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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的后脑勺,又稍屈腕并拢,顿时人仰马翻,尽数趴在地上。
甄善美说实在的,真的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安保人员,这连甄府的一个小厮都不如,甩了甩衣裳,靠在一边静目着。
莫初学着甄善美的样子,颇有副小姑娘拳打脚踢的感觉,在空气中一顿乱晃,样子有点鬼畜。
一个小厮径直弯着腰右手紧握着拳头,从侧面攻击甄善美,一个纵身想要把甄善美扑倒,在他们看来人多势众。
莫初眼看着那个人把甄善美压在身下,而甄善美持着双臂就与那厮扯打起来。
进行性加重的几拳过后,莫初显然开始吃力的喘了起来,也就一个间歇,那厮死灰复燃起来,一个侧身把莫初也摁倒了。
莫初实在吃痛的呲牙,嘴唇还有些破皮,舔了舔舌头眼睛挪向一边的甄善美:“赶紧救我呀,要不看谁还和你演戏…”
甄善美都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来的哪门子清高,死瞪了眼莫初,那样子好似要把他吃了一样恐怖。
莫初死命的挣扎,脖子被那厮死死的捏着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便惯性般的抬起手抓着那厮的手腕。
这种感觉超级不妙,莫初觉得要坏菜,艰难的将眼睛挪到甄善美那边,虽然那厮一直在桎梏我们,但是他不消耗体力那是不可能的。
那厮两只手各掐着莫初和甄善美,好像要把他们置于死地。
莫初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满脑子并不是自己要死了,而是担心起泼妇甄了,还真是有点煽情,想吸一口气才发现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饶了我们吧,你们这儿最苦最累的活我都愿意去做。”莫初有些厌烦这样的自己,像个哈巴狗一样低三下四的,不过还是活命要紧。
就在这时,甄善美一个腾空,用她那苗条的大腿毫不留情的踹向那厮的要害。
莫初深知泼妇甄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他们只是上来这么一个人,搞的他们差点见阎王,何况后面还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要攻击我们。
甄善美那家伙下手委实不轻,那人直接干嚎起来,终于没有余力的跪在地上,还没换气,直接瘫在地上。
莫初严重怀疑人生,我去,这是疼晕过去了?
甄善美还想上去跟他们硬拼,被莫初拦下,这个疯女人好像要把莫初的腰捏碎了,就算是这样莫初也不能让泼妇甄挡了自己活命的机会,充当和事佬脸上挂着没有出息的笑容:“你们就把她当成空气就好,不过我刚刚的提议各位要不要考虑一下,免费的…”
“不考虑一下么?”
莫初明显感受到来自泼妇甄的敌意,死死的摁住她的手,却没想到这家伙掐技了得,瞬间痛到心扉,莫初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群人真是狠宰莫初,最后给他们关在一个装满稻草的房间里,可能害怕泼妇甄在动手,干脆把门也给锁了。
莫初弯了弯手臂趴着稻草边要睡觉,却被泼妇甄抽了一嘴巴,显然有些吃痛,抬头看着甄善美:“有病吧,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这样被人羞辱,还不如死了!”甄善美真的要被气完了,她到处晃悠,好像要找东西打莫初。
莫初显得云淡风轻,用大拇指抹了抹嘴角,对甄善美发笑:“去啊,没人拦你,在这儿我又不需要同你演戏…”
甄善美和那些人拼搏的时候手腕有点脱臼,在加上刚刚扇了莫初那一巴掌力度有点大,疼的眼眶瞬间红了。
莫初还以为泼妇甄要哭,便起身拉着她到自己怀里,这男人婆还知道不好意思,死活都不坐在莫初腿上。
“你看这有下坐的地方?”莫初学着自家姑爷命令小姐的样子,同甄善美说着:“要你坐,你就坐下!”
莫初拉甄善美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她能那么老实的躺在他怀里,心跳加速是什么鬼:“你真重!”
“怂包,你是想死?”甄善美怎么也抬不起手腕,便只能嘴上不饶人,莫初都知道,便不与她计较。
“暧,想死的是你吧,我不拦你…”
是莫初的错觉么,为什么感觉甄善美有一丝靠近自己呢,这万恶的心猿意马是什么鬼!
