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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一直保持好孩子的行为已经让金和银忘记了什么她曾做的那些蠢事。
“岂止听见,简直就是很清楚吗?”金和银仍旧打趣他,然后这才把头转向一边:“可还顺利?”声音不浅不淡却正好叫臧笙歌听得很清楚,他笑了笑,在他家小姑娘还没说完的时候,他就说了一句:“忽然这么关心我?除了她还没有过人。”
“你还给我做过饺子,而且连妻子都没做过呢?小。白脸你觉得自己是不是渣男?”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似乎有些没往前走的臧笙歌,只是忽然笑了笑,这才道:“能和她媲美我很开心。”
臧笙歌却不苟言笑的叹了口气,很默契的也往那边看了几眼,最后还是臧笙歌打破的冷清。
收到礼物有点多的金和银只是把臧笙歌叫了出来,然后叫他选一些,特别是一些玩具什么的,还可以给他的孩子玩一玩。
臧笙歌也是充满感谢的意味,这才淡淡的笑了笑:“其实本不想叫孩子看着玩具,那样没心思,但是…”
“看在你对我面子上,拿几个吧。”最后结束聊天的是臧笙歌,他只是静止拐出金和银的院子,然后和韶揽越汇合。
那天韶揽越的低头让臧笙歌有一种危机感,夜中的只有红灯笼闪着,基本上在都出宫回家过年的原因,所以路上的人真的很少。
再加上韶揽越一声不吭,走在甬道边上的臧笙歌虎啸而来的就是一阵冷风,他没感觉到害怕,反而是更加想要知道答案。
很贴心的臧笙歌拿了笔墨纸砚,他承认自己很菜,基本上韶揽越的意思他不能全部了解,但却知道韶揽越出现一定没什么好事。
韶揽越大概也没想到一个风尘中的男人还会随身带这些,所以啊人总是不能小瞧了谁。
他们席地而坐,两个人的黑发都被风吹的有点猎猎飞扬,臧笙歌只是开口:“你想引起我注意的点是什么?”
冷风中拿起把两砚放在纸旁边的压着的韶揽越显得有点滑稽,手指有些冻的发紫的他只是挥洒笔墨写了一些话。
把头凑过去的臧笙歌蹙起眉:“所以,那晚其实是莫盛窈逼迫你的?而你也希望找到时机躲过去?可是就是这么不投机把我给落下了?”
“说这些还有用吗?她知道了我与她的那晚,是因为一封匿名信…”声音忽然终止。
抬起手把韶揽越眉飞色舞的字看了一遍的臧笙歌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所以我现在更能知晓,你就是写匿名信的那个?”
韶揽越没反驳,他们略过了下个问题,也就是臧笙歌最想知道的,大抵是些金和银有些突发奇想的脑回路。
就连臧笙歌都有些不信,他低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也跟着信了?”
韶揽越动辄便是那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挥洒笔墨的时候手腕处明显凸出,手背一翻一翻的。
懒得在吐槽的臧笙歌只是点了点头,问了他最想问也最应该问的问题:“所以,颜香交代给你的荒诞任务你完成了吗?”
韶揽越摇头,习惯性的衣袖翻飞让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臂滑落而出,他就没想臧笙歌那么畏惧寒冷,只是抬起头目光深邃解释了他那天为什么会晕倒。
臧笙歌不想管那么多,但他知道把莫盛窈扳倒是他家小姑娘现在唯一想做的,曾经的小姑娘只想安心过日子,却总是有些人把别人的退步当成软弱,再这个狼多肉少的世界中,拼了命的撕裂你。
每每看到他家小姑娘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风景的臧笙歌,都觉得是他没能保护的了她,小姑娘是一个不喜欢被囚禁的人,但付出了自己的自由,只是想不顾一切的和莫盛窈来一场鱼死网破,可他又怎么能舍得?
目光忽然变得有些犀利地臧笙歌只是冷笑道:“其实你也不是全然为了她吧?正是因为我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没有不非奸即盗的人,所以素昧平生的你又怎么能空手套白狼?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对我献殷勤?又怎么就坚定不移的觉得我能帮你也能帮她?”
