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50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和银听他那般有气派的说辞,甚至那种居高临下的俯瞰味道,就好像他真的能主宰什么,不禁笑了一声:“让我更加吸引眼球吗?倘若是那样的话,你还是视而不见吧。”
  臧笙歌低头亲了金和银一口,凉薄的气息席卷着她的脸颊,她错愕的看着臧笙歌:“臧笙歌,你这算是换套路了吗?想到新招折磨我了吗?”
  他太反常了,甚至让金和银害怕,她眼底垂了下来,主要是臧笙歌那一吻太过于温柔,甚至让金和银忘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
  臧笙歌罕见的体贴,将那终日不变的沉重目光收了收,他倒是坦诚,甚至带着些戏谑:“没有,我就是累了。”
  金和银扯着臧笙歌肩膀的手微微的缩了一下,然后揣在其上闷笑了几声:“臧笙歌你这话真好笑,你骗我也要有点水准好吗?你干嘛不说看上我了,不舍得了。”
  “金和银,你这是在蹬鼻子上脸吗?我对好一分,你就似是而非了?”臧笙歌看她就像个笑话一样,不管是榻上扯碎项链,还是逼金和银看山下,他做事从不留余地。
  “你做事不留余地,现在还想几句话就把我哄好,臧笙歌,我经历的不是过家家,而是被一群人强,你真以为自己的话是灵丹妙药,能抚平我的伤口吗”金和银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脸也不自主的往后埋去,她身体不自觉的缩了缩:“你想一出是一出,想折磨就折磨,还想我配合你,不可能。”
  臧笙歌扯起笑容,这才捏着金和银的一缕发丝,渐渐的将声音放的有些轻,那种感觉就像是哄人一般:“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当时为什么不听话呢?”
  金和银见他说话还是带刺,心里虽然被自己磨软了,但还是疑心,她不敢贸然多说,只是谨慎的反问:“我说了那么多我不知道,是你不信,真的,我一点都不回忆那个时候。”
  臧笙歌抬手揉了揉金和银的发丝,他没表态,甚至让她意外,一开始的反常,倒现在的让人起鸡皮疙瘩,臧笙歌到底有什么阴谋,金和银不知道。
  等着臧笙歌回答的她,甚至还没听到下文,涔迁的人就已经走了进来。
  “十殿下,有重要的事情。”那人态度严峻,甚至面带喜色,连鞠躬都加深了些。
  臧笙歌回头看了一眼金和银,这才道:“你先回去吧”
  臧笙歌和小厮赶过去的时候,问过小厮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他看到了臧横的模样。
  臧横比臧笙歌小时候记忆中的那个人多了几分沉重,他依旧喜欢蓝色的衣裳,以前的臧横喜欢留下几缕发丝吹在脸颊旁边,他长的温文尔雅那样更加衬托,而现在却尽数梳起,多了一丝华气。
  “三哥,你怎会在这个时候来北朝?”臧笙歌走了过去,他们兄弟两个站在一起。
  臧横抬起头,语气颇为宠溺:“怎么会?你三嫂和小侄子也来了。自从你叫怜儿捎人去忻州,我就想要来北朝做客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三哥来了,我肩膀上的担子上就少了一点。”
  “十弟长大了,说话也这么好听,此番我来,一来就是想在后面坐镇,二来就是我带来了粮仓此番战役更是需要多加思索。”
  臧笙歌心头一窒,将目光放在那边的小孩子身边:“设儿都长这么大了?”
  臧横背着手走了过去,捏了捏自己儿子的脸颊:“设儿出生的时候,秀姒没少受委屈,最近三哥听说你和怜儿走的近,你若真心喜欢,我可以帮你们主持的。”
  谁不知道当年的臧横钟意的就是孟犹怜,只是愧于自己的权利,才于忻州富商之女矜秀姒在一起,次年就有了臧设。
  臧横刚说完这话,孟犹怜就已经走了进来,这才很乖的行了礼:“三哥,三嫂。”
  “设儿都长这么大了?”孟犹怜往前走了几步:“我早就想和十弟说你们要来的事情,但是三哥怕十弟有负担,所以都不叫我告诉。”
  孟犹怜这句话提醒了臧笙歌,原来他的三哥是有预谋的,不管是不是防备,都应该叫臧笙歌警惕起来。


第701章 如果这是顾拾,你不是就认了。
  矜秀姒似乎看出这其中的漏洞,然后只是扯着臧设那个小不点走到了孟犹怜得旁边:“十弟和怜儿还真是心有灵犀,既然这么喜欢孩子,就让你们和设儿一起玩了。”
  “三嫂,用不用我们招待一下,山上虽然简陋,但还是勉强能吃下去的。”孟犹怜细心的招待着。
  臧横笑了笑,目光中多了一丝舒缓,然后这才摆了摆手:“此番我们前来都不必叫人知晓,就当是辅助十弟你们的。你们可懂?”