——
帝城的天气变幻莫测,即使是傍晚时分也不是那种纯粹的黑秃秃,在加上烟花过后,空气中更是充满了黑夜的气息,金和银有些靠近臧笙歌,挽着臧笙歌的手臂:“真不想回宫了,要是每天这样,我还不开心死?”
臧笙歌好像也默认了,一只手揽过金和银抬头仿佛烟花还在眼前:“全看小银子心情,我只有一个要求,让小银子身边有我!”
金和银心想,要不要这么从一而终,搞的自己都无从下口了:“就想现在这样呗?”
臧笙歌沉默一瞬,思考好久:“也可以更上一层楼啊,全看小银子想法!”
“要不要这么明显?”金和银捂唇笑着,显然有些惊讶。
臧笙歌把头凑到小银子唇边,想亲小银子来着,某银却抢先一步将小脸高高抬起,不偏不倚正好将吻落在臧笙歌的额头之上。
臧笙歌有点脸红了,将头埋在金和银的颈窝里。
金和银戳了戳臧笙歌的肩膀:“行了,在装的话,我把你踹了?”
臧笙歌从后面拦腰搂住金和银的腰身:“别介…”
金和银觉得面颊扑过臧笙歌的气息,便抬手踵开臧笙歌,还顺势捏了捏自己的脖颈。
在抬起头的时候,金和银有些迷茫,眼神四处漂泊,瞬间都惊了,磕磕绊绊笑道:“母亲…”
臧笙歌径直弯身拾起某银喝剩的水果茶还有一些其余的垃圾,却被辰后制止:“让下人来就好!”
金和银过去拉着臧笙歌在他那高大的身体后面驻足:“母亲是来找我们回去的么?”
“不着急…”辰后欠着身子坐在了一边:“祁儿可是不习惯宫里的规矩?用不用我同你父亲说说?
“毕竟我们祁儿只要一世快乐,放纵一点何乐不为?”辰后虽然换了一双轻便的装束,但是还是看起来那么有味道。
“母亲能帮我,我当然十分欢喜啊…”金和银等到这一天简直太辛苦了,瞬间轻松了不少。
“这会儿合祁儿的意,以后不许在逃出宫外闲逛如何?”辰后循循善诱,同金和银认真的说着。
想要绝对的自由不太可能,金和银已经很宽慰了,其实在宫里还是外面只要没有人约束自己那她便知足了:“全都依母亲,只是在宫里太无聊,可不可以让甄家小姐甄善美到宫里长住啊?”
“这是你的自由,有何不可?”
金和银激动坏了,抱着臧笙歌撒欢了起来,辰后看着也欣慰不少。
第149章 简直原形毕露
简直原形毕露
辰后好看眉毛微皱,跟着也笑了起来,这可能就是做母亲的心吧,看到自己的孩子展露笑颜,心里也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这样的话,你们着手去找甄善美,不必在跟着,务必将甄善美带到宫里!”辰后凤仪依存,不紧不慢的同后面几个侍卫说着,一边规整自己的衣角,从容的站起了身。
金和银总算是安心了,抬头看了眼臧笙歌,不知为何总是能想起亲他那时的紧张,有一种状似做贼心虚的感觉,收回视线,将洁白的牙齿嵌顿在两片唇瓣之上。
辰后又问了莫初:“他人呢?”
金和银只是实话实说,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辰后,也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
辰后释然一笑:“这贼劲还真像我呢,罢了,我找人将他们带回来便是!”
“只是下次不能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辰后说话对金和银说话的语气,那是宠爱有嘉,总归有一股担心的味道。
金和银同辰后讲她要和那些侍卫一起去,然后扯了些姐妹情深的话题,虽说有点狗血,总归辰后是信了,也默认了。
臧笙歌一般这种时候都沉默不语,一直站在某银身边,以至于辰后派的那些侍卫和臧笙歌并排,好似臧笙歌也是那其中的侍卫一样。
金和银回头看着臧笙歌,洋溢着初春的笑意在嘴角款款绽放,两只小手很是不合时宜的挡住了正在发笑的双唇,对臧笙歌大喊:“在人群里的一言不发的笙哥,真是符合侍卫的标准!”
臧笙歌深知某银在拿他开涮,也不生气,只是回复道:“只要是保护小银子,以哪一种方式呈现不都是殊途同归?”
连在一边静默不言的的辰后都有些心动,在一边咳嗽着。
金和银心里自是被臧笙歌那番言谈搅的似乱了一池春水,可是面上稳如泰山:“那就在那呆着呗,反正千金难买笙哥愿意么!”
