧笙歌把要放进去煮了一会儿,其中他不免想了一些以后的事情,有些事情终归是纸包不住火,他知道要离开,却总是心软不下。
  臧小小曾经说他时间不多了,理应该在他被发现之前赶紧离开,可是他却总是再三犹豫的。
  大概是想了太久,那边煮的药似乎有点过火,滋滋的发出一些煮开的声音,回过神的臧笙歌只是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上面,又因为心不在焉被烫了。
  赶紧拿了毛巾把熬好的药煮熟的臧笙歌倒在了一个碗里,然后习惯性的拿出一块糖放在嘴里吃完,才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药渣继续留着等到下一次继续用,去外面用水把熬药的砂锅洗了一洗的臧笙歌忽然遇见了韶揽越。
  臧笙歌有点慌,但没表现出来只是把放在水里的砂锅洗完就打算走,虽然韶揽越没说过话,但他三番五次的出现已经叫臧笙歌产生了怀疑。
  韶揽越没打算拦着,却也和臧笙歌一起进了房间,他闻到屋子里的一股药味记在心里就慢悠悠的坐下来。
  臧笙歌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慢条斯理的自己也捧着一杯水,天气很冷这里有是偏殿所以压根就没有炭火:“有事吗?”
  韶揽越没动水,只是抬眼看着臧笙歌,最近几天他没来由的往臧笙歌面前凑定然是想和臧笙歌说什么的,但他不会说话,也只能引起臧笙歌的注意让他自己去探究了。
  只不过这个顾拾对他的警惕太深,从不认真的去面对他,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自然也无暇去吊他。
  韶揽越很深邃地看着臧笙歌,而臧笙歌只是低头喝水,这才道:“没事请离开。”
  韶揽越虽然心急但却仍然得到臧笙歌的重视,这才要离去,可是心口的涌动忽然又传来,他艰难的扶着门,想快点离开却已经晚了。
  看见忽然弯下腰的韶揽越,臧笙歌狐疑的迈着腿跑了过去,拎着他的一只手臂道:“没事吧?”
  韶揽越红了眼睛,他的毒从不会青天白日的发作,更不会叫人看见,因为看见的都得去死,甩开臧笙歌的手,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不明所以的臧笙歌也懒得管这些,站在原地看着韶揽越的背影,他叹了口气:“你这家伙真是…”
  说着臧笙歌还是出去了,外面的风有点大,把在地上的积雪都吹起来了打在臧笙歌的脸上竟然有点麻木,他还是扶了下韶揽越:“进去躺会吧,就当还了你把醉酒的我留宿一样。”
  韶揽越一声不吭,被臧笙歌拖拽着放到了他榻上,他一个在那边极其隐忍地憋着,然后极轻的环抱着身体。
  臧笙歌听的有点心烦,就去外面烧了壶热水,把毛巾放在上面,他也不知晓韶揽越到底是咋地了,反正在他扛不下去的时候把毛巾盖在了他的头上。
  仔细地会想了下初次见到韶揽越时的样子,臧笙歌好想也是看到他这个样子。
  觉得自己有点丧的臧笙歌,换了好几盆水这才往一边一坐,好不容易假寐了一会儿的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反光。
  臧笙歌把本应该阂的眼睛睁开,一把长剑已经抵在他的脖颈上了,臧笙歌冷意很深的看着韶揽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简单,所幸你都是保护她。”
  韶揽越不为所动,只是抬起头把剑收了回来,他难受的时间缩短了,必须要快一点吧把事情解决他才能不被束缚。
  臧笙歌心里慌的一匹,好在自己故作清高了一回,不然的话自己就死在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手里了。
  韶揽越抬起头拿着剑就要出去,对于韶揽越来说与其指望这么一个风尘女子不如直接自己找突破点,因为人只能相信自己。
  臧笙歌忽然叫住他,其实韶揽越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他们见面的契机,首先是被算计和小银子在一起的那晚,要不是眼前这个家伙忽然出现也许莫盛窈会直接破门而入,嘴长在她的身上又不知道怎么陷害小银子了。
  在就是小银子为了辰后而且找北帝试探的时候忘记了是哪个晚上这家伙找了自己喝酒,起初臧笙歌以为是试探,后来渐渐发现好想真的是喝酒,说来也奇怪,那家伙好像总是出现的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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