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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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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这才道:“大概是不想要了吧。”
  颜香没在提这些事情,然后就像是忘记了似的,去禅房外面的院子了。
  听到扫把刷刷的声音,然后这才感觉自己有点疑神疑鬼的,后又把视线放在一边。
  金和银只能记住的是这三日所有人都要忌荤腥,然后注意清淡,洗涤灵魂,然后才能祭祀中成为自己心里的一片净土。
  所以她还是故技重施了,要的结果不多,甚至只是想知道甄梓妤到底像不像表面上那般柔弱可怜。
  她似乎越客气,也叫人有一种不舒坦的感觉,这是金和银从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发觉的,那个时候不强烈,而现在却无比的强烈。
  甄梓妤的这招独善其身真的很绝,一些处境艰难的她似乎就是利用了人本同情弱小的感觉,让大家都觉得花清歌欺负她,那种以德报怨的戏码她用的游刃有余…
  金和银有些佩服金夕阳的的气魄和不甘,还有那种喜欢的人离开自己还要独活对我那种透彻心肺,她的一生是经历也是传奇,真实到金和银曾经有点怀疑人生,比画本子上的那些爱情故事还要让人催泪。
  可是作为抱琴散人金夕阳的女儿,甄梓妤显然是剑走偏锋,她活的没金夕阳真实,反而到处都是阴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至少现在心如明镜的金和银只是有些惋惜,为什么同样是甄家的孩子。
  主母花璃的一对儿女甄善美和甄禅杰可以用豁达形容,而甄梓妤的行事作风会是那么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依旧没什么思路的金和银至少知道甄梓妤柔弱的狠毒,对于她的情敌其他一概不知。
  刚刚还想着甄善美,下一刻甄善美就带着莫初来了,因为长途跋涉,所以甄善美的黑衣黑裤显得她无比的精神,此时只是微微的勾着笑容,这才道:“金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金小姐?这个称呼对于金和银还真是有点陌生了,至少她现在见她的无非就是公主公主的叫他,在高一点的层次的人只会直呼她的名讳,为了显示尊重会加‘祁’字来区分她和莫盛窈。
  “我们金小姐似乎有点心情不好?”甄善美只是低低的把头从门缝那边靠着,然后极浅的看着里面的金和银。
  “甄二丫,你真淘。”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嘴角勾着笑容,这才道:“亲爱的甄二小姐,我给你起的小名不错吧?”
  “金小姐还真是见多识广。”甄善美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她似乎感觉到刚刚有人来,所以里面就将其嗅成不良味道的她只是像幽灵一样淡淡的往金和银身边转圈,然后这才附在她的耳边道:“你养的那个小。白脸呢?”
  金和银抬起头,看着甄善美凑近且胡思乱想的脸,这才一字一句的不带任何玩笑的说道:“没带。”
  态度够狠绝,够霸气,够无情的金和银正要以为那边的甄善美被自己回怼回来的时候。
  “金屋藏娇,金小姐应该叫温室的花朵出来适当的晒晒太阳,那样才能更加顺眼不是吗?”
  “甄二小姐,请你注意言辞,你信口胡诌的本事倒是挺能耐的啊,知不知道胡乱猜忌可是会遭报应的。”
  “报应不爽。”
  “为什么还不改称呼?”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其实她听着甄善美叫她金小姐,就感觉到一股耳目一新的感觉,似乎爱多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洗尽铅华才能返璞归真,什么是真?在我看来啊,那个在金府的小银子才是,所以我叫你金小姐,也不是错啊。”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她又不知怎么地的点了点头,其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些回忆还真就是最美的时光。
  “你说的对。”金和银没想过那么多,从来都觉得甄善美没心没肺的她,一时之间竟然才感觉到自己和甄善美的差距。
  所以啊,人总我不能看低别人,金和银只是同甄善美又聊了一些话题,后来甄善美问金和银一个问题:“臧笙歌和许木心在小银子心里那个更重要?”
