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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只求圣上不要连累我许氏一族,希望圣上看在父亲往昔中的那些情分,不要因为我,就扯去他的治疗,他真的病的很重。”
“所以,你就这般不孝,让他生气吗?”
“父亲说过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到底都不能屈服,不然就是懦夫,我知道父亲一定会以我为荣光的。”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臧笙歌,对许木心的这个态度都有些钦佩,北帝虽然知道这其中的一切,但家丑都不可外扬,更何况是皇族呢?
北帝什么都知道,却只是想要大事小,小事化了,他努力的找着台阶,可是许木心并不往下走,那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他闭嘴。
“好,我答应你,现在传我命令,许木心以上犯下,交与公正司反省,革去一身职务,什么时候悔改,什么时候在说。”
许木心被人僵硬的带走,金和银整个人都是内心挣之中,恍惚间她明白这一切的真相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想要相信什么。
“父亲母亲我想要回去了。”金和银俯在地上的手已经麻了,甚至不自觉的留下眼泪,还没等起来,就昏了过去。
在最后一次闭上眼睛的时候,金和银嘴角勾着一丝苦笑,听见最多的叫她的声音就是顾拾。
他一向在她的圈子里无比的低调,倘若她还能重见天日的话,真的不想在叫他这么隐忍了,至于许木心,她好恨自己没能收下他给她的蝌蚪。
金和银知道那是许木心对他最后的念想,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念想,她都没能保住。
直到眼皮再次抬起来的时候,金和银才知道自己处在了一张榻上,医者的声音伴随着那边北帝摔东西的声音。
一切都乱了。
金和银的身体难以动弹,她只是稍微的瞥过头,她看见顾拾在那边的门旁边。
“你想要结果就是要不管怎样都要得到的吗?”臧笙歌的声音不冷不淡的,却充斥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金和银听的迷迷糊糊的,她笑了:“对,所以我成功了吗?”所以那边的声音是她已经达到目的了吗:“我想听你告诉我,因为我只相信你。”
“我不敢高攀,因为从未知晓你可以狠到这种地步,我以为让许木心独自一人为你出来这种事情就已经够荒缪了。”
“所以,我只有愧疚无比的愧疚…但从未后悔…因为我知道许木心也一定想要完成我心里所想的。”
“所以,你就可以教唆他,连自己的家族都不管了吗?倘若,只是倘若,他那天发觉了一切,或者装满仇恨的时候,小姑娘你觉得他是会恨你多一点,还是爱你多一点。”
“我,金和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许木心也是,永远的那么善良,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你利用别人,我认,可是又为什么又在你的身体里检查出蒙汗药的物质?”
“因为,我对自己下了蒙汗药,我想和她鱼死网破,我曾幻想过,什么时候能打败她,我无数次的和她周旋,我想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我这个人只是想和一个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倘若,那个时候我遇见的不是你,那我的一生会怎么样?”
“那我呢?你鱼死网破之前为什么不能想想我?我会不会伤心。”臧笙歌淡淡说着,情绪的起伏中竟然带着点讶异的气氛。
金和银心里有点涩,这才摇了摇头:“顾拾,你不要生气好吗?”
