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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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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柳姜堰走了过去,他甚至离甄梓妤老远,这才把玩着药瓶,冷笑道:“给你个机会,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是今天晚上与你共度良宵之人,你先选一个。”
  甄梓妤整个人都如死灰一般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那人的眼睛里仿佛有精光,这就是地狱,是许木心一把将她推入这深渊的。
  柳姜堰开门见山的弯下身子,他显得从容不迫,甚至随便指了一个人,这才舒缓的笑了一声:“就你了,让许夫人领教一下你的本领。”
  那个被指名的精锐甚至还在愣神,他只能哆哆嗦嗦的往前去,柳姜堰看着他怂包的样子就头疼,这才踹了他一把。
  精锐倒在甄梓妤的身边,甚至余悸未散的大口喘着粗气,这才捉着甄梓妤要逃跑的双足,将她因为逃跑而摔在地上的无数次的身体压下,甚至皮肤上还有些磕伤。
  甄梓妤发丝散乱,身体就像是鲶鱼般不断的往外面爬,却阻挡不了传入的刺痛不堪。
  屋里除了尽数奢靡的味道以外,还有一群男人的笑声,柳姜堰侧目也笑着,尽显凉薄,他勾了勾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好久没看活。春。宫了,你们几个去找个画师去。”柳姜堰说这话的时候透着股认真,房门被打开,被吩咐的人,径直出去了。
  从外面带进的风吹在甄梓妤有些汗水的颈侧紧抿的嘴角竟然颤抖着,她撑着身体,这才努力的往那边爬去。
  “文余呢?把他带上来。”柳姜堰顺势走到一边,修长的指尖捏着药瓶,身体贴在那边的屏风,他极好的有耐心的等待着。
  画师同文余被一起带了上来,前者的画师甚至看着浑身的血的文余心惊肉跳的往旁边去。
  柳姜堰闻声,只是与画师勾肩搭背,他目光中多了一丝戏谑,这才道:“这就是堪称有画龙点睛之笔的艺术家对吗?”
  画师笑了一声,他站直身子,这才对柳姜堰道:“不敢,不敢。”
  柳姜堰慵懒的伸了伸自己的手臂,这才摆了摆,他声音中充满了恭敬,语气竟然带着点凉薄:“那里的话?来许夫人把脸露出来,摆个好看点的姿势,这可是要出书的,你得尽心点。”
  甄梓妤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心底无线的耻辱,该哭过也挣脱过,奈何那些人五大三粗的,她斗不过。
  她只能拼命的落泪,甚至抽泣两下,就像是一个破烂一样被人踩在脚底,她忍了好久,终于埋下头:“你们不得好死。”
  文余甚至抬起头,唯一能让人看清的就是那一双漆黑的眼眸,他脸上带着点笑意,虽然心气很硬,但骨头已经被柳姜堰命令着来来回回卸了好几余次。
  他衣衫褴褛,甚至却只是拼了命的看着柳姜堰,他那双眼睛中竟然多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呦,这不是甄姑娘们,怎么也跟我们这种低贱的人在一起厮混了?”
  “谁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甄姑娘细皮嫩肉的,都被你们啃食的缩成一团了,真是浪费。”
  “许夫人,你看看这是谁?你还能认出来吗?”柳姜堰淡淡的说着,他声音平淡甚至多了一丝让人多想的味道。
  甄梓妤一张花容失色的脸上变得更加扭曲,她抬起头,本就无力的身体似乎软了下去:“文余怎么是你?”
  “看来,许夫人还没忘了你的恩人,还是知恩图报。”柳姜堰评头论足,甚至在看到他们两个,他充满了不屑,这才啧啧的笑了一声:“你可以去试试?倘若你不嫌脏的话。”
  文余从不是好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纵横那么多年,又怎能不沾腥,他甚至疼痛的打紧正好愁着没处发泄。
  柳姜堰嗤笑一声,这才走到画师那边,他撑着身体往下低了低,这才道:“价钱好商量,我期待画师笔下的许夫人,定然是风。骚无比。”
  柳姜堰笑了一声,似乎已经欣赏出视觉疲劳,所以只是淡淡盯着画,面对那些刺激的画面,柳姜堰甚至手指勾了勾自己的下巴,然后分析道:“太寡淡了。”
  “只因动作复杂,我做画师怎么些年,从不敢画这些。”画师甚至感觉自己的仿佛陷入了狼窝,周围奢靡的味道,甚至掺杂着一丝又一丝隐忍而高低起伏的声音。
  “画师是想说这些画面太过于放。荡了吧,这本就是事实,你想的没错。”柳姜堰托腮看着那边:“我来看看画师画到那个步骤了?”
