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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其实不想叫小姑娘有负担的,但是那一刻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在加上他当时知道他心里的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包括莫盛窈的奸计。
那个时候小姑娘只有跟他在一起,那种见不得光的存在,才不会叫任何人怀疑…
金和银虽然沉默了好久,可是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那边的他竟然也在思考,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忽然就想到了一些事情。
她又有那个地方让顾拾想到了他的妻子,或者说她的心为什么会有点痛苦,说不出来心里的那种感觉,金和银就不想在为难自己了。
金和银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情的,所以她抬起头,这才道:“是在想你的妻子吗?”
臧笙歌想了想也不知道他想的到底算是还是不算,最后他道:“其实说实在的,现在我大概很少想到她,我不知道这算是背叛还是什么…”
金和银抬起头,心里在想这样的男人她到底是以什么态度对他的,一方面不想他沉溺在过去的那些事情中,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这样放下了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
金和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这么多,最后才微微笑了一声:“那我就要祝你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倘若你不想回忆那个人的一切,也不用勉强去回忆,因为你痛苦的时候,一点都不好看。”
“所以,你也打算忘记她了?”那个女人,走进顾拾心里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是怎样的知性或者说是怎样有魅力,才能叫顾拾这个人如此的怀念。
臧笙歌道:“我正在…很认真的很认真想要忘记她…”
金和银才道:“所以,我刚才祝的是不是有点早了,你还没能彻底忘记她?”
臧笙歌抬手揉了揉金和银的头,这才站了起来,往那边看了一眼:“胡长眠的事情,我觉得你可以问一下落雁姑娘,感觉她很信任你,我觉得你应该有收获的。”
金和银没说话,抬起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毕竟想了好多东西,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可是…”
“你要是觉得于心不忍的话,我去和她说明,我们毕竟救了她,她要是有点感恩之心都应该帮咱们的。”
金和银听顾拾这语气,仿佛想到了他之前为自己出头的时候怼甄梓妤的样子,可是落雁不是他们那样的人,这才笑了笑:“我想说的是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我们要是想问,就去问沉鱼吧。”
沉鱼说过金和银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去问她,所以金和银现在就直接去了,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麻烦。
金和银徘徊的时候,那边的臧笙歌已经敲门了,这个时候的琉璃煞不是很热闹,隐隐的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哭泣声音,很短促,似乎是在臧笙歌敲门的时候而断续了。
臧笙歌回头看了一眼金和银这才道:“我们开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
金和银那脸上写着的全是我也不太清楚,这才感觉那边的沉鱼的声音似乎是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中带着点颤抖,似乎隐匿了许多:“谁啊。”
金和银想事情的时候,臧笙歌才替她道:“沉鱼姑娘,我们金公子找你有事情请教,不知道你那时说的话还做不做数,时间可能有些长,还请你请我们两位进去。”
金和银抬起头看着那边为她张罗一切的男人,她心里虽然已经习惯,但暖心更加多一些,她冲臧笙歌笑了笑,这才道:“沉鱼姑娘是我,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沉鱼把门打开,趁着金和银他们进来的时候,沉鱼去那边泡了一杯茶,她的身姿还是如以前那边的可人,微微的透着股江南水乡的感觉,有着哪里人的知性和温柔:“两位尝一下吧。”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低头喝了一口,金和银抬起头,抿了一口之后,才淡淡的坐在那边,她看着就这样把心思全都放在心里的沉鱼,想问安慰一句的话尽数咽下腹中。
金和银想了想,这才进入正轨:“沉鱼姑娘,你知道胡长眠这个人吗?”
