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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一只手扶着那边的内帘,手指都被刺破了,一点点的留着血,伴随着她脑袋里轰隆一声,那边的槐妙脑袋已经被撞开了花。
她到死都是微笑的,她眼睛微微的看着莫盛窈:“槐妙,在也不会给公主添乱了,再也不会了,槐妙死也能瞑目,就是不想作为被公主要挟的对象。”
莫盛窈眼睛都直了,她眼底眨着眨着就流出了眼泪,哭起来的她,就像是一个惹人爱的姑娘,她过去蹲在槐妙身边,不断的喊着:“你别说话,医者,医者呢?谁叫你死的。”
槐妙摇了摇头,脑袋上还有一个大洞,血从哪里出来,她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家公主:“槐妙早就想死了,根本没脸活着。”
莫盛窈低头哭对我有点喘不上来气:“你太傻了。”
金和银被侍卫扶起,她还是冷漠的看着莫盛窈:“姐姐,你听说过因果报应吗?这里是你嫡母死去的地方,辗转反侧她又死在了这儿,现在你可以安心的在这儿,孤独终老了。”
“你们,把槐妙的尸体抬走,这里毕竟是公主住的地方,怎么能放这么低贱的宫女在这儿,在脏了姐姐的身份。”
“槐妙,槐妙,你这个毒妇。”莫盛窈把一切都说了,可是槐妙还是死了,这一刻,她只是站了起来,从背后勒住了金和银的脖子,她力道很大,甚至多了一丝恨意:“我要你偿命。”
金和银的被她按在了地上,双手都在抓着青石板,她深深地感觉什么是恐惧,眼泪都被掐出来了,她吸了一口气,哽咽着就是呼不出去。
几个侍卫并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尽全力的拉来莫盛窈这个已经发了疯的女人。
“反正我已经身败名裂,我要拉着你去地狱,我要你死。”莫盛窈说着,这才压在金和银的身上,即使后面的侍卫用力的用手腕拉她的脖子,即使她面色苍白,却还是用力的捏着金和银的脖子。
金和银以为自己真的要和莫盛窈鱼死网破的时候,只是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那股力道松下了,她因此咳嗽了好半天。
金和银双眼泛湿,几欲痛苦的缩着身子,却感觉到一双温暖的臂弯,臧笙歌一方面抱着她,对上他那双目光的时候,竟然看出了一丝心疼。
臧笙歌并不是自己来的,他捎带着把北帝他们也请来了,刚才为了救金和银补上一脚的就是北帝。
金和银一双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臧笙歌抱着她:“圣上,先找个医者吧,祁公主受的惊吓不少,请允许我们带她回去。”
北帝看着那边因为他这一踹,而使头撞在圆桌上的莫盛窈,后脑勺一片鲜红的血迹,北帝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尖下面,却发现没了呼吸。
北帝伤心的落下一滴泪,这才悲怆的说了一句:“把窈公主扔在在乱葬岗吧,对外宣称病死,我皇族的脸面,决然不能丢,另外把知道这些事情的人该流放的流放,该灭口的灭口。”
张谏点了点头,这才着手去办。
臧笙歌抱着金和银在路上的时候,他都没说过一句话,态度冷漠的像一块冰。
金和银沙哑的笑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就像是狭窄了似的:“你该不会生气吧?”
