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涔迁那副狗急跳墙的模样虽说让臧笙歌舒心了不少,但那也只是短时的,等到涔迁的身影消失在臧笙歌视线中的时候,臧笙歌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萧偿不想叫自己太显眼,但最终无法避免的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他总归还是要硬着头皮上:“此事,多谢十殿下了。”
臧笙歌敷衍的‘嗯’了一声:“这里不需要你了,把东西收拾干净,就可以走了。”
萧偿没在说话,却把撒上的水渍地毯卷了起来,扛在肩上,还想要大摇大摆走出去。
地毯扬起的时候有一丝尘埃,吸入臧笙歌的鼻腔里的时候,让臧笙歌咳嗽了起来,也就注意到萧偿的举动,他扯了扯嘴角,更多的是无语:“在做什么呢?”
萧偿作为一个十足的胖子,此时显得滑稽而可笑,大概是因为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做了荒缪的事情也不清楚,只是呆呆的回答:“收拾干净,小意思的,你不用管我,只管工作就好。”
臧笙歌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这才没有注意那个脑子好像有点问题的男人。
本来屋里已经平静了许多,臧笙歌偶尔抬起头的时候,却又看见了那个身材滑稽的男人,他手上抱着地毯,返回来问他:“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洗它吗?”
臧笙歌心态崩了,这才笑着:“你是在问我吗?”敢情他折返回来就问他这种无聊问题?
“出去。”臧笙歌心平气和的对萧偿说着,这才拿着书盖在自己的头颅上。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多管这么一个白痴的家伙,就应让涔迁骂死他才好啊,太省心了。
吸了不止一次灰尘的臧笙歌,在萧偿走了好久之后,咳嗽了很多次,想要喝水的时候又想到萧偿。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对于顾拾那个角色中,让臧笙歌最耻辱的存在就是萧偿了,所以那个胖子的每一帧画面,臧笙歌似乎忘了被自己刚刚嘲笑的涔迁,当时他的脸有多黑,臧笙歌就有多差劲,他半点不慌不乱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是喊道:“给我找到他…”
士兵们:“他是谁?”
臧笙歌低下头,气的眼眶有些发红,就好像要哭了似的,这才沉声道:“没事。”
臧笙歌甚至挥洒不掉那段耻辱的记忆,最终砸了书卷,把自己锁在房间,直到晚上,他心态依旧没能调理好。
莫初说过晚上去看金和银,这一点臧笙歌是知道的,所以他提早就去了。
门口的医者是一个很寡言的人,臧笙歌进去的时候,他甚至并没有插话。
臧笙歌走进去先是摔了一地的东西,金和银听见的时候,只是走了出来。
臧笙歌想都没想直接跑过去抱住了她。
金和银扯了扯臧笙歌的手,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嘴角都在颤抖:“我现在身体不好,耽误你试药了吧。”
臧笙歌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这才冷声道:“试药之事,并不是非你不可。”
“那你请回吧。”金和银冷淡的说着,这才绕过那边的碎片,往里屋走。
臧笙歌半句话说不出来,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被人落下把柄。
两个人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期间两人都回头看过一次,都在无声中被隐秘。
莫初的声音乍现的时候,臧笙歌这个人都站在了原地。
而金和银却不可思议的回过头,她的反应和甄善美差不多,震惊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姐,迟来的慰问,您不会嫌弃吧?”莫初还未说完,金和银就已经跑了过去,抱住了莫初。
“我以为你死了。”金和银对莫初又是打又是骂的简直和甄善美一模一样。
莫初低头笑了一声,这才道:“小姐永远是小姐,没能忘了莫初真好。”
复而,莫初回头去看那边要走的臧笙歌,这才大声的喊道:“十殿下不是说什么时候都方便吗?择日不如撞日,留下来吃顿饭在走吧。”
臧笙歌扯了扯嘴角,冷声回答:“吉祥物想吃什么和厨房说一声就好,只是今天我怕是不能赏光了,你们好好吃,我就不奉陪了。”
金和银不晓得臧笙歌为什么会这般阴阳怪气的,只是扯着莫初得手坐在了一边:“他没为难你吧?”
