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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香看着韶揽越的眼神,这才有些颐指气使的说道:“那么会端着咋不一直端着?明显就是一个装纯的大灰狼。”
韶揽越没什么神色,只是在颜香说话的时候,把地上的纱布捡了起来。
颜香看到那个纱布忽然就想到韶揽越一本正经的把纱布扣在眼睛上给自己缠纱布的时候…
还想到他把纱布扯下来无所谓的看了自己的身体,那一瞬间好像还带着点笑意的样子…
不知道是颜香的幻觉还是什么,反正某人绝对不是那么心思老实的人,这才转过头不去看韶揽越。
韶揽越扯了扯纱布在自己眼睛边上比划了两下,然后又在手臂上比划了两下,最后放在了桌子上。
那后半夜韶揽越似乎是习惯了,直接去门口守着颜香,而颜香躺在榻上,时不时的摸摸自己那边的被纱布包裹的伤口,又想了到韶揽越对自己的那一吻,她的心就像是暖阳一样,无比的灿烂。
臧笙歌是被小姑娘压着麻了才醒的,他就这么看着他家小姑娘,然后微微的笑了一声,这才把整条胳膊抽了出来,这才坐了起来。
臧笙歌睡的有点头疼,可能是有点着凉了,所以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这才洗漱了一遍,又重新上了妆。
臧笙歌好像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顾拾,而且一辈子都不想面临自己真实的身份,他才发现自己深陷弥足。
不知不觉中,臧笙歌坐在那边已经怔住了,以至于小姑娘醒了的时候,看着那边的臧笙歌:“怎么不叫醒我?”
臧笙歌看着镜子里有些慵懒的小姑娘,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然后有些酸痛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想叫你多睡一会儿。”臧笙歌说完之后,这才站了起来:“想吃点什么?”
金和低头笑了一声:“我们回客栈吃吧,顺便和颜香他们汇合,找找胡长眠他们。”
出了房间门之后就看见了许木心,他好像很久之前就在哪站着等他们了。
“对于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许木心淡淡的说着,他抬起头看着那边的臧笙歌。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平静的说道:“上次的事情…有颇多误会…说到底也是我考虑不周。”
金和银一直没能多说什么,臧笙歌说完这话,想要推小姑娘离开的,许木心这才又道:“也谢谢公主能帮柳姜堰这一次。”
金和银这才想起她写信给许木心的时候,本意是为了不与他见面,可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避不开,她微微一笑这才道:“不客气。”
许木心见金和银答应了一声,这才道:“刚起来吧,一定没吃早饭了,上次我也说了,想请你们吃一顿饭的。”
金和银抬起头看了一眼臧笙歌,这才道:“对不起,许公子我们今天大概要失约了…因为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许木心算不上是失落,只是‘哦’了一下,然后这才道:“没关系的,两位想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们的。”
金和否决:“不用了,许公子,这里有顾拾就行,以后我们还是少交流比较好。”
许木心这才被说的有些清醒,他微微的愣在原地,金和银这才道:“那许公子我们告辞了。”
臧笙歌也是很无奈,夹在中间的他觉得气氛很压抑,最后出去的时候,他才舒缓了一口气:“你们争锋相对,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你刚才不是说是你考虑不周吗?在他面前说违心的话他也听不出来,不过你也不要怨怼他,因为我已经帮你出气了啊。”
臧笙歌笑了笑:“你帮我出气?可那架势就像是兴师动众一般,我都有点害怕。”
他们就这样说了一路,回到客栈的时候,金和银寻思着找一下颜香也好知道胡长眠的一些事情。
可是却看见了胡长眠一个人坐在那边,金和银记得那时在古玩城见他的样子,意气风发,可是现在却感觉老了好多。
胡长眠看见金和银之后只是微微的抬起头,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胡桑桑的剑,他走过来的时候,金和银说了一句:“胡老板,节哀顺变。”
胡长眠拿着那个剑这才站了起来,似乎有些不稳,臧笙歌过去扶了一下,这才听见胡长眠说:“之前还想着沾一下金家的光,讨一下好处,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我是真的想要好好过日子的,我都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了,没想过以前的那些仇人还能向我索命。”
“胡老板以前的事情固然不好,但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就好好的回去陪伴妻子吧,桑桑的事情您会告诉妻子吗?”