“闭嘴,我在也不想和你说话了。”臧笙歌抱着她,恨不得直接把小姑娘抛出去,最终他决定不在多理她一下。
金和银勾着臧笙歌的脖子,然后顺势把他的头往下来,深刻的吻了下去,她贴着他的颈侧忽然停下:“今天槐妙死的时候,我第一次开始害怕莫盛窈,特别是她掐死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臧笙歌感觉自己嘴角乃至舌尖的儒湿,他颤颤巍巍的别过头,就看见小姑娘抓着他的衣领:“你吻我吧,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已经从她的手下活了下来。”
臧笙歌抱着金和银加快了步伐,然后到了她所在的院子里,没有顾及别人,这才走进了房间,再走过那个帘子的时候,臧笙歌用身体挡住那些帘子,这才气势汹汹的吻了过去。
金和银收的住,她忽然抱住了臧笙歌的腰,低头哭了一声:“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不是说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吗?”臧笙歌心疼的看着金和银脖子上的勒痕,这才用洁白的指尖触之。
第662章 你说想我做个好人。
乱葬岗一片昏暗,冗杂着的枯黄地树叶,就像是天女散落一般,到处充满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莫盛窈被拖着扔在高挂在坟头的坑子里,整个头颅都被埋了进去,染血的花容竟然多了一丝凄美。
鲜红地血顺着头颅流下面颊,衣裳被风吹的鼓鼓的,她的周围遍布着可怕的骷髅头,甚至还有些破布装着的骨架子。
风飒飒的吹着,天上多了一丝阴霾,然后不屑一顾的下起了磅礴大雨。
处在好几个坟头之中的莫盛窈伸出一双血手,它如残风中断了一般的枝丫,瘦骨嶙峋,尽数染血,就那样她拼了命的往一边爬。
就像是要逃离一般,最终气喘吁吁的拎着沉重的衣裳走了出来。
莫盛窈的脸上带着一丝天真,又似被血染过,她开始意识发沉,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后脑勺,这才疯疯癫癫的一路顺着乱葬岗的方向跑去。
街道上因为下雨,没几个人,莫盛窈抬起头,目光中多了一丝凄美的笑,雨砸在她的脸上,甚至让她的全身湿透。
莫盛窈去敲了那边的门,开门的人见小姑娘多了几分柔美,便心下一软,这才拉着莫盛窈走了进去。
莫盛窈死死地扣着自己的脑袋,眼神空洞的看着收养自己的这个老翁,她眼底含着笑,然后软弱的说了一句:“我饿。”
收养的那个好心人淡淡的给她拿了块饼子,莫盛窈二话没说就拼了命的吃了起来。
“这么好看的姑娘,要是我家那个小嫚还在,差不多也这么大了吧?”收养的那个老翁带着点伤痛,这才听见那边的丫鬟道:”老爷,这姑娘来历不明的,而且灰暗不堪,别因为她在着了什么病。”
“我梁家书香门第,到我这代就只有一个女儿还早早的夭折,从那天开始,我就积德行善,宽慰下人。”
“我看这姑娘八成又是哪家的不要的小乞丐,老爷对她又十分有眼缘,不如就把她当女儿养着吧。”
“如花的年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浑身伤痕,前尘往事概不计较,孩子,你眼睛仿佛有星光,就叫梁星星吧。”
莫盛窈点了点头,她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然后默然的往别处跑,却因为流了太多的血到了门口就直接晕过去。
收养的梁家渐渐地开始有了点生气,绿草如茵,莫盛窈也算是尘埃落定了一般。
正巧梁家家主出差回来,看见莫盛窈坐在那边,她闷闷不乐,顿时就笑了一声:“星星啊,你怎么不高兴吗?”
“爹,我今天又咯血了,丫鬟姐姐说了,我只要喝了这碗药就能好,我不信她,我只信你。”
莫盛窈一身莲花裙,外加一身加绒的披风,小脸通红,嘴角带着点笑意,她这才跑了过去:“爹,你终于回来了,终于能有人能陪我说话了。”
“星星,我的女儿,你多病又多灾的,可是你真的是天使,爹的天使。”
“老爷,夫人走的早,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星星小姐身体虽然不好,但是和之前相比已经好多了。”
“我知道了。”梁家家主点了点头,这才被莫盛窈缠着去那边玩荡秋千。
风中多了一丝润,莫盛窈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她欢声笑语的歪过头,然后嘴角带着一丝纯真的笑:“爹,你能不能在把我推的高一点。”
“星星啊,玩一下就好了,你身体不好,别受风。”梁家家主把秋千放下,这才抱着莫盛窈,然后微微的找了个丫鬟:“小姐玩耍的事宜出了不少汗,回去打点洗澡水,温度适宜点,不能让小姐受风。”
几个丫鬟点了点头,这才扯着莫盛窈胳膊:“星星小姐,我们去洗澡。”