“著名的蜀绣世家,我们这些秦楼楚馆里的人都穿这胡家的衣裳,除了我们还有无忧酒馆。”
“无忧酒馆是哪里?”金和银抬起头,事情果然不简单,牵扯的事情因为比较多,金和银好像看到一丝希望。
臧笙歌蹙眉道:“无忧酒馆我知道,就是专门做杀人行动的一群组织…”
沉鱼笑了一声,这才道:“顾公子说的对,胡长眠这个人,经常去厮混各种地方,琉璃煞和无忧酒馆其实一家的,当年无忧酒馆的主人,常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女人,但是唯独不在别人面前展露这些技艺,于是大家争先恐后的去想要看看她是不是浪得虚名,也因此发现她有超人武艺。”
“有传言说她此生只在一个人面前跳舞唱歌过,那就是咱们琉璃煞的主人苏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胡长眠曾经为了能看到常氏的这些技艺,于是登门拜访来着,后因此被人拒之门外,心有不甘所以大闹一番,未果之后,在外面扬言这常氏也不过是浪得虚名,到处诋毁人家名声…”
“后来,他大概是觉得实在晦气,所以做了一件衣裳,听说光线法纹路就已经一百多种,加上后期的金线缝制,放在拍卖会上的。”
“本寻思着能出一口气,结果前去拍卖的常氏压根就没那种心思,为此胡长眠吃了闭门羹,当中说起了常氏与苏桧的往事,诋毁常氏是一个弃妇,自命什么清高心,反正也是破烂货。”
“常氏自尊心极强,不仅把胡长眠的几个贴身侍卫给打死,而且还险些把胡长眠给杀了,当时就有一个传言,为博美人一怒险些搭上小命的说法。”
“后来那件衣裳上的几百个绣法都干脆被废了个遍,其实那些技艺什么的,繁杂的很,所以丢失了可惜,但又不能生产在大产品上,所以就缝制在钱袋,肚。兜,一些私密物件上,别说销量还算好。”
金和银抬起头微微的笑了一声,这才拿出那个钱袋的图纸,这才询问道:“沉鱼姑娘这个样式的绣法,在不在哪个行列里呢?”
“嗯,倘若因为这个图案要找什么人的话,很难的似乎是大海捞针,不过,金公子不用担心,这些东西也得一般人能用的起,我想金公子是想找胡长眠这个人吧。”
“胡长眠前不久要了殷姐姐的牌子,大概这几天都会去姐姐那里,其余的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殷姐姐没同意,他还以兽眼相赠来着,我想我说的这些应该能对金公子有帮助的…”
第615章 狭路相逢遇知己,碾手只为一红颜
沉鱼的声音很缓,即使放了很低的声音,还是能有一种刚刚哭过而酝酿的那种感觉,不是她隐藏的很好,而是金和银不想多说,整个事情都变得有些棘手。
金和银抬起头,脸上带着点笑容,这才道:“沉鱼姑娘说的这些,我知晓了。”
臧笙歌这才抬起头,像是早就知晓了这些一般,很正声道:“那我们走吧?”
沉鱼最后也没能送金和银他们,大概是因为心里更加抑制不住的想念柳姜堰了吧,可是她毕竟有一个妹妹,所以作为姐妹俩中的老大,应该比任何人坚强,所以边不愿倾听心声。
金和银只能理解,这才和臧笙歌一起去了殷素儿经常会出没的地方,期间她还打听了一些关于殷素儿的的喜好。
金和银觉得女人了解女人,所以她这样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自然能获取她的芳心,这样想着,金和银问了旁边的臧笙歌:“顾拾,你说我们这样去会不会太冒进了?听说有好几个人也知道殷素儿的喜好,送过去也未果,我们能行吗?”
“这就更加说明殷素儿与胡长眠有一些事情,或者是沉鱼姑娘隐瞒了我们什么。”
“你是在怀疑沉鱼吗?”金和银心里忽然疑惑,她那时看不是没注意他的反应,可是却觉得他想是一个旁观者一般。
“沉鱼姑娘的一些举动,比如哭过的眼睛,还有指尖的一直在扣在双腿上,整个动作虽然是真情流露,但是我记得女你同我说过,沉鱼是姑娘是一个知性的人,所以她更加应该在别人面前洒脱一点。”
“顾拾,你想说什么?”金和银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的疑惑,那种感觉很困扰她,其实在她心里她夺对沉鱼是真的有些愧疚的,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听到顾拾这么说心里就开始涩然了。
“人有两种情况下会这样,情感的流露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就算有演的戏份也是在最细小微妙之处,所以我观察了她的双腿,在提到殷素儿的时候,她的手指自然而然的勾在一起,说明她在紧张…”
“而人一般有苦衷不说出实情而隐瞒一些事情,也有两种可能,要么被人威胁,要么在保护幕后之人。”
金和银抬起头,眼神有些涩然的眨了两下,这才道:“你确定自己不是在主观臆断?”