“小姐,你觉得呢?是十殿下放我从牢狱中出来的,他人很好的。”莫初低头笑了一声,复而又惊奇的说道:“不过他长的很像姑爷。”
“是吗?”金和银迟疑的僵笑着。
莫初打断了她的思绪,只是问道:“小姐,你和十殿下朝夕相处,有没有注意过他身边的一些人。”
金和银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天在操练场上,十殿下和一个人相谈甚欢,小姐不知道吗?好像是一个士兵,只是那么远远的望去,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士兵服装,看不大清楚…”
这句话的暗示性极强,甚至带着点诱导,可是金和银却未加思索,因为在她心里始终觉得莫初不会骗他,也许让金和银相信莫初最主要的原因归咎与北朝对他的那点亏欠。
不是金和银把莫初想单纯了,她只是没有预料到人的善变,这样一个朝夕相处的伙伴,她是不可能往坏处想的。
金和银只是慎重的拉着莫初的手对他道:“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金和银曾经想过臧笙歌身边的大人物,她本不应该相信的,但正是因为这种碰巧,冥冥之中就有感觉。
莫初似乎很听话,却还是调侃金和银的紧张,甚至还吵着关金和银要好吃的。
金和银总是哭笑不得,而事实证明臧笙歌那句话并不是空谈,即使在他那般生气的情况下,金和银只是一询问,就有几个人去吩咐厨房做些可口的饭菜。
莫初特别乖向那些人要了很多好吃的,却被人当场数落:“如今就算是十殿下也是吃粗粮和野菜,初公子还请见谅。”
“连辣椒都没有吗?”莫初有些伤感的说着。
金和银也挺难过的,只是强行安慰道:“只要我们能够一起吃一顿饭就好啊,等我们回家的,小姐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莫初点了点头:“我等着。”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但心里却总有事情,莫初说的那些话让她总是心慌意乱,唯有搞明白了,她才能心安。
第706章 更是一个母亲。
事实证明,莫初这一决定果然让他本人省去了许多麻烦,虽然他坚信坐山观虎斗,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因为抽不开身的原因,他只能将自己发现的东西用自己的方式让金和银发现。
比如,那个和臧笙歌举止亲密的男人到底是谁?
甄善美曾经和莫初说过许木心曾经派人上来做内应,至少有三个以上,排除在牢狱中的臧小小,应该还有两个,为了能让金和银更加顺通无阻,莫初总是随机应变的,在背地里帮金和银解决很多事情。
金和银的身体渐渐地也有所好转了,这推脱不掉的是那医者的良苦用心。
渐渐的天气变得有些闷热,大武山上的士兵更加拼命的练习,有的时候伴随着汗水,而臧横也一直隐藏的很好。
金和银总觉得她不能太过贸然的就去贴近臧笙歌,那样会显得要图谋什么一样。
就在金和银坐在大武山癫上吹风的时候,就撞见了臧设抱着玩具嘻嘻哈哈的在那边奔跑。
“又见面了。”金和银扫过孩子就看见了矜秀姒,于是就礼貌的问了一句。
矜秀姒抱着臧设这才点了点头:“是啊,好久不见。”
“孩子的父亲呢?没次出来玩都不见他。”正是因为金和银偶尔间说出来的这么一句话,让她瞬间想明白了。
来这里参军的人一是亡命之徒,二是被骗来的,参军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危险,又有谁能带着老婆和孩子,除非是忻州人。
倘若是忻州百姓的话,那孩子又何苦来这么险阻的地方,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设儿,你先去那边玩吧,我有话和这位姐姐说。”矜秀姒教诲臧设,这才往金和银那边走。
金和银以为她要说什么,所以跟着她后面,大约是矜秀姒的脸上过于忧愁所以金和银并不想强人所难,这才道:“是我唐突了。”
“也未可然,你能陪我说说话吗?”矜秀姒捏了捏双手,这才平静的带着金和银走向那边的山巅。
“我曾经恐高。”矜秀姒有点沉迷于自我,只是感受着那冷风。
金和银拉她往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只是平顺的笑道:“既然害怕就不要去了。”
“可我现在更在意他,更害怕失去他。”矜秀姒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无忧酒馆,暗探——禾乃。”
“你是北朝人。”金和银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个时候能够遇见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她心里有种震撼,更加觉得有了盼头。