莫盛窈泡澡的时候,总能想到一些事情,但又零零散散的记不大清,而且越想越头疼,以至于迟迟的没有反应。
“星星小姐,你洗好了吗?我要进去给你擦身子了,老爷说今天集市上很热闹,你一直都想去来着。”
“爹同意了?他同意了?”莫盛窈开心的有点蹦蹦跳跳的,这才从私汤里跑了出来,这才被丫鬟快速的套着衣裳。
莫盛窈一番小女孩的举动,步态轻盈,然后顺着台阶就往外面跑,风吹的枝丫肆意的飘着,她额前的碎发也渐渐地飘起,身后跟着担心的丫鬟。
“星星小姐,你慢点。”跟在后面的丫鬟被绕的有点懵,然后就看见自家小姐停了下来:“爹,我刚要去找你呢?今天集市有什么热闹的事情?我太笨了,上次的灯谜一直猜不出来,我想要灯笼。”
“爹给你买了各式各样的灯笼,你挑一个吧。”
莫盛窈有点生气,脸上红扑扑的,这才道:“这个灯笼不一样,我要那种灯谜的灯笼,这个不一样。”
“爹,听说今天你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吧。”莫盛窈淡淡的说着,目光中仿佛真的有星星,而且愈发璀璨。
“爹,今天来就是和你说的,今日去不了了,不过改日,到时候爹陪你一起逛。”梁家家主淡淡的说着。
“带小姐下去吧。”梁家家主有些宠溺的说着,这才往一边走跟在后面的梁福是梁家的管家:“老爷,星星小姐体弱多病,我是真怕她以后嫁不出去,别说老爷这十几万亩的地,还有官家羡艳的黄金万两,梁家产业在江南这一带,已经比那以蜀绣自居的胡家还了不得了。”
“自从收养星星小姐这两年,梁家就一直走上坡路。”
“你是觉得我这一身的产业空留着,想要为星星谋划?”
“为今之计只能找一个妥帖的上门女婿,才好啊,品行要端正,而且还会照顾人,关键是咱们星星小姐喜欢啊。”
“老爷最近一直来拜访的许木心,诚意就挺足的而且我也观察了,绝对靠谱,就是碍于身份。”
“这一点我也听说了,他许家以前也是书香门第,姻缘也讲究个门当户对,我看过那许家公子的诗,才华横溢的,唯独这衰败的家族。”
“也罢,我梁家从不在意这些,只是他另有妻室吧?”
“星星小姐可是老爷唯一的千金,虽然不及那甄家,但也是一个宝,倘若那许木心愿意为了星星小姐,让那妻子做妾,星星小姐为正,也未尝不可。”
说着说着,梁家家主已经遇见了许木心,由管家介绍,梁家家主坐在一边,许木心坐在另一边:“梁老,您贵安?”
“许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知道你此番来的目的,只是官是官,商是商,虽然最近有些灾区不是闹荒就是发大水,需要我那几亩地,开凿食物,发给百姓,但我毕竟是商人,利益之下,我也要为自己考虑啊。”
许木心舒缓地笑了一声,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只是微微的垂在一边,目光中多了一丝和善:“梁老,就别拿商人驳我面子了,谁不知道梁家就是书香门第,那搁以前都是才子,也就您敢自诩商人,满身铜臭味,这是谦虚啊。”
梁家家主忽然笑了一声,这才道:“许公子还是执着的想要我几亩地?老夫与你也是相投甚欢,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老,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说到底也就是那时你的一个规矩,规矩就是为了执行,我们这么做也的确不地道,这是不动的资源啊,且不说你有十万亩的地,只是分割出来一点点,名誉就出来了,还不怕钱不往你兜里滚吗?”
“名利双收,岂不美哉?”许木心还是一副友好的态度,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丝阴霾,这才道:“可能在您老的眼里我就是说客,但我不能否认的是这么大的有利条件,您应该孰轻孰重的。”
“不必了,梁福送客。”梁家家主说的话很绝情。
许木心起身,恭敬地鞠躬然后这才往外走,那一瞬间竟然多了一丝让人无法探究的笑容,梁福带他们到了门口。
“梁管家,家主是否有什么困难之处,我们就住在那边的客栈中,要是有事,就去哪里找我们。”
管家直言:“老爷最近带领的一群人送镖中途遇见了一些绿林,起了争执,看在货物迟迟发不出去,都要烂死在库里了。”
“我能看出许公子的诚意,但我家老爷就是这般的违拗,你要是不拿出点诚心,几亩拿出来开凿的地,也没那么容易就交在你们管家。”
许木心向管家到了谢,这才迈着步子往外走,柳姜堰的性情已经磨练了许多,至少不在让人一看就觉得恐怖的那种了。
许木心把玩着手里的扇子,这才不屑的笑了一声,他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丝无语的气质,两袖微微的放在心口前:“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