  画师听着柳姜堰那慢条斯理的声音,甚至透着股坏气,那种渐变的的轻舒而又缓慢的飘散,似乎所有人都是他的玩物。
  画师汗涔涔的抖着手,这才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柳姜堰凑过去,他目光探寻着。
  这画师的画笔很神,甚至把青石板的地面上的裂纹都被放大,仿佛连奢靡的味道都萦绕在画里。
  两男一女甚至在那边贴合着,女人的。媚,男人的。野,还有地上零碎的衣衫,还有晕染的在地面血迹。
  甚至连甄梓妤身上的伤痕,都被勾勒的几分神似,柳低头笑了一声,这才舒缓的吐了一口气:“把这画也捎带点给许公子送过去,就说我请他见识见识。”
  精锐中的一个人只是跪在地上穿上衣裳,然后低着头领命。
  柳姜堰坐了回去,他讥诮的勾起嘴角眉眼中竟然带着点开脱,衣襟微微的缩着,这才坐在了一遍:“难怪他们总是说形似神不似,我瞧着这身形姿态能画仿出来,这润在空气中的放。荡却不能。”
  “算了,厌倦了,拖着她出去,许夫人是何许人也,就算公子发了话,那也是一时冲动,这么好的人怎么去死呢?”
  甄梓妤甚至被拖着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尽数血迹,她浑身湿漉漉,甚至就像是断了气一般。
  柳姜堰叫人打扫一下这个房间,这才把画师画的那几张以甄梓妤为主角的画送给了许木心。
  从许木心把甄梓妤交给柳姜堰处理的时候,他就没在过问,甚至只是在房间恰时的处理一些事务。
  特别他等到的能见上无忧酒馆的楼主的请求似乎迟迟没有信,许木心一直抱着良好的心态处理事情,所以循环往复的洗漱,整理衣襟,在房间里散步走路。
  他浑身都透着股清润,甚至眉梢之间都带着点阴霾,却透着股山间清泉的清,潺潺溪流的沉。
  房间陈设中甚至多了阳光的仰赖,所以她就顺手推舟的照在许木心的身上,他衣襟胜雪,纹路上竟然带着点丝滑。
  似乎是独处惯了,许木心眉眼垂着,虽然阴冷了些,但此时却散了点,正在吃饭,却看见那边匆匆进来的精锐。
  许木心吃饭的动作一顿,他收紧了眉眼中的柔,甚至涉出一丝平静:“柳姜堰那边怎么样?”
  “柳公子说,他托人现场作画,让大家送给你作赏,叫你见识见识。”
  许木心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油渍,指尖透着股红润,这才道:“天天卖弄,不过是时候该承他的情,拿过来吧!”


第674章 你比我狠,我就更狠。
  映入眼帘的是三四个形形。色。色的赤。身男子和一个背着的女人,画中色差鲜明,甚至连青石板上的尘埃而明灭可见,青丝缠绕,甚至多了几分奢靡。
  女子发丝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汗水,被狠压在下,脸颊上黏着青丝甚至混合着汗水,面部柔色,似有一分隐忍。
  许木心还没将画卷全部解开就已经厌恶至极,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握着汤匙还在搅拌的他,手一滑这才溢出衣襟。
  汤汁粘稠,甚至滑在桌面,衣袂也尽数沾染,许木心愁眉看着,这才把画摔在地上,他本以为会消停些。
  没想画卷直接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摊开,一排几个姿势的她尽数暴露出来,除了花白的身姿以外,甚至还有三四个男人身上的野粗矿子气,混杂着一丝漪涟,这么一瞧,甚至青石板上的缝隙中还倒映着几个影子。
  许木心瞥过头,甚至从气管深部发出一声咳嗽,他脸上气的都有些发怵,甚至从嘴角里发出一声嗤笑,这才吸了一口气。
  他咬牙切齿,自然知道这是柳姜堰故意气他,许木心低了低头,放着衣袂上的狼狈,这才甩手道:“诚心恶心我是吧?”
  几个精锐没想到许木心会反应这般大,所以紧敢慢赶的去收起画卷。
  却看见柳姜堰顺着门口已经走了进来,几个精锐没着落,却看见柳姜堰的目光落了过来。
  柳姜堰仔细的看了那画中有些圆滑的女子,便只是萌生出一股鸳。鸯戏水的韵味来,他讥诮道:“有什么不敢入眼的?”