胡长眠摇了摇头:“妻子跟我那时,就是见我孑然一身,所有我有妹妹这个时候她并不知道,我做过的那些错事他也不知道,我是金盆洗手了以后才和这个妻子在一起的。”
金和银点了点头,这才又道:“其实,我一直想请教胡老板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图案。”
“两位救了我一命,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胡长眠淡淡的说着,这才道:“这个图案牵扯的是我的荒诞事,常氏一直是我心口的耻辱,我送她的那件华美的衣裳上纹路有很多种,金姑娘这个图案就是其中的一种。”
“胡老板能想起来这个纹路样式的衣裳,你都卖给那种人。”
“说到底其实我只是不想这些稀有的纹路断送在我的手上,所以我就私下贩卖了一些,有宫女也有权贵,甚至是秦楼楚馆。”
“我买的有些贵,所以后来那些宫女就唾弃了,毕竟这些纹路只是绣在内衬上,颇为暴露,宫女们又不会欣赏自己的身材,倒是秦楼楚馆和那些权贵们颇为爱戴。样式回来我可以送到金府,你就知道我们这款内衬有多美了。”
“我看金姑娘的身材也颇好,其实我们这款内衬也特别适合你…”
第630章 可是真的红红的,都结痂了。
胡长眠的话题又扯远了,果然是生意人说着说着就开始给金和银量身定做内衬了,金和银心里颇为厌倦,可是脸上还是微笑着,就连拒绝都是微笑的。
臧笙歌的脸色有些黑,这是金和银抬起头看见的,她微微的笑了一声,为了不叫他那么吃瘪,这才主动和胡长眠告别了。
臧笙歌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推着金和银直到遇见了颜香他们,他的脸色似乎才有点缓解。
金和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所以压根就没怎么管,颜香反问:“事情有眉目了吗?”
金和银回答还凑合,然后才问了颜香的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颜香也明确的告诉她很好,之后大家又说了一会话,既然还有线索,金和银他们现在就该去排查那些权贵的人了。
颜香又问:“公主,我们是不是该回宫了?”然后颜香掰扯着手指数了一下他们出宫的时间,这才惊讶的说道:“我们都出来七八天了。”
金和银却连反驳的机会都没说,此时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又像是任性了好久的孩子,终于要懂事了一般,他们出来的这些天,虽然颇为危险但却也有一些让她想起来就很温馨的事情。
金和银想着想着就抬眼看了眼那边的臧笙歌,她笑了一声,这才道:“就算我不回去,父亲也不会说什么的,颜香不用在说了。”
他们去逛了一下买了一些好玩的,和好吃的,然后才收拾行李回了金府。
金和银回去之后,她和臧笙歌的见面时间就少了许多,因为全程都是颜香再照顾她。
金和银从前不知道什么是相思成疾,回到金府之后,她终日面对的就只有颜香,连看一眼臧笙歌都是奢侈的。
金和银再金家和高银姐学了一些栽培,一起种了蔬菜和水果,浇花的时候遇见了两个侄子。
小孩子都比较喜欢玩泥巴,所以玩的时候也比较投入,所以在一边坐着的金和银看着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玩的这么开心,她就笑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也和许木心一起玩过,那个时候臧笙歌似乎有些不太乐意,她还笑臧笙歌小气来着。
想这些的时候金和银比较坦然,自从有了顾拾之后,她就对以前那些事情想的也少了,可是今天忽然想这么多,竟然叫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加上小侄子们玩的有些投入扬起那些泥土的时候搞了金和银一身,直到听见那边的高银姐骂两个孩子的时候。
金和银才笑着摇了摇头,这才替两个孩子说情:“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换一件衣裳不就行了?不必如此训斥他们的。”
高银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这才道:“不说这个,之前我就不想叫他们玩这些,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不省心啊。”
“当然我没别的意思,小银子,我就是纯粹的觉得两个孩子这爱玩的性格像了你…”
金和银知道高银姐一向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所以她说什么的时候都有一种长辈的感觉,所以她又怎么会怨恨一个处处为自己考虑的人。
金和银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泥巴,手上也黑团团的了,和两个孩子玩累了之后,她才推着轮椅回房间想要洗漱一下的。
金和银也的确比较想念顾拾,所以进去没看见颜香的时候,她就知道顾拾可能回来。
她们两个可能就像是那种刚在一起的情侣一般,分开了之后就有点想念。
臧笙歌坐在榻边上,看见小姑娘才站了起来:“太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金和银微微的摊开自己的衣裳,这才反问充满着戏谑:“我得去洗个澡,今天陪两个孩子玩了会泥巴,所以有点脏。”
臧笙歌迈着双腿走了过来,他微微的看了一眼,这才道:“我不嫌弃。”
“看是我不想那样…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要干干净净的。”金和银拖着轮椅往后了一步。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又坐在了榻边上:“那我在这儿等你?”