“现在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回过头拉着金和银的手:“臧笙歌是我夫君的弟弟,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孩子,是臧笙歌的外甥。”
金和银一直保持的微笑忽然瓦解,只是一字一句道:“你的夫君是臧横。”
“我知道委身于人的感觉并不好,这些年也辛苦你了,只是你不该这么早就把身份告诉我的,太危险了。”金和银似乎能想到矜秀姒一个人孤零零在狼窝里滚打了这么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那边的臧设把玩具放在地上玩耍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父亲和臧笙歌,这才大声的叫了一声:“爹爹,小叔叔。”
瞬间荡漾在这山巅之上,小孩子的灵动与可爱,夹杂着一股奶音,动听也纯粹,甚至传到了矜秀姒的耳朵里,她有些爱恨交杂的闭上眼睛,拉着金和银的手腕虚在半空。
而那边臧横终于停止了那些算计,而是担负起父亲的角色,淡淡的问:“母亲呢?她没陪你吗?”
“母亲和一个大姐姐聊天,他不让我听,所以我只能出来玩了。”臧设淡淡的说着。
臧横相信小孩子不会骗人,况且矜秀姒少言寡语的,基本上没有朋友,又怎么会和别的什么女人说话,除非他们认识,而他刚刚接收到医者的消息,金和银来这山巅上坐着。
有些事情似乎一瞬间就让他明白了,臧横这么一个多疑的人,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怀疑过他的枕边人,此刻,他甚至低头笑了出声。
臧横不在理会臧设,只是和臧笙歌说了一句话:“走,我们进去看看。”
此时,还处于僵持阶段的矜秀姒和金和银忽然听到一丝稀碎的声音。
在加上他们刚刚听到的类似臧设叫的‘爹爹,小叔叔’这一类的称谓,两人瞬间明白。
金和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劫持,现下她没有任何的东西,却只是病急乱投医般的扼住了矜秀姒的脖子,然后窜到她的身后。
矜秀姒吃惊的看着金和银那从容的模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愧与她,竟然想要为了自己的安逸生活而杀她灭口。
“谁敢过来。”金和银往山巅之后挪去,一直脚就在边缘,甚至出声的时候洪亮而无所畏惧。
“记住,是我挟持你。”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平静而又无视的盯着那边的来路上的两个人。
臧横一袭蓝衣淡淡是飘着,眼神冷漠,甚至无情,他仿佛看出了这是做戏,却还是平静的说道:“放了她。”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臧横了。”金和银不会演戏,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她直直的逼近臧横的眼睛。
“我也从没否认过。”臧横扯了扯嘴角,这才道:“十弟,不是哥不想留你的药引了,是她太不走运了,猎奇心理总是能害死小花猫,即使是你的人也不行。”
臧笙歌显得有些平静,他有些迟疑的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我的命无碍,关键嫂子还在她手里。”
臧横看着臧笙歌,这才反问似乎也不顾脸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十弟假若你还喜欢她,我可以考虑…”
“考虑叫别人来动手,反之,你亲自动手解决就好。”臧横淡淡的说着把选择权留给臧笙歌。
这些天臧笙歌伪装成不在意金和银的模样,已经在同臧横说明他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可是他现在如果心软一点,不光会把自己逼上绝路还会害死金和银。
金和银只是猛地掐起矜秀姒的脖子,让后者开始痛苦起来,为今之计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金和银让自己和矜秀姒落下山巅,营造出她是被逼到绝境的地步。
金和银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带着矜秀姒要摔下去的时候,她赌的是臧笙歌会不会救他,而矜秀姒赌的就是臧横会抛下他。
矜秀姒是不想让臧横来的,也许对于她来说死是最好的归宿,可是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感觉到一片光影,臧横扯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整个人被拖在山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