  许木心站了起来,他神色多了几分舒缓,嘴角勾着笑,竟带着些熟视无睹,他先是叫那些精锐出去,这才看着被柳姜堰踩在脚下的那幅画卷:“哪里的话,不过是我眼拙,消受不起罢了。”
  柳姜堰顺手拿着那个带血的瓷瓶放在许木心的跟前,他不屑的笑了一声,这才看着窗外:“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从一而终。”
  “搞得我负你一般?看来柳公子学识也就那么回事吧。”许木心勾着那个带血的瓷瓶,这才玩笑道。
  柳姜堰嗤笑了一声,顺着许木心的视线他收了收自己的身子,他身上透着股戾气,眼底似乎多了一丝麻木:“和我提这些有用吗?反正我只是一个杀人工具而已不是吗?”
  “还是说我的话你可以左耳进出右耳朵出了?许木心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别忘了我能救你出来让你在我面前肆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能叫你滚到淤泥里,懂吗?”柳姜堰显然是有点生气,这才坐在一边喝了几口许木心碗里的汤。
  许木心扯了一丝冷笑,这才捏着瓷瓶这才缓缓地低着身子,他眼底多了一丝戏谑,衣襟跟着贴在了桌面上,他啧啧道:“她不还没死吗?”
  柳姜堰喝着喝着也噗嗤一声笑了,他抬起手勾了勾许木心的后脑勺,这才顺风顺水的点了点头。
  柳姜堰力气还蛮大的,许木心脸上也是从容不破,好想很轻松的驾驭一般,许木心一只手撑着桌面眼神桀骜不羁的看着柳姜堰,有条理的鬓角梳的整齐,甚至衣襟上带着点舒缓的柔香。
  许木心蹙眉,脸上仍然淡淡的,这将扣在桌面的手臂死死的拽着柳姜堰的衣领,他们针锋相对,即使一句话没说,却好似经历过唇枪舌战。
  许木心眼底带着一丝平,他顺势低下头,舒缓而又平静的问:“你狠,我就比你狠,这不是你在那深林的时候教过我的吗?”
  那笑声透着点撕心裂肺,许木心摇了摇头,他目光带着一丝晶莹的光,这才道:“那我问你,我是做错了,还是我不该为了稳住你,而另寻找僻径报仇?难道我还要光明正大的在你面前要了她的命,我傻吗?还是我不会知道,你这样的人只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柳姜堰的手劲不知为什么竟然松了许多,但脸上仍然是冷峻的,他显然还是有些警惕,生平最受不了背叛的他,甚至还有一丝疑惑,可是他只能柔声的反问:“那你干嘛要骗我呢?花清歌她死了,还是被你下的毒害死了。”
  “花清歌的事情,你以为我不心痛吗?可是现在的我,身边能有几个真心对待的人?”
  柳姜堰心乱如麻,他看着许木心那样,甚至也不知道为什么气就像是打在棉花似的那般,彭的没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花清歌死的时候在场的那些精锐,我来想办法解决,毕竟涉及到对我们的忠心度。”
  许木心目光仍然淡淡的,这才反问:“那花清歌呢?她毕竟因为死了。”
  柳姜堰猛地愣了一下,他已然已经察觉了一点不对劲,不管是不是许木心骗没骗他,可是他那时的情感流露,真的叫他心慌,他甚至差一点就当真了。
  他又何必试探他,他万事为他绸缪,又怎会叫别人落下口实。
  许木心目光仍然看着他,但却不说一句话,柳姜堰笑了一声,这才道:“花清歌的死,你是真的心痛吗?”
  对于现在忽然问他这种问题的许木心甚至有一瞬间的怔,不过只是那一瞬间,许木心点了点头:“不然呢?会向你似的心如磐石?”
  柳姜堰舒缓了一下眉梢,他把着许木心的脸颊,这才道:“她被我烧了。”
  许木心一直都想知道答案,可是这一刻他并不开心,因为他知道柳姜堰再一次为了他去做了那些恐怖的事情,许木心甚至只是冷冷地直起身板,他不会感激,除了恶心以外,还有害怕。
  虽然许木心一直秉承着那种你狠我就更狠的态度,可是他这一刻真的大了退堂鼓。
  柳姜堰笑了一声,这才捏着许木心已经僵硬的下巴,他眼里多了一丝顺遂,甚至整个人不在那么炸毛,只是平静的道:“我知道你还没死心,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行吗?”
  许木心心里咬牙切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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