臧笙歌从没生过小姑娘的气小姑娘说这些他反而心里有点难过,这才站在那边:“答应我,以后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你也不用那么快答应,我要看你用实际行动,不然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臧笙歌说的很傲娇。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趴在枕头上不由自主的就笑了,刚想和臧笙歌说一句话,就听见那边母亲的声音。
臧笙歌靠在那边门旁边的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这才微微的给辰后行了礼,这才靠在一边。
辰后上来就揉了揉金和银的头发,然后坐在旁边,她声音很低,似乎很伤感:“我的女儿真是委屈你了,就算许木心没能为你作证,我也会祝你一臂之力。”
金和银点了点头,身体被辰后抱着,她一瞬间忽然泪腺崩了一般,闷着头呜呜的哭了出来。
“好孩子,你不用害怕那天的事情,母亲和父亲都会为你做主的。”
金和银虽然从臧笙歌哪里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的女儿,真是可怜,莫盛窈那个很狠毒的女人,竟然这般对你,要不是你这次晕倒,我们都被她给蒙骗过去了。”
“放心,母亲和父亲都会为你做主的,你父亲这次是真的很生气,柳氏的女儿果然和她如出一辙,她竟然这么卑鄙。”
“你父亲向来觉得最厌恶你们姐妹相残的这种事情,莫盛窈她这次是触犯你父亲的底线了。”
金和银这才有所缓解,这才吸了吸气:“母亲我想休息了,你也累了吧。”
“常姨送母亲回去吧,母亲大病初愈也不能长期疲劳。”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又被母亲嘱托。
金和银应是,然后这才听见那边母亲走到门口:“找个人收拾下这些狼藉吧,别叫公主听见,不然又该费尽心力。”
第653章 小姑娘,你这是要哥哥的命啊
辰后走了之后,金和银不知道顾拾是还在生气还是怎么,过了好久才回来。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特别想和他解释,就看见他坐在了自己旁边:“小姑娘以后做事要完美一点。”
“有瑕疵吗?”
“只是有漏洞,不过我已经找到了她当天喂你喝茶的那个杯子,已经匿名送到北帝。”
金和银想都没想就直接抱住了臧笙歌的脖子,差点勒死后者,似乎是因为太过喜欢:“你是我大哥,你是人才。”
“叫什么?”臧笙歌抬起头刚才还有点生气的脸上竟然带着点微笑,似乎多了几分玩味。
“哥哥。”金和银抬起头说了一遍之后看见臧笙歌脸上仍然没表情,这才又重复了一遍。
“小姑娘,你这是要哥哥的命啊。”臧笙歌抱着她的后脑勺,这才搔了搔,最终才道:“接下来想做什么。”
金和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却答非所问:“我想亲你。”
臧笙歌往旁边挪了一下头,低头笑了一声:“问你正经的呢,莫盛窈的事情怎么办?”
金和银这才道:“自然是趁热打铁,一击致命。”她说的有些尽兴,虽然看起来就像是较真一般,但是在臧笙歌眼里还是感觉很可爱。
“饿不饿?我去给你整点。”
“并不,抱我一会儿吧,趁没人的时候。”
臧笙歌抱着金和银,她的身体很小,就只是这么一勾,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她心里说不上来的满足,只是用最轻的声音道:“顾拾,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我要嫁给你,和你真正的花好月圆,我想要一个孩子了,是你和我的孩子。”
臧笙歌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他一声不吭,小姑娘还在很认真的和他说着:“你怎么忽然说这个?”
“就是想和你坦诚一点,因为怕你生气。”金和银就是这么傲娇的说着。
相比于这边的温馨,莫盛窈就比较惨了,她受邀刚走上御前,就听见了一阵粉碎的声音。
莫盛窈吓了一跳,然后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北帝背对着她,身上被气的有些发抖。
北帝睥睨一眼,似乎有精光浮现,他义正言辞的把手收在背后,这才怒吼道:“跪下。”
莫盛窈应声,这才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父亲你莫非又听到什么流言蜚语?”
北帝一直没说,只是半晌之后,他把旁边的东西一甩,书籍奏折都到尽数都落在了地上:“装,你对你妹妹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宫里有争执在所难免,我费尽心力就教养出你这么愚笨的东西?”
“你阴了祁儿多少次,露出多少马脚我一清二楚,这些都罢了,窈儿,你嫉妒之心到底多强,还敢借着我的名声,对长下手。”
北帝的语气很大,这才道:“许木心有是怎么回事?家丑不可外扬,皇族的名誉因为他一个外人就知道了,我不说,你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个荒唐事都被隐藏下来了?”
莫盛窈只是忽然笑了一声,跪坐在一边,然后低头两只手支着:“父亲你光说我机关算尽,可是我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让你注意到我吗?”
