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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笑意的脸收了回来。
花清歌看见金和银也没说话,最后和花家的人对自己客气两句才走的。
其实金和银挺疑惑的,这么一看,花清歌好像与木木也没啥关系啊,果然生气中的女人才是最不明白是非的人啊。
金和银真的想打死自己,看到花清歌才想到许木心的金和银忽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豁达了起来,她微微的笑了笑,这才对颜香道:“待会你和揽月一起,我要找一个人。”
颜香有点哭笑不得,这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好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公主竟然如此的安排,想想她之前在宫里的时候,都是一直坐在窗外的。
虽然疑惑但是其实颜香还是觉得挺好的,出去透气自然是她希望的,所以微微的把头偏了偏的颜香只是看了眼韶揽越的目光:“我们走吧,别打扰公主。”
韶揽越倒是无所谓的感觉,可是还是看了一眼金和银,他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下,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韶揽越就这么一走,两个女人都彼此看对方,都有点不知道韶揽越的意思,,颜香倒是没想那么多主要就是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才道:“等谁啊?公主。”
”一个放在心上的人。”金和银现在感觉生活充满希望,她不在意甄梓妤与许木心之间的那一次,而木木也没在意过她腿不好的事实啊。
一直以来,至少从那次醒来之后,她就感觉生活很难,那些尔虞我诈叫金和银有点受不了,可是这些再难也比不过许木心心里有她啊。
颜香点了点头,这才看着在一边坐着,然后微微把手放在轮椅上的金和银,她点了点头,表示支持她,然后才微微的走了。
颜香走了一半才发现正对着自家公主轮椅后面的人不是别人却是韶揽越。
原来他没走远啊,颜香低头想了想,这才走了过去,这才道:“你听见了?”
韶揽越没反馈,可是心里却有点微微绞着的感觉,是他的神智告诉自己不能沉下去,然后表情淡淡的他,直接抬腿就要走。
韶揽越走的时候,似乎还想了很多事情,比如那个女人忽然转变的心情,他从没看过她笑的那么开心,还有她嘴里的那个句‘等着一个放在心上的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觉得感情可笑他竟然有点难以理解这样想法的自己。
颜香只是淡淡的与回过头的颜香对视了一眼,然后停下,那边的颜香好像知道韶揽越在等她也就跟着过去了。
韶揽越和她一起走的,心情忽然很好的金和银似乎都没发觉。
至少在一边的是时候看到了父亲他们,金和银把自己的开心压抑了下来,父亲几天的疲惫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窈儿,问了是谁做的豆腐汤了吗?”事实证明臧笙歌的汤北帝喝的还算是舒心,所以,他就提了一嘴。
莫盛窈没那么及时的回答父亲的话,因为看到了那边的金和银也就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嗯’了一声这才道:“那是自然。”
莫盛窈想了想,真没觉得顾拾有这样的天赋,她也打算直接和父亲说了顾拾就是忻州十殿下的替身这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情是有一个人知道的时候才能显得稀奇,倘若父亲知道了,说不定顾拾就直接倚仗父亲了。
怎么说顾拾都是知道她的计划和野心的,那种姐妹不合的事情是父亲最厌恶的,所以顾拾的事情还不能说。
“父亲,姐姐。”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微不可查的喜悦感,那种感觉就是以前的莫盛窈,以为父亲终于在意她了,以为忻州的十殿下真的能与她喜结连理了的那种感觉。
所以说,莫笙祁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的开心,一直都以莫笙祁难过为快乐的莫盛窈一时之间竟然低头笑了笑:“妹妹看起来心情不错!”
心情再好也不是对莫盛窈的,金和银心里有点厌恶的感觉,这才微微的看向一边:“父亲和姐姐刚刚在说什么?”