  这个问题让金和银低头笑了笑,她知道世界上最难的问题就莫过于此了,她笑的肩膀都有些颤抖,最后轻飘飘的吸了一口气。
  甄善美从未见过如此认真而恬静的金和银,她微微的坐在那儿,然后双手自然的绞在一起,眼睛若有若无的看着某些地方,然后渐渐的变得有些深邃。
  金和银只是的声音很轻却能听的清楚,她笑的有些足,生来就有些高挑的金和银即使就是这么坐着,也能感觉到她的感性。
  “你笑什么?”甄善美好像有点懵,她直勾勾的看着金和银,这才迟迟不能缓过神来。
  “我笑其实他们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臧笙歌也好,许木心也罢,不过都是爱这字再作祟…”
  “人为什么就是不能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为什么现在能经历的事情,要拖到以后,只是我们还有以后吗?”
  至少,金和银还没忘记不管到什么时候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第553章 母亲的死,更像是我的阴谋。
  一阵哑然的甄善美,似乎嘴角提不上什么力气,所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她把头一瞥,这才道:“敢于承认错误也不带这样的吧?”
  金和银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开始变化了,她微微的低着头,把手隐藏在袖口里。
  禅房清冷,所以也会有一丝寒风似的劲道,直接席卷在脚根处,然后极浅极淡的阴到骨子里。
  莫初只是在一边站着,他的眼睛时不时的往甄善美身上看,然后微微的轻笑一声,然后道:“没几个人了,都去颂佛去了,摆台抄佛经吧。”
  想来金和银他们这群人来的时间也算是很久了,整顿好的大部队是直接去了前台,而他们就像是被裹了大脚布的瘸子,桎梏在禅房里像是后援团似的。
  外面有点湿漉漉的,似乎是下了冰雹,将寺院的各处显得更加清冷了,莫盛窈他们用过斋饭后,晚上的几个时辰都在里面诵经的。
  莫盛窈做过功课,她游刃有余,所以也很服众,时间过的有些缓慢,莫盛窈是在感觉自己的膝盖有点跪疼了之后才起来的。
  似乎是有点站不稳的她只是环顾了四周,说了一些安抚人心的话,这才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张谏,扶着父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莫盛窈的声音很轻甚至于是微乎其微,似乎有点周到的把一切都安排的无可挑剔,然后这才转过身子。
  看到北帝迎面走过来的莫盛窈只是微微的向一边让道,她自然是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已经被父亲听见,可是却还是跟往常一样淡淡的看了一眼,与北帝对视一眼的她,显得更加乖巧。
  “圣上,你可算是出来了。奔波一天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张谏看了一眼盛窈这才靠近了北帝。
  北帝似乎是有点劳累过度,所以脸色也不是很好,算不上差的他只是微微的曲着手掌然后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捏了捏,这才一声不吭的走了。
  莫盛窈叫槐妙找了几个人厨艺好的人想要给北帝做一碗汤,槐妙刚想着去办,就遇见了掌事姑姑。
  那个掌事姑姑就是帮衬着臧笙歌的那个女人,也是唯一知道顾拾就是臧笙歌的人,大概是因为有些年长,在宫里以和善著称,所以槐妙就顺便叫住了她。
  槐妙有点小孩子脾气,因为有莫盛窈罩着,所以说话更加颐指气使的,不过没有恶意:“就你,叫几个厨艺好的做碗汤。”
  掌事姑姑看起来是一个很温柔的的人,她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才安抚道:“不知道喝汤之人有什么忌口的吗?是怎样一种情况?”
  槐妙有点烦了,但是想要莫盛窈还在一边等着自己,所以只是快速的说着:“就是一夜奔波有点累的那种,你们就是做这方面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要问我?”
  掌事姑姑最后点了点头,这才往外面走。
  莫盛窈似乎看了一会槐妙在那边数落掌事姑姑的画面,她还是没多说,只是过来的时候反问道:“吵架了?”
  “问这问那的,做个汤都真得劲,没忍住直接骂了…”槐妙淡淡的说着,她就这样忽然的抬起头看着自家公主眼里的忧伤,这才道:“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莫盛窈从后面抱着她的腰,然后把下巴垫在槐妙的肩膀上,然后才低笑了一声:“就是想你了。”
  “刚刚你说什么了?”莫盛窈的指尖似是而非的绞在一起,微微有些靠近槐妙的脸颊。
  槐妙低着头,那个时候的颐指气使全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她现在乖的像一个孩子,这才道:“我好像忘记了…忘了…”
  莫盛窈贴着槐妙腰间的手微微的把她攥的更紧,这才道:“得不到我的你是不是很难受,还在尝试着克制?”