金和银蹙了蹙眉,这才反问:“待会就吃饭了,晚上在说吧,虽然我也挺想念你的,但你现在在这儿确实不太合适。”
臧笙歌也比较认可小姑娘,所以点了点头,这才道:“那我去外面守着,晚上在来。”
金和银再那边拆头发上的饰品,边拆边点了点头,她心里还挺惬意的,至少事情感觉还有迹可循,就这样,她洗了一个热水澡,虽然有些吃力,但总算是勉强把自己收拾利索了。
晚饭的时候,和自家老爹闲聊了不少时间,最后的时候他问起金和银出去的几天都做了什么。
金和银搔了搔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才笑着回答:“我心里有一些疑惑的事情,就去外面查了一下,线索有了一点…”
“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情我确实不太好说,不过你要是发觉不对劲还想查的话,你可以和你姐夫说,他一定能帮你的。”
金和银都有点不还意思了,她吃了几口饭,因为心里想着顾拾,所以回话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这才道:“我吃好了,就先回去了。”
金靠想说什么的,但是刚要开口,远处的陶林枫跑了过来:“今天我买了一坛酒。”后知后觉看到金和银的时候,陶林枫又道:“小银子回来了?”
金和银抬眸去看的时候,帮陶林枫拿着那坛酒的竟然是顾拾,她整个人都有点怔住了,大概没想到的是她心里想念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臧笙歌在远处看了一眼小姑娘,还抬起手上拿着的酒,这才道:“既然我都帮忙拿酒了,不然我帮你们打开吧。”
陶林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后面臧笙歌,这才笑了一声:“还是小拾有眼力见啊,行给我们满上吧。”
臧笙歌走了过去,又多看了一眼小姑娘,这才拿着酒坛倒酒,陶林枫忽然把臧笙歌的视线挡住,这才拍了拍臧笙歌肩膀:“说实在的,我在路上遇见小拾,还是他主张买的酒…”
话还没说完,臧笙歌就支支吾吾的夹起一口菜放在陶林枫的嘴里,这才道:“不能光喝酒,菜还是要吃的。”
陶林枫嘀咕一句:“我这酒还没喝,那门子的吃菜啊,哪有那样的规矩。”
就在这么热闹的时候,陶林枫知道金和银也是喜欢喝酒,这才要给金和银满上的时候,关键金和银也一脸笑意的接下的时候。
金老道:“对了,刚才小银子说有些累了,要是真的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林枫也别劝酒了。”
金和银觉得心头一窒,这才摆了摆手,她解释道:“没事的,我才发现自己还有点没吃饱,就先不回去了。”说完,金和银抬起头看着那边的臧笙歌,这才夹了一口菜。
陶林枫对臧笙歌道:“小拾啊,今天多亏了你,你也别客气一起坐下来吃饭吧。”
臧笙歌幸甚至哉啊,他拘谨的坐下,然后才发现自己的位置和小姑娘遥遥相望,陶林枫给臧笙歌夹了一个花生米,这才解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