“父亲劳累,然后我叫下人们给他做了碗豆腐汤,父亲觉得还挺好的,同我说还想喝。”
金和银收了收心,刚刚的那种喜悦只是放在心底,然后微微的把头抬起起来,这才道:“那姐姐还真是有心了。”
此时风刮的有点强劲,让金和银的披风有点往外鼓着,她踩在轮椅上的一双脚也有点漏风的感觉,就这样金和银似乎有点睁不开眼睛。
风很凉,金和银这才微微的感觉自己的轮椅要往下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然感觉被拉住了。
金和银想要回头看的时候,却只是看到了后面的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金和银心里想着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然后才道了一声:“谢谢。”
第558章 别认错,任罚就行。
金和银回头道谢的时候,后面那个陌生的男人显得有点窘迫,因为刚刚风吹的有点狂所以他也没看清什么,相反是有人推了他一把,他刚想张口骂人的,结果就莫名的被金和银到了谢。
男人虽然窘迫,但是却还是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还有点小心虚的,可是拒绝又显得很没面子,但也没说话就直接走了。
男人擦过的瞬间,碰到了在人群中被挡着的臧笙歌,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这才有些侥侥的走了。
臧笙歌也走了,他和那个陌生男人一起走的时候金和银忽然抬起头看着远方的那个人,忽然就像是过筛子似的把脑海里的画面全都过了一边。
金和银还是犹豫了,看着那个背影忽然把视线放低,然后手指绞在一起,最后连掉了一层皮的手都有点被捏的泛痛。
莫盛窈是首先关心金和银有没有受伤的人,她的指尖碰着金和银的手上的时候竟然有点泛凉。
金和银知道她的惺惺作态,也就低头,她故作一种和她和谐相处的画面,然后几番客气之后才结束。
父亲看到这样的他们至少还是有点欣慰的,这才把手放在身后,露出了浅淡笑容。
活动地点是金和银眼前那片湖面,几个人组对的时候竟然就只剩下金和银一个人,她落单了,所以把视线放在那边的人里。
有甄家的人,花家,甚至权利稍微小一的吴家和萧家,连容及都在,就是没有许木心还有柳姜堰。
金和银忽然想到那个时候许木心哄自己的画面,才觉得无比的低落,这可能就是现实的反差吧,金和银还是淡淡的想着许木心只是被柳姜堰给拖住了…
柳姜堰一直都不怎么正经,所以他带着许木心学坏,所以他不是不来,只是被带偏了。
仿佛把所有乐观都发泄出来的金和银,忽然之间把视线挪向一边看了看那边的人数,总觉得好像是觉得不对劲似的。
那边的人有花家的人,分别是花清歌,还有姊妹花嫁,花嘉歌…
萧家的人金和银能叫出名字的就是萧偿和萧还…
还有的就是容及,张谏,父亲,莫盛窈,一张张陌生或者看着有点眼熟的人,是莫初的打断声叫金和银想到甄家的。
所以那边的甄家人依次只是有甄善美,甄禅杰,还有就是他们的父亲…
金和银不想去验证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又有点难受了,她那时还同颜香说自己放在心上的人…
金和银被风吹的有点凌乱,然后在冷风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感觉有点上头,她对自己说要相信许木心。
大部分的人都上了舟上,然后几个人组队,甄善美还吆喝金和银来着,但是金和银只是借口自己还不想下去为理由。
金和银更加坐在那儿等着,她希望有奇迹出来,那样的话,她可以既往不咎的…
她也知道许木心的性格,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点都心情游湖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看了又看。
就是游湖的那天,许木心就把柳姜堰约了出来,其实再他送小银子回去的时候再次看见甄梓妤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在拖了。
许木心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在那儿想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然后就等着柳姜堰,他更是知道柳姜堰再祭祀之后就又去风花雪月的地方了。
所以许木心就和聿冗说了,希望他能快点帮自己把柳姜堰找回来。
游湖开始了好长时间,也有几个人在一起劝说金和银希望她能下来玩玩,可是金和银的目光总是看着远方…
倘若哪里有奇迹的话,许木心该出现好几百次了。
许木心不出现也就罢了,甄梓妤还一直没出现,柳姜堰也不知道死那去了,金和银这心一时之间竟然有点心不在焉,就感觉自己迎面被泼了水。
金和银感觉到湿漉漉的的水在自己的头发上,然后就这样不清不醒的回过头看去,才知道是甄善美那家伙的杰作,她想动手的却没想过那边的甄善美只是大声的喊一下:“快点过来。”
好端端的游湖叫甄善美他们玩成了泼水节,金和银心里表示“无聊。”
许木心是从早上开始找的聿冗,可是现在已经有点晌午了,他一个人原本都已经想好说辞了,可是还是没能等到柳姜堰。
不是聿冗没和柳姜堰说,而是聿冗在琉璃煞遇见柳姜堰的时候,他只是抱着两个酥胸女人卿卿我我,他随性惯了,所以看见聿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反问:“有些事情你不说,不一定我不知道。”
聿冗这才单膝下跪再柳姜堰的面前,他诚恳的低着头,然后最后只能说出两个字:“抱歉。”
柳姜堰还真挺不喜欢这个词的,他也不生气,只是微微的将眼神变得深邃,他低头笑了好久这才道:“这就是对你失误的态度吗?”