  槐妙像是被戳中心事似的,低着头,腰间的余温渐渐的发散,她不敢说话,只是把头低的更加严重,她低着的头似乎想要点头,她眼睛有点花,似乎是有泪水滴出,但却再强忍着。
  槐妙觉得自己能够在忍一下的,可是自家公主的话,叫她完全没了心智,她强行克制的多年的情感,忽然之间被瓦解了。
  莫盛窈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从来都是微微的上扬,有一种像是眷恋的感觉,这才侧着身子吻了下槐妙的耳垂,她最终还是把嘴角挪开,然后极重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视线挪开。
  莫盛窈还记得之前槐妙和她一起在私汤里的时候,她们两个明明可以更进一步的可是也像是现在这样被克制住了,那个时候槐妙抱着她就哭。
  一向亲情有些缺失的莫盛窈极大的希望得到父亲的重视,结果每次都搞得很砸,不仅被学堂里的那些王孙贵族笑话,无非就是母亲的出身和她的不堪。
  就是这样的自己,开始越来越害怕男人特别是那次她去冷宫看母亲的时候,亲眼看见她被守在那边的太监给玷。污了,衣裳满天飞,似乎有一丝冷意钻进了毛孔里,耳边连绵不绝的都是细微的反抗声和挣扎时母亲挨得巴掌声。
  角落里看见的那个骑跨在母亲腿上的太监,似乎有些狰狞,嘴里时不时的说着‘圣上的暖床工具也不怎么样嘛’诸如此类的话。
  母亲喜欢父亲,是那种没有尊严的,她学不会欲擒故纵,因为怕这一放手那边的父亲就真的走了。
  她用最卑微的方式喜欢着父亲,即使是在床榻之间,即使他肆无忌惮,他像是发泄怨怼一样…
  喜欢一个人总是没错的…
  可是那个太监不同,甚至说母亲完全就是被他**的。
  后来莫盛窈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她的母亲还是很卑微,似乎带着请求似的握住她的手:“是初辰,她找一个太监侮辱我…”
  “簪子…”母亲完全没有那时的温柔体贴,她想是一个疯子似的,把一切都给摒弃了,然后这才把手松开。
  “母亲,母亲,我怎么样才能帮助你…你流了好多的血。”那个时候莫盛窈只是这样说着。
  然后莫盛窈拿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才发觉似乎在母亲腿后面的肉里嵌顿着一个折断了的簪子。
  那个簪子很好看,但现在却沾满了血,随着母亲微微的把腿张开,然后忽隐忽现的,莫盛窈觉得很疼,这才哭的有些急,她尝试着屏住气,可就是觉得耳朵里乱嗡嗡的。
  “不要害怕,她还是没本事,我害死了她的第二个孩子,而她却给我今日之辱,孰轻孰重的,我心里清楚的很。”
  莫盛窈知道母亲不是在安慰她,一直都唯唯诺诺的母亲似乎此刻变得坚强了许多,嵌顿在里面的簪子仍然没能拿出来。
  “母亲,我去找医者…”莫盛窈天真的说着,然后不停的颤抖着双手,然后这才往外面走。
  然后正好就是初辰和她的侍女常姨,她只是一个眼神就叫莫盛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他们就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母亲。
  就像是观赏杂技似的,初辰想来就是飞扬跋扈的,特别是失去第二个孩子的她,只是忽然蹲在地上,就像是过来讨债的。
  “折辱你,是我现在活着唯一要做的事情。”
  那画面颇有一副宫斗剧的感觉,没有任何的治疗,只是这样拖啊拖啊,那天父亲也终于想要来看看母亲了。
  就像是河蚌身体里的珍珠似的,那抹柔软的地方渐渐变得红肿,然后开始腐败,母亲的惨状让莫盛窈都有些害怕。
  那天莫盛窈知道父亲要来,微微已经有点长大的她似乎知道了很多他们之间的恩怨,所以她毅然决然的去了母亲那边。
  冷宫本就清冷,加上母亲病情恶化的原因,她只是连挪动身体的能力都不见了,她憔悴的有几分笑意,然后这才说了句:“窈儿长高了。”
  “母亲我知道父亲晚上会来看你,他会发现的,不过没关系,反正你都已经如此不堪了,你可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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