不苟言笑的韶揽越只是低头笑了笑,当然是因为他知道那个极致对金和银好的人,至始至终只是把欺骗和美梦套在身上的一个伪装者,连莫盛窈喜欢女人这种荒诞之事都能尝试着接受的韶揽越,又怎么不可以假设猜想一下眼前这位的身份呢?
在纸上,韶揽越发问,随着他手的连贯跟随着的好像臧笙歌在面对面和他交谈。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很多漏洞,比如你的身世?你说自己是风尘之人身份低微然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证明你是…”
还想继续写下去的韶揽越,忽然觉得毛笔一断,水墨如华尽数泼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更加诡异了一番,他只是低头笑了笑,甩下笔。
往后仰了仰的身子的韶揽越看着一地的纸团,这才忽然站了起来,似乎打算就此别过。
而屹立在风中的臧笙歌他的忽然弯下身,极浅的去捡地上的纸团,有些沉重的他竟然笑了笑,纸团的质感很粗糙在与臧笙歌指尖接触的时候,似乎被瞧瞧的翻开,染了一手墨的臧笙歌只是低头不断的想要擦掉,却把指尖搓的通红。
臧笙歌只是不断的弯腰,去捡地上的纸团,抱着纸团的他,只是肆意的被风吹着,看着那边韶揽越走过的方向,臧笙歌真的想问一句:“到底要他怎么做?”
被逼的有些快要疯了的臧笙歌其实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只要他离开什么都好说,可是偏偏韶揽越把莫盛窈的动机都说了出来,有点关心则乱的臧笙歌即使努力叫自己保持镇定,可是还是不免有些慌了…
臧笙歌不能叫小姑娘犯险…但他可以在为小姑娘做一件事…
至少在他离开之前,他都不想在有遗憾…
第512章 算计我的时你想什么了?
在红灯笼闪烁下的甬道内,韶揽越的身子拉长,一边却出现了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她极浅的勾着唇角,只是笑了笑:“韶揽越,我以为你会帮我说服顾拾,让他也同你一样背叛莫笙祁,可你的还是没下手,你其实也没必要老是为别人考虑,先担心下你自己吧?我相信过年那天晚上那毒又折腾你了吧?”
韶揽越轻嗤,嘴角带着极重的嘲讽意味,停下身子,微微的把眼角拉低,看着地上莫盛窈的影子,这才看了一眼她。
韶揽越给莫盛窈吞下的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毒,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没他体内的那么顽固,但也非几时就能解决的。
现下韶揽越这么一看,莫盛窈只是痛苦的咳嗽了一声,其实她还真没怕过,可是莫盛窈不想同韶揽越熬,他体内的毒虽然蓄积但却一直没死还吊着命的原因就是这个毒它还有解药。
可是相比于莫盛窈来说,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有点恐慌的她只能跟着韶揽越。
任凭韶揽越已经回头发现自己见她没吱声她便一直跟着,所以她确信顾拾一定的喜欢她那个好妹妹。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鬼东西。”高贵的莫盛窈连求人的态度都没有,她趾高气昂的去拉韶揽越。
韶揽越低头把手顺开,他早就想弄死眼前这个女人了,现在他只是耍了一点手段就把她吓成这样?
韶揽越抬手扼住莫盛窈的皓腕,他动作很轻,却透着股热络的感觉,他那双眼睛透着股清冷,最后只是笑了笑,然后才离开。
莫盛窈有些慌,却也没去追,反正他们两个处境都半斤八两,扶着墙壁的莫盛窈很清冷的往一边走,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却看见了顾拾。
原来是因为莫盛窈太慌张走反了路然后又折返了回来,顿了顿脚步,却还是叫人发现了。
臧笙歌抱着纸团,把眼睛往那边放去,手里渐渐松紧的臧笙歌只是走下台阶,他把步子忽然放缓,这才淡淡的笑了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有些瞧不起风尘之人的莫盛窈又怎么能叫自己和这种下贱胚子在一起说话呢?虽然手有点抖,却还是快步地往一边走。
臧笙歌把手揽了过去,把莫盛窈扣在狭小地墙壁之中,这才俯下身,声调很冷的说了句:“算计我的时候你想什么了?”