  臧笙歌总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像小时候三哥总是出类拔萃,而他只是和寄养在乡野村夫的孩子,这是臧笙歌自小的悲哀。
  臧笙歌走后,在门口正好遇见涔迁,两人相互对视:“涔教卫与三哥说知心话的时候,如实就好,臧笙歌未做出格之事,自然不会怕别人多说。”
  涔迁眯了眯桃花眼,嘴角含着笑,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这才道:“我与十殿下是同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心里有数。”
  臧笙歌没吱声,这才离去。
  另一边的涔迁刚进去,臧横就招呼矜秀姒和设儿出去,他在那边的窗子旁边站着,面色冷淡,这才沉声道:“与十殿下相处起来还算融洽?”
  涔迁显得有些平稳,这才低下头:“很好,十殿下的确没有二心,那是因为他意外跌落山崖,摔伤了脑子。”
  臧横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摆了摆手:“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退下了。”
  “三殿下还有一事,我看到了十殿下从前喜欢的那个女孩,但两人现在针锋相对,我只怕十殿下会想起来过往,到时候他想起了一切,会不会为了她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涔迁我喜欢你的做事风格,因为你不像其他的杀手,光是杀人见血,还会无形中给别人一击,这是我欣赏你的一点。”
  “你知道我对于阻挡者的下场,所以帮我盯紧了臧笙歌,必要时可不用经过我的允许处置他。”
  涔迁领命,然后这才退出去。
  “等等,我倒要见见那个女人。”臧横淡淡的说着:“毕竟我有一些谣言,比如十弟将最后的祛百草都留给了她,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三殿下需要我引路吗?”
  “不必。”
  而矜秀姒带着设儿在山巅之上转悠着玩的时候,孟犹怜和她谈了许多的话,其中就有怎么得男人欢心的话题。
  臧横和矜秀姒两个人,本就是日久生情,利益之下,她只是婉拒了孟犹怜:“我不会恋爱,只会恪守妇道。”
  “设儿,你要跑到哪里去啊?”矜秀姒淡淡去追赶的时候,却看见了金和银。
  金和银捡起了滚在草地上的波浪鼓,然后才看见一个圆滑可爱的小孩子,他特别精致,甚至还盯着金和银看。
  臧设抬起头,有些气愤的走了过去,这才要抓金和银手里的东西。
  金和银还没给他,就听见一个妇女的声音,她妆容淡雅,甚至蕙质兰心:“设儿,不能这么无理。”
  “娘,我不想玩拨浪鼓了,我要小叔叔。”臧设淡淡的说着。
  金和银看着他们这才道:“两位是谁?”
  矜秀姒这才抱着臧设对金和银道:“我们是前面训练士兵的妻子和孩子,出来散散步,孩子刚才的确是冒失了,打扰了。”
  金和银觉得疑惑,眼前的女子长相不算精致,但却带着点秋菊的雅气,决然不是一个本分的主妇,衣裳似故意隐藏般的旧,此时金和银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夫人,你可叫我好找。”臧横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他努力扮演着一个本分的士兵。
  “阿横,你们没多练一会儿吗?我正好带着设儿出来玩玩,遇见了一个姑娘。”矜秀姒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但她也是胆小懦弱的,也正是因为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臧横对她没少疼惜。
  金和银看到如此夫妻恩爱的画面,觉得自己的确不该多留在这里,转过身子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孟犹怜的身影。
  那一刻,金和银似乎更加疑惑,她知道孟犹怜这样的人,身边的圈子里还有怎样的人,或许是忻州的人,不由的她开始怀疑起臧横和矜秀姒的身份。
  臧横表示感谢金和银:“姑娘帮我小儿子捡起了拨浪鼓,我身为士兵对大武山上的各个地方都了解,可以送姑娘回去。”
  金和银本想拒绝,但又想从此找到那账本的下场,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这才道:“只要夫人不见意,我怎样都行。”
  “我在那边的水榭阁里。”金和银说完,这才被臧横带路往那边走。
  臧横一路上同金和银聊天,他说一个很能言的人,甚至总是能说出一些想要人回答的事情。
  “姑娘一个人在这大武山上,莫不是被忻州的人抓上来的,定然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吧?”