“我只是给你忠告,事情总是要查的,才能有所收获。”臧笙歌往一边看去,事实证明小姑娘一定是把他的忠告放在了/心上,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说实话,金和银现在是真的有点乱,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抬起手说了一句:“你让我消化一下,不然我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其实,我这样也算是误导,所以不用挂在心上,毕竟我们要去探寻一下才能得出结论。”
虽然顾拾这样安慰她,可是心智终究还是被扰乱了,她微微的抬起头,这才道:“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殷素儿作为琉璃煞的‘招牌’,她很神秘,金和银见她的那次是她和许木心在一起的时候,所以他们就只能去了琉璃煞那边的表演歌姬的那片…
“听说了吗?今天冰美人会来…”有人张口说话满是爱慕之情,声音中带着点让莫名的激动。
“冰美人啊,我见过她一面,那个时候她对我笑了…那笑勾魂的很,我这次一定要和她表白,我喜欢她…”
“相比于常氏,冰美人也毫不逊色呢。”
“别废话了,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冰美人变成骄阳似火的烈女子…特别是女人被征服的那种感觉绝对想象不到有多美好。”
“放弃吧,今天我带的可都是稀世珍宝,所以啊,我今天主动俘虏芳心,我能给素儿最一切的东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能把天上的太阳摘下给予她,也能把我这颗心全部给他…只要她能看我一眼…”
“相比于男人不喜欢庸脂俗粉,或者你们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力叫殷素儿对你们多看一眼呢?”金和银承认这句话很引起民愤,但她的确是作为女人说的。
可金和银似乎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现在也是一个男人的身份,他在辱骂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也将是被人冷眼相待。
“何以见得?总比一个站不起来的人好吧?这位公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有自信的这么和我们叫板的,但你应该看清局势,有些人生下来口已经是残废了,冰美人自然不会看上一个残缺的…”
“嘴巴放干净点…”臧笙歌上前,拦住那些说话有些讽刺的人:“在坐的各位都是殷素儿的喜爱者,不见得把话说的怎么难听吧,今日是殷小姐做选择,没人能阻挠她的意志。”
金和银抬起头,看着那边还挺逼真的顾拾她心里一阵发笑,这才道:“有些话,有些事,有些人,做好思量一下,不然人生来脑子?总不能不用来思考吧?”
臧实在有点忍不住,这才往旁边看了一眼,最后微微的憋住:“所以,大家还是耐心等待殷姑娘吧。”
这些荒缪的事情早就在琉璃煞传开了,那边客房里的许木心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头,这才道:“阿梓,你在这儿待着,我出去一趟。”
甄梓妤抬起头,微微的笑了一声,这才道:其实我的眼睛真的没事,我可以陪在木心身边的。”
许木心回过头,有些笑意再脸上,充满治愈的感觉,他笑了一声:“外面人多眼乱的,你还是个女人,倘若那个不知情的欺负你,我会担心的,所以答应我留下来。”
甄梓妤没能出去,然后许木心自己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边有很多人在议论殷素儿,其中的爱慕之情更是用了虎狼之词。
站在那边的许木心蹙眉微微的往旁边看去,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怒火,他刚想说话,那边的殷素儿就已经出来了。
殷素儿喜欢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她带着一层面纱,脸部的轮廓变得更加神秘,指尖青葱,腰肢如束,皓腕微微的放在身侧,她的声音至今是个迷,因为她没开过口。
她就像是站在那边的被困在温室的花朵,眼睛里透着股冰冷,她微微的抬起头,整个胳膊微微的抬起,然后衣袖被捋的时候,似乎看到那双细白的手腕。
指尖指着的方向就是那边的金和银,远远地看去,就像是好像主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