“混账,那你就要用计谋破了你妹妹的身子?借我的名义想害死你的长母不?”
“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以为你母亲早死,就能养好你,殊不知你简直就是败坏。”
“父亲你爱过我母亲吗?哪怕一丝一毫,她深染恶疾不正是因为辰后吗?她找的太监,她害母亲死的。”
北帝一巴掌甩了过去,让后者的嘴角渗血,只是轻轻地瞥在一边,随后捂着自己的脸的莫盛窈只是有些痛心的笑着:“父亲的答案我知晓了。”
“只是我知道父亲不会怎么样我的,因为家丑,许木心的下场就是,因为他知道了真相。”
北帝低下头,有些苦口婆心的说道:“你太自大了,就这一点,是我没教好你,是我没教好你,只要你稍微别那么要强,像祁儿一样,我都能把我的位置给你。”
“窈儿你想想自己做错过多少是事情,祭祀的事情我还是叫了你,你想出风头,连一国之后我都没叫她去,我叫你了。”
“我还没看中你吗?无忧酒馆的那些权利我也尽数叫你握住手里,可是你呢?可曾有一丝的真心实意。”
“那是因为我的能力,父亲不也看中我的能力吗?父亲没有儿子,莫笙祁身体里有初家族的血,只有我,也只有我,能帮助到父亲。”
北帝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这才冷声道:“倘若你少一点猜疑,少一点算计,在多一点脑子,我都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为了自己的利益,你就能把祁儿和许木心在山洞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不是嫉恶如仇,你这是要造反吗?”
莫盛窈感觉到深深地害怕,她低着头,却再也不敢笑了,她神色紧绷:“父亲,我知道错了,你原谅女儿这一次呗。”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窈儿你聪明,但我会亲手扼杀这一丝危险的意味,你不用觉得有什么可以骄傲的,从前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一步一步的不知天高地厚。”
“你不是阿谀我的话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吗?从今天开始,你就去柳氏去世的那个冷宫,待到死为止吧。”
那叹息的声音恍惚间竟然让莫盛窈的心口一冷,她当即就笑了一声:“父亲莫不是再骗我?女儿知道错了啊,我不想去那儿,哪里的水是母亲的血,甚至哪里还有老鼠。”
莫盛窈往北帝那边爬去,嘴角甚至还红着:“父亲你不能对我这么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莫盛窈忽然间才意识到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她甚至脸眼泪都没留下来,只是空洞的看着:“辰后你怎么来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身为中宫表率,为何不来?”辰后语气颇有微词,这才转过身道:“圣上。”
“皇后不必多说了。”北帝心慌意乱的,这才往旁边看去。
“这事有关皇族的脸面问题,我也不想闹大,所以就按照圣上的意思处置就好。”
“柳氏的当年的冷宫已经荒芜,不过好在我已经派遣一些人去打扫,来人送窈公主去那边住。”
莫盛窈不觉得难过,因为她和莫笙祁一样不过是鱼死网破罢了,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莫盛窈居然狠到对自己下手。
不过哪有怎样,只要她与顾拾纠葛,最终也只是个死而已,没有人能逃的了**的千疮百孔,她迟早会成为第二个金夕阳。
金和银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心里却没有那么高兴:“曾经我以为只要打败她,我就能开心,可我现在才发现,当初的那些往事依旧挥烙印在心底,永远都抹不去。”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相信颜香对吗?”金和银抬起头,目光对着那边站着的臧笙歌,她本想稍后再解释的,却发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臧笙歌有点云淡风轻:“喜欢你这么久,如果不能和你有一点共鸣的话,那我们两个还有什么默契可言。”
“你终于承认了,发现耳洞的时候我就已经找过颜香了,当时我依旧怀疑她,就像之前我千不该万不该的也怀疑过你一样。”
“是颜香想的办法,诱敌深入,不过也就是仗着喜欢的人对自己的爱而已,所以那天晚上我们一大家子吃饭的时候,我却没有看到槐妙,估计的去找容及了。”
“颜香那天没有回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