  金和银笑了笑:“怎么会呢?多谢关心。”
  “是这里吧?既然到了我就不进去了,姑娘后会有期。”臧横态度礼貌,这才目送金和银进去,这才低头挪动了下扳指。
  他抬起头,这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十弟,你莫要在重蹈覆辙一次,自古红颜多祸水啊,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金和银一回去就感觉到自己和胡正眠的惺惺相惜,他给自己准备了药补的汤,还给自己挪开周围的椅子:“你身子骨弱,我给你熬了药喝下睡一会儿吧。”
  金和银抬起头,胡正眠在金和银眼里仿佛就是一个有好感的叔叔,每次在臧笙歌对她冷嘲热讽之后让她唯一能看到前方道路的人:“谢谢。”
  似乎好像永远都说不够一般,金和银只是苦涩的喝下那口药,然后这才躺在榻上。
  心里想的就是要怎样才能和臧笙歌周璇下去,怎么样知道地图和账本,她总感觉这大武山好像变天了,忽然新来的两个人,这一切都让她很被动。
  金和银不知道多久睡过安稳觉了,伴随着屋内的药味,她只觉得咽部晦涩发麻,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就迷蒙的翻身。
  臧笙歌来的时候,胡正眠正在收拾紫砂锅中的药渣,臧笙歌只是随意一看,然后就问:“她怎么了?”
  那充满了反问且无关紧要的样子甚至让胡正眠愣在地上,他始终都没有忘记仇恨,所以这让他更加隐忍:“她最近身体很差,我就给他做了些补药。”
  臧笙歌没什么表示,只是抬起手摆了摆,他总是能这样不动声色的隐藏自己的实力:“你先下去吧。”
  “胡某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说,今天有一个自称是操练场的士兵送金姑娘回来的。”
  胡正眠的这一句话让臧笙歌心里有些底,他未见迟疑,只是点头,然后这才往帘子那边去。
  臧笙歌看到金和银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她睡着的时候用顾拾的话来说就是酣然,但在臧笙歌来说却是不懂得保护自己。
  胡正眠虽然是医者,但毕竟也是比她老那么多的男人,她怎么能下眼睡的这般香甜。
  臧笙歌走了过去,顺了顺金和银的发丝,也许是因为臧横的到来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又或者是激发了小时候的卑微往事,总之,现在的臧笙歌特别静,看待自己的猎物,竟然也顺手了许多。
  臧笙歌低着头,然后笑着:“人活着就是要面对的啊,可是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呢?该怎么办?”
  臧横来了,臧笙歌也不需要太忙了,所以都有时间和自己的猎物谈心了。
  臧笙歌又说了几句,然后要走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摸了摸金和银的头,才知道她发烧了。
  臧笙歌忽然想起来这些天的确对她做了一些事情,当众给她难堪,所以她病了。
  臧笙歌萌生起要照顾金和银的心思的时候,他自己只是大笑,因为觉得自己太过于善心了。
  所以只是去那边把毛巾上吸了水盖在金和银的头上,然后坐在一边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就呆了一夜。
  金和银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发烧了,将头上毛巾拿下,这才看见臧笙歌在那儿的睡颜,还有胡正眠的身影。
  金和银就随便问了一句:“他晚上来试药了吗?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天知道我要是耽误了,又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胡正眠还没说话,臧笙歌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这才有些皱眉的问道:“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金和银吓得直接往后倒去:“你早就醒了?”
  “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你昨晚的梦话吗?”臧笙歌带着疲倦的面容,然后微微的将凳子往前拉了一下,然后捏着金和银的下巴:“你说还是我说?”
  金和银尽量让自己保持笑容,可是她越凝视着臧笙歌她就越害怕,怕自己把信上的那些话说出来,怕自己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