声音冷冰冰的就像是从冰窖里来的似的,聿冗低头了,而且只是苦涩的笑道:“我知道。”
柳姜堰有点心烦,他蓦然的推开两个女人,这才想到聿冗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事情同他说,所以似乎略过这岔的柳姜堰只是反问道:“说吧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我的?”
“是许公子,他说要见你。”聿冗自然是实话实说,他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些紧张,这才捏着自己的衣角。
柳姜堰呵地一笑,他大概是知道他家公子找他的理由了,可是心…就有点不听使唤的抖动着,他低头用手把着自己的脑袋笑了好久,洁白的指尖最终屈了起来,这才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就这样吧。”
聿冗知道自己此时本就没什么权利在理会主人的私事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主人要见许公子吗?”
“不见。”柳姜堰只是冷冷的说着,他的指骨忽然吱吱作响,片刻沉吟道:“至于那个文余,你要是还想留着这条命,就给我先狠狠的抽上十几鞭子,还有我说过了,动他就是不行,哪怕演戏都得给我护着,你是怎么做的?”
聿冗低着头,他没有畏惧,这才道:“主人,我错了。”
“别认错,认罚就行。”柳姜堰虽然极其宠爱聿冗但是他犯错的时候,他也是照打不误,特别是遇见了他家公子身上的事情,柳姜堰基本上就会动手。
柳姜堰的声音有些稳,他忽然消气似的把放在桌子边上靠着的手放在自己修长地腿上,然后这才站了起来。
丝毫没犹豫的直接踢在了聿冗的小腹上,让后者死死的捂着腹部,然后却一声不吭。
柳姜堰又抽了聿冗好几巴掌,直到有五个血淋淋的红印才停下来,之后这蹲在地上问了一句:“你可以不长记性,顶多就是死了而已。”
聿冗似乎手都在抖,却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主人不继续吗?”
柳姜堰还没有那么愚蠢,对待自己的人下死手,所以说有的时候聿冗这家伙简直就是死脑筋,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这才居高临下的抬起自己丝毫没受影响的手捏着聿冗的下巴,这才道:“犯错就得挨打,你给我记住了,在心软你就给‘鸭蛋’当午餐去吧。”
聿冗虽然浑身都是血,但是却没伤及里,他只是感觉到下巴上的僵硬的手松了松,然后微微的站了起来,对自己说了一句:“每天打断他的腿,用火烙印他的身体,至于这与蛇鼠共舞,也还不错…这些小伎俩虽然俗套,但是对于折磨他已经足够了…”
聿冗只是点了点头,他艰难的把手放在地上,忽然之间他觉得主人还是对他过于仁慈,不过就是这样被柳姜堰打过聿冗都有点受不住了,只是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最后一句,别叫他死了。动他的人都来都只能有我决裁,你们只许羞辱他,谁叫他死了,我叫谁生不如死。”
柳姜堰下意识的想要摸一下姐姐留给他的指甲才发现心口空落落的一片,什么丢没有,他的手似是而非的抖了一下这才回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不知道是笑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柳姜堰的确是有点难受,不过从来就没好过的他也就无所谓了。
其实柳姜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