“无需报酬,小银子便能买我的意!”臧笙歌依旧没什么表情,像是别人欠他八百块钱似的。
可能是身后侍卫太过招摇,行人纷纷躲避,金和银有一种公报私仇的心理,便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
听见外面有动静,莫初则是跑到镂纸窗户边,戳破了那片薄薄的纸,顿时有风吹进:“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窗户纸都戳破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甄善美一直在处理自己脱臼的手腕,她以前也跟自家老爹学习过如何复位,只是一直怕疼,不敢拿自己实验,那个时候他们下人可都是甄善美的陪练。
听到莫初在那边说这些异想天开的话,甄善美将放在腿上有些没有知觉的手腕举了举活动了下,发笑:“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毕竟是脑袋的问题!”
莫初刚想反驳,门就被打开了,来者的每个人都如一尊雕像没有感情:“带走!”
甄善美被他们桎梏着,因为手腕脱臼,什么力气都使不出,可是还是不安于现状,拼了命的挣扎,莫初此时却显得极其识时务,有些艰难的把那捡的钱塞给那厮,也好好的同他说话:“就是一点心意,收着便好!”
那人僵了一下,将钱揣着怀里,态度还是没变,直接逮捕了他们两人这会儿更是其人太甚,干脆把甄善美莫初关在洗碗房。
这是叫我们洗碗?
莫初没有任何多想,到处翻箱倒柜想要找点食物,果然几个荞麦馒头,就是有点发霉。
甄善美凑了过来,咽了咽口水,显然是饿的不轻。
莫初也摸了摸肚子,将那馒头掰成两半,扯去上面发霉的皮,递给泼妇甄,也不管发不发霉就吃了大口吃了起来。
而甄善美吃的缓慢,莫初有点头疼,心说,女人真是麻烦。
泼妇甄可能也没想到莫初会毫无征兆的夺她的馒头,有些生气的推搡莫初。
“不想挨揍就给我!”甄善美还以为她是那个飞扬跋扈的甄家二小姐?现在这样简直太滑稽了。
莫初觉得真是丧气,用手臂挡了下甄善美那不成规章的拳劲,有些不耐烦的掰扯那些馒头,在泼妇甄面前晃了晃:“含着金汤匙的矫情二小姐,现在可不是你发脾气的时候。”
甄善美沉默不语,只是扯了扯手腕。
莫初只想好好给甄善美安放在一个平坦的地方,毕竟看起来她真的疼的难受。,紧接着将没有变质的那部分馒头递给甄善美。
甄善美但是却将头扭到一边,谁知道眼前的这个怂包手有多脏呢,她才不吃呢!
莫初同甄善美讲:“你吃或者不吃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要干活的…”
甄善美看莫初把头朝那边碗池子看去:“你看我能屈能伸的,活的不挺好?”
甄善美真不想理莫初,却被莫初钳住了下颚,硬生生吃了下去,她刚想发火,要开口大骂。
试着多嚼一小会儿,让你的味蕾适应这干涩的馒头!”莫初蹲在一边淡淡的摇了摇脑袋:“嗯,还是有甜味的,还真不错!”
甄善美照做,就是觉得有点怪,有些吐槽莫初这家伙没有出息,一个大男人分析什么吃的,简直像个女人。
想着想着甄善美强有力的感觉到莫初已经开始着手去刷碗了,便起身活动了一下复而又蹲下:“暧,这么低三下四的真的好么?”
“切,我自甘堕落管你什么事儿,怎么?我不也为了钱对你低三下四?你们又能高尚到哪里?”
甄善美觉得莫初这是强词夺理,她和那些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我能给你钱他们能么?”
“就是因为你能给我好处,我才把馒头分给你一半,害的我到现在还饿着呢!”莫初还真是绅士不过三秒。
甄善美怎么寻思都不能欠上莫初人情,便狠心的对自己进行了复位,只听见一声‘咔擦’。
“泼妇甄威武啊!”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这就话听起来超级怪异。
接着甄善美就挽挽衣裳在莫初旁边和她一起刷碗。
“在多说一句,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甄善美心烦的很,十分流利的刷着碗。
莫初‘哦’了一声,便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顺手摸了摸多余的泡沫,露出一副能屈能伸的样子:“你看我们已经在刷了,要是还有的话,