“我算计你什么了?”莫盛窈有点惶恐,她感觉到旁边那个下贱胚子身上的冷意,她就害怕。
“你不是一直想叫她名声尽毁,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去抓。奸的画面了?”有些云淡风轻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窈公主,你做事太差劲了。”
“滚开。”莫盛窈抬手打了臧笙歌一巴掌,然后又踹了几脚,忽然停下来的莫盛窈好似真的有点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脸:“我才不要活在淤泥里,我才不要。”
“有什么区别吗?”感觉身上很痛的臧笙歌只是把手拿开,心情有些不舒坦的他只是往一边走去。
“我好不容易爬出深渊,又怎么能向你一样?靠着一个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臧笙歌低头笑了笑:“你滚吧,我不想看见你。”
莫盛窈只是很狼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悄然声色的把自己的衣角整理好,怕是吓坏了的莫盛窈跑远的时候,臧笙歌只是往一边走去。
金和银可能是睡的有点足,所以晚上的时候她就坐在灯笼地下的似乎没想过自己以后的打算,还有点郁闷的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揉了揉眼睛。
臧笙歌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有点乱,大概是被吓坏的莫盛窈疯狂撕扯所致,红灯笼的光泛着红,落在臧笙歌的脸上的时候竟然拉长了不少的伤感。
臧笙歌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劲,感觉有点隐痛的他只是慵懒地把手搭在自己的脸上,这才虚着声音道:“还不睡?”
“睡不着。”空旷的院子只有金和银的声音,有点轻轻地笑声只是尾音纯粹,这才把头往边上瞥了瞥。
“也是,要不要出去走走吧。”有点心情不好的臧笙歌淡淡的说了句,这才也没管他家小姑娘同不同意就出去了。
好久没说话的金和银声音也虚的很,她心情也不是很顺,这才问道:“小。白脸。”
已经习以为常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想说什么?”
“我想看夜景,你能抱我去房梁上看看吗?”她只是忽然有点伤感,声音也轻轻地,半天没听到声音的她只是淡淡的又问道:“可以吗?”
“说句好听的给我听听?”臧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身子放低,然后靠在金和银的头边上。
说实话真的不会说什么甜话的金和银又真的很想去上看看,这才压低声音,淡淡的说了句:“哥哥,求你了。”
臧笙歌听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把眼睛挪了挪,喉结梗了梗,好像把自己给坑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抱着他家小姑娘,爬上了房梁。
“你打算看多久?”臧笙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在他家小姑娘旁边,然后才放下手,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
金和银也挺惬意的,只是把手淡淡的放在房梁之上:“孩子有没有好点?”
“好点了,睡下了之后我才敢回来。”臧笙歌没把去见韶揽越的事情说给金和银听,只是淡淡的胡乱的说了几嘴。
那天夜里,房梁之下腿脚边上皆是红光,就像是腾云驾雾之上的神明,似乎有点冷了的金和银即使万般还想着坐会儿,但身体总是不支持的。
臧笙歌想要把衣裳脱下给金和银盖着,却见他家小姑娘摇了摇头,目光中似乎多了点迟疑,臧笙歌毫不含糊的笑了笑,这才道:“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不会叫你冷着的。”
明明挺严肃地金和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笑了出声,就是觉得小。白脸这话也太傻了,这才抬起头,把身子往他那边看去:“说的这是什么话,简直了…”
臧笙歌反问:“那你想怎么样?我的决心很像是犯傻吗?”
“不像,但是还是好傻。”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身体往后靠了靠这才须臾叹了口气:“小。白脸,今晚谢谢你满足我的愿望了。”
也是,没有人会任由小姑娘上这么高的房梁,她心比天高,所以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想到这些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回去的时候两人很小心,也就没叫别人发现,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闭上眼睛就算是不打算睡也只是躺着。
天微微亮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样可以摆脱无聊生活的金和银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似乎很熟悉也很陌生。
时间能淡忘一切,当初这个院子里聚集的三个人渐渐的分崩离析,臧笙歌走了,莫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没回来,金和银猜想大概是和甄善美一起过***子去了。
莫初穿的很体面,拎着一些打折的食物商品就像是个土豪似的淡淡的站在院子门口,他想进来的时候却被忽然飘过来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